“大德寺遇刺那一晚,你以下犯上,孤还没治你的罪呢。”
我闭上眼,心一横,“白绫还是鸩酒,都请便吧。”
“才关了你几天,脾气越来越大了。”
陛下放开捏着我下颌的手,“彩毓没跟你说吗?”
他的手指落在我脸上,给我擦了擦泪痕,“让你在冷宫里好好养胎。”
彩毓临走时对我比的口型我猜了半天,还以为是猜错了。
陛下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眼,接着道,“孤要保住这个孩子,只有如此。”
那眼神里似乎有控诉我竟想除掉自己腹中孩儿的意思。
得了便宜还卖乖,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他。
我心里默默啐了一口。
“秦家一直劝孤不要留你,大德寺行刺虽是做戏,他们是真想趁乱取你性命,我将你带在身边,也是顾及到这一点。”
好吧,我绞尽脑汁才得伴驾,谁知竟是去大德寺送人头。
不过,他明知将我带去是个变数,为什么还要答应呢,还为此受了伤。
总不会是喜欢我喜欢得失去理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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