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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砍断娘亲十指后,我举着父亲的血盔甲跪在宫门前后续

甜桑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是遗腹子,娘亲怀我五个月时,父亲去世。娘亲是一个绣娘,一针一线做着绣活将我养大。长乐郡主因为娘亲为尚书家的小姐做了一条绣裙,抢了她宫宴的风头,砍断了娘亲的手指,弄瞎了她的眼睛。长乐郡主一脸地高傲:“你既然这么没眼光,什么人才是贵人都不知道,那眼睛要来也无用。”“既然不想为我绣衣裙,那手留着也无用。”我捧着娘亲的断指告到衙门,却被衙门杖责三十扔到了大街上,说我诬陷长乐郡主。长乐郡主带着侍卫将我在衙门口欺辱了一顿,大笑着说:“你一个孤女,也敢和我做对?可笑至极,我可是皇上亲封的郡主,除了皇上,谁也动不得我。”我满身是伤回到家,看着烧成灰烬的家和角落里烧伤的娘亲,她怀里紧紧抱着父亲的遗物,眼里流着泪:“夫君,你不在了,我们母女便任由他人...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1-14 14: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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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郡主砍断娘亲十指后,我举着父亲的血盔甲跪在宫门前后续》,由网络作家“甜桑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遗腹子,娘亲怀我五个月时,父亲去世。娘亲是一个绣娘,一针一线做着绣活将我养大。长乐郡主因为娘亲为尚书家的小姐做了一条绣裙,抢了她宫宴的风头,砍断了娘亲的手指,弄瞎了她的眼睛。长乐郡主一脸地高傲:“你既然这么没眼光,什么人才是贵人都不知道,那眼睛要来也无用。”“既然不想为我绣衣裙,那手留着也无用。”我捧着娘亲的断指告到衙门,却被衙门杖责三十扔到了大街上,说我诬陷长乐郡主。长乐郡主带着侍卫将我在衙门口欺辱了一顿,大笑着说:“你一个孤女,也敢和我做对?可笑至极,我可是皇上亲封的郡主,除了皇上,谁也动不得我。”我满身是伤回到家,看着烧成灰烬的家和角落里烧伤的娘亲,她怀里紧紧抱着父亲的遗物,眼里流着泪:“夫君,你不在了,我们母女便任由他人...

《郡主砍断娘亲十指后,我举着父亲的血盔甲跪在宫门前后续》精彩片段

我是遗腹子,娘亲怀我五个月时,父亲去世。

娘亲是一个绣娘,一针一线做着绣活将我养大。

长乐郡主因为娘亲为尚书家的小姐做了一条绣裙,抢了她宫宴的风头,砍断了娘亲的手指,弄瞎了她的眼睛。

长乐郡主一脸地高傲:“你既然这么没眼光,什么人才是贵人都不知道,那眼睛要来也无用。”

“既然不想为我绣衣裙,那手留着也无用。”

我捧着娘亲的断指告到衙门,却被衙门杖责三十扔到了大街上,说我诬陷长乐郡主。

长乐郡主带着侍卫将我在衙门口欺辱了一顿,大笑着说:“你一个孤女,也敢和我做对?

可笑至极,我可是皇上亲封的郡主,除了皇上,谁也动不得我。”

我满身是伤回到家,看着烧成灰烬的家和角落里烧伤的娘亲,她怀里紧紧抱着父亲的遗物,眼里流着泪:“夫君,你不在了,我们母女便任由他人欺辱了,你说要照顾我们一生一世的呢?”

我抱着父亲的遗物,跪在了宫门前:“请皇上作主,还骠骑将军遗孤一个公道。”

“阿音,不好了,你娘亲出事了。”

邻居王大娘气喘吁吁地冲进我家,冲着我喊:“你快去绣庄,你娘不知怎么惹到了贵人,那个郡主,正在绣庄拿你娘泄愤呢。”

我扔下手里的绣活,往绣庄跑去。

绣庄外围满了人,都在低声议论:“这绣娘也太可怜了。”

“没办法,谁让她得罪了郡主呢?”

“这长乐郡主京城谁不知道她的脾气坏,谁敢得罪她啊,真可怜。”

我挤进去,有侍卫用刀拦住我:“不得入内。”

我看着绣庄里,娘亲正被人押跪在地上,有嬷嬷正在掌掴她的脸。

椅子上坐着一位贵女,身边丫环嬷嬷一堆,正冷笑着看着娘亲:“我来订制绣裙,你居然不接绣活,结果转身却为尚书家小姐绣了一条,让我今天在宫宴上丢尽了脸。”

“我一个郡主,居然比不过一个尚书家嫡女,这都是你的功劳啊。”

“你既然不想为我绣衣裙,那这双手留着也无用,来人,把她的手指给我斩了。”

她描绘精致的红唇却吐露着最恶毒的话。

侍卫一步上前,刀光一闪,娘亲一声惨叫,十个血淋淋的断指被削了下来。

我大叫一声:“不!

娘亲,你们放开我娘亲,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滥用私刑。”

侍卫将我狠狠一推:“长乐郡主的事,也是你一个刁民能质疑的?”

娘亲被砍断十指,十指连心,她脸色惨白,颤抖的手,抽搐着身子倒在地上:“我的手。”

绣庄的人跪了一地,掌柜的直嗑头:“郡主饶命啊。”

长乐郡主的鞋踩过我娘亲掉落在地的断指,她捂了鼻子:“真是晦气,浪费我一双新鞋,可是蜀锦的呢。”

她坐回到椅子上,她的嬷嬷将娘亲抓着头发仰起脸来,长乐郡主:“为何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真是大胆,你既然这么没眼光,什么人才是贵人都不知道,那眼睛要来也无用。”

“来人,将她的眼睛给我剜了。”


文远侯追着押着长乐郡主的人去了,边跑边喊:“你们放开我女儿,放开她。”

他们走后,镇国公将我们母女安置在了一个小小的别院里,镇国公夫人在院子里布置着,一看见我们,眼泪便掉下来:“这杀千刀的,怎么能将嫂子伤得如此重,夫君一定要为她们讨回公道啊。”

第二天,镇国公将长乐郡主提审,长乐郡主不但对自己做的认供认不讳,而且拒绝认错,她高仰着头:“我可是皇上亲封的郡主,你们岂敢动我。”

话音才落,有内侍公公进来宣旨:“皇上口谕,长乐郡主无才无德,平日欺压鱼肉百姓,今得知长乐郡主凌辱骠骑将军遗属,特夺郡主封号,贬为庶民,镇国公一定要秉公办案,严加惩戒。”

公公的话一落,长乐郡主脸色煞白,跌坐在地上:“贬为庶民,为什么要将我贬为庶民,我可是郡主啊。”

因为镇国公重审,皇上下旨严查,马上有人出来为我娘亲做证,加上那天无数人在街上看得分明,此案辩无可辩,长乐郡主被贬为庶民,杖五十,罚黄金百两,并充做奴役十年,不得回京。

而府尹李大人,因为断案不公,收受贿赂,直接杖责五十,贬为七品县令,发配到岭南,不得回京。

皇上派了太医为我娘亲诊治眼睛,太医用了药,说,娘亲的眼睛应该可恢复一些,只是断指永远也接不回去了。

皇上亲赐了一府院落给我们母女,我和母亲在家开办了一个女子的绣坊,虽然娘亲不能再绣花,可是她可以指点绣娘的绣技,慢慢在京城有了名声,我们母女也靠着自己挣出了一片天地。

镇国公夫人和武将夫人们经常来看母亲,带母亲出去玩,母亲脸上也慢慢露出了笑容。

生活像获得了新生,慢慢洒满阳光,温暖而明亮。


“不要,别剜我娘亲的眼睛,不要啊,郡主。”

我哭着求长乐郡主,我甚至不知道娘亲为何得罪了她。

我的哭音还未落,有侍卫上前,刀光划过,一线血丝从娘亲眼睛里流下,娘亲流血不止的手捂住了眼睛,倒在地上:“啊!

我的眼睛。”

一地的血腥气,让围观的人都看着愤怒不已:“这也欺人太盛了,怎么能滥用私刑呢?”

“就为一条绣裙,穷人的命真是不值钱啊。”

“人家贵人一根手指头就能捏死我们,拿什么跟他们斗啊。”

“太过分了,去报官去。”

我趁着侍卫被百姓挤得有些恍惚,我冲了过去,扑在娘亲身上,哭着叫:“娘亲,娘亲,叫大夫,求你们叫大夫救救我娘亲。”

我仰着脸看着长乐郡主:“郡主,请问我娘亲犯了什么错,让你这般狠毒?

你滥用私刑,我要去衙门告你。”

长乐郡主大笑地看着我:“告我,你可知我是谁?

我是皇上亲封的郡主,除了皇上,谁能动我?”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你娘亲让我在宫中颜面尽失,我留她一命已是我心善了,再多嘴,你就去黄泉路上找她吧。”

“这手指和眼睛便是给你的教训,日后碰到贵人,也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说完站起来,一脸意兴阑珊的样子:“好了,我也累了,回府吧。”

说完,一脸不看我们,带着侍卫丫环婆子们离开了。

我哭着抱着娘亲,娘亲早已痛晕了过去,我哭着求救:“求求你们,能不能帮我叫大夫。”

掌柜一脸地无奈和害怕:“阿音,快带你娘亲去医馆吧,我们哪里敢叫大夫,让长乐郡主知道,我们绣庄都开不下去了。”

说完,给了我一个荷包:“里面是你娘这个月的月钱,我多给了五两银子,你快带她去找大夫吧,她手指断了,以后也做不了绣活了,日后也不必再来了。”

没有人敢出手相助我们母女,怕被连累。

最终是邻居大婶赶来,帮我一起将娘亲抬到了医馆。

大夫看着断指摇头:“这断指已断,已无再接回去的可能。”

我绝望地看着大夫:“大夫,我娘亲的眼睛呢?”

那匕首深划过眼睛,已彻底将眼睛毁了,大夫也只摇头:“我们只能帮你娘把血止住。”

娘亲从疼痛中醒来,还疼得浑身发抖:“阿音,别哭,只怪咱们娘俩命苦。”

回到家,我问了娘亲才知道,原来皇后设宫宴,意在给皇子选妃,长乐郡主看中娘亲的绣活,要她为她出席宫席绣一条裙子。

可是娘亲已接了尚书家小姐的绣活,不够时间再绣一条。

宫宴这日,尚书小姐的衣裙夺人眼球,皇子对她一见钟情,选她做了皇子妃。

长乐郡主本来把握十足,不料却横生枝节,皇子没有选她为妃。

她像是受了奇耻大辱,贵女人的窃窃私语也让她崩溃,出宫后直接赶到了绣庄,拿娘亲出气泄愤,认为是她绣的裙子让尚书小姐拔了头筹,恨她入骨。

于是,弄瞎了她的眼睛,转断了她的十指。


“林姑娘,我和你爹一起入的伍,我就住在城西的平南将军府,你有事,随时上门来找程叔叔,你放心,日后你在京城,再无人敢欺你。”

镇国公陪我回到家,看到早烧成灰烬的家,和一旁草棚里瞎眼断指的娘亲,他红了眼睛:“岂有此理,文远侯纵女行凶,我一定要他好看。”

正说着,几个跋扈的侍卫走了进来,我一看,正是长乐郡主的侍卫。

我浑身发抖,躲在镇国公身后。

那些侍从看见我,还有草棚里的娘亲,大笑起来:“哎,我们郡主问你们,可知错了?

居然还有草棚住,看来是冷得不够啊,兄弟们,把草棚烧了。”

娘亲摸索着想起来,却跌倒在地,我扑过去:“娘亲。”

娘亲哭着说:“你们郡主已经让我们母女无家可归,还不够吗?”

侍卫笑道:“郡主说了,要你三跪九叩到文远侯府门口向她认错,她气消了,自然会放过你。”

我红着眼睛大叫道:“你们太过份了。”

侍卫点燃了火折子,火苗燎上了草棚,冬天干燥,一下子火苗便将草棚烧尽了。

我和娘亲抱在一起,娘亲摇着头:“别烧了,求你们别烧了。”

几个长乐郡主的侍卫正笑得张狂,一把利剑从他身后穿胸而过,直接将他斩杀。

镇国公拿着滴着血的剑看着余下的几个人:“滚回去,告诉你们郡主,马上过来赔礼道歉。”

几个待卫屁滚尿流地跑了,边跑边喊:“你有种等着别走。”

镇国公走到我和娘亲身边,看着她眼睛上裹着纱布,十指尽断,一个铮铮的铁汉眼睛红了,他低着头说:“嫂夫人,对不起,我是林峰的同袍兄弟,我居然不知道你们在京城,让你们受了委屈,你放心,从今天起,有我在一天就不会再让人欺负你们。”

娘亲流着眼泪摇着头:“我们母女,并不想叨扰任何人,夫君也不想我们麻烦别人。”

长乐郡主的侍卫离开不到两盏茶功夫,长乐郡主骑着马带着浩浩荡荡一行人来了。

她趾高气昂坐在马背上,仰着下巴:“是谁伤了我的侍卫。”

镇国公站起来:“是我。”

镇国公长年在边关,长乐郡主一个深闺女子自然不认得,她哼了一声,举起马鞭狠狠朝着镇国公甩过来:“啪”一声,原以为会甩在镇国公身上,不料却被镇国公的手一把抓住,然后一使劲,将长乐郡主扯下马来。

长乐郡主摔得狼狈,身边的人赶紧将她扶起来,她气急败坏地指着镇国公:“将他把我拿下。”

长乐郡主的侍卫不过是普通侍卫,哪里打得过上阵杀敌的镇国公,几下便全被打倒在地,断手断脚地哀嚎。

镇国公拿着她的鞭子,看着她:“还要打吗?”

长乐郡主扭曲着脸,指着他叫道:“你护着她们母女和我作对,你可知道我是谁?

我可是文远侯的嫡女,皇上亲封的郡主,你敢和我动手?

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镇国公嘲讽地看着她:“我倒要看看,文远侯有多大的面子,能怎么让我吃不了兜着走。”


长乐郡主脸色大变:“你一个贱婢,也配叫我跪着?

你算个什么东西。”

镇国公将佩剑拿出来,指着她:“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文远侯连忙拦住:“镇国公,你要知道,硬碰硬你也占不了便宜,你就一个人带两个侍卫,我可是几十号人在这,大家各退一步,你看如何?”

镇国公气笑了,看着他:“我的同袍兄弟为了保家卫国,战死杀场,付出了生命,可结果呢,他的妻女竟然在京城遭人欺辱,我要是不管,我日后再无颜见我的兄弟。”

正说着,听得一片马蹄声,为首的是刚才出宫时和我说话的王叔叔和程叔叔,他们全穿着盔甲拿着长枪,齐齐地冲到了跟前。

只见王叔一把长枪戳在文远侯眼前:“你是当我们武将都没人了?

我们只是在京城不打仗,可不是死了,你敢动我兄弟的妻女,你尽管试试。”

文远侯大叫道:“这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了,来人,去将府尹叫来,我要告镇国公伤我女儿。”

府尹来得很快,一看见文远侯,又看见我,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喝斥我道:“你这刁民,昨天的三十杖还没打够?

还敢和长乐郡主闹?

来人把她给我绑回去。”

转头正要奉承文远侯几句,却看见旁边的镇国公,还有一群穿着武将衣服的将军们。

“李大人好大的口气,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原来李大人是这样审案的。”

“皇上命我彻查骠骑将军妻女被伤一事,李大人来得更好,昨日是你堂审我们都不在场,听说阿音被杖责三十,就算一个大汉打三十板都要去半各命,何况她一个弱女子。”

“我倒要问问,李大人打她的理由是什么?

是因为长乐郡主?

还是因为文远侯给你送的百两金?”

李大人听得冷汗直流:“骠骑大将军?”

镇国公点头,指着我娘亲:“李大人应该还记得十几年前那一场血战,如果不是骠骑大将军深入敌军烧了粮草,我军未必能赢,但是他却因此战死,皇上感念他的英勇,特追封了骠骑大将军。”

“他的妻女,不要赏赐,只带走了玉牌和他一身血衣,如今,他的妻女被人欺辱,而你,助纣为虐,是非不分,将他女儿打成重伤。”

“这场官司,自然要由李大人亲自到皇上面前去解释。”

李大人脸色惨白,直接跌坐在地上,冷汗直流:“镇国公,我不知道啊,求求你帮我说个情,我真的不知道她们是骠骑将军的妻女啊。”

他身后的武将:“呸,不知道是骠骑将军的妻女便可以欺负了是吗?

你这种狗官,如何相信你能为民请命。”

镇国公又转身看着文远侯:“文远侯,你纵女行凶,皇上已令你在家闭门思过,无令不得上朝,你该想想如何让你的女儿去请罪,不让皇上斩了才是。”

“来人,将长乐郡主押入大牢,我明日亲自审问。”

长乐郡主尖叫道:“你们谁敢碰我,我可是皇上亲封的郡主。”

一个武将上来,一巴掌将她差点甩晕:“你吵死了,给老子闭嘴,你现在自身难保,别想着你是郡主了,能出大牢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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