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黑白夹杂着。
喉结上下滚动:“我有点热,所以就没穿衣服,你别想多。”
“我知道。”
寒冬腊月还会热,我实在是不想拆穿他。
许是心怀愧疚,谢淮之执意带我到急诊。
“只是普通的扭伤,不用坐轮椅,回去躺几天涂点药就好。”医生看着手里的片子交待道。
“我老婆的腿伤有加重吗?真的没有治愈的可能性了吗?”
“什么伤?我看这已经好——”
我心里一紧,双手控制不住的颤抖。谢淮之扫了我一眼,下一秒却突然收到了庄周瑶打来的电话。
“什么?你快放下手里的东西,我马上就回家来处理。你千万别自己乱动,小心手上留疤。”
还没等医生说完,谢淮之俯身亲了我一口,歉意地说:
“庄周瑶在家里给你做蛋糕不小心烫伤了手,我得赶紧回去一趟。她年龄小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话音刚落就匆匆离去,全然没有看到医生疑惑的脸。
直到谢淮之消失,医生才深深地看我一眼:
“你腿没事。”
“我知道。”
我苦涩一笑,并不愿意多说。一秒,哪怕他还愿意为我停留一秒,就可以知道我双腿痊愈。
可是谢淮之的爱意,早就在时间的摧残里,一秒都不愿意为我停下。
我接过药,扔掉轮椅,自己一个人静静地走出了医院。
路过了那家曾经谢淮之给我定制钻戒的店,我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你好,我想卖戒指。”
“全球独一无二的定制,你估个价。”
尽管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真到这个时候,心脏还是忍不住地抽痛着。
“?”
“胡说什么呢,怎么就独一无二了。”
“前几天还有位先生来卖戒指呢,我看跟你手上这个样式一模一样。”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台子上放着一枚已经被剪开的钻戒,上面的那一枚钻石闪闪发光,和谢淮之手上那枚一模一样。
我站在原地,像被一桶带着冰渣的冷水从上到下浇灌。
脸却不停地发红着。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