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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姚望仁沈宁小说结局

皎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见她坚持,他只好依她。两人在路边拦下一辆牛车进了城。站在繁华街头,沈宁脸上挂笑:“先把草药拿去卖了,我挖了几株上好人参,想必能卖不少钱。”“人参?”他神色微凝,这几天晒草药他并没有看见有人参。她从粗布麻袋里拿出一个黑色木盒子打开:“好东西自然得好好保存,不然容易坏的。”他望着盒中静躺着的人参,眼中闪过亮色。她并未说谎,还真是上品。品相没有一点损坏,个头也大,估摸着能值四五百银子。随即他心中又泛起苦涩和心疼,她不知翻了多少座山,费了多少心血才挖到这人参。“桑宁,是我没用,没能帮到你。”他面露愧疚。街头小贩叫卖声不绝于耳,沈宁将盒子合上放好。“才不是。”拨了一下唇边碎发,她接着道:“我腿折这几日都是你在照顾我,要不是你,我发高烧那晚凶多...

主角:姚望仁沈宁   更新:2025-01-08 16: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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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姚望仁沈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姚望仁沈宁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皎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她坚持,他只好依她。两人在路边拦下一辆牛车进了城。站在繁华街头,沈宁脸上挂笑:“先把草药拿去卖了,我挖了几株上好人参,想必能卖不少钱。”“人参?”他神色微凝,这几天晒草药他并没有看见有人参。她从粗布麻袋里拿出一个黑色木盒子打开:“好东西自然得好好保存,不然容易坏的。”他望着盒中静躺着的人参,眼中闪过亮色。她并未说谎,还真是上品。品相没有一点损坏,个头也大,估摸着能值四五百银子。随即他心中又泛起苦涩和心疼,她不知翻了多少座山,费了多少心血才挖到这人参。“桑宁,是我没用,没能帮到你。”他面露愧疚。街头小贩叫卖声不绝于耳,沈宁将盒子合上放好。“才不是。”拨了一下唇边碎发,她接着道:“我腿折这几日都是你在照顾我,要不是你,我发高烧那晚凶多...

《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姚望仁沈宁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见她坚持,他只好依她。

两人在路边拦下一辆牛车进了城。

站在繁华街头,沈宁脸上挂笑:“先把草药拿去卖了,我挖了几株上好人参,想必能卖不少钱。”

“人参?”他神色微凝,这几天晒草药他并没有看见有人参。

她从粗布麻袋里拿出一个黑色木盒子打开:“好东西自然得好好保存,不然容易坏的。”

他望着盒中静躺着的人参,眼中闪过亮色。

她并未说谎,还真是上品。

品相没有一点损坏,个头也大,估摸着能值四五百银子。

随即他心中又泛起苦涩和心疼,她不知翻了多少座山,费了多少心血才挖到这人参。

“桑宁,是我没用,没能帮到你。”他面露愧疚。

街头小贩叫卖声不绝于耳,沈宁将盒子合上放好。

“才不是。”

拨了一下唇边碎发,她接着道:“我腿折这几日都是你在照顾我,要不是你,我发高烧那晚凶多吉少,谁说你没用的,你作用可大了。”

她一双眸子似水,笑意吟吟,令人不由得跟着被牵动起情绪来,心头郁色一扫而空。

他眉眼微弯,心中甚是愉悦道:“走吧,我陪你一起去。”

拉住他袖子,她眨眼:“我想吃苏记的云片糕,你代我去买一份好不好?”

她语气带着点撒娇意味,他耳根一热,俊朗面上含笑:“好。”

“还有荷花酥。”

“知道了。”他抬手想摸摸她脸,想起是在街上又忙收回:“你等会儿忙完了来这儿等我。”

她挥挥手:“明白。”

看到他身影消失,她缓了口气。

还好她之前留了一株人参当做后手,不然依照谢晏警惕性子,还真不好蒙混过去。

——

将草药处理后,她走进一家玉器店。

小二迎上前:“客官,您看看想要点什么?我们这儿有手镯、玉扳指、玉簪、玉坠……”

小二在一旁滔滔不绝介绍着,态度恭敬。

“你们这儿有暖玉做成的吊坠吗?”

小二忙应声:“有有有。”

他绕到柜子后从摆放玉器的架子上取下一枚青色月牙形玉坠:“客官您看这款如何?这枚吊坠纯度很高,很衬您肤色。”

接过玉坠打量一番,她直接问:“多少钱?”

玉坠呈青色,质地细腻、透明度高,她很喜欢。

“诚心价,三十两银子。”

三十两有点贵,但她有钱。

付钱出了玉器店,她正打算回到约定的地点等谢晏,就看到他神情戒备跟着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越进了偏僻的巷中。

她唇微抿,眸光冷冽犀利得让人心惊同时又使得整个五官越发浓艳。

暗巷中。

“谢大人,殿下让我转告你一声,他在青州州府一切安好,让你不必担忧。”

“还有,殿下现在用的是大人您的身份。所以,为了殿下和大人的安全着想,您现在最好不要露面,先把伤养好,等殿下那边案情有进展自会飞鸽传书命你前往青州汇合。”

“我知道了。”谢砚卿敛眉。

追一环视一遍四周拱手:“要没什么事属下就先走了,以免被人看到。”

“好。”谢砚卿颔首。

目送他离开,谢砚卿理理衣袍拎着荷花酥和云片糕出去。

来到约定地点,女子一身青衣襦裙拄着拐杖在原地等他。

他唇角带笑上前:“久等了。”

目光注视他,她问:“怎么去了那么久?”

“路上有点事耽搁了。”

她没有多问,换上笑颜道:“你猜那几株人参卖了多少钱?”

“估计一千两左右。”

她表情耷拉下来:“真没趣,你怎么一下就猜到了?”

他但笑不语。


垂眸看着他递来玉佩,她默了一瞬,随即笑着接过:“等扣除房钱和药钱,多余的我会还给公子。”

“我不在家公子照顾好自己,还有,饭菜我已经备好热在厨房了,公子饿了就自己端出来吃。兆阳县来回要两三个时辰,我大概要天晚才回来,公子不必等我。”

她颇有耐心的交代他

“我知道了,宁姑娘早去早回。”

她应了声好就转身进了屋。

到了兆阳县,沈宁将草药卖出去后就照着谢砚卿给的单子去采买。

从成衣店出来,一队迎亲队伍敲敲打打从街头路过,阵仗好不热闹。

“啧啧,这王老爷真是老当益壮,这都七十了还娶小妾呢。”

“听说这次娶的是第十七房姨娘,才十六岁呢。”

“十六新娘七十郎,真是作孽啊。”

“谁让王家有钱有势呢,连县老爷都得给几分薄面,那姑娘就是再不愿意也不敢跟王家抗衡啊。”

……

听着路人议论,沈宁望着远去的队伍,心念一动。

傍晚的茅草屋一片寂静,静的只有山中各种虫鸣声以及茅草屋旁边瀑布水流声。

谢砚卿屋里点了灯,房间门却一直敞着。

他坐在饭桌前,漆黑如墨的眸子望着屋外星星点点的萤火虫在空中飞舞。

也不知坐了多久,久到他觉得过了几个春秋,才看到一抹纤薄的身影挎着包袱回来。

沈宁隔许远就看到谢晏屋中的灯亮着,待近了一瞧,发现他竟还没睡。

男子一袭月牙白袍,面若冠玉,周身萦绕一层清冷气息,当真如天上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

跨进门槛,她面露惊讶:“谢公子,你怎么还没睡?”

谢砚卿抬眸看她,神色淡淡:“宁姑娘一直没回来我不放心。”

是怕她跑了不放心吧。

将包袱放下,她笑了笑:“公子不必担心我,就是搭乘的牛车临时等人,这才耽误了回来的脚程。”

他看了眼屋外漆黑夜幕,心想耽误的不是一星半点。

经过这几天接触,他虽对她放下了戒备,可依旧不够完全信任她。

“姑娘平安归来就好。”

“公子,你要的东西我都买来了。”她取下腰间淡青色荷包,拿出几张银票:“玉佩一共当了六百两,扣除所有花销,这五百两银票你收好。”

闻言他眉心微拧,她便知他心中所想,解释:“是这样的,公子的玉佩确实质量上乘,可那典当行老板说在兆阳县没几个人能买得起,怕卖不出去砸手里,最后故意只给这个价。我知道公子不想白吃白住我的,便咬牙当了。”

谢砚卿抿抿唇,眸色幽深:“姑娘不必与我解释,既是我让你当的,不管多少我都不会怪你。”

扫了眼她递来的银票,他没接:“还要麻烦姑娘一段时间,这些钱姑娘就好生收着,不必予我了。”

沈宁将银票放桌上:“我说了,我只要我该得的部分,剩下的都是公子的。我救公子完全是出于医者仁心,并非贪图钱财,我也希望公子能尽快恢复,早点回家。”

“夜里凉,公子身上的伤刚好一点,晚睡不利于伤口愈合,还是早点休息吧,我去洗漱了。”

说完她转身出了房间。

他缄默。

她希望他尽快恢复,早点回家?

若这是她真实想法,意思是赶他走?

是了。

他毕竟是陌生男子,他们又无亲无故的,他在这总会给她带来不必要麻烦的。

若是传出去,怕是会坏了她的名声。


“翊王殿下已写了奏疏快马加鞭送往京城,最快也要后日才有结果。”

墨瞳微敛,谢砚卿下榻:“案子审的如何了?”

玄影退到一旁,默了默禀道:“有大人威慑在前,参与交易的人都交代了罪行,只是……”他微顿:“只是那名乌月国人口中含了毒,昨夜在狱中想咬毒自尽,好在发现及时被我们的人救回来了。”

眼中覆上冰冷寒意,谢砚卿唇角牵起讥讽笑意:“想死无对证,看来荣王早留了后手,难怪半点不急。”他掀起淡漠眼睑:“去查一下那夜去矿山的所有侍卫。”

玄影神情一紧:“大人是怀疑我们的人中出了奸细?”

“查一下总没错。”

“属下知道了。”

玄影离开后,谢砚卿穿好衣袍去书房整理案供,梳理收集到的证据。

翻到参与私贩铁矿官员的口供时,他神情蓦的一变。

当是时,房门被敲响,玄影声音传来:“大人不好了!”

撑着伞走在雨幕中,谢砚卿步履匆急问:“怎会无端中毒,饭食可让人检查过了?”

“那些官员都是重要人证,狱卒不敢掉以轻心,饭食都是严格把控。一直都好好的,今夜突然就个个口吐白沫暴毙了,只有姚望仁还活着。”

步子一顿,谢砚卿心头隐有不好预感:“他可吃了饭食?”

“吃了。也出现了中毒之象,抢救及时没死。”

“去请仵作。”

“是。”

雨下了一夜,直到天亮才收住。

从大牢出来,谢砚卿一脸凝重去了朝澜苑。

“殿下想必也知道了昨夜的事。”

李尘霄拂袖,眉眼染上冷意:“咱们的人里被荣王安插了眼线。”

摩挲茶杯,谢砚卿清冷如玉五官透着丝丝凉意:“暴毙那些官员的供词都被篡改了。”

“什么!”李尘霄表情立变。

“原本指证的人是荣王,全部改成了姚望仁。恰好昨夜活下来的官员只有他,殿下可明白了?”

眼眸微眯,李尘霄冷笑:“好一招祸水东引,看来是本王小瞧这位大哥了。把眼线安排到了本王眼皮子底下,本王都没察觉出来!”

“殿下莫急,臣已经派人去查眼线的事了,只要那名乌月国人不死,就还有扳倒荣王的机会。”

正说着话,余白进屋附在李尘霄耳畔耳语,听完他神情骤然冷沉下来,袖下五指攥紧,对谢砚卿道:“晟渊,本王有点事急着处理,你先去忙。”

谢砚卿起身行了一礼就出了朝澜苑,缓步来到廊下水榭。

玄影表情复杂上前回禀:“大人,奸细已经查到了。”

“人呢?”

“被翊王殿下的人带走了。”

静默须臾,玄影压低声音接着道:“那人是殿下身边的贴身侍卫,赤冥。”

谢砚卿身形顿住,显然有些意外:“我记得他是皇后赐给殿下的?”

“是。”

赤冥是萧家通过皇后赐给翊王的,却为荣王做事,私贩铁矿一案怕是没那么简单了。

果不其然,晚间李尘霄就传了他,让他就此结案。

“既然所有口供和证人都称姚望仁是幕后主使,这案子便没有必要再深查下去。本王明日便将此案上奏父皇,你那边入档归案后我们便返京。”

这话带着不容人质疑的威凛和暗示,谢砚卿垂下眼帘拱手:“臣明白了。”

私贩铁矿利益巨大,恐怕参与的不止荣王和青州一众官员,李尘霄这么做是为了隐瞒什么不用想便知。

“退下吧。”

“是。”

等人一走,李尘霄朝外喊:“来人。”

余白走了进来:“殿下。”

“把那名乌月国人处理了。”


她吸吸鼻子,好像哭了。

夜幕中,装睡的谢砚卿眉心蹙起。

“打扰你了,好好睡吧,祝你——”

“做个好梦。”

他感受到她手抬起想要触摸他,似想到了什么又收了回去。

“你不喜欢别人碰你,我一直都记得。”

“谢晏,再见了。”

话音落,他听到她站起身衣裳轻擦发出的窸窣声。

她这是,要走了?

他心底有个声音在呐喊:别让她走。

一股即将要失去重要东西的巨大落差感自心底升起,他微掀起漆暗眼眸,便看到转身要离去的落寞背影。

心随意动,他抬臂拽住她手腕,声音透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惊慌:“桑宁姑娘。”

他看到黑暗中她背影猛然怔住,手腕间寸寸肌肤紧绷起来,像是被人发现了极其羞耻的事,一动不动僵在了原地。

她想挣脱他手,可他力道大的惊人,箍的她手腕生疼,一如他醒来那日一样。

“桑宁。”他唤她。

“你方才说的可都是真心话?”

她身形又是一震,羞恼难当的似要挖个洞钻进去。

他看出来了,她被当场抓包所以羞愤难当,想跑。

“你喜欢我的,对不对?”

沈宁背对着他,半天才弱弱问出一句:“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他从她手腕间感受到她在颤抖,在慌张。

她不敢面对他。

他喉结滚动回答:“你进来的时候。”

一听这话,她瞬间不淡定了,想要挣脱他的手逃。

可他怎会放她走。

他先前只以为是自己对她生了不该有的心思,没想到她也喜欢自己。

现在知道了,他就不会放手。

“桑宁,你是想逃避吗?”他明晃晃戳穿她心思。

“对、对不起。”

她道歉,不知是为自己半夜闯他房间还是因为那一席话。

实际上,沈宁已经快把脸笑烂了,可还得装出一副被发现秘密后又羞又恼的模样来。

“你先、先松开,疼。”她声音带着哭腔。

听到她喊疼,他心下一软赶忙松开她。

手陡然一松,她脚下不稳向前扑去,谢砚卿这才想起她腿有伤,情急下又伸手扣住她手腕将人往他的方向带。

身体失衡,沈宁顺着他力道一个旋身砸向床,脸不偏不倚刚好撞在他两腿间。

沈宁:“……”

谢砚卿:“……”

空气安静的可怕。

事出突然,谢砚卿根本没考虑那么多,这个结果也并非他本意。

沈宁也同样始料未及,上一刻两人还说着话,怎么下一瞬就以暧昧姿势躺床上了?

两人谁都没开口说话,就这样僵持了好一会儿,沈宁才惊觉回神,双手撑在他修长匀称大腿外侧噌一下坐起身。

“这个…那个…,是意外!”她磕巴的做着解释。

浓稠如墨夜色中,他深邃眸光暗了暗,不自然的清咳一声:“……是。”

“你、你早点睡,我先、先回房间了。”她咻一下站起身就想拖着自己伤腿跑,手臂一紧又被拉着坐了回去。

“桑宁,你不该跟我解释一下吗?”

“解、解释什么?”她都快成结巴了。

“你来我房间,还说那些话……”他语气正肃几分。

像是明白他不会让她糊弄过去,她无奈低叹一声,沉吟少顷道:“对不起。”

空气又安静下来,她垂着脑袋:“是我冒犯了你,你就当…就当没听见吧。”

谢砚卿沉默。

心知她这是不敢直视自己感情,是在退缩。

握着她手腕的手出了一层汗,他心跳如鼓道:“其实并不是你一厢情愿,我…我…”

“也喜欢你”四个字卡在喉间,怎么都说不出口。

他没喜欢过女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女子表露心迹。


她看他目光依旧带着笑意,若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多了分强压下的不安。

拨去她耳畔碎发,他轻笑了下:“还早,我们边走边想。”

他也是人生第一次成亲,又没人帮忙做参考,一些东西想不到很正常。

她乍然出声:“差点忘了,有样东西可不能少。”

“什么东西?”他抬起眼眸随口问。

她很是神秘贴近他,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耳语几句,随后他矜雅如玉的脸以肉眼可见速度涨红。

周遭行人往往,小贩吆喝声不断,谢砚卿只觉脸臊的慌。

沈宁忽的又想到了什么,垂首自言道:“不对,你自小便生在富贵之家,这些应该有人教过。”她抬头,语气不确定问:“你应该会吧?”

她可不想新婚夜还要反过来教他,毕竟她也没啥经验。

“咳——”

他脸红心跳别过脸提醒她:“桑宁,这是街上,这事我们回去再说。”

她扫了眼周围:“你怕什么,又没人看我们。”说着压低声音,面上一派纯真:“再者夫妻不都要圆房吗,不会肯定要提前学,不然怎么圆唔——”

她唇被捂住。

“别说了。”头顶是他极力克制的温润嗓音:“依你就是了。”

???

轮到沈宁懵了。

她不可置信从下自上打量他:“你真不会?”

他没说话。

也不能说不会,只是初次成亲,为了两人好,还是有必要学一下,便红着脸嗯了一声。

沈宁没想到他在男女之事上这么单纯,不过回想这些日子相处便也不觉得奇怪了。

很想逗一下他,碍于在街上便歇了心思:“那我们现在去买?”

他点点头。

大晋一直都鼓励百姓生子,关于那方面的话本子和画册很多店铺都有得卖,沈宁从一家杂货铺出来,手里多了七八本册子。

两人将所需物件买齐后,谢砚卿用卖野猪肉和野物的钱买下一辆马车,将剩下的五两银子都给了沈宁。

她推拒:“今日都是你在花钱,这五两你自己留着吧。”

他强塞在她手心,眉眼柔缓:“我们马上成亲了,我的钱自是要归你管。你再拒绝下去,天都要黑了。”

闻言她只好收下揣进青色荷包里。

她一直偏爱淡青色,就连荷包也是同样颜色,他想,等回了京城,定要给她多做几身别的颜色衣裙。

马车比牛车快上不少,两人赶在天黑前回到了临水村的茅草屋。

茅草屋位置偏僻,不与村中接壤,因此方圆几里都没有人家。

一眨眼便到了成亲前一晚,沈宁沐浴后看到谢晏房间灯还亮着,心想他前几日都是早早睡下,今夜倒是反常。

误以为他是因明日成亲而紧张的睡不着,她提步往他房间走去。

两人虽坦白了心意,也马上要成亲了,但他一直恪守礼节不会与她有过多触碰,期间好几次她亲他,他差点失控,最后又生生忍住了。

她不得不感叹一句,这男人简直比乌龟还能忍。

抬手要敲门,她想了想收回手直接推开门放轻脚步进去。

一进屋便见谢晏侧对她坐在靠窗的油灯下。

他沐浴过,肩上披着那日买的白袍,一头如墨长发尽数散在后背,几缕垂落在胸前,随风而曳。

夜色浓稠,空气中弥漫着风雨兰的清香,窗外星星点点萤火虫在空中飞舞,更显夜的静谧。

昏黄灯光中,男子侧脸清绝,纤长睫羽平静剔透,似浸在冰雪里的琉璃,清清冷冷的,只轻轻一眨便像漾开的潋滟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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