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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锦书不思卿林景煜安宁无删减全文

好事花生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是谢云初自从离开云城后,第一次听说安宁,他没想到这件事闹得还挺大。宋安然没有想到这个新节目竟然是这个,立马站起了身子:“云初,咱们先走吧。”谢云初冲她笑笑,摇了摇头:“不用的。”他本来以为,得知安宁住在“林景煜”的坟前,为自己之前做的事忏悔,本以为自己会很痛快,很开心。结果现在心里却是出奇的平静,仿佛看的是一个陌生人的故事。“云初,你真的没事?”宋安然还是有些担心。谢云初又咬了一口芙蓉酥:“我要是真的还在之前的事情里面走不出来的话,我就不会和你走的这么近了,毕竟你还是安宁的表姐呢。”宋安然抿唇轻笑:“行,那晚上带你放烟花好不好?”谢云初嘴巴里正吃着芙蓉酥,说起话来含糊不清:“今天什么日子啊,行程安排的这么满?又是带我听曲儿,看节目...

主角:林景煜安宁   更新:2024-12-28 15: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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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景煜安宁的女频言情小说《墨染锦书不思卿林景煜安宁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好事花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是谢云初自从离开云城后,第一次听说安宁,他没想到这件事闹得还挺大。宋安然没有想到这个新节目竟然是这个,立马站起了身子:“云初,咱们先走吧。”谢云初冲她笑笑,摇了摇头:“不用的。”他本来以为,得知安宁住在“林景煜”的坟前,为自己之前做的事忏悔,本以为自己会很痛快,很开心。结果现在心里却是出奇的平静,仿佛看的是一个陌生人的故事。“云初,你真的没事?”宋安然还是有些担心。谢云初又咬了一口芙蓉酥:“我要是真的还在之前的事情里面走不出来的话,我就不会和你走的这么近了,毕竟你还是安宁的表姐呢。”宋安然抿唇轻笑:“行,那晚上带你放烟花好不好?”谢云初嘴巴里正吃着芙蓉酥,说起话来含糊不清:“今天什么日子啊,行程安排的这么满?又是带我听曲儿,看节目...

《墨染锦书不思卿林景煜安宁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这是谢云初自从离开云城后,第一次听说安宁,他没想到这件事闹得还挺大。

宋安然没有想到这个新节目竟然是这个,立马站起了身子:“云初,咱们先走吧。”

谢云初冲她笑笑,摇了摇头:“不用的。”

他本来以为,得知安宁住在“林景煜”的坟前,为自己之前做的事忏悔,本以为自己会很痛快,很开心。

结果现在心里却是出奇的平静,仿佛看的是一个陌生人的故事。

“云初,你真的没事?”宋安然还是有些担心。

谢云初又咬了一口芙蓉酥:“我要是真的还在之前的事情里面走不出来的话,我就不会和你走的这么近了,毕竟你还是安宁的表姐呢。”

宋安然抿唇轻笑:“行,那晚上带你放烟花好不好?”

谢云初嘴巴里正吃着芙蓉酥,说起话来含糊不清:“今天什么日子啊,行程安排的这么满?又是带我听曲儿,看节目,又是放烟花的。”

“晚上再告诉你。”

“呦,还跟我学会玩惊喜了呀。”

宋安然见谢云初也能拿惊喜这件事开玩笑了,就知道他真的走出来了。

轻轻的揉了揉他的头顶:“走啦,吃饭去。”

夜晚的湖边有些凉,宋安然和谢云初一起跳下了马车,给他围上了红色的兔绒围巾。

只留下一句,站在这里等我,就匆忙跑远。

她一趟趟的搬出准备好的烟花,挨个点燃。

绚丽的烟花在黑夜中炸开,美丽至极。

谢云初望着这烟花,不自觉的便勾起了唇,眼里泛起星光。

宋安然站在了他的面前:“云初,今年是你本命年的生辰,生辰快乐。”

谢云初眼里的星光消散,漫上一股水汽,娘亲是在他十岁生辰那天离世的,从那以后他就再也不过生辰了。

安宁也知道他不喜过生辰,以往的那些年他们都很有默契的避开这个话题,就当这天不存在,他也早就习惯了。

可偏偏今天宋安然擅自做主给他过的这个生辰,他心里竟是开心的,抬头仿佛能看到娘亲在冲他笑,冲他说:“云初,往后要好好生活,娘亲希望你快乐,幸福,娘亲也祝你生辰快乐。”

谢云初冲着天空笑了,弯起的眼睛下逐渐泛红。

他看向面前的女人,心里生出一股一样的心情,曾经的安宁是想将带他远离深渊,那么如今的宋安然则是直接跳入这深渊,进来陪他。

谢云初心里升起一股暖意,默默道:谢谢你,安然。

看到谢云初红了眼眶,宋安然慌了神,急忙掏出怀里的手帕,婉转的说道:“是不是太冷了。”

谢云初接过手帕笑了:“傻子,我是高兴,谢谢你记得我的生辰。”

此时,一支木簪子掉在了地上,上面雕刻的花纹歪歪扭扭的。

谢云初捡起一看,竟然很是眼熟:“安然,你这簪子怎么看起来 这么眼熟呢?”

此时最大的烟花在夜空中炸开,五颜六色的光迎在宋安然的脸上,不知道是不是光的原因。

谢云初发现宋安然的脸红透了。

他终于想起来了,这支木簪,是他曾经初学雕刻的时候雕的,手法很笨,雕的歪歪扭扭的。

他记得那时候本来是要送给安宁的,但是怕安宁笑他雕的丑,便偷偷的扔了。

没想到竟然被宋安然捡到了,一藏就是十年。

难道她......




床幔外两个人身子激烈的纠缠,没人注意到床幔里的林景煜早就在他们苟合交融的时候坐起了身子,亲眼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被子下的那双手紧紧攥住床单,骨节发白颤抖。

接下来的两天,安宁都不见踪影。

第一天,下人来报,陛下召见,公主留宿宫中。

第二天,下人来报,陛下委派公主去安置城中灾民。

林景煜轻轻的点头:“转告公主,祝她明日新婚美满,祝福她有一个终生难忘的婚礼。”

是时候结束了,从年少时泛起的爱意,至此画上了一个句号。

鬼市之人已经潜入王府,根据计划,林景煜跟着他们悄无声息的离开公主府,坐上马车往城郊青崖山方向驶去。

“林公子,这是为您准备的百姓服饰您先换上,天亮之前会送您出城,明天成亲宴一过,从此天高海阔,无人会再找到您。”

林景煜垂眸接过衣服换下后,将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交给鬼市之人。

安宁,再也不见了。

希望你看到那些画时能够喜欢,你们的表情我都画的很到位呢。

你若是知道咱们的最后一面,是我亲眼看着你和江白在我面前那般孟浪,我想,你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从此,天高海阔,你我再不相逢。

“车夫,我准备好了,咱们走吧。”

黑夜一点点将整个云城吞噬,接下来便是通往新生的路。

而此时的安宁,正穿着新娘服和江白酣战,江白亲吻着她的眼睫。

“我就说了林公子不会知道呢,你看,他还说要跟你有一个一辈子也忘不掉的婚礼呢。”

他的话,拂去了安宁听到这话时的慌张。

是啊,他们明天就要成亲了,怎么会出意外呢,以后她一定要加倍对景煜好才是。

江白的动作更卖力了,安宁一双充满欲望的眼睛看着身上之人:“本宫会给你买宅子安顿你的,除了不了你名份,本宫不会亏待你的。”

江白笑着问道:“那我们的孩子呢。”

“明日成亲后,晚上我和景煜自然会入洞房,他不会知道孩子是你的。”

江白偏头,眼睛里却全是算计。

两人相互交缠,持续到成亲这天的巳时,安宁这才恋恋不舍的从江白身上下来。

“你新学的花样了真多,本宫要回府成亲了,你再睡一会,睡醒了继续学新花样。”安宁在他胸口处摸了一把,转身回府。

此时,府内早已经坐满了宾客。

“公主真是为了云城百姓殚精竭虑啊,连成亲的日子也要亲力亲为。”

“云城有公主,真是百姓之福啊。”

“哎呀,你们几个别说这个了,今日可是公主大婚,马上就要行礼了。”

“驸马爷也快出来了吧,王爷和驸马爷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面对众人的恭维道贺,安宁眼眶竟然也红了。

马上,她就要嫁给心爱之人为妻了,她一双眼睛盯着新郎过来的方向,望眼欲穿。

吉时已到,却见小夏子慌里慌张的跑了过来,跪在了她的脚下。

安宁有些不悦:“你不去伺候驸马换喜服,跑过来做什么,慌里慌张的成何体统。”

“公,公主,驸,驸马爷他......驸马爷他不见了。”

“你说什么?”安宁脸色骤然剧变。

小夏子跪在地上的身子抖如筛糠:“公,公主,奴才今早去唤驸马爷起床梳妆换衣,他,他人就不见了,整个,整个公主府都找了,没有发现人。”

安宁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瞳孔里面闪起慌乱之色,攥着手心里全是汗,心脏也开始剧烈的跳动。

婚礼上的宾客也都面面相觑,不知怎么回事。

“快,快,本宫要亲自去找,今日是本宫和景煜成亲的日子,他怎么可能消失,他一定是因为太紧张躲在哪里,他定是想让本宫亲自给他穿新郎服。”

对,一定是这样的,她的景煜那么爱她。

以前,他就喜欢在害羞紧张的时候就喜欢躲起来,现在也一定是这样的。

安宁的心里不断的在重复这些话,在这些话的支撑下,带着人将整个公主府翻了三遍。

可是越到最后,心里越慌,她像是个失去了珍贵宝物的孩子,连站都有些站不稳,快要摔倒之时,忽然有侍卫来报:

“公,公主,驸马爷回来了,驸马爷回来了......”




江白垂眸片刻,再抬眼时眼尾泛着红,看起来无辜至极:“公主,都怪江白不好,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怕林公子受冷中了风寒加重眼疾,公主会更加担心,以后我会注意的。”

说了服软的话后,又往前几步靠近了安宁:“既然公主不高兴了,那让公主惩罚我好了,我学了新动作,公主想不想尝试一下呢。”

安宁眼角流出欲望,也不恼了,伸出纤细的手指在江白的额头上惩罚似的点了点:“还不扶本宫走。”

林景煜在马车上等了一个时辰,不见人出来,直到有下人来报,说安宁公主接到陛下急召从东门去宫中了。

他知道安宁撒谎了,但是他什么也没有说,轻轻说了句知道了,便乘坐马车回了公主府继续作画。

已经是第二十幅了。

画完了画,他开始收拾东西,他在公主府所有的东西都是安宁送的,从十五岁到二十三岁之间,安宁送了他上千件。

他统统不要了。

连着墙壁上的几幅他和安宁的双人画像也取下,丢进了炭盆里。

而此时,安宁却恰巧推门进了房中,正好看见炭盆里几乎被燃尽的画像。

她像个孩子一样慌张的手足无措,立马跌跪在林景煜跟前。

连说话声都有些哽咽。

“景煜,你为什么要烧咱们的画像,有没有被烫到?”

“你最近怎么了,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了,你告诉我,我一定改好不好,我求求你一定不要离开我,没有你,我活不下去的,真的。”

说着,安宁紧紧的抱着他,像是一个孩子一样,怕自己宝贝的东西丢失。

景煜又闻到了,闻到了那个男子身上的味道。

他的眼睛黯然垂下,那里面全是自嘲。

既然你这么爱我,既然你说离开我你活不下去,可是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做那些事。

我忽然有些好奇了。

安宁,若过几天的成亲宴上你看到的是我的“尸体”你当会如何?

林景煜推开了安宁,语气平淡的说道:“我只是想拿下来摸一下,我怀念这画上年少时的我们了,不下心落在了炭盆里。”

安宁刚才还哽咽着,听到这句话时,变的平和了几分。

她抚摸着林景煜的脸柔声说道:“我的傻景煜,还好没有烫到你,以前的我们已经过去了,未来的我们才是最重要的,画烧了就烧了吧,以后我请全天下最好的画师,再来给咱们画像,我们这辈子永远不分开。”

林景煜神色平静。

不会了,再也没有以后了。

“来,景煜,我扶你起来去床上休息一下。”

刚站起身,有丫鬟走了进来,贴着安宁低声说了几句话后,安宁沉默了片刻后说道:

“景煜府里有些急事,我去处理一下,你在房里休息,我待会就来看你好吗?”

林景煜轻轻点了点头。

安宁前脚出门,后脚林景煜房间的窗户就被人打开了,一个穿着公主府家丁服饰的男子翻身而入,轻盈落地。

“林公子,我们鬼主让我来知会您一声,鬼市已找到和您身形相同的死尸,换上了假皮,请您安心。”

林景煜点了头,那人便再次翻窗而出。

“小夏子,扶我去院子里走走吧。”他唤来了贴身服侍的下人。

马上要离开了,再看一眼这个他生活了六年的公主府吧。

他在院中漫无目的的走着,走着走着却走到了江白的住所外。

不经意的边抬眼往里面看去。

“太妃您放心,公主肚子里的孩子无事,前三个月胎像不稳,要注意房事不能过于激烈。”

“宁儿,听到没有,以后注意着点,都要当娘亲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稳重呢。”

安宁提声应答:“娘,女儿知道了。”

交待了女儿,太妃又看着江白,冷声道:“出去了不许乱说,不然小心你的舌头。”

江白连连点头:“知道了。”

安宁此时,眼中全是欣喜,拉着江白的手放在了的小腹上,嘴里喃喃的重复:“我也当娘亲了,我要当娘亲了,这是咱们的孩子。”




被抱的喘不过气的江白,轻轻拍了拍安宁的背:“公主,别怕,是我来陪您来了。”

这时,安宁身子忽然一僵,立马把人推开:“滚,你不是景煜,你不是景煜,景煜不会这么和本宫说话,你滚,你给我滚。”

推这一下,安宁用的力气很大,把江白推的后退三步,要不是他抓住了桌子,估计就要跌倒在地。

江白恨的咬紧了后槽牙,眼里全是恨意。

之前的公主哪里舍得这么用力推开他,都是因为那个林景煜,死了还给他找不痛快。

不过他不在乎,毕竟安宁的肚子里面还怀着他的孩子,他是孩子的亲生父亲。

想到这里,江白压下了眼底的恨意,再次像蛇一样缠在了安宁的身上:“公主,我是江白啊,你忘了咱们之前的那些快活日子了吗,林景煜已经死了,别再想他了,以后就让江白陪着你好不好?”

“我最近又学了很多新花样呢,不会伤害孩子,还能让您身心欢愉,您要不要现在就试试啊。”

说着,江白便伸出了手指,在安宁手心里打转,期待着她的反应。

可是下一秒,江白的脸却被重重扇了两个巴掌。

打得他嘴角顺间就冒出了鲜血。

江白还是第一次被安宁这么对待,瞬间就懵了,他捂着脸抽眼里全是委屈:“公主,您这是怎么了,您不是向来最宠爱我的嘛。”

安宁慢慢的向他靠近,往日的情爱,早已被杀气取代。

她伸出手,狠狠地掐住了江白的脖子,面目狰狞的嘶吼:“本宫警告过你,你若是敢讲那些事告诉景煜,本王会让你生不如死。”

“你为什么要跟他说那些话,景煜若是没有听到那些话,说不定还不会伤心到抛下本宫去跳崖,都是你这个贱人害的,你竟然还想做驸马爷,你做梦!”

江白的脸色憋的通红,双手捶打着安宁的手臂:“公,公主,您放手,别激动,您肚子里还有孩子呢,别动了胎气。”

江白发现在说完这些话后,脖子上的力道松了几分。

心下大喜,还好,还好他还有孩子这张底牌。

于是,挣脱开来便开始抹着眼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公主,都是江白不好,我就是太爱您了,所以才会一时糊涂说了那些话。”

“公主,太妃也是极喜欢这个孩子的,看在孩子的份上,之前的事情就让他过去了,以后我保证什么都听您的好不好,不管您让谁做驸马爷,我发誓绝对会离得远远的,只默默爱着您好不好?”

江白搬出孩子,搬出太妃,滋滋诚恳,句句真诚。

就是想安宁看在他们的面子上,不跟他计较这些事,至于以后,就看谁有本事坐上驸马爷的位置了。

可是他忘了,安宁不只是一个爱床事的公主,她还是云城唯一一个上过战场杀敌的女将军。

她有杀伐果断,手段狠厉的气度,所以陛下才会亲自赐封号为安宁公主,并让她出宫建公主府,许她婚配自由之权。

她平生最恨的就是有人企图拿捏她。

安宁伸出手,捏住了江白的下巴,笑了。

笑的有些诡异。

“你不说我都忘了,我肚子里还有孩子呢。”

江白颤抖着嘴唇连连点头:“孩子也很爱娘亲呢,我昨夜还梦到他和我说,他期盼着早日和娘亲见面。”

安宁笑得更大声了:“可是,我不想见他,你说怎么办?”




见谢云初脸色难看,迟迟不开口,宋安然这下慌了神色:“谢云初,你到底怎么样,你别吓唬我啊,你,你等着,我马上叫人去找大夫。”

转身时,手腕却被人拉住,谢云初挑眉看向宋安然:“我这辈子可能就无法自理了,怎么办?宋老板,你要为我负责啊。”

宋安然知道他又在逗自己,一个脑瓜崩弹在了他的额头上。

弹的谢云初笑的眯起来眼睛。

宋安然时安宁公主的表姐,曾经他们年少时候在一起玩过,他就随着安宁唤她姐姐。

只是后来宋安然跟随父亲出宫后,他们再也没有见过面。

当时他被鬼市之人一路护送到了江南,初入江南人生地不熟的,买宅子时,对方见他独自一人,便起了歹意,幸好关键时刻,宋安然带人出现了。

她帮着初来乍到的他在这边打点一切,帮他买楼开铺子。

谢云初总是问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宋安然总是说意外或者是缘分。

久而久之谢云初便不再多问。

两人一来二往便更加熟络了,只是每次叫宋安然姐姐的时候。她都会生气,可谢云初偏偏喜欢逗她。

两人之间的关系也逐渐不可言说,宋安然对他的好,整条街都知道。

夜晚的花,晨起的露水,只要他说过的话,宋安然都记得。

但是他刚从那一段感情中剥离开来,实在没有心情再次回应他,更何况这个人是安宁的表姐。

好在宋安然很知礼数,从不让他为难,两个人就保持这种微妙的关系,谁也不说透。

此时躺在地上被弹了脑瓜崩的谢云初,笑着站起了身:“好了不逗你了,想吃什么,我请客。”

宋安然想了一会:“走吧,请我去勾栏院听曲儿,听说出了新节目。”

勾栏院这种地方谢云初之前也没有去过,也挺好奇的。

可安宁总说那里面乱的很,不让他去,他便从来不想。

如今他重获新生了,倒是什么也都想瞧上一眼。

“我请客,你掏银子。”

宋安然切的一声笑了:“走了,小气鬼。”

勾栏院里,谢云初跟着宋安然上了二楼的包厢,桌子上摆满的各种水果点心,最显眼位置摆放的是芙蓉糕。

那是他小时候最爱吃的糕点,只是他爱吃的那家大厨回乡了,他便再也吃不到曾经的味道,干脆也就不吃了。

如今再次见到芙蓉糕,便被勾起了馋虫,拿起一块放进了嘴巴里。

糕点入口,谢云初便满觉惊喜:“这味道和小时候的一模一样,安然,你在哪里买的?”

“我们这里可没有这个糕点,这是安然小姐自己做的,我们连尝都不能尝一口呢。”

进来到茶水的丫头笑着打趣。

宋安然耳尖倏地红了一片:“别瞎说。”

看着她脸红,谢云初心里暖暖的,没想到她竟然记得自己喜欢的吃食,不仅记得还做出了和原来口感一模一样的。

宋安然知道谢云初在看她,便头也不回的指着台下道:“节目开始了,赶紧听,听说是这里新,新编的曲子。”

谢云初抿了抿嘴,笑着偏头往台下看。

结果就看到了熟悉的一幕,这编排节目真是关于林景煜安宁和江白三人之间的故事。

被辜负的男子抑郁成疾,在成亲当天穿着鲜红喜服,纵身一跃,落入万丈深渊。

负心女子从此悔悟,日夜守着亡夫的尸体,失魂度日,不问世事。

因为她是公主,是表率,这件事激起民怨,影响恶劣,最后公主自愿放弃头衔,由庶妹接替她打理公主府。

而她自己,则干脆离家住在了爱人的坟地。

“唉,多好的一对佳偶,怎么最后闹成这个样子,一个在坟里头,一个在坟外头,真是可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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