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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母继妹自作自受结局+番外

荔安泗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民女所言不虚,至于什么母亲,太子殿下派人去找就是了,清者自清,民女不怕。”他脸上带着疑惑,审视的眼光在我身上扫视。许是看到我脸上的坚定,陆川明大手一挥,“罢了,我相信媏媏。将这名女子打二十板子,赶出宫去。再敢胡言,即刻问斩。”薛妙安脸色惨白,吓得瘫坐在了地上。她终于反应过来,我不再是以前那个任人宰割的小白兔,看向我的眼神里都是恐惧和忌惮。陆川明待我极好,命人专门收拾出一处院落给我居住。又拨了数十个宫人供我差遣。每日给我赏玩的珍宝如废铁一样成堆送进来,衣服首饰更是几辈子也穿不完。可真正令我不安的是,陆川明真的开始筹办婚事。我虽身处东宫,可无名无分,自然无法面见皇上。可我与陆川明一母同胞,怎能真的嫁与他。这天我正在屋子里发愁,贴身丫鬟...

主角:玉佩大燕   更新:2024-12-22 17: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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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玉佩大燕的女频言情小说《后母继妹自作自受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荔安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民女所言不虚,至于什么母亲,太子殿下派人去找就是了,清者自清,民女不怕。”他脸上带着疑惑,审视的眼光在我身上扫视。许是看到我脸上的坚定,陆川明大手一挥,“罢了,我相信媏媏。将这名女子打二十板子,赶出宫去。再敢胡言,即刻问斩。”薛妙安脸色惨白,吓得瘫坐在了地上。她终于反应过来,我不再是以前那个任人宰割的小白兔,看向我的眼神里都是恐惧和忌惮。陆川明待我极好,命人专门收拾出一处院落给我居住。又拨了数十个宫人供我差遣。每日给我赏玩的珍宝如废铁一样成堆送进来,衣服首饰更是几辈子也穿不完。可真正令我不安的是,陆川明真的开始筹办婚事。我虽身处东宫,可无名无分,自然无法面见皇上。可我与陆川明一母同胞,怎能真的嫁与他。这天我正在屋子里发愁,贴身丫鬟...

《后母继妹自作自受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民女所言不虚,至于什么母亲,太子殿下派人去找就是了,清者自清,民女不怕。”

他脸上带着疑惑,审视的眼光在我身上扫视。

许是看到我脸上的坚定,陆川明大手一挥,“罢了,我相信媏媏。

将这名女子打二十板子,赶出宫去。

再敢胡言,即刻问斩。”

薛妙安脸色惨白,吓得瘫坐在了地上。

她终于反应过来,我不再是以前那个任人宰割的小白兔,看向我的眼神里都是恐惧和忌惮。

陆川明待我极好,命人专门收拾出一处院落给我居住。

又拨了数十个宫人供我差遣。

每日给我赏玩的珍宝如废铁一样成堆送进来,衣服首饰更是几辈子也穿不完。

可真正令我不安的是,陆川明真的开始筹办婚事。

我虽身处东宫,可无名无分,自然无法面见皇上。

可我与陆川明一母同胞,怎能真的嫁与他。

这天我正在屋子里发愁,贴身丫鬟柳儿来传唤话,陆川明要带我入宫。

我心内一喜,终于等来机会了。

宫宴上各位王公贵族都列席而坐,只有安王迟迟不到。

听闻这位安王性格乖戾,行事残暴不仁。

他父亲平定东夷有功,皇上念着军功对他颇为放纵。

我正细细观察这些王公贵族,被陆川明一番话吓得回过神来。

“父皇,儿臣已找到了年幼时的救命恩人。

请父皇恩准,儿臣要娶她为妻。”

这个呆子,我可是他的皇姐,怎么能嫁给他为妻呢。

上一世我被薛妙安关进地牢,她告诉太子我是招摇撞骗的太子,要将我赐死。

皇上和皇后听说后赶来,说我可能是大燕朝走失多年的公主。

可惜还没能骨肉相认,就被薛妙安丢进了冰天雪地里折磨而死。

我怕皇上答允,急着想开口回绝。

“皇上明鉴,薛昭月狼子野心,其心可诛!”

我回过头,只见薛妙安跟在姗姗来迟的安王身后,眼神凌厉地盯着我。

“民女薛妙安,有事禀奏陛下。

薛昭月是民女父亲收养的女儿,我母亲辛苦将她养育长大。

她将我骗进京中,又诬陷于我。

幸好蒙安王搭救,民女才有机会陈明冤情。”

我心下了然,薛妙安生得美貌,安王又视色如命。

她定是那天被打出太子府后,被安王救下。

陆川明面露不悦,皇上本就要他娶大夏国的公主为妻。

他执意要寻我,惹得大夏国的皇帝不快。

薛妙安如此说,显得陆川明头脑不清,竟被一个女人耍得团团转。

“满口胡言!

你有何证据?”

“这是民女父亲的账簿,白纸黑字,薛昭月的指印为证。”

薛妙安双手呈上张账簿,言辞恳切,楚楚可怜,众人纷纷低声议论。

皇上看过账簿之后,气哼了一声,将账簿掷下来,厉声呵斥陆川明。

“朕以仁孝治天下,你却为美色蒙蔽,做出这种背信弃义的事。

这种女子怎能辅佐你!”

陆川明看了账簿两眼,抬头看向我的眼神也变得嫌恶。

父亲是村里唯一的秀才,做事仔细谨慎。

家中的账目资集都记录在册。

只是怎么到了薛妙安手里?

她这分明是要把我摁死身份是乞丐!

绝不能让她如愿。


只要顺利到达京城,薛妙安的死期就要到了。

村子到京城的路很远,我与薛妙安足足走了十八天才赶到。

城门口的贴着一张明黄色的皇榜,不少百姓好奇地围观,却无人敢揭。

薛妙安几步便挤到人群里。

细细看过皇榜的内容后,脸上浮现出了一抹胸有成竹的笑容。

她指着皇榜让我揭下,守城的军士也围了过来。

“这位姑娘,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这可不能乱揭,要杀头的。”

“废什么话,你们赶紧带我去东宫面见太子,晚一步我要你们好看。”

薛妙安斥骂军士,催着他带我们一路到了东宫。

军士将我们揭皇榜的事告诉了东宫的守卫,守卫脸色微微一变,将我们带了进去。

得到消息的陆川明很快赶来,脸上还带着一抹急色。

“二位姑娘,不知是谁揭了皇榜。”

陆川明丰神俊朗,薛妙安看得眼睛都直了。

她两侧脸颊像红云一般,哪管太子是娶亲还是报仇,娇羞着开口,“殿下,皇榜是民女……民女参见太子殿下,数年未见,殿下风采依旧。

民女特将玉佩送回,物归原主。”

没等薛妙安说完,我就跪下,双手将玉佩奉上。

薛妙安脸色骤变,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薛昭月!

这玉佩分明是我的,殿下面前你还敢说谎!”

陆川明眼神在我们两人之间流转,很快就了然。

他眼神微微一转,对着薛妙安浅浅一笑,“当初本王与你约定,有朝一日再相见,一定给你买最爱吃的咸真酥,你可还记得?”

“记得记得。

殿下这么多年还不忘誓言,民女感激不尽。”

薛妙安泪眼涟涟,满脸感动地朝陆川明送秋波。

蠢货,我心里冷笑一阵。

“殿下记错了,民女嗜甜,爱吃的是玫瑰饼。”

陆川明变了脸色,一把将我扶起,“媏媏,真的是你。”

媏媏是陆川明给我起的名字。

寻仇不过是我骗薛妙安和杜文秀的借口。

当初陆川明贪玩,随皇帝出巡时跑了出来,差点被街上的乞丐拐走。

我拉着他跑了一下午,还把好不容易讨来的玫瑰饼让给他。

后来他被侍卫寻回,我生气他要抛下我回宫,赌气趁夜跑走。

我知道他是真心寻我,也只有这样,我才能接近皇上皇后,借机表明我的身份。

薛妙安见我和陆川明相认,顿感不妙,一把抓住我的手臂,“薛昭月,这玉佩明明是你从我手中骗过去的,你怎么能冒名顶替,这可是杀头的死罪!”

“姑娘说什么,我不明白。

你我路上相识不过三日,怎么说我的玉佩是骗来的。”

她的脸色惨白,眼中射出两道寒光。

“你胡说!

你为了荣华富贵竟然骗走我的玉佩,还说什么只相识了三日,我回去把娘找来就能作证!”

可怜的她还不知道,杜文秀此刻恐怕早就病死了。

上一世要不是我精心照料,她哪有命看着薛妙安嫁入宫门。

陆川明蹙着眉头,没耐心再听我们俩争辩。

“媏媏,这是怎么回事?”


妹妹为嫁入东宫,抢了玉佩假冒成我。

后来母亲病重,我一路坎坷入京找到她。

她却以为我要夺太子妃位毁她姻缘,将我酷刑折磨致死。

可我本就是大燕朝走失的公主,怎么会想嫁给自己的亲弟弟?

再次睁眼,妹妹依然冲进柴房,逼我交出玉佩……而这次,我早已与皇后相认。

她不知,抢去的玉佩就是她的催命符。

“醒醒,懒骨头!

老娘供你吃供你穿,不是让你天天睡大觉的。”

一睁眼,我便看到母亲杜文秀眼睛圆瞪,死盯着我。

“愣着干什么?

赶紧把玉佩交出来,不然有你好受的。”

我有一块从小随身携带的玉佩,那是我身上唯一值点钱的东西。

前世她们为这块玉佩折磨了我三天。

只因为我手中那块并蒂莲花玉佩,是太子亲自送我的信物。

“我是有。”

我点点头承认,杜文秀和薛妙安面露喜色。

“可是昨日就找不到了,许是砍柴的时候丢在山上了。”

“你这个不中用的赔钱货,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能弄丢呢!”

杜文秀伸手就给了我一巴掌,我的右脸瞬间火辣辣地烧起来。

说起来,我与这名义上的母亲和妹妹并无感情。

幼时我被人掳走,快饿死时是爹爹收养了我。

后来爹爹娶了杜文秀,不日便产下妹妹。

可没过多久,爹爹溺水而亡。

自从爹爹死后,杜文秀一改往日的温柔贤淑,对我动辄打骂。

更是霸占家产,把我丢进柴房自生自灭。

她省吃俭用为薛妙安请了最好的先生,教她吟诗作对,琴棋书画。

只为了有一天将她嫁入高门。

而我却只能吃馊了的饭菜,还要砍柴挑水,洗衣做饭。

思及至此,我握紧了衣袖重新抬起头,故作疑惑:“母亲,那块玉佩不值什么钱的。”

薛妙安抱着手狠狠剜了我一眼,“你懂什么!

太子爷正到处找当年的救命恩人,说信物是一块莲花玉佩,肯定就是你那块。”

“我天生就是要嫁入高门的,赶紧拿出来交给我,否则让你好看!”

上一世也是如此。

薛妙安逼我交出了玉佩,如愿顶替我的身份嫁入东宫。

杜文秀更是把家中的财产都给她当作陪嫁。

那之后,杜文秀便得了重病。

而我为了给她治病,一天打三份工,却只是杯水车薪。

万般无奈下,我独自去京城找薛妙安。

她却以为我是去揭穿她的身份,将我擒住之后折磨致死。

回想到此,杜文秀坐到我的床旁,亲昵地拉住我的手。

“月儿乖,你妹妹到了嫁龄,你忍心看着她嫁给那些山野村夫吃一辈子苦吗?

快把玉佩交出来,以后她好接娘和你去享福啊。”

她们软硬兼施,对这块玉佩势在必得。

享福?

怕不是将我磋磨致死。

我敛下双目,乖巧地点点头:“娘放心,明日我就上山去找。”

杜文秀和薛妙安对视一眼:“明日你就在家休息吧,我和妙安上山去砍柴。”

母女俩欢天喜地地出去,我深吸一口气。

鱼儿上钩了。


第二日,杜文秀和薛妙安破天荒地起了个大早。

见两人空无一物,我递上斧头:“娘,砍柴要带斧子的,你们这么去岂不是白费力气。”

杜文秀脸上僵了僵,接过斧子拉着薛妙安出门了。

看到两人出门,我松了一口气。

回到屋里,按照记忆从柴堆里找出藏好的玉佩。

正仔细端详着玉佩上的莲花,柴房的门突然被撞开。

杜文秀带着薛妙安气势汹汹地冲进来。

“好啊,你这个小賎人,我就知道不对劲!”

“把我们骗上山去,藏着玉佩想抢你妹妹的好姻缘。”

两人对着我拳打脚踢,薛妙安抄起一根柴禾狠狠地打在我的背上。

很疼,五脏六腑好像碎了一样。

我胃一阵抽搐,吐出一口血来,手里依然死死地抓着玉佩。

薛妙安上来狠狠踩着我的手,还用力碾了碾。

我疼得叫出声来,望着抢去玉佩沾沾自喜的母女俩,捂着胸口解释:“娘,妹妹,快把玉佩还我。

妹妹一定不能嫁给太子。”

杜文秀狠狠扇了我一耳光,“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賎人,凭你也配肖想太子妃的位置。

告诉你,最好乖乖把当年救太子的经过说出来,否则就把你嫁给村头的王屠户。”

王屠户是村里的杀猪匠,接连娶了好几个老婆都被他打死了。

村里流传王屠户卖的是人肉。

我擦了擦嘴角的血痕,一把抱住杜文秀的大腿,“娘,一定不能让妹妹去啊,太子是个疯子!”

杜文秀狐疑地看着我,想确认我是不是撒谎。

可活过一世的我怎会露出破绽。

“怎么回事?

你说。”

我揉了揉手臂,悠悠开口,“太子性格暴躁,嗜杀成性。

当年我并不是救了他,反而抢了他手里最后一点干粮,那块玉佩也是我从他身上偷来的。”

“如今他这么大张旗鼓地找我,恐怕是借着选妃的由头寻仇啊。”

“妹妹一去,不是正好撞进他的陷阱里吗?

我都是为了妹妹好啊。”

母女俩对视了一眼,薛妙安显然不太相信我的说辞,露出一个轻蔑的笑。

“薛昭月,你把我当傻子吗?

皇榜上清清楚楚写着,太子爷找的是恩人。

你不过就是看我将来能母仪天下,嫉妒我罢了。”

“妙安说的是,薛昭月,你就跪在柴房好好思过吧。”

我跪行了几步,抱住杜文秀的腰:“娘,我有办法保妹妹平安。”

我同她说,玉佩由我保管,要与薛妙安一同进京。

如若太子真是选妃,那就说玉佩是薛妙安的。

如若太子是来寻仇的,那我就认下玉佩,绝不牵连薛妙安。

杜文秀思忖了半晌,眼神里还是充满了怀疑。

“如此,我带你们姐妹二人进京,到时候自由分晓。”

“娘,路途遥远颠簸,你身子怎么受得了?

何况家里不能没人照应,若太子是来寻仇的,你与妹妹今后还要靠这些家产生活啊。”

杜文秀思前想后,还是同意留在家中。

薛妙安兴高采烈地去收拾行装,我握着手里的玉佩暗自高兴。

如今只有用这种方法,才能脱身进京。

杀身之仇,我怎能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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