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默淮唐悠悠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到领证前,我成全养妹和未婚夫傅默淮唐悠悠全文》,由网络作家“傅默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随意地找了个借口:“一个员工。”他松了口气,脸色也缓和了不少,揽过我的肩膀,斟酌了一会,说:“爸爸在等你,有事跟你说。”我心里没来由地咯噔一下。他找我,不会有别的事,肯定是因为唐悠悠。果然,刚进门,还没等我坐下,爸爸就冷冰冰地说:“悠悠和默淮要举办婚礼,也算是明面上嫁入豪门,她现在身份尴尬,需要一个可以匹配的身份,你不是有一个设计工作室吗?转到悠悠的名下。”唐悠悠的父母因为是意外去世,没有立遗嘱,他们家的财产很快被唐悠悠的大伯小叔瓜分,留给唐悠悠的只有一个空壳公司。他们因此更加心疼唐悠悠,要求我什么都让着她。前世,我让了婚礼,让了工作室,因为唐悠悠腹部受伤不能生孩子,于是我连生孩子的权利也被剥夺,傅默淮只甩下一句“悠悠不能受刺激”...
《重生到领证前,我成全养妹和未婚夫傅默淮唐悠悠全文》精彩片段
我随意地找了个借口:“一个员工。”
他松了口气,脸色也缓和了不少,揽过我的肩膀,斟酌了一会,说:“爸爸在等你,有事跟你说。”
我心里没来由地咯噔一下。
他找我,不会有别的事,肯定是因为唐悠悠。
果然,刚进门,还没等我坐下,爸爸就冷冰冰地说:“悠悠和默淮要举办婚礼,也算是明面上嫁入豪门,她现在身份尴尬,需要一个可以匹配的身份,你不是有一个设计工作室吗?
转到悠悠的名下。”
唐悠悠的父母因为是意外去世,没有立遗嘱,他们家的财产很快被唐悠悠的大伯小叔瓜分,留给唐悠悠的只有一个空壳公司。
他们因此更加心疼唐悠悠,要求我什么都让着她。
前世,我让了婚礼,让了工作室,因为唐悠悠腹部受伤不能生孩子,于是我连生孩子的权利也被剥夺,傅默淮只甩下一句“悠悠不能受刺激”,到我死之前也没有碰过我。
我清清浅浅地笑着,内心一片平静。
见我不说话,爸爸语气又冷厉了几分:“你的命是悠悠爸妈救的,就当是还了救命之恩,以后我们不会要你再让什么。”
他在商场驰骋数年,不像我妈那样对外面的世界很无知,他知道我的设计工作室含金量很高,毕业这几年我已经连续拿了几年的国际设计金奖,我的工作室在外面炙手可热。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我已经把它解散了。
我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无暇的微笑:“可以,过几天就去办过户。”
爸爸这才点点头,满意地说:“我知道你是个乖孩子,早这样,爸爸也不至于打你。”
妈妈也难得不带愠怒地看了我几眼:“这样才是和和美美的一家人。”
我内心嗤笑,并没有多做理会。
迎面却对上唐悠悠有几分得意的脸。
我也微微地笑了笑,看着她渐渐变了脸色。
傅默淮难得地跟着我进了杂物间,他站在狭窄的房中央,先是呆愣了一下,然后不安地问:“莺莺,你的东西呢?”
我淡淡地回复:“用久了想换新的,都扔了。”
他似乎有些难过地上来抱住我,轻轻地哄着说:“你喜欢什么样的,我给你买。”
又摸了摸我脸上被巴掌打出的青黑痕迹,很心疼地吻了吻,哑着声音说 :“悠悠身体不好,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
我心里没有丝毫波澜。
我知道傅默淮家涉猎军工方面很深,他们家的人是不被允许出国的。
所以,傅默淮,我们不仅没有以后了,连面都不会再见。
接下来的3天,几个人都早出晚归。
唐悠悠发了朋友圈,说:“世纪婚礼,彩排中……”我点了个赞。
那边立马又发来几段消息:“陆莺,你是陆家真正的女儿又怎么样?
你的一切都会是我的。”
“结婚证算什么?
我会拥有默淮哥哥的全部。”
“而你,永远只会是得不到任何祝福的阴沟老鼠。”
我默默截图,发出去:“这个打印出来,一起寄过来。”
离开那天,天气很好。
去机场的路上,傅默淮破天荒地给我打了一个视频电话,他在那边一脸凝重地看了我两分钟,才问我去哪里。
我笑了笑:“一个好地方。”
他的眼中闪过一阵慌乱,有些急促地说:“莺莺,别乱跑,下午我回来接你,我们去领证。”
我平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那边传来唐悠悠的声音:“今天是最后一天彩排了,默淮哥哥,过几天我就要成为你的新娘了。”
他微微蹙眉,没有回复。
视频里出现妈妈的身影,她皱着眉头催促我去把工作室过户给唐悠悠。
我点点头,答非所问:“祝福。”
傅默淮却一脸紧张地问我:“莺莺,你祝福谁?”
我笑了笑:“祝福所有人。”
这时,连爸爸也凑过来,露出一张久违的笑脸:“你终于懂事了,放心,以后家里不会亏待你。”
我无所谓地笑了笑。
气氛久违地平和。
只有傅默淮心慌意乱地看着我的脸,觉得我这两天似乎有些不对劲,又说不出来到底哪里不对,心里涌起无端的恐慌。
旁边又有人催促他快点过去。
挂断电话之前,我平静地喊了一声:“爸,妈。”
那边的人明显不耐烦,催着傅默淮快点挂。
我微笑着说了一声:“再见。”
然后主动挂断了电话。
爸,妈,傅默淮,再也不见。
进机场之前,我提着小小的行李箱,回头看了一眼这座生活了两世的城市。
然后,毫不犹豫地迈开脚步走了进去。
看了一场闹剧,我关掉监控。
离开前,我在别墅内外装了几个隐藏摄像头,不过是为了看看这几个人知道真相后的嘴脸。
我抚着平静的胸口,暗暗欣慰,我好像再也不会为他们牵动情绪了。
我笑着顺手将他们几人逼迫我让婚礼的录音以匿名的形式放到了国内的网上。
门外响起敲门声,Allen拿着她在今年珠宝设计大赛的参赛作品走进来。
正是前世陷入抄袭风波的人鱼之泪胸针。
这个作品不久之后会因为与AF工作室的另一个作品高度相似,几乎重合而被界定为抄袭作品。
EC工作室也因为抄袭风波被推向风口浪尖,从此跌落神坛。
二十多年后人鱼之泪和另一个作品的手稿公诸于世,那时的先进技术足以鉴定笔迹落成的时间。
人鱼之泪比另一幅作品早了一个月。
真相大白的那一刻,全世界哗然,但人鱼之泪的设计师Allen却因为无法接受诬陷身患严重的抑郁症早已离世,而EC工作室也一蹶不振,从为设计界源源不断输送人才的殿堂级工作室沦为三流工作室,几乎再无人提及。
我抬头看着Allen,此时她还是一个笑颜明媚、张扬自信的年轻女孩。
我试探性地问:“这幅作品的草图除了我,你还给谁看过?”
Allen愣了一下,说:“我的助理Eric也看过。”
我请她坐到沙发上,问她:“Eric知根知底吗?”
她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有几分忍耐地说:“Eric不仅是我的助理,还是我的男友。”
我似乎窥探到了什么,笑着说:“这幅作品还有改进的空间,从今天开始,我需要你在公司住下跟我一起改进,你看可以吗?”
她愣愣地点头,拿出手机,似乎想跟某人报备。
我按住她的手,笑着说:“这件事情最好保密。”
她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似的,了然地点头,狡黠地笑着说:“我告诉他我出差了。”
接下来的几天,她什么也没有问,我们俩在我的办公室里埋头修改草图,改到几乎看不到原来痕迹的时候,她笑着说:“都说新来的设计总监是金奖种子选手,我来的时候还很不服气,但现在,那句中国话怎么说的来着,我跪了。”
几天之后,设计大赛初选成绩公布,一个天使之泪的作品成为仅次于我们这个作品的夺奖热门作品,被设计界广泛讨论。
Allen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个作品,眼泪哗哗直流。
她知道如果她没有更换参赛作品,将要面临的会是什么。
她哭着向我鞠躬。
我想她已经明白了我的用意。
同事们也注意到这个作品,纷纷询问Allen发生了什么。
Allen的助理似乎没有料到她会临时换作品,有些惊慌地想溜。
早早等在门外的保镖把他提溜到会议室,用了短短半个小时就拷问出了结果。
这一次,Allen没有深陷抄袭舆论风波,她作为金奖得住,站在舆论的制胜方,把Eric和AF工作室天使之泪的作者Sarah告上了法庭。
Eric和Sarah是一对情人,他们想利用Allen出人头地。
上一世,他们的自私抹杀了一个设计天才和一个顶级工作室。
这一世,他们早早地付出了代价。
Allen对我感激涕零,见面就“恩人师父”的乱叫。
连江望都被她逗笑。
江望说是我拯救了EC,在高层会议中将我任命为副总裁。
也是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他是EC的幕后老板。
老板财大气粗,第二天载了一卡车玫瑰到公司楼下。
和煦的风里,玫瑰花瓣轻舞飞扬,淡淡的香味盈满整条街道。
他在花瓣和芳香里掏出戒指向我表白。
我对他算不上有多深的感情,在众人的起哄声里微笑着委婉拒绝。
他看起来毫不在意,也笑着说:“猜到了,这只是前菜,我只想告诉你,我要追你了。”
江望追人的花样很多,花海、城堡、极光,浪漫又温馨。
普通一些的也逃不过约饭和看电影。
一次吃饭的时候,听到隔壁桌两个中国小女孩大声讨论国内某豪门的事。
“云城的陆家和傅家,听说了吗?”
“闹得这么大,国内没人不知道吧。
陆家那个收养的女儿想抢真千金的丈夫,那个录音太炸裂了,一群人围攻真千金,逼着她把婚礼让给养妹。”
“豪门真的腌臜,这种事情也敢暗度陈仓。”
“那个养女好像被送到他们老家的乡下去了,她奶奶把她嫁给了一个老鳏夫。”
“哈哈哈,不是这么想嫁人吗?
这下爽了吧。”
“陆家父母好像一直在找真千金,她爸被骗去偏远山区接人,两条腿都摔断了。”
“她妈也没好到哪里去,疯疯癫癫的,看到女孩就拉住人家叫女儿,好几次都有人报警了,现在好像在精神病院关着。”
“有消息说真千金是移民出国了,傅氏不是被限制出境吗?
但是傅默淮好像自愿放弃傅氏家产,脱离了傅家,准备出国诶……”
他疑惑地拿出来,按下回放键。
里面传出幼年陆莺倔强的声音:“唐悠悠,不许你这么说我爸爸妈妈!”
另一个声音却嗤笑一声,带着唐悠悠特有的尖利:“你爸爸妈妈就是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又臭又脏,我闻着他们的味道都想吐!
有几个钱了就真的能成为上等人?
你们做梦吧!”
“陆莺,你爸爸妈妈是我见过的最恶心的人,我一步都不想踏进你们家!”
“我说他们怎么了?
两个下等的贱人,还妄想巴结我爸爸妈妈,我呸!”
陆莺气得发抖的声音再次传来,她倔强地维护着自己的爸爸妈妈 :“你胡说,我爸爸妈妈是天地下最好的爸爸妈妈,他们勤劳善良,靠自己的双手致富,他们还帮我们县城建了学校,他们是英雄,是你自己狗眼看人低!”
“啪”地一声,似乎是巴掌声。
唐悠悠的父母也出声阻止:“悠悠,你不可以这么说叔叔阿姨,更不可以随便打人,快向莺莺道歉!”
唐悠悠却尖利地哭起来:“你们是我的爸爸妈妈,为什么帮她?”
“她是下贱窝里出来的臭乞丐,跟她爸妈一样脏,我不许她坐我们家的车子!”
她妈妈还试图说服她,继续温和地劝她:“悠悠,妈妈当然最爱你,也会帮着你,但你这样会伤害到莺莺。
还有,以后妈妈会接你回到身边抚养,你跟着你奶奶……没有学好……”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激怒了唐悠悠,那边传来唐悠悠妈妈的尖叫:“悠悠,快放开妈妈的手,妈妈在开车!”
她爸爸也吓得大喊:“唐悠悠,快放手!
前面来车了!”
接着是惊天动地的撞击声,以及此起彼伏的尖叫痛呼。
最后,行车记录仪在嘶嘶地响了几声之后,归于平静。
别墅院子里一片寂静。
在场的三人脸色惨白,呆愣在原地。
陆母瞪着眼睛,捂住嘴巴,哭叫出声:“唐悠悠你这个畜生!”
陆父脸上一片狰狞扭曲,他气势汹汹地走进去将唐悠悠拖出来,掼在地上。
然后再一次打开行车记录仪,目眦欲裂地看着地上的人。
唐悠悠的脸色越来越惊恐,她爬到傅默淮的脚下,死死抓住他的裤脚,哭着说:“默淮哥哥,这不是真的,是有人造假栽赃陷害我。”
“一定是姐姐,她怕我抢走你……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傅默淮冷冷地推开她,他手里捏着一张彩色打印纸,上面是唐悠悠挑衅陆莺的聊天记录,语言刻薄恶毒至极。
他失望地看着唐悠悠,疲惫地说:“我们对你不够好吗?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莺莺?”
听到这话的陆母也扑过来,抓住唐悠悠的头发,狠狠撕扯:“你这个贱人,从你第一次来我家起,我们哪点对不住你?
你竟然这样侮辱我们!”
“我们那么用心地招待你,连莺莺平时舍不得吃的糖都拿出来给你吃,你就是这么说我们的?”
“这么多年,我真是瞎了眼才会牺牲自己的女儿宠着你这个白眼狼!”
“我的莺莺啊,是妈妈对不起你……”她哭着,又向傅默淮说:“默淮,你快去找莺莺,快把我的女儿接回来……”唐悠悠还在垂死挣扎,她试图抱住陆母,红着双眼哀哀哭泣:“妈妈,这么多年我都把你当成亲妈妈的,你不要我了吗?”
陆母一把扯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往地上砸,恶狠狠地骂:“你这个贱人,我把你捧在手心,把原本属于莺莺的一切都给了你,你有什么脸面不把我当亲妈!
我要是早知道,就算你在外面被野狗咬死,我也不会领你回家!”
陆父这时也满脸扭曲恨意地走过来,狠狠甩了唐悠悠一巴掌:“贱货,你竟敢这么说我,我打死你!”
唐悠悠边躲边哭,被打得狠了,什么话都往外冒:“你们有什么资格打我?”
“你们这对老贱货 ,是你们自己要宠我的,我没求着你们!”
“你们自己要忽视陆莺关我什么事?”
“我从没见过你们这种拎不清的父母,你们对自己的女儿这么恶毒,还指望她能孝顺你们吗?
你们以后还不是要靠我!”
几番辩驳换来更严重的毒打,陆父直接拖着她关进地下室。
陆母则呆呆傻傻地喊着陆莺的名字,求傅默淮快点把她找回来。
打了几通电话后的傅默淮却失魂落魄地跟陆母说:“莺莺注销中国国籍了……”
那边的傅默淮正在为联系不上陆莺而频频走神。
唐悠悠挽着他的手,亲密地贴着他说:“默淮哥哥你别担心,姐姐肯定是工作忙才不接电话的。”
“再过两天就要做你的新娘了,我好紧张呀,你多陪陪我好不好?”
傅默淮勉强勾起一抹笑意,脑海中却不断回想着昨天那次视频里陆莺疏离的样子。
那一笑,仿佛是解脱后的释然,让他心里莫名慌张。
他轻轻推开唐悠悠,有几分抱歉地看着她说:“我先去她工作室接她,昨天她没回来,今天我得带她去领证。”
唐悠悠拉着他的手,脸上浮现几分委屈:“默淮哥哥,你都说了要跟她领证,姐姐等下肯定就回来的。
在你跟她领证前,你再陪陪我好不好……”傅默淮顿了一下,犹豫了一会,终于在她的泪眼盈盈中败下阵来,抬手给她擦着眼泪,说:“好。”
别墅里,陆母走出来,笑着对唐悠悠说:“悠悠,婚纱已经送过来了,你快来试一下。”
唐悠悠凑在傅默淮脸上飞快地亲了一口,然后有些害羞地跑了进去。
看到傅默淮皱眉的样子,陆母冷下脸来:“默淮,悠悠虽然没有跟你领证,也是你过了明路的妻子,你要好好待她。”
“至于陆莺,你都娶了她了,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别太惯着她。”
顿了一会,又问:“她是不是还没有接电话?”
见傅默淮不言语,她怒气上升,也拿出手机来拨电话,一边骂着:“反了她了,真是越来越不像话!
等我把她叫回来,让她爸好好教训她!”
可惜的是,她的电话同样没人接。
陆莺对她,向来百依百顺,从来没有过不接电话这种事。
她咬牙切齿地看着手机屏幕,对傅默淮说:“给她助理打电话,让她立刻滚回来!”
傅默淮掏出手机,辗转了几下才找出陆莺助理的电话。
他根本就没有存,不过之前他怪陆莺容不下唐悠悠,拉黑她时,她用助理的手机给他打过。
那边倒是很快就接了,不过给出的回复让他心里一惊:“什么?”
“傅总,陆总没跟您说吗?
她7天前就解散了工作室。”
傅默淮的脸色变得铁青,握着手机的手隐隐泛白。
那边没有察觉到他的变化,笑了一声:“您跟陆总感情那么好,总是来公司楼下接她,陆总可能是想给您一个惊喜。”
“我们那天打趣陆总,说是不是要回家一心一意做傅太太,她笑着没有说话。”
“我这边也祝您和陆总百年好合。”
傅默淮的脸色这才缓了几分,他认真地说了声“谢谢”后才挂断电话。
在陆母疑惑的眼神里,他斟酌了几番言辞,还是说:“莺莺把工作室解散了。”
这句话炸开了了锅,陆母立刻不干了,她气得脸都青了 :“她怎么敢解散工作室?
这可是悠悠的嫁妆和门面!”
“这个陆莺真是无法无天了,她怎么就这么见不得悠悠好?
我怎么养出这么个白眼狼!”
傅默淮想到助理的话,面色复杂地劝陆母:“阿姨,莺莺早前就解散工作室了。
她可能……是太想嫁给我做全职太太才……”陆母脸上的怒气更甚:“那也不能解散工作室,她就是容不下悠悠,不肯分悠悠一点好!”
此时外面又走进来一个人。
陆父手里抱着一个盒子匆匆走进来。
陆母迎上去,开口就要抱怨陆莺,又被他手里的盒子吸引,问:“这是什么?”
陆父摇摇头,说:“一个男的在门外给我的,说要我亲手打开。”
他把盒子放到院子里的桌上,打开来,里面是一个老旧款式的行车记录仪。
养妹爱上我丈夫,想要一场盛大的婚礼。
父母逼迫我把丈夫让出来:“反正默淮都娶你了,让悠悠在婚礼上过过瘾怎么了?
他们又不领证。”
前世,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在婚礼上忘情拥吻,接受所有人的祝福。
新婚之夜,丈夫红着眼把养妹压在床上,说:“我不在乎结婚证上的人是谁,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新娘。”
他带着她高调出席宴会,向全世界宣告他们忠贞不渝的爱。
与他隐婚的我,死在他们婚礼纪念日那天,他为她放了满城的烟花,而我直到临死前也没能等到他来看我一眼。
重生回到领证前,我花了半年时间争取到国外顶级设计工作室的职位。
那边通知我7天后去Y国入职。
-接到offer当天,我遣散了工作室,与员工吃了一顿散伙饭。
员工问我:“是不是要回去当傅太太了?
毕竟傅总那么爱您。”
我扯了扯嘴角没有说话。
回到家,别墅的大厅里很热闹。
四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我。
傅默淮率先走过来,拉起我的手,有些着急地往沙发边走:“打电话怎么不接?
悠悠头痛又犯了,你快给她按摩一下。”
我站着没动,看着四张理所当然的脸,心里还是刺痛了一下,有些疲惫地说:“我还有工作要忙。”
妈妈眉头皱得死紧:“你那破工作室有什么可忙的,早就说了,让你回来专心伺候悠悠,我们家还能少了你一口吃的?”
傅默淮也诧异地看了看我,似乎才察觉我身上有酒味,他轻轻地搂住我,温声哄道:“喝酒了?
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我微微晃神,这样温和的傅默淮与那一年,那一场大火里的他逐渐重合。
那天,我被困在商场的洗手间,浓烟和烫火不断地冲击着洗手间的门,像是随时都会把我吞噬。
浑身灼烫、呛得泪流满面的我逐渐绝望。
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有人闯进来,把身上的湿衣服脱下来堵住了我的口鼻,然后慌张地抱着我往消防通道跑。
门口的火苗烧着了他的头发,而他却不管不顾,只是一遍遍地喊着我的名字,让我别睡。
那样的傅默淮让我爱了一辈子,又恨了一辈子。
后来,我亲耳听到他跟别人说,这辈子最后悔的是答应爷爷跟我联姻,让唐悠悠不能名正言顺的做他的太太,是他亏欠了唐悠悠……我把指尖掐进手心,深深呼吸,努力把眼泪憋回去,抬起头,平静地说:“有保姆,再不行,我给她请按摩师。”
妈妈脸色顿时拉下来,不悦地瞪着我说:“请什么按摩师,悠悠早就习惯了你的手法,还不快过来!”
傅默淮低头看着我,语气也有了几分不容置喙:“你先给悠悠按一下,晚上老公让人帮你处理工作。”
我自嘲地笑了笑,淡然地看向他们,没有说话。
自从唐悠悠到我家,她就成了这个家里唯一的公主。
我们家与他们家是世交,不过我们家是后来才发家的,算暴发户。
唐悠悠爸妈死在一次车祸里,为了救后座的两个孩子。
那两个孩子就是我和唐悠悠。
从那以后,我爸妈领养了唐悠悠,他们说:“悠悠受了这么重的伤,又失去了爸爸妈妈,你要让着她。”
为了照顾她的心情,他们让我搬进杂物间,只因为唐悠悠说“家里只能有她一个小公主”。
我不能再考很好的分数,因为唐悠悠成绩不好,而她不能受刺激。
她头部和腹部受到重创,留下了病根,经常需要输血,而与她血型相同的我,成了她的血库。
买到的漂亮衣服,珠宝首饰,她一句喜欢就会被强硬地搬进她的房间。
我的父母,连同我的丈夫,不知不觉间都无条件偏向了她。
哪怕她提出要跟姐夫举办一场婚礼,他们也丝毫没有露出半分不满,不遗余力地帮她完成了心愿……见我不说话,唐悠悠低低啜泣起来,她红着眼眶看向傅默淮。
本来还搂着我的手立马松开,他快速地看了我一眼,抬脚走过去把唐悠悠抱在怀里,听她万分委屈地哭诉:“默淮哥哥,我真的好疼好疼,快要撑不下去了……我昨晚梦到爸爸妈妈,他们说放心不下我,如果没有人好好照顾我,他们就……带我走……”听到这话,所有人的脸色都变白了,而后满脸阴沉地看向我,仿佛我是害她不幸的罪魁祸首。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双手搂上傅默淮的脖子,喘着气问:“默淮哥哥,你要跟姐姐结婚了,是不是就要抛下我了……”傅默淮紧了紧搂着她的手,满眼心疼地说:“我永远不会抛下你。”
而我,清楚地看到他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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