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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我靠吃软饭走上人生巅峰徐青徐从从大结局

月下扇微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匹眼睫毛长长的小公马,委委屈屈缩在马厩最里面,望向马槽里鲜嫩的草料。徐青沉打量半天,点头:“这匹小马驹,确实很温顺。”都能被毛驴欺压成这样,这脾气,肯定和她处得来!徐青沉给小马驹喂了草,起了个威风的名字,赤电!出自《西京杂记》中汉文帝的九马之一。毛驴本来在独享草料,可是见小主人进来之后,一直围着那新来的小马转,一下子不开心了,昂昂昂开始叫。毛驴蹬蹬蹬过来,用脑袋挤赤电。徐青沉又转身,摸毛驴的脑袋,“知道了,好毛驴,你跟了我这么久,我不会亏待你的。”她一边给毛驴顺毛,一边道:“咱家条件好了,给你取的名字我也准备好了,与赤电出自同源,一样很威风。”“以后,你就不叫毛驴了,你叫浮云吧。”“神马都是浮云,你是只和神马一样厉害的驴子!我的第...

主角:徐青徐从从   更新:2024-12-20 16: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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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青徐从从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尊:我靠吃软饭走上人生巅峰徐青徐从从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月下扇微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匹眼睫毛长长的小公马,委委屈屈缩在马厩最里面,望向马槽里鲜嫩的草料。徐青沉打量半天,点头:“这匹小马驹,确实很温顺。”都能被毛驴欺压成这样,这脾气,肯定和她处得来!徐青沉给小马驹喂了草,起了个威风的名字,赤电!出自《西京杂记》中汉文帝的九马之一。毛驴本来在独享草料,可是见小主人进来之后,一直围着那新来的小马转,一下子不开心了,昂昂昂开始叫。毛驴蹬蹬蹬过来,用脑袋挤赤电。徐青沉又转身,摸毛驴的脑袋,“知道了,好毛驴,你跟了我这么久,我不会亏待你的。”她一边给毛驴顺毛,一边道:“咱家条件好了,给你取的名字我也准备好了,与赤电出自同源,一样很威风。”“以后,你就不叫毛驴了,你叫浮云吧。”“神马都是浮云,你是只和神马一样厉害的驴子!我的第...

《女尊:我靠吃软饭走上人生巅峰徐青徐从从大结局》精彩片段


一匹眼睫毛长长的小公马,委委屈屈缩在马厩最里面,望向马槽里鲜嫩的草料。

徐青沉打量半天,点头:“这匹小马驹,确实很温顺。”

都能被毛驴欺压成这样,这脾气,肯定和她处得来!

徐青沉给小马驹喂了草,起了个威风的名字,赤电!

出自《西京杂记》中汉文帝的九马之一。

毛驴本来在独享草料,可是见小主人进来之后,一直围着那新来的小马转,一下子不开心了,昂昂昂开始叫。

毛驴蹬蹬蹬过来,用脑袋挤赤电。

徐青沉又转身,摸毛驴的脑袋,“知道了,好毛驴,你跟了我这么久,我不会亏待你的。”

她一边给毛驴顺毛,一边道:“咱家条件好了,给你取的名字我也准备好了,与赤电出自同源,一样很威风。”

“以后,你就不叫毛驴了,你叫浮云吧。”

“神马都是浮云,你是只和神马一样厉害的驴子!我的第一只LV!”

“我叫你,你得答应!”

“浮云!”

“昂昂昂!”

毛驴积极响应自己的新名字。

李宣雾在徐青沉身后,掩袖轻笑,“妻主今日上学,要骑上赤电试试吗?”

当然是要的。

一朝发际,徐青沉穿金戴银,锦衣华服,骑着毛驴上街,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少的就是一辆豪车呀!

徐青沉跨上赤电,在赤电背上和李宣雾吻别。

“晏晏,你快拦住浮云,它要冲出马厩了,啊啊啊啊!”

徐青沉一夹腹,赤电欢快小跑出去。

毛驴浮云气疯了,小主人从来都是骑着它上学堂,虽然它也喜欢偷懒,但是新来的家伙,怎么一来就挤掉了它的地位?

李宣雾抬手摁住浮云的驴脑袋,笑眯眯地说:“浮云,回马厩。”

毛驴甩都不甩他,尥蹶子。

李宣雾嗯了一声:“既然你不听话,我便代妻主,管教你一下。”

他道:“浮云,今日我教你一个道理。从前往后,你除了女主人,还多了个男主人。”

“男主人的话,你不听也得听。”

说完,他一手捉住浮云尥蹶子的蹄子,完全无视毛驴的蛮力,气定神闲地提着他的蹄子,将它一把掀翻。

然后拖着震惊大叫的浮云,一步一步,走着贵族的小步,将它慢慢拖回了马厩。

武力制服了它的驴脾气。

浮云震撼得瞪圆眼睛,这是人类吗?

那它从前见到的是什么?它娇弱的小主人是什么?

两脚小猴子?

李宣雾走出马厩,小厮合上了栅栏。

他在小厮呈上的水中,净了手,细细用布帛擦拭每一根手指头。

雍容优雅的面容在日光下,有种菩萨般慈和温善的光芒,他回首看向厩中的浮云,淡声吩咐:“它既自幼陪伴妻主,你们好生伺候着。露华,去找个大夫,为它检查一下右腿,将脱臼处归位。”

原本李宣雾是给徐青沉准备了马车,去学堂的路上,风吹日晒都是辛苦。

但是这几天天气都很好,徐青沉就不肯坐。

她穿着这样漂漂亮亮的,如果躲在车厢里来来去去,那不等于是明珠蒙尘?

如果县城这几条街上,还有一个大娘大婶没看到她徐青沉威风气派的模样,她所有美好的品德,都会碎掉的!

她还未束冠,所以扎头发时,常常一个高马尾解决,而如今婚后,李宣雾会细心拆开她的马尾,给她梳各种各样的女子发髻。

今日装扮时,李宣雾给她戴上一个发链,绕了发髻一圈流苏链子,在灿烂的阳光下,映着她骄傲张扬的小脸,她跨坐在标志的小马驹上,整个人神气得像玉雕的神女。


“……”

“……”

“……你在骗人吧,你不是还活着吗?”

徐青沉摸摸自己脖子的红点,道:“后来村里来了个游方道士,见我们一村人没头没脑,实在可怜,便将我们的头都粘了回去。如今每逢换季,还会腐烂发红呢。”

一群人高马大的女君们都不敢吱声了。

她们敬畏恐惧地望着徐青沉的脖子。

“你故意吓唬我们的吧?”

徐青沉一本正经:“同窗一场,我怎会故意吓唬你们呢?”

她站起身,将水囊放回去,留下一群瑟瑟发抖的女人们。

接着,她又道:“我当然是,成心骗你们咯!”

说完拔腿就跑。

身后的弓和靴子都砸来,噼里啪啦落在徐青沉的身后,同窗们从恐惧到愤怒,无缝衔接。

她们怒吼:

“可恶的村姑!让李宣臣快快打死你算了!”

“讨厌的村姑,没有品德可言!”

“就是,就是!”

——

编完了龙潭的故事,徐青沉便要只身入虎穴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身为嫂子,徐青沉还是觉得李宣臣不会太为难自己的。

她是真的很喜欢那把缠着金线,绘着漂亮图腾的弓,一眼定情的喜欢。

她都不敢想象自己如果遇到危险,拿出这样一把弓,站在马车顶上,嗖嗖嗖十几箭齐发,撂倒无数山匪,该有多么帅气!

徐青沉下学,先去给饥肠辘辘的毛驴喂了嫩草和饭堂顺的果子,便往高端赞助生的院子方向走去。

她上次来这附近是来探视大表姐,李宣臣与徐观住的不远,路上拉住一个童子问了路,绕过一片枫林便到了。

如今正值深秋,枫叶如火,火烈烈地烧着这片土地。

而李宣臣的院子便在枫林深处。

这群地位煊赫的学子,虽在城中有府邸住,但为了方便,同时还会在书院赁下院落,方便读书小憩。

徐青沉从前不知天高地厚,打听过赁院子的价格,打听完,她一下子就知道天高地厚了。

枫景院的门半掩着,徐青沉在外面喊了一声。

没有侍女出来,除了林间的鸟,没有丝毫回应她的动静。

“小姨子?”她小声喊。

“小姨子?”她大点声喊。

“李宣臣?”她大声嚷嚷!

一脚踹开院门。

这次里面总算给她点动静,“进来就进来,吵死了!”

一只不知什么东西砸了过来。

徐青沉躲过,发现是一只玉璜,细腻通透玉质极好,左右各系着一条细细的丝带,不知原先是系在哪的。

她毫不犹豫捡起掉落物,揣进怀里,自动绑定。

走入院中,穿过正堂,没人,再进去,又是一片院子,四周是宽阔的连廊。

此刻李宣臣李大女君正在左侧的连廊窗内。低矮阔大的窗户,什么也遮不住,她靠在小几上,垂着头,不知道在摆弄什么。

夕阳还没落山,天色明亮,但这些女君屋内的灯火几乎是不灭的。

徐青沉脱鞋进去,“李宣臣,这里是你的卧房?”

窗前的女子撩起眼皮瞄她一眼,“嗯。”

李宣臣蹬蹬大长腿,示意她,“你过来!”

她躺着的矮榻上铺着柔软的帛衾,制作得很符合她的身形,宽大结实,装下一米八九的少女外,还能再装下个徐青沉。

李宣臣的腿偏偏要搭在矮榻外,她听不见徐青沉的动静,催她:“还不过来?”

徐青沉看到了心心念念的弓,正被随手放在矮榻内侧,委委屈屈地歪在榻尾。

李宣臣:“老娘数到三。”

徐青沉:“来咯来咯!”

她爬上矮榻,挤到李宣臣跟前,凑过脑袋去看,“你在干嘛,画画吗?”


细长的口水涎液在唇间拉丝,徐青沉坏心地涂在李宣雾的脸上。

李宣雾捂住了一边眼睛,“妻主给我留只眼睛吧,我可是想好好看着您呢。”

松垮的轻纱睡袍剥落。

夜间秋雨淋漓,园子里精心打理的花草在雨中尽情舒展,一些格外的娇贵的品种,被细雨浇得垂下花苞,柔弱不堪受,纤细的花茎勉力挺立,再被风雨折腰。

后半夜的雨渐渐大了,由淅淅沥沥改为倾盆泄下。

窗边的矮榻被雨水淋得一塌糊涂,新婚的妻夫只得在书案旁稍作休息,等到夜深了,又去床榻休憩。

磅礴的大雨将窗旁的芭蕉打得七零八落,密集猛烈的雨珠仿佛有千军万马之势头,不顾土地是否已经足够湿润,花草是否已经足够滋润,拼命发泄着,铺天盖地,无可阻挡地落下。

噼里啪啦的雨声笼罩着这方天地,间或雷光大作,有人慌张惊呼,哀哀哭求,但自然倾覆之势,怎会轻易罢休?

一场猛烈的秋雨,既然起势,自然要泻得尽兴,浇灌得透透彻彻。

于是花颓叶萎,漂亮的小院被雨水浇得一塌糊涂,主人心疼得哭哭啼啼也无济于事。

但好在肇事方还算克制,天方亮,雨便停了,残局被逐渐收拾,花园的主人,也被慢慢安抚哄好。

晨光熹微下,万事太平,只有残破不堪的花园子,昭示昨夜暴雨的激烈残酷。

……

早起的下人已经将红绸都收了起来,宅院里忙碌起来。

而主院里的新婚夫妻,却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

徐青沉睁开眼,踹了李宣雾一脚,又睡了个回笼觉,才醒过神。

醒过神的第一句话:“给我找个武术师傅,我要锻炼身体!”

李宣雾噗嗤一声笑出来。

徐青沉扯过被子,翻过身不理他。

李宣雾弯着眼睛,连同被子一起将她翻过来,“我的好妻主,怎么一早便发脾气了呢?可是晏晏昨夜表现不好?没通过您的考验?”

他的唇畔殷红,是一道又一道的伤口,都是徐青沉昨夜泄愤咬出来的。

徐青沉默默生闷气。

但凡这副身体不是她原装的,但凡给她一具本土的女尊国女人的躯壳,她也不至于一点战斗力都没有。

她在被窝里捏了捏自己的肱二头肌,好家伙,几乎没有,软趴趴的一坨肉膘。

李宣雾支着头,垂下长长的眼睫,眸光幽幽,满心欢喜地望着自己的妻主。

他早早便醒了,一睁眼便是她,这种感觉令他狂热,他贪婪地看着她,丝毫舍不得眨眼。

徐青沉懒懒耷拉着眼皮,白皙精致的脸上还有在枕头上压出来的睡痕,唇瓣红肿,眉目慵懒生气,仿若海棠春睡,娇莺含怒,令他恨不得一口吞掉,含在嘴里,慢慢品味。

这样想着,李宣雾也慢慢低头,唇挨到徐青沉的颊边。

“啊!李宣雾你咬我干什么?!”

徐青沉一个激灵醒了,捂着右边脸颊,邦邦给了李宣雾两拳。

“可恶,可恶!”

疼到不疼,就是怪吓人的。

正半睡不醒着呢,忽然被啃了一口。

李宣雾坐起身,被衾滑落,露出满是抓痕掐痕的上身。

他捂唇,挡住笑意,眼帘轻落,美目含泪看向她,楚楚可怜:“妻主昨夜才采撷了侍身,今日便要对我拳脚相加了吗?”

“侍身竟不知,妻主有这样暴戾的性子,侍身这往后的岁月,可怎么过啊……”

他埋头扑进枕头里,啜泣起来。

徐青沉的拳头还攥着。

她犹豫地戳了戳李宣雾,“喂喂,别装。”

李宣雾:“呜呜呜,嘤嘤嘤……”

徐青沉:“喂……!”

徐青沉有些心虚了,人家带着一大笔嫁妆,死心塌地嫁给她这个穷书生,而她在新婚夜第二天,给他两拳,好像确实不太讲理。

徐青沉把被子丢去一边,爬过去,拍拍他的肩膀,“晏晏,我错了,别哭了。”

李宣雾全然不理,哭得浑身颤抖,仿佛下一瞬就要厥过去了。

“妻主对我不好,我不如死了算了。”

“除非妻主发誓,以后会永远待我好,否则我立马就要去死掉!”

被子被丢去床脚,徐青沉才发现,她和李宣雾都还没穿衣服,她没安全感地抱着枕头,继续哄着李宣雾。

“好好好,我都答应你,宝贝别哭了,我心都碎了……”

宝贝终于不哭了,埋在枕头里擦了擦脸,露出红红的脸和红红的眼,粲然一笑:“多谢妻主,妻主真好……”

而妻主忽然垂头,似乎发现什么。

妻主硬邦邦的一个拳头,又干上新婚夫君的脸。

“下次装哭之前,管好你自己,别这么精神抖擞和我打招呼啊!”

李宣雾闪身避让,包住她的拳头,揉身上前,“这是侍身的,赤忱之心呢。”

徐青沉换只手,又是两拳,“好恶心啊你。”

李宣雾这次不躲了,乖乖挨了。

他的黑色长发垂顺披着,狭长狐狸眼半眯,捂住脸望她笑:“侍身精心保养进补了十七年,拿来献给妻主的身子,可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英挺,妻主可不要胡乱讲话,坏我道心。”

见妻主拳风有劲,他毫不犹豫贴身上去邀宠:“西陵李氏九百年底蕴教养出来的世家公子,知书达理,尽善尽美的夫,妻主若是连我都不满意,那这天底下,恐怕没有能令你满意的男儿了。”

“不过……令妻主不满意是侍身的错,侍身即便不为自己争辩,也要为我李氏儿郎,争一个完美之名。”

徐青沉被扑倒在床,无奈至极,心里想的是——

这货大概真是个叛逆浪荡的,西陵李氏的名头,也能用在床笫之事上!?

她究竟娶了个什么疯批男魅魔回来了?


这下子徐青沉还有什么不明白。

她脑袋一空,连忙喊道:“大表姐,你听我解释,那是因为女款衣袍都太大了!不合身啊!”

徐鉴止不听她解释,也不回头。

她咬咬牙,拉开了衣襟,“表姐,你看看我。”

她忽然脑子里冒出来一句,我不信你满眼空空。

大表姐不肯转身,徐青沉只能直接爬上岸,敞着走到了她面前,踮起脚,硬是掰着她的脸,让她看。

费了好大劲,才成功。

表姐果然不是满眼空空,她满眼震惊。

惊慌失措,竟是一下子将徐青沉推回了池中。

徐青沉在水下咕噜咕噜咕噜。

李宣臣笑嘻嘻地将她捞起来,靠在结实的臂膀上,偏头看向徐鉴止:“怎么,表姐也想一起共浴?”

面对李宣臣,徐鉴止的脸色便镇静下来。

她看向没头脑的李宣臣,以及她怀里不高兴的徐青沉。

原本半干的长发,在温泉屋中,又一点点湿透,徐鉴止脚步微动,道:“不必。”

她转身欲走。

李宣臣捞着徐青沉在池子里游了一圈,她哇哇乱叫。

“哗啦——”

李宣臣回头,徐鉴止已下了池子。

“你别欺负她了。”她拉住了徐青沉的一只手臂。

被泡得光洁滑腻如凝脂的手臂,一入手,徐鉴止便不禁握紧。

徐青沉缓口气,果断选择正经人大表姐,毫不犹豫踹开小姨子,和大表姐贴贴。

李宣臣幽幽叹口气,摊开手,她怪怪地看向徐鉴止:“你不是说“不必”了吗?”

徐鉴止微微垂眸,不回她。

李宣臣哼了一声。

池中飘着的木盘上,一壶酒,被李宣臣推到徐青沉面前。她歪倒在池边,唇角似是而非地笑,眸子开开合合,半眯着瞅她。

“这可是好酒。”

徐鉴止低眸看她。

徐青沉捧住撞来的木盘,“我晚上还要骑驴带图南姐姐回书院。骑驴不喝酒,喝酒不骑驴,骑驴不规范,亲人泪两行。”

“我看你不该来泡汤,该去跟那些假正经对酸诗去。”

那些女君都喝的东倒西歪了,还是假正经?那您这不正经到底是有多不正经啊?

李宣臣和徐青沉互怼,徐鉴止在徐青沉身侧,靠在池壁,手臂展开,指尖轻轻点在石头上。

李宣臣不知怎么,忽然注意到她,见她耳朵红红。

好家伙,方才泡完温泉面不改色,现在才下池子来这套?

她出言讥讽:“徐观,你莫不是害羞了吧?耷着脑袋找啥呢?池子里有甚好东西?”

徐青沉也回头,徐鉴止立马避开目光。

李宣臣无语了,“你他爹的清醒一点,这是个女人!有胸无唧的女人!”

徐鉴止拧眉看向李宣臣,抬手拉了拉徐青沉:“青沉,这人实在粗鄙不堪,你日后不要来往了。”

徐青沉想说,我就没想和这个流氓小姨子来往过。

李宣臣忽的从池中起身,白稠浴袍紧紧贴在身上,宽肩窄腰,肌肉块垒分明,一双筋骨分明的长手从水中拔出,湿淋淋的。

徐青沉看的拔不开眼。

这身材,这肌肉,这手,太涩了。

李宣臣拨了拨水,笑道:“你这目不转睛的,断袖究竟是谁呀?”

徐青沉立马心如止水:“你可不能乱说,我是要成家立业的正经女人。”

“哼哼。”

徐青沉发现李宣臣很喜欢哼哼。

但她鼻子长得很好看,又高又直,骨相挺立,徐青沉勉强愿意听她哼两声。

“汤泉不宜久泡,时候差不多了,去用些吃食吧。”

徐鉴止打断她们,拉起徐青沉,从池中起身。

李宣臣坐了回去,提着那壶酒,往嘴里倒,“你们回吧,我不去。我要泡个够。”

说归说,等那两人真的走了。

李宣臣的脸色瞬间阴郁下来,注视着满池汤水,忽然将手中酒壶狠狠砸入水中。

水花四溅。

她将自己沉入水中。

昨夜做了一夜离奇的噩梦,她今天一直吃不下饭,做什么都没劲,好不容易发现小蝴蝶个秘密,结果是假的。

她愤愤踢了一脚石壁,给自己脚趾踢疼了,钻出水,抹了把脸,将湿漉漉的头发抹到脑后。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脑子是要坏掉了吗?”

——

徐青沉最终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院试内部资料。

但徐鉴止在陪她将潘图南送回书院后,答应给她弄一份最全的院试资料,以及过往考生优秀行卷。

徐鉴止已经有了秀才身份,此番回乡,是为了赴乡试。

天色已晚,徐青沉原本打算宿在书院,与潘图南凑合一晚,但徐鉴止觉得不成体统,主动要求送徐青沉回家。

徐青沉不太好意思将大表姐带回自己的村中老家,怕院里的驴粪鸡屎,将她吓死。

就提出能不能在大表姐那里,借宿一夜。

徐鉴止想了想,“可。”

徐家女君的屋舍自然很大,徐青沉原本以为徐鉴止会给自己单独一间房。

但二人最后抵足而眠。

睡前,徐鉴止解释:“夜已深,阿展今日十分忙碌,我不想她再受累。”

她和徐青沉盖着一床被子,她有些生疏地,将被子往她那边分了分,“今夜委屈你了。”

徐青沉很想问一问,和潘图南睡一起,是不成体统,那和您睡一起呢?

大约是看出了徐青沉心里的话。

徐鉴止犹豫了一下,继续望着夜色,小声道:“她与你非亲非故,怎能轻信?我是你表姐,自会保护你。”

“不会对你有非分之想。”

徐青沉:“……”

其实最后这句,也不是非加不可。大表姐,我相信你。

——

第二日只有半天课。

徐青沉上完课,牵了小毛驴回家。

时间充裕,她在西街买了一堆糕点糖果,还有两斤肉,乘驴回家。

气温又降了很多,徐青沉被冷风一吹,在驴上打了个喷嚏。

心道不妙,该不会要感冒了吧?

她赶紧催小毛驴快快走,她要回家灌一碗姜汤。可不敢生病,再过几天她就要参加院试了,正是要紧锣密鼓备考的时候呢!

毛驴大约是感知到她的急迫,比从前快些到了家。

柳氏正在地里收豆子,忽然耳朵一动,听到了毛驴昂昂的声音,就知道了女儿回来了。

他急忙抱着豆子,往家里赶。

两个跟在他后面捡豆荚的儿子,也机灵地抬起头,兴奋地大叫着,撒丫子比他们爹跑的还快。

“姐姐!姐姐姐姐姐姐!!”

“姐姐回来啦!”

徐青沉拴好毛驴,笑了笑,这个破破的小院子,大概是最欢迎她的地方了吧。


是以李宣臣将手一举,就算徐青沉在脚底装上弹簧,也拿不到那弓。

徐青沉摆出可怜脸:“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我怎么敢对你凶呢?我天生臭脸,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同我计较吧!”

李宣臣得意洋洋,嗤道:“现在知错了?”

徐青沉能屈能伸。

书院里这张大弓,她一个初学者,力气又小,她实在拉不开。

她找教射艺课的夫子反映过好几次,那夫子本就对她外貌有偏见,根本不想和她单独说太久话,不肯给她换弓,就让她努力克服。

可是人的力气小,这怎么克服啊!

如今李宣臣这张弓,看起来简直是为她量身打造的!

徐青沉望着那张弓,眼睛发亮:“是是是,我错了,我太错了!”

她又问:“这弓就是为我量身定制的?”

李宣臣歪着嘴,垂下又密又长的眼睫,睨她:“哼,什么叫为你量身定制?”

她叉着腰:“本君挥挥手指头,随便选了一张弓,没想到会有笨瓜秀才,这样喜欢!”

徐青沉见她鼻子都要翘上天了,眼看着越哄她越得意,于是灵机一动。

她也叉起腰,摇摇头:“好吧,既然我考上秀才的贺礼被你取消了。”

“那么——这就当做,我和你哥哥成婚的贺礼吧!”

徐青沉龇牙一笑。

李宣臣愣住,眨了眨眼,又笑了,正要说话。

徐青沉打断她,竖起三根手指头:“三天前,我和你哥在吉州府衙缔结了婚书!”

李宣臣的眼眸瞬间幽深,俯身握住她的手指头。

徐青沉还要说话,李宣臣用光滑的弓,抵住了她的唇。

“你别说话。”李宣臣歪着头,唇角的笑意细细的,将徐青沉三根手指头,一根根按回去,“少讲老娘不爱听的,不然将你丢湖里去。”

她的目光扫着徐青沉的脸,忽然落在她的脖颈,一点点红痕,她疑惑地拨开她的衣领,发现下面更多:“这是什么?村子里的虫子这般毒,给你咬成这样?”

徐青沉将弓挪开,脸色爆红,连忙捂住衣领:“你懂什么?”这是你哥咬的!

这副做贼心虚的模样,不懂也懂了。

李宣臣哼了一声,冷着脸,偏不让她把衣领拢住,凑在那盯着她耳后看,忽然道:“还想要我的弓?”

徐青沉正低头,准备踩李宣臣的脚,闻言紧急撤回脚丫子,“当然了。”

李宣臣捏着她薄薄的耳垂,拉了拉,“有个条件。”

徐青沉戒备极了:“我可是有功名在身的人,绝不会做有违道义,有悖气节之事。”

比如主动跳下湖什么的,那不行!

“不会。”李宣臣仰着瘦削精致的下颌,日光透过锋利的眉骨,鼻梁滑下,她扫了一眼远处,将弓在掌中转了个漂亮的剑花,“下学后,来我的院中寻我。”

她道:“不要怕,好酒好菜等着你。”

说完她转身就走。

潇洒极了。

徐青沉摸摸被弓抵过的唇,看她身后那群纨绔也跟着转身离去。

有个转身前,还走过来,手撑膝盖,仰头望着她,看了半天,不知在看些什么。

“陈说,跟上!”

那群人中有人喊道。

圆脸女君咧嘴一笑,起身,摸了一下徐青沉的脑袋,小跑着跟上了她的同伴们。

徐青沉蛮莫名其妙的,觉得李宣臣的跟班里,大概有个神经病。

周围同在射艺课的同窗们,已经习惯了她三不五时被李宣臣找麻烦,此时八卦听完了,有个挨在她右手位的女同窗,挪挪脚,持弓凑过来。

“徐青沉,你下学后,真的要去李宣臣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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