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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开局祸害了黄月英刘磐刘琦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听到霍峻的话,蒯祺的脸色变得不太自然,“黄承彦已经答应我妻弟诸葛亮的求亲,仲邈(霍峻的字)不要胡言乱语,免得坏了黄家之女的名声。”
霍峻一愣,立刻清醒过来,他向蒯祺微微颔首,举杯自罚了一杯,表达歉意。
赵范打了一个酒嗝,满不在乎地说道:“唯之(蒯祺的字,瞎编的)不要如此严肃,黄承彦只是刚答应了你妻弟的求亲而已,又还没有文定,如何能做得数?我看伯绪对那黄家之女就不一般,焉知最后不是伯绪抱得美人归。”
蒯祺听着赵范的酒话,脸变得更黑。
刘琦听了,却哈哈一笑,站起来,郑重向赵范鞠了一躬,说道:“如此多谢范之(赵范的字,瞎编的)的吉言了。”
蒯祺一愣,看向刘琦,“伯绪,你……”
“哈哈,伯绪真是坦荡之人,唯之你还不明白吗?”赵范明显喝高了,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蒯祺摇摇头,无奈地说道:“罢了,罢了。如今我妻弟因为躲避战乱,客居荆州,比家世自然是不及伯绪。不过我妻弟此人有大才,水镜先生称其为‘卧龙’。伯绪想要胜过我妻弟,获得黄承彦的青睐,还是不要掉以轻心。”
“家世才情这都不算事,关键是伯绪的过往口碑,恐怕不会得到黄承彦的青睐。”赵范哈哈笑道,“不过我却是佩服伯绪的勇气,明明人家已经口头有了婚约,伯绪却偏偏要迎难而上,真是我辈楷模。”
刘琦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的过往口碑确实是黄承彦直接拒绝他的理由。
不过刘琦已经知道了黄氏遇到的困难,他有个大概的想法,或许能帮助黄承彦解决掉眼下的难题,到时候再去求亲,应该会有更大的把握。
不过得抓紧时间,这一切需要在诸葛亮与黄月英的婚约,落实到纸面上之前完成。
“伯绪自然勇气可嘉,不像某些人,将自己的小院命名为‘绣园’,却不敢向正主求亲。”蒯祺揶揄着说道。
听到蒯祺的话,赵范酒意清醒了不少,脸色怏怏,“你们不懂,如能求亲,我岂会不求?”
蒯祺“嗤”地一声冷笑,“有什么不能求的?哪怕是有夫之妇,范之你只要敢说出来,我也命人帮你抢来。关键是你敢说出来吗?”
赵范窘迫地低着头,就是不说话,刘琦看得暗暗惊奇,这个赵范莫非还是个情种不成。
“唯之不要逼他了,每次说到他的心上人,他都这副模样,真是丢尽我们男人的脸。”
霍峻明着是在为赵范开脱,实际是在挤兑赵范,希望他能把心中的话说出来。
这里面也就刘琦因为没有之前的记忆才觉得惊奇,蒯祺和霍峻其实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
四人为酒友,经常在赵范的“绣园”聚会,每次一说到赵范的心上人,赵范就变成了闷葫芦,霍峻和蒯祺内心都替他着急。
“绣园?范之喜欢的人肯定名字带着‘绣’字。”刘琦轻声说道。
赵范听得刘琦这么说,脸色开始变得窘迫,“伯绪不要乱猜了,你们肯定都不认识。”
刘琦在脑海中仔细思索,《三国演义》里似乎没有哪个女子名字带着绣字呀。
蓦的,刘琦脑海中突然想到一个人,再结合赵范扭扭捏捏的样子,刘琦心里已经有了七八分猜测。
“范之喜欢的人,莫非是宛城张绣?”
刘琦话音刚落,院子里立刻变得鸦雀无声,空气仿佛凝结了一般,安静得好像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
蒯祺和霍峻目瞪口呆地看着刘琦,嘴角微微抽搐,接着爆发出肆无忌惮的大笑声。
“不是,不是,怎么可能?”赵范激动地站了起来,却无法阻止蒯祺和霍峻两人的爆笑。
蒯祺和霍峻笑得完全没有了形象,一人胡乱地扯着自己的头发,一人则躺在地上使劲地捶打地面。
看着眼前形象全无的蒯祺和霍峻,刘琦也笑了起来,内心的压抑,也仿佛随着笑声渐渐褪去。
霍峻一边捶打地面,一边笑着说道:“传闻宛城张绣,虎背熊腰,有万夫不当之勇,被人称为‘北地枪王’。范之兄的口味,当真是独特啊,我等佩服!佩服!”
“北地枪王!”刘琦和蒯祺对视一眼,本已经渐渐止住的笑声,又如雷鸣一般,彻底爆发出来。
刘琦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蒯祺和霍峻两人也差不多。
只要有老司机,何处酒宴无笑语。
赵范则在一边虎着脸,脸色憋得通红,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想笑又辛苦忍着。
“你们怎么能有这种想法,真是岂有此理。我对天发誓,我赵范现在喜欢的是女人,今后也只是女人。”
“那之前呢?”刘琦三人又是一阵哄笑。
四人笑闹半晌,又接着喝酒,对于刘琦的猜测,四人都没有当真。
只是一旦问到赵范喜欢的人是谁,赵范就避而不答,被逼得急了,他就大口喝闷酒。
赵范心中有事,很快便醉得不省人事。
赵范被下人扶下去之后,刘琦等人也起身离开。
刘琦离开绣园之后,与蒯祺和霍峻一一道别。
来绣园之前,刘琦的心情很不好,先是求亲被黄承彦拒绝,接着蒯良伸出的橄榄枝,也因为他的固执,只接住了一半。
离开绣园之时,刘琦的心情却如雨后天晴,一扫沉疴。
此趟绣园酒局,没有白来,先是知道了黄氏的危机,然后又结识了霍峻等人。
蒯祺和赵范的能力不知道如何,霍峻在历史上却是响当当的守城名将。
刘琦内心火热,以后如想顺利地坐稳荆州牧的位子,除了荆州世家的支持,像霍峻这样有能力的人也不能少。
当然这都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搞定黄承彦,迎娶黄月英。
刘琦带着保护自己的士卒朝州牧府赶去。
对于如何搞定黄承彦,刘琦已经有了初步的想法,至于具体的过程,他还需要仔细思索一番。
看着哑口无言的蔡夫人,刘琦心里别提有多舒坦了,他向刘表抱拳说道:“当日我从湖里救起表妹(黄月英是蔡夫人的外甥女,是刘琦没有血缘关系的表妹)之后,情况紧急,我顾不得男女有别,只想着先把人救过来,情况就是这样。”
刘表点点头,抚须说道:“事急从权,我儿做得不错。只是你虽好心,却也污了阿丑清白,所以我才让人去向阿丑父亲提亲,这样也算对阿丑有了交代。”
众丫鬟和婆子听刘表如此说,纷纷点头,觉得刘表父子真是仁义之人,就黄月英那副模样,要不是为了她的名声,刘琦怎么可能娶她啊。
唯有蔡夫人听得刘表如此说,眼皮一翻,差点气晕过去。
刘磐见到蔡夫人被气得站立不稳,嘿嘿笑了起来。
他刚才因为蔡夫人的质疑,不得不又“亲”了一遍死囚,此刻见到蔡夫人生气如何能不高兴。
蔡夫人听到刘磐的笑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转头向刘表哭诉道:“夫君,之前是我误会了琦儿,可是我之所以会误会琦儿,都是因为刘磐。他不仅怂恿琦儿酗酒、酿酒,还趁你出征在外时,派士卒将州牧府团团围住,使得内外隔绝,形同造反。”
刘琦见蔡夫人陷害自己不成,又转而陷害刘磐,忙向刘表解释道:“父亲,兄长之所以派士卒围住州牧府,是因为……”
“咳咳。”刘表的咳嗽声打断了刘琦,他挥挥手,让一众丫鬟和婆子先退下。
下人都退下之后,刘表才缓缓说道:“之前发生的事,我不想再追究,夫人也不要再说了。”
蔡夫人急道:“可是……”
“之前谋害琦儿的丫鬟我已命人杀了。”刘表突然说道。
蔡夫人听到刘表突然说起这事,心里一突,焦急地问道:“夫君不会以为是我让丫鬟谋害琦儿吧?”
刘表摇摇头,他不理蔡夫人,反而向黄月英解释道:“因为有人要谋害琦儿,所以刘磐才派士卒将州牧府围了起来。阿丑因此不能回家,希望你不要多心。”
黄月英冰雪聪明,对刘表的话她是不信的,不过听到有人要谋害刘琦,她下意识地问道:“是有人想一石二鸟吗?”
刘表见黄月英如此反问,一愣之后,立刻笑了起来,赞许地看向黄月英。
刘表心里暗想:“她能有此问,足见是个聪明之人。琦儿对她所做之事,若是一般愚蠢村妇,必定寻死觅活。可是聪明之人却能在事情发生后,想着如何解决问题,而不是一味钻牛角尖。”
刘表想到此,越觉得自己做出的,让刘琦娶黄月英的决定英明无比,以黄月英的才智足以弥补她外表的不足,只是不知道刘琦能否驾驭得住她的才智。
念及此,刘表又不免担心起来,若是刘琦驾驭不住黄月英,那么自己百年之后,自己辛苦创下的基业,岂不是要便宜了黄氏。
刘表转头去看刘琦,见他脸色平静,看不出他内心所想。
刘表起了考校刘琦的心思,问道:“琦儿,你能回答阿丑的问题吗?”
刘琦表面平静,内心却紧张不已,他前世只是个销售啊,哪懂得这些权谋,只得拿起推销时锻炼出来的口才,结合前世看过的《三国演义》,缓缓说道:“依我看来,这不仅仅是一石二鸟,而是一石多鸟。”
“这其一,必然是冲着父亲来的,若能侥幸杀了我,则必然让父亲伤心,心伤则意乱,暗中之人则可趁乱火中取栗。”
“这其二,则是冲着母亲来的,外间谣传,母亲苛待于我,若侥幸杀了我,自然可以嫁祸母亲及母亲背后的蔡氏。”
刘琦说到此,特意顿了一顿。
蔡夫人着急地辩解道:“我可没有苛待你。”只是她的辩解声却如呢喃细语,微不可闻,明显底气不足。
刘表摇了摇头,轻声安慰蔡夫人:“琦儿也说了是谣传,夫人不要多心。”
“其三,表妹一直在州牧府长住不出,暗中之人若有心,不难查出我所犯的过错。”
刘琦说到此,长身向黄月英鞠了一躬,“我所犯的错误,深深地伤害了表妹,我愿意用日后所有的好,来抚慰表妹今日受到的伤,求月英妹子给我个机会。”
刘琦说到最后一句,连表妹的称呼都不用了,直接叫上了“月英妹子”,配上一脸真挚的表情,显得深情款款。
黄月英被刘琦突然的一出,弄得手足无措,这个年代可没有表白一说,讲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黄月英哪见过这种阵势啊,顿时又羞又急,紧张地说道:“你跟我说这个干嘛,一切都由长辈做主。”
刘琦一听,心中了然,他直起身子,继续说道:“这其三呢,暗中之人谋害于我,可以借我的过错,嫁祸于黄氏。”
“这一石三鸟可谓环环相扣,步步紧逼,蔡氏和黄氏都有谋害我的理由,而愿意看到蔡氏和黄氏倒霉的,必定少不了蒯氏。”
“所以琦儿认为是蒯氏在幕后主导了这一切?”刘表问道。
刘琦摇摇头,“当所有人都认为是蒯氏主导了这一切时,焉知这不是暗中之人所期盼的,所以蒯氏是第四鸟。”
刘表点点头,继续问道:“然则暗中之人到底是谁?”
刘琦内心忐忑,直叫麻卖批,《三国演义》又没写,我哪知道是谁。
可是刘表却还没被忽悠住,刘琦只得继续瞎编:“除了父亲,蔡氏、黄氏、蒯氏都有谋害我的理由。”
刘表皱起了眉头,刘琦如果有这种想法,将很危险,很可能会遭到荆州世家的集体反叛。
刘表张口就要岔开话题,不料刘琦继续说道:“不过除了荆州内部,我更倾向于暗中之人来自荆州外部,比如正在进攻宛城的曹操,或者与我们荆州有世仇的孙策,又或者其他将父亲当做对手的诸侯,比如袁绍、吕布、刘璋、公孙瓒、袁术,甚至身处许都的天子,都有可能。”
刘表倒吸一口凉气,他怔怔地看着刘琦,他没想到自己那个以前只会吃喝玩乐的儿子,竟然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孩儿不知道具体是谁要谋害我,我只知道,举世皆可以害我,只有父亲不会。”
“好好。”刘表激动得热泪盈眶。
至于暗中之人到底是谁,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刘表内心已经有了考校结果,刘琦能有这番言论,足见外间对他的传闻多有偏颇,明明是块美玉,却让人污蔑成了顽石。
刘琦则暗暗松了一口气,他看似说了很多,其实暗中之人到底是谁,他却完全没有指出来。
这正是一个金牌销售该会的话语之术——用一堆模棱两可的废话,将人忽悠得晕头转向。
刘琦见刘琮答应得如此干脆,怕他小孩子记不住事,又嘱咐了他一遍。
刘琮眼睛咕噜噜地一转,说道:“大哥,你把这个制作爆米花的工具送给我吧,这样我保证不会忘记。”
刘琦听了不由得暗自发笑,刘琮这小子倒是不笨,知道只要把爆米花制作工具弄到手,以后每天就可以吃到爆米花了。
一套制作爆米花的工具刘琦自然不会吝啬,他叫来一个下人,让下人提着爆米花机和刘琮一起离开。
刘琦看着离开的刘琮,他转头看向刘磐,说道:“兄长也去休息吧,今天陪了我一天,有劳兄长了。”
刘磐摇摇头,说道:“叔父出征前,就私下嘱咐我一定要保护好贤弟。我还是睡在外间吧,万一有人又对贤弟不利,也好有个照应。”
刘琦点点头,他也有点后怕,今天要不是刘磐,他估计就要成为史上最短命的穿越者了。
刘琮一路小跑回到蔡夫人的小院,他也不去找蔡夫人,直接朝着黄月英的住处跑去。
刘琮打算先把大哥交代的任务完成,然后再去捣鼓爆米花设备,看自己能不能做出白花花的爆米花来。
刘琮“噔噔噔”地跑到黄月英的卧室门口,嘴里大叫着:“表姐,我来找你了。”
话音未落,刘琮也不等屋内的人回话,就一把将门推开。
“你个小混蛋,毛毛糙糙地赶魂呢?”
刘琮刚把门推开,迎接他的是大声地斥责,刘琮吓得将脑袋一缩,他没想到蔡夫人也在屋内。
“母亲。”刘琮冲着蔡夫人小声地叫道,他低着头,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屋里的情况。
屋内除了刘琮,就黄月英和蔡夫人两人。
黄月英眼角微红,满脸憔悴地半躺在床上,蔡夫人则虎着脸坐在床沿边。
“一声不吭就朝表姐房间里闯,成何体统?你想学你那下流大哥吗?”
蔡夫人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刘琮,嘴里毫不掩饰她对刘琦的鄙视。
刘琮连忙摇头,以他如今的年纪,他还不明白母亲为何会处处针对大哥。
所以,刘琮下意识地问道:“母亲,下流是什么东西?”
蔡夫人一愣,她没想到刘琮会这么问,她气得脸色通红,骂道:“我是在和你说下流的事吗?我是让你别和你那便宜大哥学。”
刘琮忙不迭地点头,可是依然锲而不舍地问道:“可是我不知道什么是下流,怎么知道什么时候不该学呢?”
蔡夫人明白刘琮的性格,他从小对不懂的东西就爱打破砂锅问到底。
蔡夫人知道如果不能给刘琮满意的答复,刘琮一定会继续纠结这个问题。
于是万般无奈的蔡夫人看了眼半躺在床上的黄月英,说道:“你大哥欺负你表姐就叫下流。”
黄月英听到蔡夫人这么说,眼泪又刷地流了下来,无声地抽噎着。
刘琮看到突然哭泣的黄月英,本能地安慰道:“表姐你别哭了,原来这就是下流啊。大哥也经常欺负我呀,我就从没哭过。”
听到刘琮这么说,黄月英泪眼婆娑地看向了刘琮。
蔡夫人则被惊得直接站了起来,她知道豪门贵族里,一些纨绔子弟,有龙阳之好。
蔡夫人颤颤巍巍地指着刘琮,问道:“你大哥也欺负了你?”
“对啊,他出门之前,经常答应给我带糖果,可是每次喝了酒就忘掉。”
刘琮理所当然地回答,在他的心里,这个时候的刘琦最可恶,这就是在欺负他。
听到刘琮天真无邪地回答,蔡夫人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她下意识地说道:“你说的这个欺负,和你大哥欺负你表姐的不一样。”
刘琮“哦”了一声:“大哥是怎么欺负表姐的?”
“问那么多干嘛?”蔡夫人害怕刘琮提出更多乱七八糟的问题,对他怒喝道:“你刚才跑哪去了?”
刘琮知道蔡夫人不待见刘琦,所以他自然不会说是去找刘琦了。
面对蔡夫人的怒喝,刘琮狡黠地说道:“我看表姐不开心,特意去找了一个有趣的物件,来给表姐解闷。”
听到刘琮如此乖巧地回答,蔡夫人满意地点了点头:“难得你这么有心,是什么物件?”
刘琮赶忙朝外面喊了声,吩咐下人将爆米花机拿了进来。
蔡夫人看着被烧得黑乎乎的爆米锅,本能的就是不喜,却听得刘琮显摆地说道:“用这个可以做出一种,你们从来没吃过的糖果——爆米花。”
蔡夫人本来想让人将这个黑乎乎的东西扔出去,可是听到刘琮这么说,她心里一动。
蔡夫人知道黄月英也爱捣鼓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如今黄月英正是伤心的时候,这个什么“爆米花”或许可以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
蔡夫人想到此,悄悄瞟了一眼黄月英,见她也在看着地上的“锅子”。
于是蔡夫人对着刘琮问道:“这个怎么使用的?”
刘琮于是将自己从刘琦那里看到的操作过程说了一遍,他虽然年纪不大,逻辑却很清晰,下人按照他的说法开始制作爆米花。
几分钟后,爆米花出炉。
只是这个出炉的声音却吓了大家一跳,虽然得到了刘琮的提醒,大家依然没料到,爆米锅顶盖被打开的瞬间会发出那么大的巨响。
刘琮开心地吃着爆米花,蔡夫人也抓了几粒爆米花递给黄月英。
黄月英吃着甜甜的爆米花,心里的郁结之气也顺了不少。
蔡夫人见黄月英脸色稍好,说道:“阿丑,你好好休息,千万别再想不开了,你放心,姨母一定会帮你讨回公道。”
黄月英轻轻地“嗯”了一声,她本来稍微变好的心情,又变得更糟了。
蔡夫人又安慰了黄月英一番,带着刘琮离开了。
刘琮离开之前,想要将爆米花机拿走,惹得蔡夫人一通训斥:“既然是你特意找来送给表姐的,哪有又拿走的道理?”
刘琮无奈,只得三步一回头,恋恋不舍地跟着蔡夫人离开了。
蔡夫人母子走后,卧室只剩下黄月英一人,丫鬟也在外间没进来。
黄月英好奇地看着地上的爆米花机,她很好奇是何人制造出这种匪夷所思地装置。
突然,黄月英发现,刘琮刚才站立的地板上,留下了一个小纸团。
黄月英好奇地捡起小纸团,将纸团展开,只见上面写道:“月英妹子,见字如晤……”
黄月英皱起了眉头,“月英”是她的闺名,外人根本不应该知道。
而且纸团上的字也不是小篆或隶书,是一种她从没见过的字体。
虽然大部分的简体字黄月英都不认识,却不妨碍她理解书信的意思。
看完书信,黄月英内心极其复杂,她没想到衣冠禽兽的刘琦,竟然能写出如此漂亮的书法。
对于刘琦在信中的提议,黄月英不置可否,她如果不想继续以死明志的话,嫁给刘琦确实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黄月英正在沉思,不料卧室的门“咯吱”一声,被推开了一条小缝,一个小小的脑袋钻了进来。
黄月英吓了一跳,定睛看去,原来是小刘琮。
刘琮对着黄月英嘿嘿一笑,问道:“表姐,大哥到底是怎么欺负你的?”
新婚燕尔,如胶似漆。
刘琦这两日只留在府邸,再也不去军营。
黄月英虽喜欢刘琦陪伴自己,却也是识大体之人,她说道:“荆州正是多事之秋,夫君应努力替父亲(刘表)分忧,岂可因儿女私情而废公务。”
刘琦嘻嘻笑道:“军务有各营司马主持,我不在也影响不大。趁着这段时间,我多陪陪夫人。”
黄月英听得刘琦如此说,心中欢喜,但还是劝说道:“父亲已到天命之年,尚且挂帅出征;袁绍与曹操贵为一方诸侯,每战也必定亲自。夫君切不可因为阿丑而废军务,否则世人肯定认为阿丑是妲己呢。”
刘琦一听,忙正色道:“妲己怎么能跟夫人比?论贤良淑德,妲己只会魅惑纣王;论才智,妲己不会酿酒;论美貌妲己更是不及夫人之万一。夫人切勿妄自菲薄。”
黄月英轻笑道:“夫君昨晚才说妲己是九尾天狐转世,如今又说她美貌不及我,肯定是哄我开心。再说酿酒,我只不过是从小接触得多了,略知一二,哪算得上什么才智?”
“酿酒当然也算才智,你看我酿的女儿红,就没有夫人酿的香醇。”
黄月英听得刘琦夸奖自己,笑得眯起了眼睛,她说道:“不过是在夫君酿酒的基础上,多蒸馏了一次罢了。夫君要求在此基础上,再反复蒸馏,只怕到时候得出的酒太烈,无法入喉呢。”
刘琦点点头,说道:“嗯,反复蒸馏多次之后,得出的就不是酒了,而是酒精。”
“酒精?”
黄月英也略知刘琦取名的特色了,虽然形象,有时也容易让人误会。
“酒精是给妲己这样的妖精喝的吗?”
“咳咳。”刘琦被黄月英的天真给逗笑了,“酒精可不是喝的,而是用来涂抹伤口,可以起到杀菌消毒的作用。”
“哦。这个酒精又不能喝,四五坛女儿红才能蒸馏出一坛酒精,简直太浪费粮食了。”
刘琦说道:“酒精关键时候可是能救命之物,反正我们又不打算拿出去售卖,消耗粮食多一些也无所谓了。”
黄月英撇撇嘴,“夫君说得轻松,我看着粮食被如此消耗,心痛不已。如今府中开支,只靠夫君的俸禄,怕是入不敷出呢。”
也不知道刘表是忘了,还是故意为之,给刘琦单独安排了府邸,却没有分给他其它产业,府中一切用度,仍需要经过蔡夫人安排。
黄月英虽然为蔡夫人外甥女,却也知道蔡夫人一向针对刘琦,府内用度只怕会被蔡夫人变着法子克扣,所以黄月英才如此说。
刘琦听了,笑着说道:“夫人莫慌,我有办法应对。”
刘琦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早就准备好的麻纸,这是他在琢磨酒精之余,顺手写下的香水配方。
黄月英狐疑地接过麻纸,只听刘琦解释道:“香水的制作方法呢,也用到了蒸馏。不同的花瓣经过蒸馏,可以分离出不同的精油,再把这些精油与酒精按照不同的比例混合,就可以得到不同浓淡的香水了。”
“这个什么香水,可以代替我们女儿家身上的香囊?”
“当然,而且比香囊效果更好。”
黄月英见刘琦回答得如此肯定,顿时悠然神往,可是一想到,这个香水也要用到酒精,顿时肉疼起来,“这样,只怕会耗费掉更多粮食啊。”
刘琦大手一挥,说道:“无妨,只要把香水卖出去,我们就可以买到更多粮食。”
黄月英却没刘琦那么乐观,她说道:“理是这个理,只怕这香水没有酒那么好售卖。”
刘琦点点头,这点他自然想到了,说道:“香水当然不是寻常百姓,可以使用之物。以后香水的售卖对象,必须是钟鸣鼎食之家。而且一次只能卖一小瓶,价格还必须要高到对方心痛的地步。”
黄月英笑道:“若如此,只怕我与夫君就只能去沿街乞讨了。”
刘琦摇摇头,说道:“你不懂,这叫饥饿营销。”
黄月英摇摇头,不过她却也不争辩,只是说道:“我先按照夫君的思路来办,如果不行,我们再想其他法子就是了。”
刘琦看着对自己千依百顺的黄月英,顿时心情大好,他说道:“夫人尽管放手去试,反正现在一切都还是空中楼阁,要研制出实物,还需要夫人多试验几次。这研制的过程中,如果有什么物件是买不到的,就去找蒲元,让他想办法。”
“嗯。”黄月英乖巧地点点头,她将麻纸珍重地收了起来,说道:“夫君这字是师从何人?看起来别有一番风骨呢。”
刘琦自然明白黄月英说的是“简体字”和“楷体”,他大言不惭地说道:“这是我瞎琢磨的,夫人若想学,我可以教你。”
黄月英点点头,兴奋地说道:“好啊,还有这个断句的符号,虽然我也不甚明了,却也发现它们似乎有某种规律。”
“呵呵,那是‘标点符号’,一并教你。”
“夫君真是大才,可与古时仓颉(传说中发明汉字的人)并论。”黄月英崇拜地看着刘琦,“夫君与市井传闻有些不同呢?”
刘琦享受着黄月英的崇拜,问道:“有什么不同呀?”
“外间传闻夫君不学无术,其实夫君胸中有沟壑,腹内有乾坤,与世间大儒相比,也是不差的。”
刘琦听得黄月英如此夸赞自己,纵然金牌销售的脸皮,也不自然地红了起来。
刘琦心想:“莫非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月英眼里出刘琦?”
刘琦虽然脸红,却也想听黄月英继续夸赞自己,于是期待地问道:“夫人,我与市井传闻还有不一样的么?”
黄月英偏着脑袋想了想,脸色忽然变得红润起来,“外间还传闻夫君纵情声色。”
刘琦一听,顿时尴尬起来,忙解释道:“那都是谣传,夫人切不可轻信。”
黄月英听得刘琦的解释,面上露出羞涩的微笑,轻声说道:“我看这未必是谣传呢,闺房之中,夫君比府中嬷嬷懂得还多。”
刘琦哈哈笑道:“府中嬷嬷虽然都结过婚,这方面确实是比不得夫君。来来来,夫君就这闺房之乐,再与夫人详细说说。”
黄月英被刘琦的流氓行径,弄得满脸通红,她轻声叫道:“不要,现在还是大白天呢。”
黄月英说到最后,声音几不可闻。
刘琦得意的哈哈大笑。
突然,正在刘琦得意之时,一身戎装的黄奎径直闯了进来,他高声叫道:“将军,主公在营中击鼓点将。”
刘琦大惊,问道:“所为何事?”
黄奎朗声回道:“出征宛城!”
刘琦一听,顿时急了,赶紧吩咐下人去备马。
所幸刘琦知道出征在即,甲胄等物在府内都已齐备。
黄月英一边服侍刘琦穿甲,一边说道:“战阵之上,夫君一切当心。府中之事,自有月英操持,夫君切莫挂念,一切当以军务为重。”
刘琦闻言,转头看去,黄月英虽然说得轻松,却眼角含泪,分明是舍不得分离。
刘琦看着黄月英,纵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道如何安慰。
在这无言的对视中,黄月英再也忍耐不住,泪珠夺眶而出,正是“勿为新婚念,努力事戎行”。
刘虎很快将两个死囚带到。
刘虎虽然不会事先和死囚串通,却下意识地挑选了两个强壮的男人,在他的潜意识里,强壮的男人生命力肯定要强一些。
刘磐看着两个强壮的死囚,内心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刘表见死囚已带到,便开口对着众丫鬟和婆子说道:“琦儿在救阿丑时做的事,你们都亲眼目睹。我知道你们内心是如何想的,但是我想说的是,你们都想错了——我儿刘琦那是在救人。”
众丫鬟和婆子听得刘表如此说,脸色吓得惨白,不少人甚至浑身颤栗。
众丫鬟和婆子只当是撞破了主家的秘密,刘表为了刘琦的清白,要将她们杀人灭口了。
“为了证明我儿的清白,接下来,由我侄儿刘磐亲自演示一遍,溺水之人急救的过程。”
刘表说完,转头看向刘磐,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众丫鬟和婆子听刘表如此说,立刻回过神来,知道刘表不会杀了她们,便也满心期待地看向刘磐。
刘磐在众人的殷切期盼中,苦瓜着脸,磨磨蹭蹭地向两个死囚走去。
刘琦则暗自庆幸,心里默默地说道:“还是亲爹好,没让我亲自演示,若是让我亲一下那两个男死囚,估计我连隔夜饭都要吐出来。”
刘磐与两个死囚的距离,不过几步远,不管他如何磨蹭,还是很快到了死囚跟前。
刘磐打量着两个死囚,他们均是虎背熊腰、方头大耳的壮汉,他们的脸上长满了胡须,披头散发,裂开的大嘴,可以看到他们牙齿上黑黑的牙垢。
两个死囚刚从囚牢里提出来,浑身还散发着阵阵酸臭。
刘磐屏住呼吸,生怕把胃里的饭菜吐出来,他的内心纠结无比,这两货看起来都不好下嘴啊。
“快点演示吧,别磨蹭了。”蔡夫人冷笑地催促道。
刘磐的磨蹭更是让蔡夫人坚信了自己的判断——刘琦和刘磐是在撒谎。
蔡夫人偏过头,轻声地向着黄月英诉说自己的判断。
黄月英只知道当时是刘琦救了自己,至于具体的救人过程,她之前是不知道的。
此刻被蔡夫人告知,黄月英才知道,刘琦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对自己又摸又亲。
听着蔡夫人的解说,黄月英是又气又羞,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同时她内心也对刘琦充满了怨念——既然已经打算娶我,又何须这样当众羞辱我。
刘表不满蔡夫人对着黄月英轻声嘀咕,他咳嗽一声,对着刘磐说道:“开始吧。”
刘磐无奈,知道不管如何拖延,最终也躲不过去,只得随手拽住一人,将他的脑袋使劲摁向早已准备好的水桶中。
死囚剧烈地挣扎,将水弄得到处都是,刘磐全身都差不多湿透了。
死囚虽然强壮,可是手却被捆住,如何能挣脱刘磐的胁迫,不一会儿便失去了动静。
这残忍的一幕,让围观的众女子吓得脸色惨白,黄月英和蔡夫人也不例外。
刘琦因为以前已经经历过相似的一幕,心里虽然仍然震撼,面上却没有表露出来。
而刘表和刘虎两人,却自始至终都风轻云淡地看着刘磐,仿佛刘磐摁在水桶里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鸡。
刘表微微观察着刘琦,见他脸色淡然,心里不由得微微赞许。
乱世人命如草芥,作为一方诸侯长子,妇人之仁是要不得的。
刘磐将没了呼吸的死囚,提起来扔在地上。
刘磐之前虽然磨蹭,此刻却明白,救命如救火,他毫不犹豫地俯下身,按照之前刘琦教导的方法便开始急救。
急救的过程中,也许是因为用力过猛,也许是因为死囚的嘴实在太臭,当某一次刘磐的嘴贴上死囚的嘴开始吹气时,竟然发出了“卜”的一声,就像放了一个巨响的屁。
“噗呲。”
围观刘磐救人的众人,纷纷笑出声来,连黄月英也不例外。
初时,黄月英看着刘磐的急救动作,心里自然想到刘琦也对自己这么做过,心里不免气愤。
渐渐地,待刘磐因为救人而浑身冒汗之后,她的心里就渐渐地只剩下感激与羞涩了。
刘磐在众目睽睽之下,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急救的动作,终于苍天不负有心人,死囚在一阵咳嗽之后,苏醒了过来。
刘磐见死囚醒了之后,狠狠地用手搓着嘴唇,显得既悲壮又滑稽。
看着苏醒过来的死囚,众人议论纷纷,“死了的人”都能救活过来,已经超出了这个时代的人的认知。
刘表暗暗称奇,他之前内心也并不是很相信刘琦的话,毕竟外界对刘琦的风评,他也不是一无所知。
之前蔡夫人说刘琦在救黄月英时,趁机动手动脚,刘表内心其实也是半信半疑的。
刘表本打算在刘磐急救失败之后,找个借口为刘琦开脱,没想到刘磐竟然真的将“死人”救活过来了。
“这个急救之法,不许随便外传。”
刘表几乎在一瞬间就做下了决断,荆州河网密布,与其他诸侯开战,少不了水战,这种神奇的急救之法必须保密起来。
“琦儿当真是荆州福星,以后水军训练,当不会再有人被溺死。”
刘表满意地看向刘琦,丝毫不吝啬褒奖的言辞。
黄月英看着苏醒过来的死囚,内心羞涩的同时,不由得偷偷打量起刘琦来——他不仅会救人,还知道制作爆米花,更会写一些从没见过的字,还有昨天他让刘琮带来的烈酒和书信。
想到烈酒和书信,黄月英不由得双颊发烫,因为刘琦不仅在信中描述了蒸馏酒遇到的难题,还透露出了,打算用烈酒向黄承彦求亲的意图。
在场众人都被刘磐救醒死囚的操作震惊了一把,唯有蔡夫人脸色铁青,她指着死囚愤怒地说道:“假的,假的,他根本就没有死。”
刘琦看着脸色铁青的蔡夫人,内心得意,不介意跟她科普一番,解释了下什么是呼吸,什么是假死。
众人被侃侃而谈的刘琦再次给震慑住了,这还是之前那个被人称为酒色之徒的刘琦吗?这完全就是一个博学之士啊,因为博学之士和刘琦说的一样,他们说的话大家一般都听不懂。
黄月英也双眼痴迷地看着刘琦,似乎浑然忘记了刘琦之前给予她的伤害。
唯有蔡夫人依旧固执,她说道:“我不信,除非他再演示一遍。”蔡夫人说完,用手指向了刘磐。
刘磐一愣,内心草泥马翻滚,为什么侃侃而谈的时候是刘琦,演示的时候却是自己?虽然都是“动嘴”,可是你们知道死囚的嘴有多臭吗?
“那就再演示一遍吧。”刘表为了安抚蔡夫人,对着刘磐说道。
刘磐虎目含泪,满脸悲戚,将另一个死囚也狠狠地摁进了水中。
这一次,在蔡夫人确定死囚没了呼吸之后,刘磐才开始急救……
当死囚苏醒过来之后,蔡夫人虽然仍不愿意相信,却再也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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