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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唇轻启吻芳华: 无无小说

柳若雪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离婚协议书!“男女双方经过友好协商,决定终止这段婚姻......”看到小妹拿出来的这张纸,以及上面自己和顾弈深的签名,柳若雪的脑海里一片空白。过了好久,她方才回过神来,意识到了是上一次自己让顾弈深给秦守一签署谅解协议书时,自己签下的。当时她还觉得奇怪。明明警察说了谅解协议书只要一份,也只需要当事人顾弈深的签名。结果顾弈深说作为配偶,她柳若雪也要签名,并且还有三份。她当时就感觉奇怪,犹豫了一下,但因为秦守一父子的到来,搅乱了当时的疑虑,自己也就顺着签署了。没想到下面两份,居然是离婚协议书。他,怎么敢?世界上哪有这么混账事,说不爱了就不爱了?顾弈深你这个混蛋!抓着那张离婚协议书,柳若雪白嫩修长的手指青筋毕露。但看到下面的时间,她突然意识...

主角:无无   更新:2024-12-17 14: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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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女频言情小说《朱唇轻启吻芳华: 无无小说》,由网络作家“柳若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婚协议书!“男女双方经过友好协商,决定终止这段婚姻......”看到小妹拿出来的这张纸,以及上面自己和顾弈深的签名,柳若雪的脑海里一片空白。过了好久,她方才回过神来,意识到了是上一次自己让顾弈深给秦守一签署谅解协议书时,自己签下的。当时她还觉得奇怪。明明警察说了谅解协议书只要一份,也只需要当事人顾弈深的签名。结果顾弈深说作为配偶,她柳若雪也要签名,并且还有三份。她当时就感觉奇怪,犹豫了一下,但因为秦守一父子的到来,搅乱了当时的疑虑,自己也就顺着签署了。没想到下面两份,居然是离婚协议书。他,怎么敢?世界上哪有这么混账事,说不爱了就不爱了?顾弈深你这个混蛋!抓着那张离婚协议书,柳若雪白嫩修长的手指青筋毕露。但看到下面的时间,她突然意识...

《朱唇轻启吻芳华: 无无小说》精彩片段



离婚协议书!

“男女双方经过友好协商,决定终止这段婚姻......”

看到小妹拿出来的这张纸,以及上面自己和顾弈深的签名,柳若雪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过了好久,她方才回过神来,意识到了是上一次自己让顾弈深给秦守一签署谅解协议书时,自己签下的。

当时她还觉得奇怪。

明明警察说了谅解协议书只要一份,也只需要当事人顾弈深的签名。

结果顾弈深说作为配偶,她柳若雪也要签名,并且还有三份。

她当时就感觉奇怪,犹豫了一下,但因为秦守一父子的到来,搅乱了当时的疑虑,自己也就顺着签署了。

没想到下面两份,居然是离婚协议书。

他,怎么敢?

世界上哪有这么混账事,说不爱了就不爱了?

顾弈深你这个混蛋!

抓着那张离婚协议书,柳若雪白嫩修长的手指青筋毕露。

但看到下面的时间,她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

十天之前,顾弈深就已经下定决心离开了。

是什么,让那么爱的顾弈深,最终选择放弃了一切?

她想起来了,那天是自己准备献身,满足顾弈深等待十年的欢愉。

只不过,当时自己戴上了口罩,让他做什么都好,就是不能亲嘴。

当时自己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自己刚刚被秦守一强吻过,现如今再与顾弈深唇齿相接,会感觉非常尴尬。

但仔细回想,她终于意识到了。

这对于一个男人,特别是自己的合法丈夫而言,或许是巨大的羞辱。

不仅如此。

自己前脚逼着顾弈深签署谅解协议书,后脚却同意夫妻行房。

在顾弈深眼里,会不会觉得自己之所以答应行房,这一切都是为了秦守一呢?

自己的妻子,为了别的男人,最终选择奉献出自己的身体。

换位思考一下,或许这才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吧?

柳若雪甚至能够想象得到,自己和秦守一父子离开之后,枯守空屋的顾弈深,到底会承受着多大的悲伤。

那逆流成河的悲伤,甚至会压垮一个男人的脊梁,让他发疯。

但顾弈深并没有。

他既没有找自己和秦守一胡闹,也没有选择去文工团撕逼。

而是选择自己独自承受苦果,一个人默默地离开。

因为他是一个书生,干不出那种撕破脸皮的事儿,所以选择给所有人都有的体面。

而秦守一的陷害,以及自己的有眼无珠。

却让这样的体面荡然无存。

后悔就像毒蛇一样,吞噬着柳若雪的心脏。

而这时的秦守一,却开始了自己的表白。

“谁,执我之手,敛我半世癫狂。谁,吻我之眸,遮我半世流离?”

“是你,若雪!”

“嫁给我吧,我需要一个妻子,秦义需要一个妈妈。我们青梅竹马,半生遥望,在一起,简直是天作之合!”

秦守一半跪在地,像中世纪的骑士一样,伸出右手,深情地拉住了柳若雪。

旁边的小妹,与小秦义一脸期冀地看着柳若雪。

柳若雪却如同被灼烧一样,直接缩回了手,一脸严肃。

“秦大哥,我们是根本不可能的,请你以后,不要这样。”

柳若雪坚决的态度不但让秦守一错愕,就连小妹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姐,你不是一直都喜欢守一哥吗?现在顾弈深那个书呆子自觉腾出位置,你和守一哥,正好可以名正言顺地走在一起了啊!”

秦守一也拉着小秦义,不解地看着柳若雪。

“对呀,若雪你不是一直很喜欢小义,想让他给你做儿子吗?”

“若雪妈妈,你不喜欢我了吗?”




柳若雪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家里。

依旧是冰冷的房间。

顾弈深收拾得很彻底,这一切,仿佛没有了他任何的痕迹。

由此可见,他当时走得,到底得有多么的决绝。

柳若雪躺在床上,脑海里不断复现着的,都是顾弈深的音容笑貌。

但到了后面,却愈发模糊了。

她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有点儿记不清楚顾弈深,到底长啥样了。

只记得眉目极为冷峻,就仿佛天边的皎月。

唯独在看到她时,方才会变得无比的温柔。

仔细想来,最后见到顾弈深时,他的脸上包裹着纱布,几乎看不出模样。

这时柳若雪方才想起,顾弈深毁容了。

那天他想着帮自己洗头、却被她大喊着“流氓”的晚上,秦守一拿着那根破口的棍子,在顾弈深那俊美秀气的脸上,划拉出了一道巨大的口子。

那破口翻开,就好像婴儿的小嘴。

送去医院的时候,医生光处理伤口上的木屑倒刺,都有一大盆。

那时的他,得有多痛啊?

但当时的自己,满心想着的,却只有怎么帮秦守一脱罪,不让他被牵连到。

事后警察找到团里,她还上杆子地找到顾弈深签署谅解协议书,甚至都顾不得术后的他,到底有多痛。

这般想着,柳若雪下意识地紧紧攥着拳头,双手掐进了肉里去。

然而就算是鲜血流出,她也知道这点痛,甚至都及不上顾弈深的十分之一。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爬下床来,满屋子地翻找着顾弈深的照片。

但相册里有着自己各种各样的美照,却没有一张顾弈深的。

仔细想来,顾弈深除了拍过结婚照之外,就再也没有舍得花钱,给他自己照过相。

摸着那张只剩下一半的结婚照,柳若雪想起了当初自己去医院时,散落在床头柜上的碎片。

那碎片,想必就是顾弈深一直珍藏在钱包里面的那张结婚照吧?

当时自己还问过。顾弈深说是隔壁床撕的。

柳若雪还说了一句话。

“人死如灯灭,还想个啥?”

那一天,在顾弈深的心里,自己就已经死了啊?

想着想一想,多讽刺啊?

真的是“人死如灯灭”,一点都不会想念吗?

为什么自己的心里,就如同爬满了噬人的蚂蚁,会那么、那么的痛呢?

柳若雪不吃不喝,如同行尸走肉一样,一个人在屋子里待了好几天。

直到秦守一带着儿子秦义,登门借钱。

“若雪,我刚回来,手上实在不宽裕,团里又不肯提前支钱,你借我点钱行不行?”

“若雪妈妈,我饿,你快给我下面吃!”

这对父子,是那么地自信,笃定柳若雪一定会听话,给他们忙前忙后。

然而心死如灰的柳若雪,却一动也不动,根本不搭理他们。

瞧见柳若雪的反应,秦守一有些心慌。

以他丰富的情史和阅历,已经感觉到面前的这个邻家女孩,开始渐渐脱离他的掌控了。

于是他不再犹豫,决定睡服对方。

当然,在此之前,还是得来点文艺范儿的前戏。

“若雪,我这几天,给你做了一首诗!”

“我喜欢你,但我不敢说。我怕我说了,我会立刻死去。我不怕死,但我怕我死了,没有人像我一样爱你!”

“若雪,嫁给我吧!”

秦守一深情款款地看着柳若雪,眼神还带着一份忧郁。

反倒是旁边的小秦义,因为太饿了,毫不犹豫地说道:“若雪妈妈,你快答应吧。答应了,你家的钱,就都是我家的了......”

瞧见儿子即将说出大实话,秦守一连忙捂住小秦义的嘴,然后俯下身去,再一次强吻柳若雪。

他相信,没有见识过男欢女爱的柳若雪,一定挡不住自己的爱情攻势。

但当感觉到男子浓烈的气息袭来,柳若雪却仿佛终于醒过来一般,胃中的酸水陡然冒出。

呕......




“我和弈深只是闹了点小矛盾,你凭什么帮我们把离婚证也给领了?”

回过神来的柳若雪气得发狂,直接跟团长拍了桌子。

作为绝对的业务尖子,文工团的台柱子,柳若雪在秦城文工团的地位很高。

一般情况下,无论是团长、政委还是其余人等,对柳若雪都得给出三分薄面,不敢小觑。

对艺术的极致追求,也让柳若雪在整个秦城,都是一等一的角儿。

然而平日里对她一直客客气气的团长,这会却没有给什么好脸色。

“可是离婚协议书上面,已经签字了啊。”

“不,我没有同意。”柳若雪气愤无比,激动地说道:“我跟弈深只是小问题,聊清楚就好了,团长你擅自主张给我们办了离婚证,这是违法!”

“柳若雪同志,有双方签字的离婚协议书,顾老师又因调动不在,由组织代办,一切合乎流程,也合规合法。”

“至于你说的小问题......”

团长终究还是没忍住,毫不客气地指了出来。

“你和秦守一到底什么关系,大家只要是眼睛没瞎,都能瞧得出来。”

“顾老师来团里十年了,他对你怎么样,谁都瞧得出来。”

“说句不客气的话,你做到妻子应尽的责任和义务了吗?”

“我没有尽到义务?”

团长的话,深深刺痛了柳若雪的内心。

谎言不是利刃,真相才是快刀。

她大声喊着,却难掩那一丝心虚。

是啊,顾弈深对自己到底怎样,整个文工团都瞧在眼底,她这个当事人,又怎么可能没有一丝感觉?

大概也是对于顾弈深的爱过于有恃无恐,她才会毫不在意对方的感受,肆无忌惮地伤害对方。

特别是将秦守一回来,发生了那么一桩事。

过于高傲的她,甚至都懒得多做解释,认为凭着顾弈深对自己的爱,一定能够消化和理解,最后向自己让步。

只不过这回,自己终于伤透了那个男人的心。

他再也坚持不住了,选择一走了之。

一想到从今往后,就再也见不到顾弈深,享受不了他无微不至的关爱与温柔,柳若雪就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之中。

她下意识地看向了团长,没有一丝吵闹的心思,只是小心翼翼的询问。

“团长,我和弈深,到底夫妻一场,你能告诉我,他到底去了哪儿吗?”

看着眼前这个可怜巴巴的女人,团长的心中,闪过一丝说不出来的快意。

事实上,自从柳若雪发动所有关系,将秦守一弄进文工团。

所有人其实都在等着看她的笑话。

这个蠢女人,到底明不明白,比起顾老师,秦守一那个流氓,根本啥都不是。

就是个垃圾!

团长很想知道,柳若雪要是听到顾老师调动到了所有文艺工作者都向往的殿堂“国家交响乐团”,还要代表国家出访各国,到底会是一个什么反应。

但当他想起跟着顾弈深过来办理调动工作的黄亦玫,以及她身边的警卫员时,心中的八卦之火立刻就熄灭了。

“你和顾老师没有任何关系了,按照组织原则,我无法透露任何消息。”

团长一脸严肃地说着。




柳若雪与秦守一旁若无人,深情拥吻的时候。

只有小姨子柳若妍注意到了院门口的顾弈深。

但这个从八岁接受自己供养的小姨子,看到姐夫回来,并没有一丝恐慌。

挑起的眉毛,甚至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

在那一刻,顾弈深生出一种错觉。

那就是院子里的,才是一家人,而他顾弈深,则是一个来自外地的小丑。

十年了,他既融入不了秦城,也融入不进柳家。

难以接受这一切的顾弈深仓皇逃离。

他浑浑噩噩,行尸走肉地穿越秦城的大街小巷。

最后在文工团狭小封闭的杂工间,待了两天。

然而晚上他回到了大杂院的家里时,一切似乎如同往常。

所有人对他消失两天,一点都不在意。

唯独进了屋子,正在伏案工作的柳若雪冷冷看着他,平静地解释了几句。

原来秦守一是她的邻家大哥。

两人一起长大,青梅竹马。

后来秦守一迷恋诗歌,想要以步为马,仗剑天涯,便离开了秦城。

“我们只是发小,你别多想。”

是吗?

曾经深爱着柳若雪的顾弈深,选择无条件信任她。

但现在,看到了结婚十年,却未曾碰过的妻子,深情与那个浑身肮脏、散发臭味的男人湿吻,他的一切信念都崩塌了。

顾弈深心如滴血,却没有更多质疑。

而柳若雪早已适应了顾弈深的唯唯诺诺,解释过后,便说自己要洗头,习惯性地命令顾弈深烧水。

顾弈深也一如往常烧了水。

但当柳若雪脱下外套,露出丰满纤美的身材,和洁白修长的颈脖,准备洗头时。

他却鬼使神差地过去,想要帮妻子洗头。

明镜梳新妆,弯笔画纤眉......

如此琴瑟和鸣,相濡以沫的场景,一直都是顾弈深认识柳若雪以来的梦想。

既然她能与秦守一深吻,说明她不再排斥男人。

然而当顾弈深走进简陋的浴室,想要帮满头泡沫的柳若雪缓浇温水,给她洗头时,柳若雪却发出了一声尖叫。

“流氓!”

尽管顾弈深立刻表明了身份,柳若雪却还是带着极度的厌恶,将他推出充当浴室的小棚。

不仅如此。

他刚刚尴尬退到门口,却听到小姨子大喊着“抓流氓”。

一个框子罩在了头顶,然后街坊邻居们拳打脚踢,愤怒朝着他的身上招呼。

“打死这个臭流氓!打死他!”

顾弈深滚落在地,不知道踹了多少脚。

“是我,是我!”

他一边大声喊着,一边艰难地拿开头顶的筐子。

丢下筐子,认出顾弈深的街坊邻居纷纷停手,但顾弈深却瞧见柳若雪口中的“青梅竹马”秦守一,高高举着一根棍子挥下。

棍子恶狠狠地砸在了顾弈深的腿上。

棍子断了,腿也瘸了。

但那位据说手无缚鸡之力的“诗人”,却依旧觉得不解气。

“敢对若雪耍流氓?我弄死你!”

秦守一端着那带尖的半截棍子,照着顾弈深的眼窝子就戳了下去。





柳若雪告诉顾弈深,说她有洁癖。

并且对男人过敏。

这件事情,柳若雪婚前就跟顾弈深说过的。

顾弈深一直信守承诺,绝不碰她。

结婚十年,躺在同一张床上。

无数个日日夜夜,顾弈深经受了无数次的煎熬,都在盼望着能够融化柳若雪这座冰山。

然后一亲芳泽。

如果时间提前一个月,他或许会欣喜若狂,觉得自己终于感动了柳若雪。

但在目睹了柳若雪当众与她的青梅竹马、邻家大哥秦守一唇齿相交,舌尖缠绵之后,顾弈深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情。

柳若雪不是对男人过敏。

而是对他过敏。

准确的说,是对不爱的男人,难以接受。

而如果是她爱的,就算是旅途劳顿,一身汗臭,她柳若雪也甘之如饴,沉醉其中。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爱,有时候其实很纯粹。

身体上的不喜欢。

那就是真正的不喜欢。

顾弈深,最终还是没有扑上去,与柳若雪结合,融为一体。

不仅仅是“不食嗟来之食”。

也不只是因为柳若雪那句“别亲嘴”,带给他的巨大侮辱。

更多的,是心中的傲气。

他顾弈深,不要别人用过的东西。

既然你要为秦守一保留初吻,那就继续留着吧。

我不稀罕!

顾弈深的冷静,让躺在床上的柳若雪有些意外。

她以为,苦守十年的顾弈深,在得到允许之后,一定会疯狂得要将自己撕碎。

但没想到居然是这个结果。

不过看着顾弈深脸上包裹的纱布,她也明白了,有伤在身的他,确实不方便。

这样也好,免去了同房的恐惧与尴尬。

她穿好了衣服,正琢磨着怎么开口,没想到顾弈深居然主动提及了谅解协议书。

他拿出三份,放在桌子上,显得十分平静。

“这个是谅解协议书,我已经签署了,作为我的配偶,也需要你签署。”

顾弈深的退让和顺从,让柳若雪欢喜不已。

她好不容易托关系,将秦守一安排进了团里当文本编剧。

结果却因为这起涉及到顾弈深的伤害案,一直卡着。

现在既然顾弈深松了口,一切也就都解决了。

她签了第一张,却突然停下了。

“谅解协议书,不是只需要一份,给到警察吗?怎么还有两份?”

柳若雪的停顿,让顾弈深皱眉。

因为下面两张,并非是谅解协议书,而是强制离婚协议。

他按住了最上面的谅解协议,尽量平静地解释着。

“一份给警察,一份给医院,还有一份给团里,也好让秦同志入档。”

“是吗?”

柳若雪还是有点疑惑,然而正当她想要翻看的时候,秦守一带着儿子秦义走了进来。

秦义一进来,就抱住了柳若雪的大腿,不断撒娇。

“若雪妈妈,我饿了。”

“好好好,我一会儿,带你们去吃饭。”柳若雪一脸愉悦地摸着秦义的头,然后匆忙签完。

“不嘛、不嘛,我要吃若雪妈妈你下的面。”

小孩子闹个不停,柳若雪不得不领着他去了厨房。

临走前,还交代顾弈深好好招待一下秦守一。

柳若雪一走,瞧见桌上已经签署了的谅解协议书,秦守一就意味深长地冲着顾弈深笑。

“若雪下面,真的好吃。”

“是吗?我没吃过。”看着秦守一不怀好意的微笑,顾弈深一脸温和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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