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澈宋黎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在边疆的第三年裴澈宋黎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裴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自那日起,他日日在我住过的宫殿里陪着阿梨。“你阿娘啊,最喜欢看这满树的梨花。阿梨喜欢吗?”“喜欢,那阿娘什么时候回来?”裴澈神色悲悸,他拍了拍手。“来,阿梨来阿爹怀里,阿爹给阿梨讲故事好不好?”“好啊。”阿梨一喜,把满手的梨花扬在空中,转头就往裴澈怀里跑。小孩子玩得累了,入睡得也快。轻微的打鼾生响起,他红着眼看着窗外发呆。“阿黎,我怎么会忘了从前我们的诺言。”十八岁生辰礼那夜,我遭人陷害饮下了带药的酒。裴澈手忙脚乱地要把我丢到池子里。他僵着身体安抚我:“公主别动,马上就到了。”可我哭着缠着他的脖子:“裴澈,你把我丢到池子里是想冻死本公主。”最后,是我霸道地把他压在身下。那一夜,竟有了阿梨。只是我还未告诉他,便被陆则安逼着定了亲。“她...
《我死在边疆的第三年裴澈宋黎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自那日起,他日日在我住过的宫殿里陪着阿梨。
“你阿娘啊,最喜欢看这满树的梨花。
阿梨喜欢吗?”
“喜欢,那阿娘什么时候回来?”
裴澈神色悲悸,他拍了拍手。
“来,阿梨来阿爹怀里,阿爹给阿梨讲故事好不好?”
“好啊。”
阿梨一喜,把满手的梨花扬在空中,转头就往裴澈怀里跑。
小孩子玩得累了,入睡得也快。
轻微的打鼾生响起,他红着眼看着窗外发呆。
“阿黎,我怎么会忘了从前我们的诺言。”
十八岁生辰礼那夜,我遭人陷害饮下了带药的酒。
裴澈手忙脚乱地要把我丢到池子里。
他僵着身体安抚我:“公主别动,马上就到了。”
可我哭着缠着他的脖子:“裴澈,你把我丢到池子里是想冻死本公主。”
最后,是我霸道地把他压在身下。
那一夜,竟有了阿梨。
只是我还未告诉他,便被陆则安逼着定了亲。
“她的眼睛长得可真像我,从前我竟未发觉。”
裴澈的肺病愈发严重了些。
他总是缠着冬至,求她在说些我的事情。
冬至抱着阿梨在怀,红着眼絮絮叨叨地说着。
“公主这些年过得一点也不好。
当初她怀着孩子嫁入将军府,沈将军醉酒差点打得她流产。”
“其实这些年,一开始我恨透了她,可久而久之夜夜梦魇,我发现我只是想她了而已。”
“我太想亲眼再看看她了,阿黎,我多怀念从前在公主府的日子。”
“当年,她为了救我被打了几十大板。”
“也是他在我落水时,明明自己都不会水还拼了命地把我捞起来。”
“她总是冷着脸提醒我“你不过是一个玩物”可我知道她会趁我睡着小心翼翼地给我的伤口上药。”
“她说欢喜中意我的时候,我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那晚我甚至想放弃所有的计划,只是在这里和她呆一辈子。”
“陛下,公主说您定会当一个明君,大魏已经苟延残喘民不聊生了,所以她把希望放在了陛下身上。”
“公主那夜离开时似乎是预感到了什么,她告诉奴婢,劝您和小公主都要好好活着。”
“好好活着?”
裴澈又咳出了一口血,她自嘲一笑。
裴澈拧着眉一拳砸在桌上,似有千言万语,最后只吐得出四个字。
“我知道了。”
阿梨被吓得甚至忘了哭,她只是乖乖缩到了角落里,尽可能减少存在感。
虽然怕到了极致,她还是极其小声地替我辩解着。
“不准骂阿娘,阿娘是好人,明明是你不要她。”
她红着眼,眼睫轻轻颤抖着鼻子一皱泪水滚落下来。
“裴澈你这个混蛋,一直让我阿梨流泪。”
我突然后悔了当初抛下阿梨独身去姜国的决定。
当初,我知晓了遭人暗算会裴澈有危险。
可我却死在了那条路上。
“宋黎这个女人,教出来的孩子也是满口谎言。”
裴澈对着窗外。
“你和陆则安生下来的贱种,我还能让他再活几天,不过等我耐心耗尽了,随时会把她千刀万剐。”
陆则安,将军府的将军,也是和我成婚的驸马。
当初陆则安关押裴澈时,我甚至自作主张地砍断了裴澈的一只手臂。
所以,裴澈恨死我了。
第五天的时候,我的婢女冬至出现了。
她换上了宫女服重新潜入宫里,却被被裴澈的人抓到按在地上。
我的灵魂飘到大殿内。
裴澈脸上的青筋暴起,他沉声问道。
“宋黎那个诡计多端的女人藏身在哪?”
“奴婢不知。”
冬至没有说谎,我死了但是尸骨至今下落不明。
阿梨看到她时,迅速地往她怀里扑,她盯着冬至来的方向,目光里满是期待。
“冬至,阿娘来接我了对不对?”
稚嫩的声音飘进我的耳朵里,像是有什么东西攥住了我的心脏一般,泛起了阵阵疼痛。
她还在期待着我回去,可阿娘回不来了啊。
冬至张了张嘴,终究没有说出真相,她怕伤到阿梨。
“阿梨不是故意不洗澡,阿梨身上臭了,所以阿娘生气了对不对?”
阿梨扑在冬至怀里大哭出声来。
裴澈眉头一紧,我太过了解他了,这样的神情代表他耐心已经耗尽。
“我是不是该拔了你的舌头好?”
身着龙袍的男人坐在主位睥睨着跪在地上的两人,他看她们的目光像是在看两只蝼蚁。
只要一踩就死了。
冬至急得把阿梨护在怀里,她紧紧咬着嘴唇直到出血终于出声。
“求陛下看在公主当初把您救回来的份上,让我带小公主离开吧。”
“求陛下了。”
她一下又一下地磕着头,掷地有声。
泛着金光的砖染上鲜红刺目的血迹。
大殿内陷入极致的安静,静得到可以听清裴澈起伏的胸口传出的喘气声。
裴澈起身,身后跟着一众婢女太监。
他冷冷命令道:“来人,关到地牢直到她肯说为止。”
在裴澈要离开时,冬至突然挣脱开按压着她的侍卫,她拼命跪到裴澈面前。
“陛下,小公主年级尚小,长公主从前最常说“阿澈最正直不过。”
又怎会牵连无辜?”
裴澈一脚踢开了她,他眯着眼看向前方,或许是想起了什么。
“告诉宋黎,想带走人就亲自来接,宋黎欠我的,我要让她亲自赎罪。”
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阵,我却再也睡不着。
都怪裴澈,我们鬼本来睡眠就浅的。
睡不着,我就飘到了院子里散心。
在经过裴澈的书房时,屋里一室明亮。
我从窗口飘进去,带着空气扇乐宋棠好几巴掌。
虽然没有伤到她,却晃得她头上的发簪叮当作响,宋棠立于裴澈身旁替她研磨。
“棠儿,你既身体不适,便早些休息。”
“我想陪着你,澈哥哥。”
裴澈被她所感动,揉了揉她的头。
“裴澈你这个瞎子!
若是病了她怎么还下得来床。”
我气得跺脚,鼓着嘴吹了好几次,终于吹开了窗户。
今夜下了大雪,裂风透过缝隙涌了进来。
裴澈没有防备,桌上的画纸被吹了一地。
宋棠疑惑:“这窗户怎么没关紧,澈哥哥,我来替你捡便可。”
裴澈皱眉出声:“棠儿,你先回去歇息吧。”
一张画纸飘到宋棠脚边,她正要捡起,却僵硬在原地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气到了她。
可我只觉得解气,我凑到她跟前吐着舌头。
却看清了,那画上的人,是我?
“你……还念着姐姐?”
女孩微微拧眉,声线颤抖。
我的心一紧,目光紧紧地盯在裴澈身上。
我不知道自己在期待着些什么,或许是想要一个答案,“棠儿,我怎么会念那个心狠手辣的女人?
若不是她,那几年我也不会受那些苦。”
裴澈带着恨意咬牙切齿。
宋棠面色稍霁,她扬起挂满泪珠的脸看向裴澈“既是如此你为何留下她的孩子?”
“宋黎那个女人心思狡诈,留下那个野种只是逼她回来,”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裴澈擦去女孩脸上的泪水。
他沉声承诺道。
“你放心,就算她回来也改变不了半分。
朕会一刀刀剐了她。”
哦。
裴澈能不能找到我尸骨还难说呢。
毕竟我的尸骨估计已经在山林里腐坏或者被狼叼走了。
宋棠打量着四周:“阿澈,是姐姐对不起你。
我不希望你一直停在过去,既然如此,这些画便处理了吧。”
“不可以,裴澈。”
我如坠冰窟,却仍旧希冀他说一句不。
这是当初我和裴澈在公主府时未我画的画像。
也是我为数不多的东西。
我抓着画纸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满手心都是汗。
可裴澈神情毫无波澜,他随意地应允“随你。”
火盆火势很大,一叠纸很快就被吞噬成了灰烬。
裴澈玩着手里的扳指,好几次宋棠出声叫她他都没回过神来。
“阿澈?”
“天色不早了,今晚在你这歇下吧”他在宋棠的伺候下脱下了外衣。
灯熄灭后,我蹲在原地试图拼起那些发黑的碎片。
随着这些纸燃尽,我的魂魄又淡了几分。
裴澈又做噩梦了。
他大汗淋漓地从床上起身,盯着黑夜念叨着。
“宋黎,早在三年前你就该死。”
三年前,裴澈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来日,本王定会将你挫骨扬灰。
宋黎,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可是我早就死在那一夜了啊。
那夜,陆则安若无其事地拉我回了将军府。
他兴致盎然地拉着我喝了交杯酒。
火烛晃动,男人突然勾唇笑出声,眉眼一齐上扬,带着阴狠和算计。
“宋黎,你的情郎现在应该中了埋伏死了吧,若不是你自作主张给我设套,我兴许还能放了他呢?”
那夜,我拼了命的驾马往宫外跑去追裴澈。
也是那夜以后,我和陆则安之间彻底没了一丝体面。
我死后不到半月,他便开始纳各色各样的小妾。
他恨极了我,连带着阿梨也被放在偏院里自生自灭。
若不是冬至护着她,她好几次差点死了。
可我死后的忌日,陆则安又偏生爱往我的院里跑。
他命人砍掉了我种在将军府邸的梨树。
这个男人,和我青梅竹马一同长大,我们曾定下婚约,我知他恨我为了一个质子背叛他。
所以当他把裴澈和姜国互通的信甩在我脸上时,我如他所愿答应嫁与他。
我的灵魂离开将军府的最后一夜。
陆则安不顾属下的哀求:“将军,姜国军队已杀了进来,我们跑吧。”
可陆则安恍若未闻,他只是抱着我的被子不放。
他靠在上面吸了好几次鼻子。
“你从未爱过我,心里只想着那个人。
我想着把你困在身边,你总会总会爱上我的。
宋黎,谁允许你死的,谁允许的?”
“我放你走,我放你走,你醒过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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