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轻黎裴未洲的其他类型小说《竹马绕青梅:我偏不爱天降叶轻黎裴未洲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天山雪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降校草在操场上摆了一圈蜡烛,跟我表白,我无动于衷,却假意接受。我其实只想借此撩一撩多年竹马。谁让他跟个闷葫芦似的总是不开口。直到裴未洲眼眸猩红,抓着我的双手将我抵在教学楼后面时,我扬唇轻笑,附在他耳边含声问:你这是在……跟我吃醋吗?斯文败类学神竹马vs甜软小锦鲤×恋爱合约*昨天,我和青梅竹马的男闺蜜睡了。不得不说,我的初体验很好,虽然都说第一次只有痛觉,但眼前熟睡的男人还带给我十分温柔滚烫的体验,边吻着令人阵阵酥麻的耳朵,边呢喃着喊我的名字。他虽也是第一次,委实算是很会了。犹记得这厮昨夜啃着我的唇,一遍遍恶狠狠道:叶轻黎,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熟练?因为我每天梦里都是对你这样那样。酒后吐真言,我信了。没想到多年斯文的医学天才男闺蜜,竟然...
《竹马绕青梅:我偏不爱天降叶轻黎裴未洲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天降校草在操场上摆了一圈蜡烛,跟我表白,我无动于衷,却假意接受。
我其实只想借此撩一撩多年竹马。
谁让他跟个闷葫芦似的总是不开口。
直到裴未洲眼眸猩红,抓着我的双手将我抵在教学楼后面时,我扬唇轻笑,附在他耳边含声问:你这是在……跟我吃醋吗?
斯文败类学神竹马vs甜软小锦鲤×恋爱合约*昨天,我和青梅竹马的男闺蜜睡了。
不得不说,我的初体验很好,虽然都说第一次只有痛觉,但眼前熟睡的男人还带给我十分温柔滚烫的体验,边吻着令人阵阵酥麻的耳朵,边呢喃着喊我的名字。
他虽也是第一次,委实算是很会了。
犹记得这厮昨夜啃着我的唇,一遍遍恶狠狠道:叶轻黎,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熟练?
因为我每天梦里都是对你这样那样。
酒后吐真言,我信了。
没想到多年斯文的医学天才男闺蜜,竟然还有这么禽兽又霸气的行为。
我叫叶轻黎,他叫裴未洲,我俩是小学初中高中全中了的同班同学,缘分妙不可言。
高考结束后,又考上了同一所医药类大学。
我学眼视光学,他比我分高,学的是王牌专业临床。
此时此刻,我斜撑着头,长发飘垂在裴未洲精壮的胸膛前,正一脸得意地看着他。
他的睫毛原来这么长,以前从来没离这么近看过,配上高挺的鼻梁,竟然有一点点神似外号“睫毛精”的某爱豆。
其实我早有亿点点喜欢他。
可他偏生不肯表白,于是,昨天社团的团建酒会上,我故意将他灌醉到微醺,稍稍言语撩拨了一下他。
没想到就直接被他不由分说吻上了脸,还猴急地拽来了他找的五星级酒店。
再然后,就生米煮成熟饭,多年友谊踏出雷池界限,雷区蹦迪了。
趁他没睡醒之前,为了防止尴尬,我心满意足地悄悄推门跑了。
黎黎,你昨晚跑哪儿去了,不会是跟单身小哥哥一夜情了吧?
室友蓝恬见我回来,一脸揶揄。
没,也就是,在外面通宵学习了一整夜。
我尴尬地笑了笑,抿了口咖啡,继续看我的期中资料。
天知道我脸上的黑眼圈哪里是因为学习,分明是因为那男人太食髓知味。
昨夜折腾到了凌晨啊……天哪,我没听错吧?
小锦鲤什么时候这么爱学习了。
她唏嘘道。
由于我名字带一个黎字,还回回考试精准低空掠过,多考一分都是血亏,被封了个“小锦鲤”的外号。
胡说,我向来如此勤勉,我爱学习,学习爱我。
我矜持地挪了挪屁股。
那一整天过去了,裴未洲都没有给我发一条消息。
直到傍晚,我咬着笔杆复习完,看了眼手机。
果然还是什么消息都没有。
我无聊地合上书页,明明今天用学习转移注意力,强迫自己不去想他。
可浑身的酸痛还是迫使我唤醒着昨晚的记忆。
奶奶的,都这样了还不来表白?
正当我气得牙根痒痒时,室友忽然两三聚在了窗口,外面正对着女生宿舍的操场也发出熙熙攘攘的喧嚣。
又有人要表白了……唉,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
我摇了摇头。
蓝恬嘴里还咬着牙刷,兴致勃勃地张着一口牙膏沫子:我和你们说,这次据说要表白的人是校草,他会喜欢谁啊?
谁是校草?
我皱眉。
就之前搞出来那个K大校草投票赛,人气榜排第一的那个,咱们系的季凡。
我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应该认识季凡,先前同在文学社团里待过,还帮他接手改过几次稿子,人长得确实挺帅的,性格也开朗,周围永远围着一大群小姑娘。
正走神时,瞥到操场上的香薰蜡烛已经摆成了一个盛大的心形,如此俗套的表白方式,也就只有那些小姑娘喜欢了。
可我喜欢的男生却连这些形式都不愿给我。
然而,下面的光圈打到我们宿舍窗口时,我一时都还没回过神来,捧着脸呆怔地眺望着。
却看到季凡抱着一大捧蓝色妖姬,大喊道:叶轻黎,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被众人簇拥着来到楼下时,我满脸懵圈,心中丝毫没有波澜起伏。
就算不是因为心有所属,我也不是很喜欢这种中央空调的男人。
跟他在一起,岂不是每天都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
季凡笑盈盈地看着我,一本正经地重复了一遍:做我女朋友吧。
刚要开口拒绝,却看到了隐匿在他身后,人群角落里脸色阴沉的裴未洲。
瞬间就改了主意,转而对向季凡,温笑着撩起了头发:或许,我们可以先了解一下试试。
在人群山呼海啸的起哄中,他笑嘻嘻地拥住我。
然而下一秒,在众人错愕的静默中,我就被当众被拽走了,在季凡眼睁睁看着自己怀里落空,又追不上一米九的裴未洲步伐下。
眼前男人迈着大长腿,以体育生一般的速度将我拉到了教学楼后面,似乎怒极,拉我到了一个冷僻的角落。
你干什么……疼!
我的小鹿重新回到胸腔,砰砰乱撞着,他是始放开了我的手腕。
转而推了推镜框,抓着我的两只手抵到了教学楼后墙上。
叶轻黎,你接受他表白算什么意思?
这是他难得这么一本正经叫我名字,平时都是阿黎阿黎的叫。
哦,还有昨天晚上也是叫了一夜本小姐大名来着。
我扬唇轻笑,对着他含声问:你这是在……跟我吃醋吗?
他摘下金丝边眼镜,额间碎发也随之飘动,定定地打量着我。
其实他近视并不厉害,只是喜欢戴着眼镜拒人千里之外,一副老学究的样子。
这时我才注意到他眼眸里的猩红,许是被气的。
以他的反应来看,燎火还远远不够,需要再加一把力煽风点火。
裴未洲性情木讷,似是憋了很久,才终于慢吞吞地说:我喜欢你。
季凡和我,你到底选谁?
这么蹩脚的表白,大有赶鸭子上架的意思,我很是不爽。
于是抬起手指,轻点了点他的胸膛。
裴未洲,你知不知道有句话叫,小孩才做选择,成年人的世界不做选择。
我附在他耳边轻轻呵道,清晰地看到他额边青筋凸起:我-全-都-要!
当我看到他还是闷声不吭的样子时,心中大感失望,生气地想要转身离开。
猝不及防间,却被他重新捉住手腕,死死拽住不肯让我走。
干什么?
②号小男朋友。
我白了他一眼,手肘曲起,任凭他牢牢抵在胸前。
下一秒,后脑勺被大掌毫不犹豫地兜起,裴未洲近乎发狠地篆吻上我的唇。
直到我被吻得晕晕乎乎,才被他松开呼了口气,重新揽入怀中。
不好意思,你这里,你的浑身上下。
他埋首,狠狠咬了一口我的唇。
并顺势威胁式的向下移动,侧在我耳边轻哼道: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因为学校的不知名安排,我们这一届军训延迟到了大一下才举行,就是这周。
收到定制的迷彩军训装时,室友蓝恬一脸嫉妒,看着我将最小码的衣服松松垮垮套在身上,一边敲了我一记爆栗子,一边吐槽:嫉妒,太嫉妒了!
你真是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怎么会有人腰这么细还有胸的?
我哼笑地打回去,却在和室友打闹时,忽觉下腹一紧,疼得我冷汗都冒出来了。
赶紧到厕所查看,才发现是大姨妈来了。
坏了,差点忘了这茬事,军训期间正好来了大姨妈,这也太水逆了。
正值初夏,隔天的军训动员大会上,我在操场上顶着大太阳站了两个小时,已是有些晕晕乎乎撑不住。
班主任再三告诫,军训是要算学分的,迟到早退都会扣班级量化,无论如何不能给班集体拖后腿,我只好默默吞下了要请假的话。
我不喜欢给别人添麻烦和困扰,能忍则忍吧。
方块阵队跑操时,随着耳边“一二一,一二一”的呼声,我的眼前渐渐一片模糊,汗珠也顺着睫毛滴落。
突然,一阵钻心的疼令我清醒,原来是有玻璃碴子穿破运动鞋,扎进了脚里。
我不由自主停下了脚步,在几百号人同时军训的大操场上,跪倒在地上,疼得话都说不出来。
教官,我、我脚疼,需要去处理一下。
我咬着牙,满脸苍白,那个冷酷的教官却以为我是装肚子疼,因为今天有好几个同学假借腹痛为由,实则溜号。
教官一脸严肃,根本不相信的样子,勒令我继续跑:不要停,年轻人就是要多吃苦!
我最烦你们这种娇生惯养的,军训的意义是什么?
就是忆苦思甜的精神……我只好捂着肚子继续向前走,却一个踉跄栽倒在地上,眼见后面的大方阵要过来,即将都因为我错了阵脚。
我急得几乎要哭了出来,烈日灼灼打在皮肤上,伤脚与小腹一起隐隐作痛。
说时迟,那时快,正在观众席休息的那个身影发现了我,一个箭步冲了下来。
汗水与泪水交错间,身子莫名被腾空抱起。
我仰头看了他一眼,裴未洲正牢牢地将我公主抱在怀中。
报告教官,吃苦耐劳的精神要有,但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他大声嚷道,故意让教官听见。
噫——全操场军训的同学都不跑了,揶揄声不绝于耳,像春雷惊醒了一树麻雀。
紧接着,就在众目睽睽与教官犀利的瞪视下,将我抱离操场。
我牙齿发颤,低低地蜷在他的怀中,抖声说:裴未洲……我脚疼,肚子也疼。
他下意识地皱眉,低头看了我一眼,发觉到我下摆沾染的点点殷红。
他小心翼翼先将我先放下,毫不犹豫地脱下外套,把外套替我围在腰间遮盖,再重新抱我去医务室。
校医务室内,校医给我处理脚上扎的玻璃碴子,疼得我大汗淋漓。
处理完毕后,校医说:多亏你男朋友把你送过来,这要是再耽误一会,扎得再深了,校医室可处理不了了。
这几天不要碰水,戒辣少走路。
我脸红得愈发厉害,刚要出言解释,却听到裴未洲沉吟道:知道了医生,我会好好照顾我女朋友的。
从校医室出来后,他扶着我去到卫生间门口,还给我带了姨妈巾。
我捏着那包东西一看,这不是军训之前,我给他让他垫在鞋垫里吸汗的吗?
他解释说:我担心你需要用到,就没舍得当鞋垫,一直贴身带着。
真是贴心小棉袄啊……我说我没事,他却又变戏法似的掏出便携装益母草膏,到休息室拿纸杯冲了,待温度适宜时递给我。
我哭笑不得,不禁惊讶,你还随身带这个啊?
裴未洲竟是没来由红了脸,汗珠沿着额间碎发落下,低低答:这是当一个优秀男朋友的标准。
原来,每个军训生的迷彩服上都有一个臂包,可以放些私人物品,比如女生常带卫生纸和防晒喷雾。
我好奇地一瞟,看到他那小包里居然还放着一只冈本,顿时噎住了。
咳咳咳,这就是医学生的严谨么?
他见我盯着他的包里看,也好奇睨了一眼,瞬间紧紧皱眉,慌忙解释:这我不知道,大概是室友闹着玩给我塞进来的。
空旷的5号教学楼一层,阳光透过晴朗的玻璃洒在他的发上,优越的鼻梁和睫毛留下极其流畅的弧度。
仿佛希腊神话中的克里特美少年。
我正痴痴地认真望着,丝毫不觉他也在同样望着我,用指腹拭去我脸颊的泪痕,沙哑唤了句:阿黎。
下一秒,就被他猝不及防的吻瞬间夺去了呼吸,不由得心跳加速,双手攥紧了椅子。
我难以置信地闭上眼睛,羽睫像两把小刷子,不安地在他眼皮上扫动着,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可恶,他什么时候这么会撩了?
…后来我去医院重新包扎了伤脚,并开出了伤口证明,才得以在军训后面几天中请假。
以至于军训结束后,所有人在拍纪念照的时候都晒成了黑炭,齐刷刷给黑人超白牙膏代言。
只有我在里面白得发亮,显得非常格格不入。
而裴未洲也从原本微白的肤色晒成了小麦色,浑身肌肉更加健硕,令人望而生寒。
我时常掐着他的肱二头肌把玩,一边啧啧赞叹,这可以去健身房当教练了,哦就是还差腹肌,不知道有几块腹肌。
他却固执地捉来我的手,放在他精壮结实的腹部,认真提议:不如你来摸摸看?
谁要摸啊。
我哼哧哼哧赧着脸,一瘸一拐地走开,又被他强行拽到了图书馆。
我才想起来,要期中考试了,有个学神男朋友的悲哀,非拽着我一混及格选手复习怎么破!
于是,在图书馆学习时,我也不老实,偷偷从书架捉来一本《霍乱时期的爱情》夹在教辅书里看。
顺便捧着脸,作痴汉状看着他认真刷题的模样。
啧啧,努力的男人最迷人了。
他坐在我对面,我无处安放的脚在桌子下面,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触碰着他的腿。
却在某一瞬,没来由听到他闷哼一声。
裴未洲终于忍不住了,呼吸急促,放下笔定定地看着我,低声提醒:阿黎,你看清楚你蹬的地方是哪里。
…在裴未洲男友力十足的督促下,我难得乖乖坐着复习,并顺利通过了期中考试。
只不过这次不是低空掠过了,甚至还比平时成绩高出不少。
我美滋滋地举着成绩表给他看,他陪着我笑了半天,忽然道:难得你这么爱学习,不如陪我去参加下个月的高校知识竞赛吧。
什么玩意??
我脸上的笑容一僵,等到后知后觉,终于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的时候。
他已经眼疾手快抢过我手机,我下意识去夺,却看到他替我摁上了报名。
不,我拒绝!
被裴未洲强势地吻过来时,我大脑一片空白,早已没了昨晚酒壮怂人胆的样子。
他他他还会这样?
可那时我脑子一抽,总感觉他不够在乎我,并不太接纳这样被动式的表白。
这裴未洲哪儿都好,就是感情上的榆木脑袋,完全辜负了这张帅脸。
事实上,我也不清楚自己应该如何面对从朋友到恋人的这一转变,一切都是糊里糊涂中发生的。
现在他强硬的攻势下,只想……先逃跑。
我脸庞炽热,撂下了一句恋人来去交替,朋友地久天长,就匆匆逃离。
完全没有再回头看他脸色是否难看。
当天晚上,我辗转难眠,窝在上铺玩手机时,直到凌晨忽然收到一条信息。
是裴未洲。
很显然这榆木脑袋是苦思冥想了一晚上:阿黎,不管你跑到哪去,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男朋友,你甩也甩不掉。
我窝在被窝里看了几遍那消息,吃吃一笑,但根本没打算回他。
就这么先钓着他吧。
恋爱守则第一条,欲擒故纵法,不能让他这么快得到我的心!
…我被校草表白,还被王牌专业学神当众拉走的事情,迅速火遍了全校。
以至于那两天的表白墙上,都挂着各种热烈讨论的声音,什么“到底是何等绝世美人,这种两帅哥抢一女的修罗场为什么不发生在我身上”,诸如此类。
由于没睡好觉,第二天的选修课上,我睡得喷香,以至于下课铃打了之后,都完全没有醒来的意思。
喂,醒醒了,做梦又在窑子里当花魁呢?
一阵嬉笑的挑衅声刺入耳膜,我摇了摇头,顿时清醒了过来。
抬眸望去,正是那个在系花投票时,因为买了三百张水军票压我一头拔得头筹的“系花”,江印月。
她摇头晃脑,一头短羊毛卷在风里招摇,令我一时间幻视,如果这头发染成白毛,和喜羊羊没区别啊。
喜……江印月,咱们到底谁更喜欢当花魁啊,全系就一千人,九百八十人都投了你一票,你才是当之无愧的花魁呢。
我捧着脸,反唇相讥。
她瞪圆了眼珠,指着我道:你懂个屁,那是多选,大半校友都投我一票怎么了?
后面的话没仔细听,无非是说我是个勾引两个男人的狐媚子,想脚踩两条船,先撒泡尿照照自己吧,还想勾引季凡,有贼心没贼胆……不就是为着昨天拒绝季凡的事情么,至于吗?
我冷笑着抱起胳膊,一本正经说:季凡不是我勾引的,是他自愿要贴上来,乐不乐意是我的事,总比某些人想贴却贴不上的强。
你含沙射影的骂谁呢你!
再秀气的美人急头白脸起来,也是不免丑恶的。
江印月表情难看,举起手来竟然还想掌掴我,被我一把攥住了胳膊。
练过三年跆拳道女子防身术的我,可不是吃素的。
她挣扎半天,见拗不过我,还被我得意洋洋地嘲笑,忿忿地挣脱开我的手,起身就欲离开。
不料在和我擦肩而过时,还故意撞上我的肩胛骨,疼得我“嘶”了一声。
这些碎嘴女人就是麻烦,集合上几个江印月这种,就能拍《乡村爱情》反派全系列了。
于是,在她想走的时候,被我眼疾手快地从背后,拽了一把她羊毛卷下扎起的小揪揪。
并成功将她猝不及防拽倒在地。
哎哟!
江印月仰头,重重地跌了一个屁股墩,登时痛得眼泪都飙出来了,气急败坏地仰视着我。
我连忙“好心”去搀扶她,急忙脱口而出一句:你没事吧同学?
她刚要张嘴放屁,我语速惊人地又连问了几句:你没事吧?
你没事吧?
等大教室一片安静,众人的目光都纷纷诧异地投过来时,看到的只有我乐于助人,将摔倒的同学温柔地从地上扶起来。
如果她此时倒打一耙,倒是显得她系花的温柔淑女形象尽毁。
于是,在我温和的注视下,江印月咬着牙,勉强笑着说:……谢谢你呀,我没事了。
其他人的注视这才四散而去,我微屈膝半蹲下身,附耳对她悄声说:没事,就回家多吃点溜溜梅,别在外面平白招人嫌。
说罢,我在她忿忿的瞪视中,悠然起身离去。
志得意满时,我发现有一双眼睛正静静地在玻璃窗外注视着我。
我知道,在他眼里我的暴脾气一如往昔,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发觉到与我对视后,他抿了抿唇,快速敛下无框眼镜下的镜光,侧到旁边去。
来找我什么事?
教室外的栏杆旁,我慵懒地抱起胳膊,凉风吹起我的头发。
裴未洲沉吟了片刻,缓缓说:想见你。
他说着,试探地轻拽上我的袖口,再没了半分昨日的暴戾,哼哧憋肚了半天,竟是敛声说:不要不理我,我只有你。
emm,这可能是我见过年纪最大的奶狗了。
像他这种从小乖乖品学兼优的男生,从来不说多余违心的话,更没有什么朋友。
因此从小到大,基本上他身边都是我叽叽喳喳围着,跟他谈天谈地,吐槽一切。
我心中笑得开心,脸面上却依旧是冷冷的,一掌拍飞他的手。
别拉拉扯扯,我可还没正式确立咱们的关系,我还没考察完呢。
裴未洲思忖片刻,目光逐渐深邃:你是想考验我一段时间吗,各方面,鉴定我是否可担当一个合格的男朋友?
嗯哼。
我扬起下巴,傲娇地睨了他一眼。
他无比认真地点点头。
那好,一个月为期,到时候如果你还不能接受我们的关系,我就退回朋友的位置上默默守护你。
我看着他攥紧了拳头,望尽我的眼神极其眷恋,深情得都快要掐出水来了。
嘶,怎么说呢,这样的天然冰山型学神,有一个优点颇为瞩目。
那就是对待感情也像刷题一样……认真到无可附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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