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花妍强强的其他类型小说《药香田园:神医娇妻有空间花妍强强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月亮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花翠翠一头撞在了花妍身上,听着对方的话,她仿佛被人兜头泼了盆冷水。直觉得自己幻听了,眼前人明明是她朝思暮想的贵公子。怎么可能是向家那个将死需要冲喜的伤患呢?“公子?”她痴痴的看着向云洲,满眼疑问。向云洲面露愧疚,叹息一声回应:“抱歉,我就是向云洲。”花妍惊讶的看着两人,心说:他们竟然真的认识,好奇怪的交集!“你就是向云洲?”花翠翠难以置信,自己日思夜想盼着嫁的人,竟然成了花妍的夫君?还是她避之不及,被迫出了大笔银子让花妍替嫁的夫君?“你已经娶了她,成了我妹夫!”花翠翠现在的感觉简直五雷轰顶,想要发疯:“那我怎么办?你明明说过要娶我的。”“什么?”这次轮到花妍怀疑自己听错了,向云洲竟然和花翠翠有私情,难怪向家指定要花翠翠冲喜呢。我的天...
《药香田园:神医娇妻有空间花妍强强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花翠翠一头撞在了花妍身上,听着对方的话,她仿佛被人兜头泼了盆冷水。
直觉得自己幻听了,眼前人明明是她朝思暮想的贵公子。
怎么可能是向家那个将死需要冲喜的伤患呢?
“公子?”她痴痴的看着向云洲,满眼疑问。
向云洲面露愧疚,叹息一声回应:“抱歉,我就是向云洲。”
花妍惊讶的看着两人,心说:他们竟然真的认识,好奇怪的交集!
“你就是向云洲?”花翠翠难以置信,自己日思夜想盼着嫁的人,竟然成了花妍的夫君?
还是她避之不及,被迫出了大笔银子让花妍替嫁的夫君?
“你已经娶了她,成了我妹夫!”花翠翠现在的感觉简直五雷轰顶,想要发疯:“那我怎么办?你明明说过要娶我的。”
“什么?”
这次轮到花妍怀疑自己听错了,向云洲竟然和花翠翠有私情,难怪向家指定要花翠翠冲喜呢。我的天,男人果然不能光看外表。瞧他长得一表人才的,没想到眼瞎。
竟然会看上打小就爱占便宜心思恶毒三观不正的花翠翠。
难怪向云洲新婚之夜突然好了,冲喜压根是他为了娶花翠翠特意演出的闹剧吧?
花妍脑补了下,眼见花翠翠对向云洲花痴至极的样子,心中升起了一股快意。
在原主的记忆里,花翠翠自小到大没少欺负花妍,眼下错过了亲事,活该。
下一刻,花妍强行推开了花翠翠:“翠姐姐,我不管你们以前怎么样。公子现在是我的丈夫,请你在人前注意分寸,不要丢人现眼。”
“你——”
花翠翠恨恨的看着花妍,简直想把对方撕碎:花妍抢了她的银子,竟还抢了她的男人!
虽然这个男人原本就该是花妍的......但是在山洞里,向云州是对着花翠翠说要娶的。
花翠翠就认定了向云洲是自己的男人。
凭什么?花妍也配?
好在文长远已经准备好,花妍很快就要身败名裂了。
咬着牙,竭力掩藏着眼底的恨意和阴毒,花翠翠轻声回答:“妍妹妹,我突然想起来。昨日奶奶去你房里翻东西,在床底下发现一个坑洞。里面可能有三婶的遗物,你要不要去看看?”
坑洞,遗物?
花妍虽然将信将疑,觉得花翠翠没安好心。
但原主的母亲来历不明,连带着姐弟三人都没外家可依靠。
眼下有一点线索,她都不想放过。
“夫君,我去瞧瞧。”顾不得探究向云洲和花翠翠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花妍迫不急待的走向出嫁前居住的房间,推门进去。
她急着去床边,都没注意到身后有人悄悄关上了房门。
等察觉不对的时候,她刚一回头,就听见呼的一声,迎面飘下了一团淡粉色的烟雾。
那烟雾气味怪异,饶是花妍立刻屏住呼吸。
还是吸入了些,很快觉得自己浑身发软,呼吸急促。
随即,文长远光着上身,饿虎扑食般向花妍扑了过去。
他一边脱了自己的上衣,一边伸手撕扯花妍的衣服。
嘴里还骂着:“贱人,你这不要脸的贱东西,竟敢背着我嫁人!今天我就让你那好夫君看看你有多下贱!”
好一个卑鄙无耻的文长远!
花妍猝不及防,愤恨之余略有些惊慌。
她天生丽质,那种从惊慌中透出来的动人媚色,反而更加勾人。
一个不慎就被文长远拉住了衣袖,呲啦一下,把她的衣袖撕破了。
眼见花妍被撕破衣服,文长远盯着她细腻雪白的手臂。
用不怀好意的目光,将花妍从头细细打量到脚。
他的眼里,更是露出了饿兽一样垂涎欲滴的光芒!
花妍心神一凛,强烈的危机感跟厌恶感,让她全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花妍听得一愣:“不是三日后才回门吗?”
今天才第二天。
丹青:“公子说,回门之事本就没有特别规定的日子,早两日也无妨。”
“可是,我还有其他的事,就不能不回去?”
“不能,公子已经在等少夫人了,请少夫人尽快打扮好出门。”
“呼——好吧。”花妍深吸一口气,不得不听话。
这算是假夫妻演戏要演真,向云洲为了让向老爷相信已经接受了她,特意把该有的程序都走一遍么?
花妍相信自己的医术,花柔现在应该没什么危险。
严蓟一看就是心底纯善之人,照顾两个孩子不会出问题,她晚一点去医馆也无仿。
况且就花家那环境,她估计向云洲顶多待半个时辰就得离开。
实际上,向云洲急着去花家,并不是为了假扮演戏。
他的人在山上搜了一夜也没找到金印,仔细回想着昏迷前的一切。
向云洲记得自己进入山洞之前,荷包应该是在身上的。
金印最大的可能就是丢在了山洞里,被花翠翠捡走了。
意外错娶了花妍,又因为向老爷的缘故,暂时不能休了。
向云洲有些愧对花翠翠,本不想现在就去见对方。但金印太过重要,他必须尽快找回。
花家接到向云洲和花妍要回门的消息,也是吃了一惊。
向云洲竟然好了,都能出门了?
花妍这冲喜的效果也太强了吧?
花金宝昨天不在场,后来知道花翠翠竟让花妍替嫁。
气的骂了一晚上花翠翠,这会更是恨不能抬手去揍妹妹:“死丫头你就是猪油蒙了心,为什么你不嫁过去?向家在方圆百里都是数一数二的有钱人家,向云洲是独子,向老爷又没妻子。
你嫁过去都不用伺候婆婆,进门就当家,吃香的喝辣的当向家的少奶奶。咱家也能跟着沾光,你是脑袋被驴踢了不嫁,白白把一门好亲事让给了死丫头。”
花老太太立马想道:“妍丫头把向公子冲好了,哎呦,没想到她竟是个有福的。这下可好了,向家那么有钱,以后咱家吃穿花用都不愁了。”
说罢她瞥瞥花翠翠,满眼鄙夷:“你真是个没运道的,送上门的好亲事也能推了去。注定一辈子的穷命,你娘还说你有福气?啊呸,那什么大师就是个骗子吧!”
花翠翠被气的浑身发抖,却不敢和花老太太争辩。她灰溜溜的出了向家,直接去找了文长远。
“表哥,妍妹妹今天要回娘家了,这可是个机会......”
“当真,怎的今天就回门了?”
“谁知道呢,许是那向公子被冲喜冲好了,急着感激妍妹妹吧。”
“哼......既然来了,我定会照顾好妍表妹的。”
文长远满脸狰狞,咬牙切齿的把照顾两个字说的格外阴森。
花妍敢先嫁后退婚,就是没把他放在眼里。
他今天定要狠狠的惩治她,让她身败名裂,让所有人都知道向云洲头上的帽子绿的发光!
他要让花妍至死身上都得打上他文长远的烙印,才能一消心头之怒。
担忧文长远做不成事,花翠翠连忙提醒:“表哥,妍妹妹现在厉害呢,说是遇见高人学了本事,动不动就拿柴刀要打杀人,你可得小心。”
“不怕,再厉害我也有法子治她。”
*
向家,花妍打扮好后走到门口,看见了一辆轻便的小马车。
紧接着车帘子一掀,向云洲端端正正的坐在里面,冲她冷然道:“上来——”
“哦——”花妍迅速跳上了马车。
小马车内空间狭小,向云洲大马金刀的坐着,一个人就占据了大半空间。
花妍瞅了瞅,觉得自己坐哪个角落都像个伺候他的小丫头。
她心头不太乐意,就试探着问了句:“你把腿收一收呗,我没地方坐了。”
向云洲冷冷的觑了花妍一眼,在狭小的空间内和厌恶的异性独处,他心头很不高兴。板着脸回应:“你可以坐外面去,车夫边上的空位很大。”
好没风度的男人!
花妍听得暗暗咬牙:过份,要不是你多事,我才不想回娘家呢。
她不想坐外面,目光狡黠的闪了闪,直接往向云洲身边一挤坐了下去:“不好意思,挤着夫君了!”
“你——”
向云洲飞快的收了腿,盯着花妍,眼底显出丝丝恼怒:“我说过,私底下不许喊我夫君。”
“不好意思,方才忘记了。”
花妍一脸你能耐我何的不在意,扭头悄悄翻了个白眼。
管美男怎么想,她自己心里爽就行。
向云洲看着花妍的态度,心中霎时升起一股闷气。
眼见她头上依旧只有那支铜簪,压根没戴他送的首饰。
他十分不悦的开口:“不是叫你好好打扮的吗?”
花妍听出男人话音里有火气,心说这男人还真是小心眼,这样就生气了?
她才不会把首饰戴头上回娘家呢,被花家那群饿狼看见,还不扑上来抢?
她虽然不怕抢,却不想应付那些丑陋的嘴脸。
再说了首饰在她眼里就是钱,她要换成银子給妹妹买药。
戴什么戴?戴旧了会有折旧费少卖钱的。
当然,这话不能和向云洲说。
花妍就抬起手摸了摸头发,露出藏在袖子里的镯子:“我戴了镯子呀,就是发钗太重了,我头发少扯的疼,才没戴。”
向云洲这才注意到花妍的头发确实不够黑亮浓密,露出的手腕也是瘦瘦细细的。
镯子都快滑到臂弯了,显得她特别纤弱。
没来由的,他忽然想起了山洞里的时候。
那是他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第一次对女孩子动手,对方特别的纤弱。
腰肢细若无骨,肌肤触手柔滑......
突然想到了不该想的事情,身边还坐着个姑娘。
向云洲霎时觉得浑身不自在,他连忙背过身不看花妍。
花妍无语的看着他,心说:靠,姑奶奶就这么不招你待见啊?
气的她又暗暗捏了捏拳头。
花家,安顿好文长远,花翠翠母女正在一起嘀咕:“就算向公子被冲喜冲好了,估计也长得歪瓜裂枣。不然就凭向家的财力,哪能随便找个乡下丫头冲喜?”
“就是,估计比懒蛤蟆也强不了多少。”
说到此,花翠翠神色阴毒:“就算向公子是癞蛤蟆,也不能便宜她。”
就在这时候,外头传来了花金宝大口吸气的惊呼声:“你就是向公子,你?天哪——”
“听听,哥都惊成什么样子了,他定是又残又丑。”
花翠翠得意的起身:“走吧娘,一起看瘌蛤蟆去。”
话音刚落,她便张大了嘴巴愣愣的看向外头。眼珠子瞪的大大的,瞠目结舌。
朱氏瞧见女儿的异常,连忙也看过去。
就见一位极其英俊的年轻公子缓缓走进了花家的院子,样貌好看的连灿烂的阳光都在他面前失色了。他明明只穿了一身普通的青袍,周身上下打扮得并不华丽。
然而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那种矜贵气息,却使得别人肃然起敬。
所过之处,许多过来看热闹的村民们自动让开了一条路。
“娘,是他,就是他,他来娶我了。”
花翠翠惊愕过后,脸上立时露出一种狂喜的神色,拔腿冲向云洲跑了过去。
她此时眼里只有他,自动忽略了走在向云洲身旁的花妍。
眼看花翠翠疯婆子似的从屋里扑出来,直接就往向云洲身上扑。嘴里还喊着:“公子——”
花妍都快傻眼了,花翠翠花痴也不能花痴到这地步吧?
门口好多村民看着呢,就敢投怀送抱,真疯了!
赶紧挺身挡在了花翠翠面前。
花妍低声喝了一句:“花翠翠你想干什么?看清楚,这是我男人,是你妹夫。”
“你说什么?!!!”
花大山被雪亮的刀光吓得一哆嗦,色厉内荏:“我可是你大伯,你敢?”
“我妹要是死了,我让你们陪葬,你看我敢不敢!”说话间,花妍挥舞着柴刀猛冲着花大山的脑袋砍了过去。
饶是花大山躲的极快,脑袋上的发髻也被砍中了半拉。
惊的他头皮一阵发麻,闭眼大叫:“救命呀,死丫头发疯杀人啦!”
眼见亲爹被砍,花金宝红着眼冲上来:“死丫头,你是真疯了?找死啊!”
花妍:“放心,我就是死了,也要先拉你们垫背。”
说着她将手一挥,柴刀便擦着花金宝的面门掠过。要不是花金宝退的快,鼻子就被削掉了。感受着刀刃的凉意,花金宝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两腿颤颤,险些尿裤子。
自从几天前花妍在山上摔倒昏迷,被人抬回来后,整个人都变得不对劲。
看人的眼神变得直勾勾的不说,还整天啥事都不干就知道采药熬药。
说来也奇怪,本来花柔就剩一口气了,竟然被花妍采的药医的能坐起来说话了。
在那之前,花妍哪里会采药治病?她连药草都不认识几株。
花家人一直怀疑:是不是花妍在外头有了相好?
为此早上花家人还特意让花大山的女儿花翠翠偷偷跟着花妍上了山。
眼下花翠翠还没回来,花妍被雨淋得一身狼狈的。
走出去都丢家里人的脸面,更别说还要跑去镇上。
那医馆是普通人能进的吗?进去后不花几两银子能出来?
花家人是绝对不会掏钱給花柔治病的,可耐不住还是一家人,一笔写不出两个花字。
要是花妍在医馆赊了帐,人家找上门来,还不得花家掏钱?
心疼银钱,眼见儿孙不给力,花老太太又头铁的冲了过来。大骂:“死丫头,今个你要是敢出这个院子,就永远别想回来。”
“你当我愿意在这里?”怒喝一声,花妍再次把花老太太推了个踉跄,还示威似的挥了下手里的柴刀:“谁再敢阻拦,我砍死他。”
朱氏三人下意识都往后退了退。
视线鄙夷的扫过他们,花妍随即背着妹妹疾步离去。
花峤一声不吭,赶紧跟上了姐姐。
“这是要气死我呀!”眼见没人敢再拦她,花老太太气恼的责怪儿孙:“你们两个没出息的,连个死丫头都拦不住。”
花大山和花金宝对视了一眼,互相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后怕。连忙打哈哈:“死丫头疯了,正常人哪敌得过疯子?”
朱氏乘机花言巧语的挑拨:“娘哎,你都说了让她滚出去就别回来。她还敢走,真是个忤逆不孝的东西。咱就硬气点,别让她回来。”
“说的轻巧,花家还没分家呢。把死丫头赶出去,万一她在外头做出什么丑事?还不得连累咱全家?”花老太太气的伸手敲了下大媳妇的脑袋:“你就是个猪脑子,怪哉生的儿子脑子也不灵光。一家子都拦不住死丫头,都是没用的。”
突然被婆婆骂了,朱氏满心郁闷,却不敢反驳。只能陪着笑脸岔开话题:“娘哎,早上翠翠跟着死丫头上了山,不知咋的到现在还没回来,我去找找。”
“翠翠也是个没用的,那么大雨,也不知道早点回来......”花老太太又骂了两句,不放心的指挥花大山:”你跟去镇上瞧瞧,万一医馆同意赊账,趁早说清楚咱没钱。”
花妍手里还有柴刀呢,花大山心虚,缩着脑袋说了句:“娘,雨太大了,我去田里看看水。”
撒腿跑了。
“奶,我跟爹一起去看。”花金宝也跟着跑了。
一个比一个胆小怕事,气的花老太太干瞪眼说不出话。
云岭村离镇上有五六里的山路,花妍跑到村口时,恰巧村里唯一的驴车回来了。
她大喊了一句:“吕四叔,麻烦送我去趟医馆。”就赶紧的跳上了驴车。
吕四看见花柔昏迷不醒的样子,二话没说就把车子掉了个头,还帮忙把花峤抱了上去。
急赶慢赶的跑到云丰镇,花妍抱着妹妹冲进了一家医馆:“来人啊,快救救我妹妹。”
医馆的人一见来病患了,迅速将她引进去:“到里面来,把孩子放下。”
花妍放下花柔,招呼医馆的郎中:“我自己会针灸,麻烦借我一副银针用用,你们出个人帮我煎药。”
对方头一次遇到病患家属要自己针灸的,惊讶的还没反应过来,花妍已经抢过他的银针扎向花柔。
“哎——姑娘使不得。”生怕扎出事来,郎中急忙想要拦住她。
“放心,我学过医。”花妍果断的扎了下去,还迅速口述了一副药方:“麻烦你们照这个抓药,只是雪参要换成三百年的。”
眼下情况危急,普通雪参的药力达不到,是救不了花柔的。
“三百年?你有银子吗?”
对方听得倒抽一口气,仔细打量着花妍,生怕她付不起钱。
“我......”花妍哪有钱?她只好一边帮妹妹扎针,一边先哄对方:“我来的匆忙,没来得及带银子,等会叫家里人送来。”
一根三百年的雪参少说值五百两银子,瞧花妍身上的衣服补丁摞补丁的,压根不像买得起的人。
郎中当即黑了脸:“没钱可不行。”
花妍也知道没钱先用药有些强人所难,但眼下花柔的情况危急,她压根没时间去筹钱。
只能道:“我求你们,现在救人要紧,钱我一定会给你们的。”
“空口白话谁不会说啊!一根雪参七百八两银子,真被你用了,卖了你都不够赔的。”
医馆郎中见多了付不起药费的人,瞧着花妍也就十几岁的样子。
扎针快的像胡闹一样,更不相信她会什么医术?
再看花柔牙关紧咬,呼吸微弱,明显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生怕花柔死在医馆里,花妍会讹诈他们。他立马动手赶人:“去去去,你自己都会针灸,还来我们医馆做什么?赶紧走人。”
说着就上来抢夺花妍手里的银针。
花妍焦急万分:“求求你们,暂时不用药也可以,先让我帮妹妹针灸一会。”
对方压根不同意,竟然叫来两名打手:“把他们轰出去,别叫死在这里脏了咱的地。”
“你身为医者,竟然见死不救?”花妍愤怒万分,然而她抱着孩子难以招架。只能眼睁睁看着银针被抢走,被赶出了医馆。
“姐姐,现在怎么办?”眼见医馆不肯收治他们,花峤害怕的扯住花妍的衣摆大哭:“都怪我,熬药的时候总是点不着火,害妹妹吃药吃晚了。”
“不关你的事,药吃晚一点没关系的。”
是那个山洞里的混账男人,是他毁了凤凰珠,害了花柔。
抱着奄奄一息的妹妹,花妍悔恨万分。早知道她就该见死不救,让那男人去死。
与此同时,距离云岭村不远的一处大宅院内。
一群人正手忙脚乱的围着床榻上昏迷的男人——正是在山洞里轻薄花妍的那人。
一位拄着拐杖的老者伸长了脖子问:“云洲怎么样了?”
正在医治向云洲的医者后怕的摸了把额头上的汗,满脸凝重:“主上这次所中之毒极其罕见,幸亏有人出手相助,給主上喂了缓解毒性的药。否则咱们见到的主上,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那么厉害?”老人被吓得手抖了几下,险些握不住拐杖。追问:“那现在呢?”
“属下已经給主上配了解药,只要主上能醒过来就没事了。”
“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属下没有把握,可能要几天。也可能,可能......”
可能永远无法醒过来。
余下的话医者不敢说,从他凝重的表情里。老者也能猜到一二,拐杖再也握不住,当啷一声倒在了地上。
“不可能,我家云洲吉人天相武艺超群。怎会遭人暗算?他一定能醒过来,一定。”
老人难以置信的伸手,抚摸着病床上向云洲紧闭着的双眼。忍着悲痛问:“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医者当即跪下,深深叩首:“属下无能,尽全力只有三成的把握。”
剩下的七成只能听天由命了?
周围霎时响起一片悲愤的吸气声,却有个少年的声音与众不同:“主上刚才还好好的呢,还说了要娶妻的,怎的这会就昏迷不醒了?钟神医,你莫不是吓唬我们的吧?”
老人霎时抬头,目光逼视少年:“丹青,你说真的?”
“是真的。”少年连忙点头:“主上吩咐我准备礼物,说要求娶一位姑娘。”
立马有人跟着附和:“我也听见了,公子说要娶妻。”
“对,我也听见了......好奇怪,公子突然要娶媳妇......”
“你们听见那姑娘叫什么名字了吗?”
“主上只说了是云岭村姓花的,就晕过去了。”
“云洲突然想娶妻,那位姑娘一定不同凡响。”
老人听得深吸了一口气,仿佛看到了希望,激动起来。
沉吟了一会,他竟然想到:“云洲遭人暗算,是一时气运不济,这坏运就得喜气来冲。既然他想成亲,咱们就热热闹闹的办场喜事,说不定他很快就能醒了。”
周围人都听傻眼了:“老爷,您真要娶了那姑娘給主上冲喜?”
向老爷郑重点头:“对——”
“可是,云岭村是个穷地方,那姑娘只是个村姑啊!”
“那又如何?只要能救得我儿,让云洲逢凶化吉,她就是云洲命定的人。”老人挥手命令:“你们赶紧去查,云洲既是在山上遇见那姑娘的,今天下那么大的雨,云岭村有哪位花家姑娘上山,就是了。急事急办!下聘什么的都免了,就说是急着上门冲喜。给一笔银子,把人尽快接过来就行。”
“文长远啊!”朱氏听得霎时眼前一亮,算计起来:“还真是,他一直不肯和花妍退亲,这会怕是要气疯了。”
文长远的娘花二姑是花妍的亲姑姑,两家打小定了娃娃亲。
谁知道定亲后没几年,花妍的爹花三郎就出了意外没了。
随后亲娘许氏难产去世,給花妍留下了一对早产病弱的龙凤胎弟妹。
花家人都是见利忘义的性子,出了这样的事丝毫不怜惜姐弟妹三人。
反而趁机谋夺花妍爹娘留下的财产,对三个孩子不管不顾非打即骂。
龙凤胎是原主花妍抱着一家家去跪求百家奶,好不容易才养活下来的。
家产被侵吞完了,花家人什么活都让花妍去干,把她当成奴婢一样的使唤。
眼见花妍没了依靠,还有一双弟妹拖累,文家就开始对花妍横挑鼻子竖挑眼。
这几年花二姑提了好几次退亲,都被文长远拦住了。
文长远舍不得花妍的原因就一个:花妍生的好看。
哪怕生活贫苦,从小干农活,吃不饱穿不暖。一身破衣烂衫,也遮不住她出挑的好容貌。
文长远是读书人,闲暇时却最爱和狐朋狗友喝花酒。
见识过的女人不少,可能比得上花妍秀丽脱俗的,他一个也没见过。
文长远耐心的等着,想着等花妍及笄,自己金榜题名后。
不娶花妍为妻,纳做妾氏,也是一段红袖添香的佳话。
哪知道突然间,花老太太就上门退亲了。
等他知晓,花妍已经顶替花翠翠,嫁给别人冲喜去了。
自小看到大的美人儿没了,就好比即将吃进嘴里的食物被人夺了去。
文长远勃然大怒,无视花二姑笑嘻嘻放到眼前的几十两银子,气的大吼:
“谁答应退亲了?我不同意。妍表妹同我订亲十年,她早就是我的人了,怎么能嫁給别人?”
“那死丫头有什么好的?娶了她下头还有两个累赘。”
花二姑笑嘻嘻的摸着到手的银子,伸手塞了二两給儿子:“啧啧,真没想到当年定亲没花钱,如今退亲倒能得一大笔。眼下咱有这么多钱,你又有秀才的功名,娶谁不能娶?回头娘给你寻摸个漂亮家世又好的,保管处处比那死丫头强。”
“娘——妍表妹本就该是我的人,怎么能便宜别人?”文长远就是因为得不到才咽不下那口郁气。埋怨起花翠翠来:“翠翠那死丫头,她自己的亲事,凭什么让妍表妹嫁?”
就在此时,花翠翠哭哭啼啼的上门了,开口就是:“表哥,我没有让妍妹妹替我嫁,是她拿刀逼着我,硬要替我上花轿的。”
花翠翠颠倒黑白,倒打一耙:“妍妹妹说百无一用是书生,表哥虽已经考中秀才。只是个穷秀才而已,一辈子也不可能有向家有钱。她嫁去向家,就算向公子死了她也是向家的少奶奶,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万一向公子好了,她更是向家的大恩人,有享不尽的福份,比嫁给你强千倍万倍。”
“她真那么说的?”文长远本就是个冲动易怒的性子,很快气的眉毛都竖了起来。
“当然,反正她都嫁了,我干嘛要来骗表哥?”花翠翠假惺惺,一脸替文长远打抱不平的模样:“我就是看不惯平时表哥对她那么好,她竟然嫌弃表哥,无情无义。”
“花妍,好你个死丫头,你很好!”登时,文长远气的将拳头捏的咯咯直响。
见状朱氏紧随其后,火上浇油:“长远啊!你是不知道那丫头今天有多嚣张。她拿了把柴刀,谁要不让她嫁去向家,她都能杀人啊!你大舅被她打了下,到现在脑袋还嗡嗡的呢。亲退了就退了吧,你以后千万不要招惹她了。”
她越这么说话,文长远心底的怒火越烧的旺,口不择言:“嫁了又怎么样,村里谁不知道她是我没过门的女人?就不信向家能接受一个不清不白的媳妇?”
听着文长远的话,花翠翠心头顿时暗喜。继续哭哭啼啼:“表哥,真是妍妹妹拿刀逼着我,硬替我出嫁的。万一那向公子有个好歹,向家冲我发难,你可得替我做主。”
“放心吧翠表妹,此等夺妻之恨,我绝不会善罢甘休。向家虽有钱,我可是秀才。”
秀才的身份令文长远十分自豪,他可是当地好几个村里唯一的秀才,连里正见了他都客客气气的。向家在当地除了有钱,貌似没有其他的名头,他可不怵什么向家。
眼见文长远的怒火彻底被挑了起来,花翠翠得意的和朱氏对视一眼。露出了得逞的笑容:死丫头,你就等着受苦受难吧,想做向家的少奶奶,你做梦!
向家,翌日一早花妍刚起床,正准备去医馆。
丹青过来传话:“少夫人,公子等你一起去给老爷敬茶!”
“知道了。”看在钱的份上,花妍很愿意扮好向家少夫人的角色。
今天的向云洲依旧一袭黑衣,身姿挺拔如松,帅的如同晨曦中的一幅画。
瞧见花妍走近,他视线谈谈一扫,落在她仅别了一支铜钗的发髻上。
眉头立刻不满意的挑了下:“新婚第二天,你就打扮的这样素淡?”
花妍摸了摸头发,很无奈的摊手:“我没有首饰,只有这个。”
就这支铜钗,还因为是她娘的遗物。花家人嫌晦气又不值钱,才没搜刮了去。
向云洲这才想起花妍嫁的匆忙,且家境不好没有陪嫁。临时叫人给她买也来不及了,他目光一转,瞧见了边上开的正浓烈的一树牡丹花。
“过来——”
不容拒绝的话音,听得花妍下意识觉得不悦。
才抬眼,就看见向云洲已经转身掐下了一朵开的最艳丽的牡丹花。
碗口大的红色花朵托在他修长的手指上,显得分外娇嫩。
嗯,他不是要给我簪花吧?
她惊讶的站着没动。
“过来——”
看见花妍傻站着,向云洲不耐烦的又喊了一声。
花妍这才走过去,才站定,向云洲就拿着花朵在她头发上比了下,轻轻簪上。
他动作挺温柔的,温柔的让花妍没有感觉到头发被扯痛。
恰巧边上有只为了浇花蓄水的大水缸,水面清清透透的。
映照出了绝世风华的男子亲手为身边女子簪花的过程。
男人温柔又专注的模样,没了先前通身的冷肃气质,美好的简直能令人一眼万年。
花妍自认不是容易动心的人,然而瞧着水中的人,她竟然觉得自己心猛然跳了一下。
向云洲就帮花妍簪好了花,端详了下道:“就这样吧。”
向老爷今日的气色依旧不太好,说话也还含糊不清。
见小两口一前一后的进门,他呵呵笑了起来。高兴的接了花妍的茶,给了她一个大红包。
还道:“以后,就是,一家人。你有事,尽管提。爹给你,做主。凡事莫要,委屈自己。”
只是匆忙嫁进来冲喜而已,没想到向老爷真把自己当儿媳看。花妍感动之余,含笑回应:“谢谢爹爹,公子待我极好。我虽才嫁过来,却觉得比在娘家时都自在,哪有什么委屈。爹爹多虑了,愿爹爹早日康复。”
听见花妍如此回答,向云洲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这一幕落在向老爷眼中,再加上听说向云州亲手給花妍摘花戴,老人更是欣慰的笑眯了眼睛。
走在路上,花妍忍不住想看看大红包里面装的是什么?
她心思才起来,身边的向云洲忽然动作,劈手把红包夺了去。
“你干什么?这是给我的。”花妍急的拉住他的手臂想抢回来。
向云洲把红包收了起来道:“我说过,财物可以給你。但要等你离开的时候,还要看你的表现。”
“你这样太过份了。”花妍气的要命。
向云洲不以为然,用力甩开了她:“我会叫人给你置办衣服首饰,以后出门记得要打扮的体面些。”
真金白银的首饰也是钱啊,虽然大红包没了,有首饰也是安慰。
花妍十分郁闷的咬牙:“知道了,谢谢夫君!”
岂料向云洲听得脸色一沉,竟然板着脸强调:“以后私底下不许喊我夫君。”
这是又被嫌弃了啊!
花妍先前那点子心动的感觉,瞬息荡然无存。
当下爽快点头:“我会记住的。”
稍后衣物首饰都送来了,衣服是布衣,款式虽然稀松平常,倒是挺适合乡间生活的。
首饰是银鎏金的,虽然有些可惜不是金的。
但造型精巧漂亮,估计一整套也能值个二三十两银子。
花妍十分满意的收下,换了套衣服,正要去医馆。
丹青又来吩咐:“少夫人,公子叫你打扮一下,准备回娘家。”
“回娘家?”
“你敢——”面对花妍的威胁,花翠翠整个人都吓得抖了起来。“我当然敢啊,不然翠姐姐拿五百两银子来,就当是封口费?”
花妍一招反客为主,五百两银子,花翠翠嫁不嫁,都得给她拿。
“死丫头就是个疯子,你敢讹人,我打死你。”
朱氏爱女心切,突然跳了起来。抡起身边的凳子,想趁花妍不注意下黑手。
花妍眸光一转,一脚蹬向边上的饭桌。
蹬的饭桌飞起来重重砸在了朱氏身上,上面的碗碟噼里啪啦摔碎了一地。
“哎呦——”朱氏凳子还没抡出去,整个人就被桌子撞翻在地上,疼的直哼哼。
“我的碗碟。”花老太太霎时心疼的捶胸顿足。
花妍坐在椅子上都没起来,慢条私理的鄙夷:“都说了我刚学会打杀人的本事,还敢来挑衅,是嫌自己活的命长吗?”
“你,你——”朱氏又疼又怒,气的简直想呕血:“我可是你大伯娘,你敢不孝长辈?”
“咔擦——”
花妍一刀砍下半拉桌子腿:“我就不孝了怎样?大不了杀了你远走高飞,你做了死鬼还能咬我一口不成?”
“我......我......”
丈夫花大山还晕乎乎的坐着呢,亲自领略了花妍的能耐,朱氏被吓得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眼见爹娘都不给力,亲哥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再晚点向家的花轿就要来接人......花翠翠焦急万分,连忙对花妍道:“妹妹,要不你跟我去房里,我把我所有的衣服首饰都给你。”
“哼,我瞧瞧。”首饰也是钱啊,能拿一点是一点。花妍提着柴刀站起来,她可不怕花翠翠耍什么幺蛾子。
现在十个花翠翠也不是她的对手。
随后进了另一间屋子,花翠翠生怕被花老太太听见什么,还把房门关了起来。才捧出自己的首饰盒子:“妹妹,姐姐求你了,五百两姐姐现在真的拿不出来。你宽限我一段日子,等将来我嫁了......”
瞧着首饰盒里仅有的几样银首饰,一共也不值二两银子。
没等她说完,花妍就打断道:“花翠翠,你当我傻,你现在跟我卖惨,还不如赶紧跪下求老天爷保佑你能把那向公子冲喜冲好了。五百两,少一文钱,你休想有好日子过。”
就在这时候,外头传来了吹吹打打的唢呐声。由远及近,一直到了花家的院子里,还有人高喊着:“接新娘咯......”
随后花老太太也喊起来:“翠翠,你就听话嫁了吧。万一把向公子冲好了,你这辈子可就享福了......”
“不,我不嫁。”花翠翠急的脸色发白。眼见面前的花妍根本不是自己能对付的,她终于狠了狠心,转身鬼鬼祟祟的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
塞给花妍:“给你,这是我所有的钱。好妹妹,求你了。”
花妍接过银票,一开始还以为是假的。然而仔细看上面细腻复杂的花纹,还真不是一般地方能印出来的,确定是真银票无疑。
花翠翠竟然能掏出五十两的银票,出人意料。
下一刻,花妍抓住了花翠翠的手腕。
“翠姐姐,说好了五百两,你才给五十两,哪里能够?不如让妹妹搜一搜,你身上还有没有银子。”
“没有,没有——”花翠翠立刻慌乱起来。这五十两都是她咬牙才掏出来的,才不肯給花妍更多呢。
不管她肯不肯,花妍搜东西可不留情,很快就从花翠翠身上搜出了一叠银票。
加起来数一数,五百两还多。
花妍整个人都惊讶了,怎么都没想到花翠翠身上竟有如此一笔巨款。捏着银票下意识追问:“你哪来的钱?”
“这不是我的钱,这是别人的。”花翠翠不敢说实话,匆忙想抢回去。
“说不出来,就是我的了。”
花妍毫不客气的把银票收了起来。
“不,这是我的,是我的,你还我。”花翠翠都快气疯了,她小声争辩着,跳着脚拼命去掐花妍。直到被花妍用柴刀抵住了脖子,才不敢动。
五百两虽然是一笔巨款,然而看着花翠翠表情急迫却压着嗓音不敢喊出来,一脸生怕外头人听见的样子。
花妍猜测这钱应该来的不光彩,但不管怎么样。
既然到了她手里就是她的了,花柔有救了。
“翠姐姐,我说话算话,收了你的银子,我一定替你嫁去向家。你要是不愿意,你就自己嫁过去。我把这银子交给奶,如何?”
半承诺半威胁的口吻,逼的花翠翠心都在滴血。
这笔钱她哪敢让花老太太知道?可就此被花妍拿走,一样像是撕了她的心肝。
“我的钱,是我的——”她一个劲的嘟哝着,死死拉着花妍的衣服不放,眼泪都急下来了。
花妍叹口气,手上一个巧劲就把花翠翠推开了:“翠姐姐,虽然我不知道你这笔钱哪里来的?可你既然能轻松拿出五百多两,想必还有更多。承你的情,等我嫁到向家,不管那向公子是死是活,今天的事我保证不说出去。”
“你......你......”花翠翠气的几乎把嘴唇都咬破了。
向家的花轿就在外面,眼见花家姑娘迟迟不肯上轿,有人不耐烦的催促:“花老婆子,你孙女呢?怎的还不出来,莫不是想悔婚?”
“不是,不是——”花老太太赶紧催:“翠翠你快出来。”
没有时间了,五百两银子虽然多,可一想到山洞里的贵公子随手就能给她。
以后肯定能给更多。只要今天不嫁去向家,以后铁定有更好的日子过......
花翠翠一口口把想要呕血的感觉吞了回去。
她怒视着花妍,满眼都是恨毒:“记住你今天的话,不然将来我绝对饶不了你。”
花妍哼了一声,银子到手高兴的很,懒得和花翠翠计较。
随后花翠翠拿来了喜服,花妍都没来得及梳妆打扮。
就那么随便把衣服一套盖头一蒙,上了向家的花轿。
简直像是做梦一般,没想到自己只是回来筹银子,转身就嫁人了。
虽然向家是个陌生人家,好坏未知。但能因此脱离花家,还有银子拿。
花妍半点不觉得担忧,反而暗暗高兴。
见花妍代替花翠翠上了轿,朱氏急切的跑去问女儿:“翠翠,你是怎么劝的?怎么把死丫头说通了?”
花翠翠怒视着花轿离去的方向,咬牙切齿:“我给了她银子。”
“给了多少?”
“全部,五百多两。”
“你——”朱氏霎时倒抽一口冷气,险些晕过去。忍不住抬手打了下女儿:“你是疯了还是傻了,竟然把银子全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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