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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不淑无删减全文

花开微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么年轻!苏挽意外,“也是家生子吗?”翠枝摇头,“不是,前年从外头买来的。”“我想见见他。”“二小姐!”翠枝才擦干的眼泪再度涌出,“您也不看看什么时候,咱们能不能活着出去还说不准呢。”额……顺着她手指的方向,苏挽才发现两边的窗户给钉死了,门上也上了一把锁,透过缝隙能看到一点外面的灯光。没有刘氏的命令,要想出这个门,难!苏挽看着那支快要燃尽的蜡烛,又问,“现在几点?”“什么?”“哦,什么时辰?”自从来了这里,她一会白话一会文言文的,自己都觉得四不像。翠枝回道:“快到亥时了吧。”顿了一顿,“二小姐,您饿不饿?奴婢还有个窝头。”说罢从怀里掏了出来。以前她被嬷嬷责罚的时候经常饿肚子,那滋味太难受了,深深的刻到了骨子里。后来日子好过一点,她落...

主角:媛媛秦媛   更新:2024-12-11 14: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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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媛媛秦媛的其他类型小说《庶女不淑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花开微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么年轻!苏挽意外,“也是家生子吗?”翠枝摇头,“不是,前年从外头买来的。”“我想见见他。”“二小姐!”翠枝才擦干的眼泪再度涌出,“您也不看看什么时候,咱们能不能活着出去还说不准呢。”额……顺着她手指的方向,苏挽才发现两边的窗户给钉死了,门上也上了一把锁,透过缝隙能看到一点外面的灯光。没有刘氏的命令,要想出这个门,难!苏挽看着那支快要燃尽的蜡烛,又问,“现在几点?”“什么?”“哦,什么时辰?”自从来了这里,她一会白话一会文言文的,自己都觉得四不像。翠枝回道:“快到亥时了吧。”顿了一顿,“二小姐,您饿不饿?奴婢还有个窝头。”说罢从怀里掏了出来。以前她被嬷嬷责罚的时候经常饿肚子,那滋味太难受了,深深的刻到了骨子里。后来日子好过一点,她落...

《庶女不淑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这么年轻!苏挽意外,“也是家生子吗?”

翠枝摇头,“不是,前年从外头买来的。”

“我想见见他。”

“二小姐!”翠枝才擦干的眼泪再度涌出,“您也不看看什么时候,咱们能不能活着出去还说不准呢。”

额……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苏挽才发现两边的窗户给钉死了,门上也上了一把锁,透过缝隙能看到一点外面的灯光。

没有刘氏的命令,要想出这个门,难!

苏挽看着那支快要燃尽的蜡烛,又问,“现在几点?”

“什么?”

“哦,什么时辰?”

自从来了这里,她一会白话一会文言文的,自己都觉得四不像。

翠枝回道:“快到亥时了吧。”

顿了一顿,“二小姐,您饿不饿?奴婢还有个窝头。”

说罢从怀里掏了出来。

以前她被嬷嬷责罚的时候经常饿肚子,那滋味太难受了,深深的刻到了骨子里。后来日子好过一点,她落下了一些毛病,比如会留个窝头过夜。

没想到这会又派上大用场了。

“你吃吧,”苏挽推给她,“我不饿。”

其实早已饥肠辘辘,但是她并不打算在这里久留,一会等府里的人睡了,她就走。

夜半时分,京都长宁街的兵部侍郎府夜阑人静,一片祥和。

谁也不知道,几个时辰之前,这里发生了一件姊妹相争的闹剧,一个差点疼死,一个差点淹死。

此时此刻,疼的死去活来的那位在大夫的精心治疗下,又累又困,暂时进入了梦乡。

而命大的那个则悄悄的潜入了西跨院的正房。

月影重重,屋里已经被打砸一通,一片狼藉。

苏挽推开架子床,在后面的墙壁上细细摸索,很快摸到一块有些凸出的砖石,用力拔出,探手往里。

这是她事先挖好的一个暗格,不大,但是藏些机密的东西也绰绰有余了。

只是此刻,那只手突然停顿了。

欸?那包首饰呢?明明放在这里的……

扎扎实实的摸了三回,忽然觉得不妙,急忙转身要走,却见一道火光在她对面不到三米的地方亮起,“你是在找这个吗?”

苏挽大惊,同处一室,她居然迟钝到了这种地步!

定睛一看,那是一个蒙面的黑衣人,手上正在向她炫耀着他的战利品——一个用绸布包裹的小包袱。

同时她也认出了他,“又是你!”

“你今晚的表现实在太差,若不是我,你已经死了。”

人艰不拆!苏挽咬了咬唇,“我的东西就那么香吗?”

暗戳戳的骂他又来行窃。

那人哼道:“快回去吧,迟了就被人发现了。”

回去?

回哪里?柴房吗?

谁那么傻会去等死!

“好啊!”苏挽嘴上答应,一个箭步欺身上去。孰料那人早有准备,脖子一扭轻松避开。

好快的身法!苏挽一击不中再度出手,连着劈出几掌,力道遒劲,虎虎生风。

可惜,那人像幽魂一样,近在眼前又远在天边,总是轻而易举的躲开了她的攻击。

苏挽一时拿他不下,又气又急,“你究竟是什么人?速速报上名来!”

那人冷笑,“回去!”

“给我个理由!”

“若不是我你早死了,这个理由够不够?”

“什么?”苏挽手上一滞,面有惊疑,“那个小亭子……是你的人?”

“不错!还要打吗?”那人招了招手,很是狂傲,“不服再来,我可以打到你服气为止!”

自然是不服,可是再来也不是时候,苏挽怕惊扰了旁人,主动收回了攻势。

“我回不去了,他们会弄死我的。

三步……

每一个动作都在苏挽的意料之中,她若是其中一员,路径与力度亦是如此。

也就是说,这不是一群简单的毛贼,他们经受过专门的训练。

……

是护卫,亦或杀手?

秦孝和是兵部侍郎,有个把自己的人马不足为奇,而那个刘道卿,除了知道他是刘氏的侄儿,以何谋生,是否官身一概不明。

怪只怪今晚的事情太过仓促,某些人的底细急需吃透。

思索的一刹那,眼前突然一暗。

他们到了!

随即,有股凌厉的风逼了过来。

如果所料不差,应该是他们的兵刃吧。

吓唬我?

哼,还嫩了点!

苏挽静静的躺着,面不改色,依旧“酣睡”。

然而此时,她的左腕忽然剧痛,仿佛被什么撕咬一般。

这个时候你就别捣乱了!

苏腕暗暗咬牙,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

下一瞬,有道尖刃抵住了她的咽喉,冰彻肌肤。

……

要来真的?

这种感觉她太熟悉了,隐隐闻到了一丝血腥的气味。

背脊忽然一阵发凉,汗毛一根根的竖了起来。

生死不过一念之间,要反击吗?

现在还来得及!

然而,一想到那些柿子……

她忍。

似乎是赌对了,尖刃并没有再推进一步,而是往下挪了几分,挑开了她的被子。

现在是秋天,她身上盖的是一床厚重的棉花被,不同于现代工艺,怎么着也有七八斤的重量吧。

对方居然轻轻一拨就掀开了半截,可见手上的力度。

而作为一个普通女子,如此动作也该有所表示吧,否则就让人怀疑了。

于是苏挽哼唧了一声,扭着脖子,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果然,一柄明晃晃的刀正泛着寒光在她眼前。

苏挽一愣,顺着刀面往上看去,几个蒙着面罩的黑衣人整整齐齐的站在床边,她直接发出了尖利的叫喊声。

宁静的夜晚瞬间被这声音惊扰,不远处扑棱棱的飞起几只不知名的鸟雀。

隔壁的翠枝一下子被惊醒了,急急忙忙的过来查看,“二小姐,您怎么了?”

才出门就被长刀架到了脖子上,借着月光看到院子里站着两个人高马大的黑影,双眼一翻立时晕了。

苏挽听的真真的,瞧瞧,这才是正常人的反应,她还是坚强了些。

应该有样学样,也许还能补救。

她赶紧上气不接下气的按住自己胸口,身子连着抽搐几下,然后“呃”的一下倒了。

演技确实有些拙劣,好在室内光线昏暗,面部看不真切,大致还过的去吧。

那些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没了主张。

其中一人悄声说道:“老大,她、她怎么晕了?不说是个高手吗?就这?”

没等回答,另一个又道:“不会是装死吧?要不我们划上两刀?”

随即后脑勺被拍了一掌,“笨蛋,谁划两刀还能不醒?”

那人揉着脑袋,“那……那咱们怎么办?他们还在外面……呜呜……”

下面的话被捂住了,生生的咽了下去。

外面什么……

苏挽脑子一转,心里暗笑,果然……

忽的门口有了动静,脚步很轻。

是谁?

那人进来了。

很快便有低低一声,“怎么回事?”

“她晕了。”

“怎么可能?”

“真的,她一看到我们,先是尖叫,然后一口气没上来……”

“蠢货!”那人嘟囔一声,靠近过来。

几秒钟后,苏挽能感觉到对方炽热的鼻息在她耳边萦绕。

“苏挽,你别装了,我知道你醒着。”

清晰入耳,相当熟悉。

哦,原来是你!

怪不得刚才听着有些像呢。

那我更得装了。


先在她身上戳几个窟窿,然后划花她的脸,哼哼!

“看来你很想嫁给那个穷酸,好,那我什么都不管了。”男子斜她一眼,拔腿就走。

真没劲!

秦媛撇了撇嘴,双臂一张拦住了他,“好啦好啦,你别生气,我听你的便是。”

“嗯。”男子面无表情的拿走匕首,微一扬脸,那几个拉扯着大网的汉子迅即将苏挽抬了起来,送进暖阁。

屋内,蜡烛重新燃烧起来。

里间,在一张古色古香的雕花大床上,有个男子赤身躺着,鼻息声声,睡的很沉。

“媛媛,你先出去。”紫袍男子长臂一舒,挡住了秦媛的去路。

“我看看怎么了?”秦媛伸长了脖子,有心看场好戏。

从昨日傍晚直到现在,不过短短十几个时辰,她就被苏挽吃的死死的,心里的恨别提有多强烈了。

今晚,她要亲眼看着这个小贱人掉入泥淖,声名狼藉,然后乖乖的听她使唤。

“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躲还来不及呢!你还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吗?”

“表哥,我就看一眼。”

“出去!”

“表……”

话未说完,几个大汉已经将她逼了出来。

而她的表哥刘道卿径直锁上了门,大跨步的朝苏挽走去。

烛光跃动,他迅速而熟练的在她腰间一勾一扯,丝质的系带轻松解开。

外衣被缓缓褪去,清碧色的肚兜一览无余。

只觉呼吸一滞,刘道卿的瞳孔瞬间放大。

——她肌肤胜雪,细腻的仿佛吹弹可破;高耸的双峰、纤细的腰肢以及修长的双腿,宛若精心雕琢的羊脂玉,散发着阵阵迷人的馨香……

凭着多年练就的火眼金睛和对美人独特的感知能力,他料定这副面具下的女子姿容不凡。

一念至此,手指挑动,原本严丝合缝覆盖在苏挽脸上的丑陋面具,顷刻间如花瓣一样飘落于地。

!!!

果不其然,这是一张惊艳绝伦的脸。

弯弯的眉毛宛若远山,浓淡适中。高挺的鼻梁大小合宜,线条流畅。还有那红润的嘴唇,恰似熟透了的樱桃,微微张开又轻轻闭合,似笑非笑间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娇憨之态,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饶是刘道卿阅人无数,也不由自主地向她靠近,靠近……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拍门声,“表哥,布置好了没有?”

他的动作戛然而止,脸色跟着微微一变,“来了!”

心里暗暗懊恼,臭丫头,偏偏这个时候过来打扰。

不过眼下确实不合时宜,等一切安排妥当,再将这个如花似玉的美人攥到手里。

想到此处,他一把扯过床上的被子,将苏挽和那个半裸的男子遮盖的严严实实。然后捡了地上面具,端起桌上的烛台,快步走到门前,深吸一口气稳定住自己的情绪后,缓缓的打开了房门。

“怎么样怎么样?”秦媛踮着脚尖往里张望,一脸兴奋。

透过间隙,依稀可以看到两个人影躺在床上。

“啧!还不快走!”刘道卿一手推着她,一手将门带上。

“快些回去,按计划行事。”

“好好好!”秦媛吞咽着口水,心潮澎湃,转身就跑。

按照他们的计划,一会就有人敲锣打鼓说北菱阁有响动,然后刘氏会带着婆子丫鬟过来查看。

再然后,房门撞开,众人会看到苏挽和那个野男人赤身裸体的躺在一起。

而她,也会装作被吵醒的样子,闻声而来,睡眼惺忪。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苏挽,你不嫁也得嫁!


“啊!”翠枝惊的直往后退,“二小姐,奴婢、奴婢不敢了……”

“好,你下去吧,有事我会叫你。”

“是,二小姐。”翠枝恭恭敬敬的行完礼,兔子一般撒腿开跑。

苏挽看着她的背影,轻哼一声。

这些人若不给点颜色,日子一长必然生事。人性嘛,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于古于今都是一样。

环顾左右,她发现自己住的是个独门小院。

院子挺宽敞的,有桌有椅,还有一棵高大的柿子树,上面硕果累累,眼看就要成熟了。

昨晚她是被翠枝提着灯笼领到这里的,天黑看不清全貌,此刻所有的景色尽收眼底,倒觉得清静雅致,饶有韵味。

她不喜热闹,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没人打扰自是最好。

一套罗汉拳下来,胸口起伏微微发喘。

以前她可不是这水平。

不过不急,日子长着呢,假以时日,必然突飞猛进。

“喵呜……喵呜……”

突然,高处传来阵阵猫叫。

苏挽抬头,看到院墙之上有只白猫站在那里,一双眼睛湛蓝湛蓝的,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

真真精致可爱。

苏挽心念一动,朝着它勾了勾手,“小家伙,过来。”

“喵呜!”

不知怎的,那猫忽的身子弓起,背上的白毛根根竖起,炸裂了一般。

苏挽心中有数,双眼不自觉的眯成了一条线:你别找死,否则……

“喵!”

一念即起,那猫便跟闪电一般扑了过来。

苏挽反应比它还快,身子一闪紧急避过,随后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

“小畜生,有种过来!”

白猫毫不示弱,狠狠的“喵”了一声再度冲来。

很好!

苏挽手起刀落,势如破竹。

下一瞬,白毛飘飞,锋利的尖刃无比精准的划破了白猫的前爪。

随着一声凄厉的嘶嚎,那猫蹒跚着蹿上墙去,落荒而逃。

可惜了,以后就是只瘸猫。

苏挽双手叉腰,望着那道影子轻轻一叹。

却听附近有人鼓掌,“二小姐好身手!”

谁?

居然能毫无声息的进入她的地盘……

苏挽吃惊,猛的回头,却见一个白袍男子站在门口,温文尔雅,含笑观望。

“你谁?”她本能的握紧匕首,蓄势待发。

多年的军旅生涯让她养成了警觉敏感的特性,有时甚至到了谨小慎微的地步。

那人低低一笑,故弄玄虚,“你猜。”

猜?

看他虽是一身书生打扮,儒雅方正,但身量高大,目露精光,完全不像文弱之人。

而自己尚未恢复,体能有限,若是单打独斗……

“二小姐不必紧张,我只是府里的客人,昨日才到,借住于此。今早信步而行,不知不觉来到了这里。”

那人一边说着一边朝她郑重作揖,相当有礼。

客人?

以她现在的身份应该不会有人贸然行凶,因为刘氏若想害她性命,在外面施暴即可,没必要多此一举,把她从砀山沟转移到这里。

当然也不排除用别的什么软刀子。

比如男女授受不亲,这个年代那可相当忌讳。

另外,既是客人怎能随意走动,还堂而皇之的到了她的院门,那些下人都死绝了吗?

苏挽抬起匕首朝他一指,“你很不老实。”

“此话怎讲?”那人站直了身子,静静看她。

“如果你真的是昨天才到,怎么会这么快认识我呢?”

想到原主一直在外生活,并未回过秦府,见过她的人应该少之又少。

而搜索原主的记忆,她丝毫想不起这个人姓甚名谁。

男子闻言,温温一笑,“我也是刚刚认识你的。”


迷迷糊糊中,苏挽听到“咔嗒”一声,虽然音量极小,但是生性敏锐的她还是嗅到了丝丝危机。

倏地睁眼,树影婆娑,在纸糊的窗面上留下一道道斑驳的印迹。

若是枯枝或者残叶从树上掉落,着地的声音绝不是这种。

对于这一点她颇为自信,因为以前在特种部队受训的时候,她的成绩总遥遥领先。

思绪飘飞,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她的教官灰鹞,一个顶尖的声学专家。

他是她的恩师,兄长,战友,也是她曾经的……

如果没有那场军演的话,他们也不会……

心里猛的一痛。

她咬了咬唇,悄然起身,借着屋内幽暗的夜光摸到窗下,小心张望。

果然,四方的庭院里,几个黑衣人陆续从墙头跳下,辨清方位后,弓着身子朝她的正房而来。

此刻,一轮弯月悬挂于天,估摸着是凌晨三四点的样子,这个时候人的睡意最浓,也是最容易松懈的时刻。

但是,这里是京都,是三品大员且兵部侍郎的府邸,这等重臣之家居然让几个贼人溜进后院,可能吗?

而且还很不长眼的寻到她的偏院,一个毫无油水的地方。

所以,外路人马这个选项率先被她否决了。

……

那会是谁呢?

苏挽拧紧了眉头。

家贼吗?

是那个心有不甘,要为刘氏和秦媛报仇的刘道卿,还是亲情淡薄,眼中无她的便宜老爹秦孝和?

不管是哪一个,让她喋血在此都是冒险之举,且不符合常理。

因为她本是秦李联姻中不可或缺的一枚棋子,虽然秦媛现已出事,但外人并不知晓,只要刘氏运作得当,那位心比天高的秦大小姐未必不能扭转颓势,否极泰来。

因此,她不会这么快被废弃。

苏挽的脑子在飞快的转动,顷刻之间有了主意。

她轻手轻脚的拨开房内的插销,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床上,仰面而卧,假意沉睡。

很快,这一招毫不设防让试着推门的人大吃一惊。

西跨院原是苏挽的母亲苏氏当年在府邸的住处,后来她逃离之后这里成了一座废宅,不仅无人问津,还被砌了一堵围墙,隔断了前后的道路。

十六年过去,若不是要接苏挽回来,刘氏都几乎忘了还有这么个地方,于是匆匆的拆墙,打扫,这才让西跨院重见天日。

如今房门经这一推,叽叽嘎嘎的乱叫起来,最后竟然“哐嘡”一下,一开到底。

……

娘的!这都什么破门!

几个人赶紧闪到两侧,一边隐藏身形一边暗暗咒骂。

夜风阵阵,挟着月光穿梭进来。

虽然闭着眼睛,苏挽仍然能感觉到房里的光线亮了几分。

若在平时,这些人不会有这等机会,她随意拈起什么物件都能将他们击中,人仰马翻。

可是现在……

她一动不动,静待下文。

她赌他们无意取她性命,所以她才这般大胆放行。

如果赌输了,那就看老天给不给她机会了。

那些人等了片刻,没瞧见任何异常,于是用手势示意,两人一组往里推进。

屋里的陈设十分简单,一张圆桌,四把椅子,梳妆台靠窗而立,墙角边箱笼堆叠,然后就是苏挽睡着的那张床了。

他们很快适应了屋内的光线,清楚的看到有个人躺在床上,胸口起伏,呼吸平稳。

于是,为首的那人大手一挥,朝着架子床继续摸进。

一步……

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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