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赊刀神婿结局+番外

刀十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哎哟喂,酸,酸死了,这烟怎么跟柠檬一个味。”没眼力劲的陈老大夸张的叫着,我顿时红了脸,诗韵对着我轻轻点头,随即看向陈老大:“酸就去看牙齿。”“哎呀,别这么说嘛,我年纪大了受不得你们这些小年轻的情情爱爱。”陈老大笑了一声:“要不我离开,你两抱一抱亲个嘴?”诗韵一下羞臊的不行,没理陈老大小声对我道:“明天我去哪找你?”“我住在步行街那个宾至如归的小宾馆里。”知道我的住址后诗韵和我告别,我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儿,面对她我居然会有些害怕的心理。开车从林家借来的车子,我和陈老大回到了住的小宾馆里,简单的处理好身上的伤口,陈老大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三支香。咬破手指在墙面以鲜血写下了几行字,手一翻转香就被点燃插在了墙角,这是在给祖师爷请安。术士每一次...

主角:王十九汝南周氏   更新:2024-12-11 14: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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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十九汝南周氏的其他类型小说《赊刀神婿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刀十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哎哟喂,酸,酸死了,这烟怎么跟柠檬一个味。”没眼力劲的陈老大夸张的叫着,我顿时红了脸,诗韵对着我轻轻点头,随即看向陈老大:“酸就去看牙齿。”“哎呀,别这么说嘛,我年纪大了受不得你们这些小年轻的情情爱爱。”陈老大笑了一声:“要不我离开,你两抱一抱亲个嘴?”诗韵一下羞臊的不行,没理陈老大小声对我道:“明天我去哪找你?”“我住在步行街那个宾至如归的小宾馆里。”知道我的住址后诗韵和我告别,我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儿,面对她我居然会有些害怕的心理。开车从林家借来的车子,我和陈老大回到了住的小宾馆里,简单的处理好身上的伤口,陈老大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三支香。咬破手指在墙面以鲜血写下了几行字,手一翻转香就被点燃插在了墙角,这是在给祖师爷请安。术士每一次...

《赊刀神婿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哎哟喂,酸,酸死了,这烟怎么跟柠檬一个味。”

没眼力劲的陈老大夸张的叫着,我顿时红了脸,诗韵对着我轻轻点头,随即看向陈老大:“酸就去看牙齿。”

“哎呀,别这么说嘛,我年纪大了受不得你们这些小年轻的情情爱爱。”陈老大笑了一声:“要不我离开,你两抱一抱亲个嘴?”

诗韵一下羞臊的不行,没理陈老大小声对我道:“明天我去哪找你?”

“我住在步行街那个宾至如归的小宾馆里。”

知道我的住址后诗韵和我告别,我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儿,面对她我居然会有些害怕的心理。

开车从林家借来的车子,我和陈老大回到了住的小宾馆里,简单的处理好身上的伤口,陈老大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三支香。

咬破手指在墙面以鲜血写下了几行字,手一翻转香就被点燃插在了墙角,这是在给祖师爷请安。

术士每一次动术平安归来后都要给祖师爷请安。

“你要不要来点?”陈老大请安后问我道。

我有些好笑,如果鬼谷子王诩老祖保得住我,我还会是个天谴之人?心里是这么想的,当下还是从布包中抽了三支香也点上。

陈老大看着我啧啧道:“今天你可是亏大了,气运用空恢复起来很慢的,估计到明天你也只能起两术,每两个月恢复不过来的。”

“这不是有收获?”我笑了笑,想着明天诗韵来找我心情就十分美丽,随后想起问米婆当下道:“咱们后天去会会那只玄武?”

“你说了算,我就是个小卒子,反正老爷子当年再造之恩我这辈子都还不上,不如跟着你混得了。”陈老大点着烟。

我往烟袋里装着烟草,陈老大的话只是在谦虚,就他身上那冲天气运柱,至少六斤往上,在玄门中毋庸置疑的一流高手,这种人在哪混都不会差。

我心中很是感激,抽了两口烟我熄了火,再看陈老大已经在床上打鼾了,我也就关灯睡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躺床下的黑龙突然呜咽一声,惊醒了我。

我一睁眼顿时吓了一跳,就见陈老大愣愣的看着我,我一惊刚要说话陈老大一手捂住了我的嘴,心中顿时大乱。

刚要挣扎,陈老大竖起一根手指在嘴边示意我不要说话,然后指了指门外点了点耳朵。

我顿时放下心来,侧耳倾听门外。

就听见“咚咚咚”的敲门声音,以及一个人在我们门外走来走去,声音很有规律一下一下,从走廊走到尽头又返回来不知疲倦一般。

这声音在我们门外停下一分钟然后又开始走动,诡异无比。

陈老大松开捂住我嘴的手,我白了这货一眼小声道:“尼玛的,差点没吓死我。”

“早前胆不挺大的?”陈老大无语。

我低头一看,好家伙,这陈老大居然把黑龙的狗嘴也封了起来。

“怎么回事?”我小声问道。

“不知道,两个多小时了,一直在门外走来走去,不像是小偷踩点。你闻一下看看?”

我起身鼻子使劲一嗅骂了一句:“你晚上洗洗脚啊陈爷。”

虽然大部分是脚臭味,但还是有种味道被我捕捉到:“尸臭,味冲。”

“再闻!”陈老大手一挥,我身前顿时起风,我使劲再嗅。

被陈老大扇出的风钻入鼻腔打转,“势急,性烈味腥,刀兵之相,横死。”

组合起来就是两具死于刀兵的尸体,正在我们门外走走来走去还在敲门,我算是知道为啥陈老大不敢轻举妄动了。

有两种恶鬼尸体是术士最不愿意面对的,死于子夜的红衣女,横死刀兵之下的男人。

红衣厉鬼煞气滔天,一般术士见到只能逃命,横死刀兵之下的男尸最凶,一旦形成僵尸那就是刀枪不入,除了茅山道之外基本没有天敌。

而现在我们门外就有一具尸体在动,当下我起身摸出菜刀看向陈老大,他一愣道:“多大把握?我拳脚可是很一般。”

“试试看呗。”我来到门边。

陈老大摸到门边伸手猛地一打开门,我看都不看一刀向门外斩去,却砍了个空。

“没有?”

我一愣,陈老大也是懵逼,露出身形向门外看去,“怎么会没有呢?”

我两走出房门,就在这时候一滴水落在我额头上,我摸了一下顿时心里一个咯噔,四周都是一片漆黑,虽然看不见什么但我的鼻子告诉我,这是血。

我拉住东张西望的陈老大指了指上面,两人往上一看顿时冷汗直流,只见我们头顶的三具尸体三个女人被挂在天花板上。

死壮极惨!

三人都被剁掉四肢,全部开膛破肚,里边的内脏被掏空被剁下来的手脚放进肚子里,鲜血染红了她们的衣裳。

……

我和陈老大被警察询问了一夜,最后在夏诗韵的力保和监控的证明下才洗清了嫌疑。

“怎么回事?”

诗韵看着正在埋头抽烟的我和陈老大小心询问道,陈老大深吸了一口气:“这是警告。”

我点了点头,从监控画面中看到是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衣的人闯进了那三个女人的房间,半小时后出来将尸体挂在了天花板上。

更诡异的是,那个凶手把第三具尸体挂上天花板之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像没人知道他怎么来也没人知道他怎么走的。

那三个女子死的也极其怪,内脏被掏空,全身十不存一。三个人被挂在走廊天花板上的通风口,绳子卡在铁栏上。

我和陈老大听到的敲门声,实际上是女尸的脚碰到门栏发出的声音。

“什么警告?你们惹到什么人了?”夏诗韵坐到我身边眼中满是担忧。

我看了下陈老大,身上气运所剩无几,我现在的情况和陈老大分析的差不多,今日最多只能用两次玄术。

陈老大轻声道:“尸为坤,这三个中女为离,上坤下离,地火明。明入地中明夷,君子以莅众,用晦而明。”

“太阳落入地中,光明受损,当韬光养晦静待时机,说的是我。”我淡淡道。

陈老大咂舌:“对方不仅知道你现在气运空虚,还用这么吓人的方式来警告你。”

“地火明夷为坎宫游魂卦。”我提醒道。

陈老大顿时明白过来,“坎为北,他们这是在提醒你别去插手那只王八。”

“这三个女人的死法像不像我父亲?”我捏了一下拳头。

陈老大双眼一瞪:“是他们!”


夏诗韵彻底愣住,我将手机抵还到她手里,她才猛地回应过来急忙问道:“如果这个梼杌活过来是不是会影响我家?”

“对,准确的说,是整个金陵城都会受到影响,因为这凶兽是整个金陵城所有人的气运现化,但是反之你们也能影响这凶兽。”

例如夏家只要朱雀双翼上属于夏家的产业不出事,就能困住这朱雀,让它无法展翅生风化虎。

如果林家没有被人下咒,桃生木气壮大青龙,就能反制林家大宅形成的盘蛇,断掉梼杌的尾巴。

想到这我忙对夏诗韵道:“如果明天夏家出事了,你就到离你家两公里外的步行街上找我。”

夏林亲口毁约赖账,从气运上说除非夏家人请我,否则我插手进去反而对夏家不好。

这边是因果,所以什么正道术士暗中出手帮人化解灾厄那是不存在的,一旦主动沾染他人因果都会遭到反噬。

夏诗韵点了点头。

看了金陵地势再呆在这里已经没有什么意义,我们下了紫峰大厦。

夏诗韵似乎上瘾了,睁大眼睛望着我问:“接下来你要去干嘛?”

“找地方睡觉啊?大晚上的你不困啊。”我笑着看向她。

她一愣讪讪道:“我以为你要去破哪个凶兽局。”

“要破也不是今天啊,而且这种风水形成的造化也不是那么好破的。”白了她一眼,我挥了挥手明天见。

悄悄藏在街道拐角看着夏诗韵远去,我一颗躁动不安的心才有些平静下来。

“黑龙,为什么她对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就算过了十一年怎么也该有一点点记忆吧?”

黑龙自然不会回答我心里的疑惑,只是歪着头看我,呜咽了一声。

夏诗韵对我完全没有印象,让我无奈之余心中还有些难受,这玄妙的感觉在过去的日子里从未有过。

看来还得感谢林老头,要不是他和我赊刀,就凭夏诗韵本身天地庇佑的气运,我估计就算是爷爷也算不出来她身在何方。

我想找到她就更不可能了。

压下心里的躁动,我随便找了间宾馆住了进去,一觉睡到天明。

我退房后买了两个肉包子,来到昨天遇见林老头的步行街等夏诗韵。

然而让我很意外的是整整一上午夏诗韵都没有出现。

这不应该啊,难道夏家本身也受夏诗韵身上的气运庇佑?

看来得找机会弄清楚她这个天命之人身上的秘密才是。

正当我打算离开的时候,对面一个老婆婆呆呆的看着我,见我要走之后才快步赶过来,她看上去七老八十,步伐却很稳定。

跨过车流,这老婆婆一下拦住我悄声问道:“赊刀人?”

我眯起眼睛打量着她:“有事?”

她伸手摸进裤兜里再掏出,向我面前洒出一把白米,那把白米在地上乱窜毫无定数,看到这一幕我顿时明白过来,这老人家是个问米婆。

问米,又叫扶乩,是一种卜术,也是巫术,传闻问米婆能够通过百家米与鬼神沟通,来获取自己想要的信息。

这老婆婆撒米就是在算我是不是她要找的人。

就见白米落地颤动不已,这老婆婆脸色大变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老人家,别伤了自己,我是赊刀人。找我有事?”我横身过去一脚踩在白米上将其碾碎。

连我自己每次算自己的时候都要做足准备,才能避免反噬,这老人家冒然起术问米怕是下一刻就要遭到我身上的天谴连累。

老婆婆浑身打了个激灵清醒过来不断咳嗽,好一会才顶着通红的脸抬头看我:“小先生好修为,我老婆子居然算不出你,看来你真是赊刀人。”

我轻轻点头拍了拍她的后背,帮她抚平气息后问道:“老婆婆有事?”

“有,老婆子我想和你赊把剪子。”老婆婆喘着气道,“希望小先生发发善心。”

“连婆婆你都没办法?”

我愣了一下,一个问米婆找我赊刀!

她本身也是术士,而且问米婆是年纪愈大修为越深,这老婆婆少说得有七十朝上,什么事连她都解决不了。

她点了点头:“事情有些诡异,老婆子我一个人对付不过来,小先生能不能和我走一趟?”

我摸出一把剪子递给她,告诉她后天我去收账。

今天是夏家灾变的日子,我得待在这。

老婆婆听我一说后有些急道:“小先生能不能现在就走一趟,晚了老婆子怕事情又有变化。”

“你知道赊刀人,就该明白赊刀人的规矩,什么时候收账由我说了算。”我看了她一眼没有再多说什么。

她自知失言,当下接过剪子带着歉意道:“是老婆子我着急了,小先生莫怪,后天老婆子在石龟村等你,届时再赔罪。”

“婆婆言重。”

我心里咯噔一下,石龟村,难道是那群浑身长毛的耗子?

看着问米婆远去我闭目再睁眼,就见老婆婆身上一只巨大的耗子虚像出现,两眼通红,老鼠爪子撵着胡须冲我一咧嘴似乎在笑。

我双眼刺疼,晃了下脑袋再看过去的时候老鼠虚像已经消失不见。

“这算是警告吗?后天咱们再收拾它!”

我蹲下身摸着黑龙的皮毛,它前肢在地上不断刨着作进攻状,一双阴眼死死盯着问米婆的后背。

听到我的话黑龙打了个响鼻,又跟死了半截似的趴在地上用尾巴赶苍蝇。

我正考虑要不要前去夏家看一看,一辆车子猛地停在街边,夏诗韵从驾驶位探出头来:“上车。”

她似乎一夜没睡双眼有些红,但是并不能掩盖其本身的风华。

我转到一边去打开副驾驶的门,来了精神的黑龙率先跳进去。

“你去后面。”一巴掌拍在这畜生的屁股上让它乖乖滚去后面,妈的那可是我未婚妻。

夏诗韵见到此景噗呲笑了一声:“你这狗可真通人性。”

“是吗?我倒觉得它没什么眼力劲。”绑好安全带我问道,“怎么现在才来。”

听到我的话夏诗韵一边开车一边道:“让你猜中了,我们家今天果然出事了,一大早就有人来说是我家一间食品制造工厂死了人,要停工检查。然后又是工商局的查税。”

“这些产业都是那个地方的?”我指的自然是那两只翅膀。

夏诗韵点点头有些忧心忡忡:“一早上我和爸爸都忙着招待那群人,刚刚才有时间我这就来找你了,如果我家的那些产业被查封关闭,那只梼杌是不是就要醒了?”

“朱雀飞,蛇吞龙,刀斩虎,鼠吃龟。时间还有咱们一一解决。”我摸着下巴,心中思考着对策。

她听到我这么说顿时松了口气:“那就好,我先带你去见爸爸,咱们再商量接下来要怎么办。”

我不由得一阵苦笑。

见夏林?我昨天才从你家出来啊傻丫头。


我没想到陈老大居然也不认识这东西,当下犯了难,让秦淮华先回去。

我看着桌上的玉雕脑中不断思索爷爷是否讲过有关玉石害人的东西,陈老大两人都没有打扰我。

陈老大拿着玉雕观详,没来由道:“真说起来,我以前在云南闯荡的时候听说人养玉三年玉养人一生,那边的人都喜欢弄个什么玉观音弥勒佛之类的戴在身上,说是能挡灾。”

我脑中突然灵光一现脱口道:“云南玉雕师!”

“啥玩意儿?”陈老大一愣!

我脑中回忆起当初爷爷曾经和我说过的话。

“云南那边儿的云南术士,要说出名的那就是苗族的蛊和巫,这两样东西就算普通人都晓得一二,但其实真正厉害的是玉雕师。”

当时我还小就问爷爷:“玉雕师是什么?能比可以控制人心的蛊和巫还厉害?”

爷爷抖着烟杆里的烟草笑道:“老话说人养玉三年玉养人一生,玉雕师做出来的玉雕那可不是养人一生这么简单,厉害的玉雕师做出来的玉能养人三代。”

“而且因为玉在土中生却又非土的缘故,天下无物可破,除非制作玉雕的玉雕师自己以刻刀将其毁掉,只不过玉雕师做出的玉雕就是自己的心血,哪会说毁就毁。”

我惊道:“这么说玉雕师才是玄门中最厉害的术士?”

“傻小子,哪有什么最厉害的说法,玉雕师制作的玉雕虽然厉害,但玉雕师本身因为要以精气雕玉的缘故,所以本身孱弱不堪。也因为如此玉雕师这种术士再后来渐渐没落了。”

将玉雕师的事情和陈老大一说,他也感到有些不可思议:“没想到云南那地方居然还有这种术士,老爷子有没有说过怎么破解玉雕师的玉雕?”

我摇了摇头,当下给方泽川打了个电话问他知不知道玉雕师的事情,却发现玉雕师可能是没落太久了,连他这个一方玄门的总把子也不知道。

我看陈老大正在鼓捣着手机问他干什么,就见他手机页面是那个叫做问玄的论坛。

他曾经和我说过,这个论坛是玄门术士用来交流,就见他在论坛上发了个帖子问关于玉雕师的事情。

下面很快就有了回复。

“玉雕师那是什么?不当术士改卖石头了?”

陈老大连忙回复了三个滚字,这家伙貌似在论坛里很有人气,发出去的帖子很快就有了惊人的回复量。

最新跳出来的一条消息让我和陈老大有些惊喜。

“玉雕师?没想到还有人知道这种术士。”

“老弟赶紧说说十万火急。”

“不能白说,五个金币打赏一下啦。”

陈老大顿时无语的给这人私发了五个金币,这人收了金币后连忙给陈老大发私信。

说是八年前他为了一个蛊师曾经到过云南,见到了一个年轻人,当时他只是觉得这个年轻人有些不一般估计是个术士。

于是便和年轻人套近乎,无意中发现年轻人正在干件真正可谓是逆天改命的事情,好奇之下和年轻人交流中才得知年轻人是个玉雕师。

陈老大忙问那玉雕师要干啥。

那人只回复了六个字:“复活一个死人。”

这六个字冲击着我们所有人的视觉,牧天骐喃喃道:“复活一个死人!有可能办到吗?”

“这属于和阴司地府抢人了,至少我做不到。”陈老大皱着眉。

我也点了点头:“玄门中术士种类繁多,但从来没听说过有谁真正掌握了复活之术,复活与长生向来是玄门中的禁忌,但同时也有无数人对此趋之若鹜不断秘密研究。”

陈老大忙问那人是在那遇到的玉雕师,要解决秦淮华身上的事情,只有那个玉雕师才有办法。

那人只给了两个字:“蒙自。”

陈老大一愣:“蒙自,那不是卖过桥米线的地方嘛。”

当下再问,那人就没有回复了,牧天骐突然惊叫了一声:“这东西好像有变化!”

我看过去就见这丫头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指着桌上的玉雕:“师傅你看,这东西的脸。”

我忙拿起玉雕观察,竟发现原本做工粗糙的玉雕,双眼似乎明朗了一些,那双眼睛仿佛活过来一般,和在秦淮华家见到的女人竟然有七分神似。

就在这时候秦淮华电话打了过来,“十九先生救命啊!”

“怎么了!”

我忙问道,秦淮华带着些哭腔说道:“那家伙又出现了!”

“别慌,等着我。”

挂掉电话我对陈老大道:“秦淮华出事了,我去看看。”

“这事儿有意思我也去。”陈老大起身,我点了下头忙给司机小李打电话,让他来接人。

半小时后到了秦淮华的住所,推开门就见秦淮华衣衫不整的坐在沙发上,见到我们就好像见到了亲人一般,两眼泪汪汪的。

“你咋这个样子?被强奸了?”陈老大看着秦淮华被撕破的衣服调侃一句。

然而没想到秦淮华居然点了点头,让我们所有人都是一愣。

“十九先生你们走后,我本来要回公司去的,结果那家伙出现了。”秦淮华捂着额头:“上来就要吃了我一样,差点没把我吸干。我根本反抗不了。”

“我靠,这么厉害。是反抗不了还是不想反抗啊?”陈老大惊呼,看着秦淮华面如死灰的样子,我让陈老大就别打趣他了。

当下问秦淮华这东西是不是在蒙自收的,秦淮华惊讶的点了点头。

“赶紧收拾收拾,咱们去蒙自一趟。”

如果我猜测的不错,玉雕上出现的变化就和秦淮华身上刚发生的事情有关,或许等到玉雕的模样变得和女人一模一样,或许玉雕师的目的就达到了。

但是光凭秦淮华一个人的精气,就算把他吸成干尸也是绝对无法做到复活一个人,如此说来这玉雕害的可能根本就不是秦淮华一个人。

当初卖给秦淮华玉雕的那个老头说不定就是玉雕师本人,听到我的分析秦淮华怕了,精尽人亡听起来好像是种很不错的死法。

但他一个家财万贯的钻石王老五,什么没有,哪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去死?


“别过来,滚!救命啊!”

牧天辰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包房。

当下所有人都怕了,慌乱的逃窜一人哭喊道:“门,门被谁锁住了,怎么打不开啊!”

“妈呀真有鬼,救命我不想死!”

“十九!”诗韵叫着我,声音颤抖。

“小先生灯也打不开了!”林潇潇也腿软了。

让你们爱玩,我心中暗笑,当下道:“所有人退到我身后。”

顿时一群人听着声音连滚带爬的跑过来,我运起陵光真君咒,手中火光暴窜将包房照亮,就见牧天辰整个人瘫在地上,那个女鬼捧着他的脸动作亲昵且暧昧。

三个婴儿满身鲜血的趴在牧天辰身上。

好家伙,一下出来四个。

“救我,救救我!”

牧天辰吓得尿了裤子伸手向我,神色慌张无比。

我冲着那四个鬼魂轻声道:“离开,或者死!”

女鬼身子一颤,看向我神色怨毒:“既然把我招出来,现在又让我回去,没那么简单,我要他的命!”

这女人死相凄惨无比,身上大片地方都是拼凑出来的,而且还不全,目测是被车撞死的,尸体不全无法转世。

“前因种种皆是定数,你杀了他也于事无补。”我手中的离火逼近女鬼。

三个婴儿鬼魂顿时哭叫起来,女鬼横身挡在婴儿身前:“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你先离开,我可以帮助你们轮回转世!”

女鬼凄惨一笑:“转世?不可能的,我的孩子还没出事连身体都没有怎么转世?”

“我有我的办法,你只有相信我,不然就灰飞烟灭。”

她看着我目中流露出思考的神色,最后和三个婴儿消失不见。

我熄灭离火让人开灯。

灯打开恢复光明,这群豪门男女都松了口气。

再看我的眼色一个个都没有了轻视,全是敬畏。

我走到牧天辰身边问道:“还玩吗?”

“不好玩不好玩,我错了,大师救我救我啊!”牧天辰哭了。

我无奈的摇摇头:“你去换条裤子,然后回来,那四个家伙会跟着你,别想着逃。”

牧天辰听完连滚带爬的跑出包房,其他人靠在沙发上喘着气,诗韵看着我那女鬼的模样把她吓得不轻,我拉着她的手轻声安慰了几句。

林潇潇笑道:“现在你们信了吧,都说小先生是个奇人,我说的时候你们还一个个怀疑。”

“信了信了,只是这个证明方式也太恐怖了。”一个女孩擦着眼泪。

一个青年也道:“妈的,没想到世间真的有这种东西。”

“所以说少作孽。”一人道。

一个青年突然道:“大师能不能帮我算算财运。”

“还有我,我想算算桃花运。”

“一边玩去。”

我被这群家伙搞得无语。

现在安全了这群家伙就开始叽叽喳喳起来,讨论为什么那四个鬼魂会跟着牧天辰。

一人出声道:“我貌似知道点。”

见我们看向他,那人慌道:“也只是知道一点。”

“说说。”我抽出烟杆点燃吸了一口。

他道:“那个女的好像是老牧以前的女朋友,为老牧打了好几次胎,最后被老牧甩了,然后一天晚上横穿马路自杀了。”

他话一说,刚刚被牧天辰摸大腿的女孩顿时瞳孔一缩有些害怕,我看向这个女孩淡淡道:“前人如此,别步后尘。”

女孩点了点头感激看了我一眼。

过了快两个小时牧天辰才姗姗来迟,见到我们所有人都盯着他看。

这家伙怨恨的看了我一眼,虽然收敛的很快,但还是被我捕捉到。

看来是把尿裤子的事,算在我头上了。

我也懒得理会他,抽着烟杆道:“牧少爷既然不玩了,是不是可以说说你造了什么孽?”

“造孽?造什么孽,我什么都没干过。”牧天辰哼了一声。

“还真是有不怕死的人。”我笑了笑,起身道:“既然您用不到我,那我不做那狗咬吕洞宾的事情了,你好自为之。诗韵咱们走吧。”

诗韵起身,林潇潇叫了一声等等我,也跟着跑出了包厢。

我回头看了一眼,就见牧天辰身后出现一道龙形。

“原来是找人帮忙了。”我轻声说着。

诗韵问我道:“看出什么了?”

“牧天辰这么久才回来,是去找方家人帮忙了,用方家孽龙的龙气震住了那四个冤魂。”

林潇潇咋舌道:“这家伙这么有路子呢?”

“那,四个冤魂怎么办?”夏诗韵有些担心的说道。

我安慰道:“没事,既然说了会帮他们我就会帮,用孽龙镇压冤魂,亏方家人想得出来。”

“有什么说法吗?”诗韵眼中满是好奇。

我和她解释了一下,方家的那条孽龙是金陵城滔天怨气养出来的,牧天辰身上的那四个鬼也是冤魂,用孽龙镇压四鬼虽然有效果,但是时间一久这孽龙之气就会被四个冤魂慢慢吸收壮大自己。

到时候就是四鬼索命,镇的越厉害反噬就会越严重,这牧天辰离死不远了。

“让他天天祸害小姑娘。”林潇潇不满道。

我看着她询问:“今天你家里人怎么样?朱雀困荆局昨天被我和陈老大破了,林家那条吸精食髓的美女蛇应该也没了。”

林潇潇嘿道:“好着呢,一个个生龙活虎的,爷爷还说什么时候让你去林家做客呢。对了,诗韵姐你是啥时候勾搭上小先生的?真是可恶,我下手太晚了。”

“什么勾搭?小小年纪不学好。”诗韵敲了一下林潇潇的脑壳。

这小丫头故作惊喜:“啊,这么说还没好上呢?得小先生去我家坐坐呗?小先生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呀?我都可以的。”

“死丫头,一边玩去!”

诗韵顿时掐向林潇潇的肋下,一追一逃,欢笑妍妍,青春可爱。

我跟在后面慢悠悠的走着,就在这时,我看到诗韵身后一个挂着一个中年男子模样的鬼魂,满脸是血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嘿嘿一笑,伸手指了指马路。

“诗韵!”我惊的大叫。

就在这时候一辆车子从马路中窜出,速度极快。

正是撞向诗韵和林潇潇!


“既然看出来了,那咱们就开始吧。”

说罢还不等我反应过来,陈老大起身开口道:“方老,夏家主,在下有件事不明白,不知道两位能不能为我解惑?”

方泽川没想到有人会打断他的发言,先是一愣随即道:“有任何疑虑,都可讲明。”

“那就好说了。”陈老大嘿嘿一笑:“咱们都是内行人,那就不说外行话了。四象化凶有多厉害在座的各位都知道,但只要破掉其中一局,四象缺一整个大局自然就破解。”

“我想请问一下方老和夏家主,到时候咱们这伙人一拥而上破掉其中一句,那这夏诗韵到底嫁谁?这里这么多人,总不能一人切一块下来带走吧?”

夏林和方泽川两人同时皱眉,诗韵脸上则流露出一丝惆惨,她身边的方莫离更是神情难堪。

夏林这两个老狐狸算盘打得响,方家有一尾孽龙存在,到时候交给方莫离带着破掉朱雀局,四象化凶自解。

届时夏诗韵就要和方莫离成亲,他们搞这一出其实还有个原因,那就是我和夏诗韵有婚约在身。

因为爷爷将自己活埋在三煞位,替我挡这两年天谴的同时也遮蔽了我自身的气运,在其他术士的认知中王家已经绝后。

但天卜鬼算在玄门中名声太显赫,方夏两家想要联姻,但又怕引起爷爷生前的结拜兄弟,也就是玄门其余四仙的不满。

所以弄出这一局面,潜意识就是告诉其他术士,不是我夏林要毁约,实在是王家已经绝后了,现在夏家遭了大难谁能帮夏家度过大劫,那就把夏诗韵嫁给谁。

既堵住了天下术士的口,又能为两家结亲造势,合情合理一石二鸟。

然而现在陈老大跳出来,无疑是将两家的算计从台下摆到台面上。

果然在场的不少术士明白过来,其中一人笑道:“这老哥说的对,既然大家来都来了,那自然是凭本事说话了,破一局算什么本事?破掉整个四象化凶才有资格娶这天卜鬼算曾经的孙媳妇儿。”

方泽川面色一沉,陈老大当即拍桌道:“兄弟说到我心坎上去了,诸位以为如何?”

真是根搅屎棍啊,我嘴角扬起看着像吃了苍蝇屎一样的方莫离和夏林,其他人这时候也都想明白了。

那陈老大说是被我父亲断了一只手的算命先生阴恻恻的笑着:“方家练的不是五行化煞吗?比我这个修八卦的还会算呐。”

他看向方泽川的孙子淡淡道:“小子别以为有条孽龙就能占据胜负先手。”

方泽川双眼眯着看向陈老大冷声道:“这位高人是谁?既然来了又何必藏头露尾?”

“当然是怕被你报复啊,你老昏头了?”陈老大吐掉嘴里的烟嘴:“方老,怎么说?”

这老家伙被陈老大气的老脸青紫,当下夏林站了出来哈哈一笑打着圆场道:“诸位莫急,现在四象化凶还没破,就开始谈论小女归属是不是有些操之过急了?”

“那岳父你说咋办?”一人嬉皮笑脸的说道,看他年纪都和夏林差不多了。

望着好似像一件商品被人抢来抢去的夏诗韵,我心中的怒气已经积攒不下去,当下起身:“你们都不用再争了,夏诗韵要嫁给谁由她自己决定,就算真要嫁也不是嫁给你们这群臭鱼烂虾。”

“好狂的口气啊。”一人冷哼一声转过头来,目光不善的盯着我。

夏诗韵一愣,随即双眼死死盯着我,眉目中的疑惑更显得浓重。

我看向那人:“狂是要有资本的,而我正好有。”

五道地火瞬间从这人脚下升起,那人吓得急忙跳开,双手合十向下一压口中快速念叨:“玄观开处惊龙虎,道行现处不虚传,吾奉金花教主法旨,急急如律令。柳青山现身来!”

他身后顿时黑气暴窜,一头黑气形成的大蛇双目猩红,吐着信子扑向地火,随即青白色的火焰瞬间就将这大蛇焚毁。

这出马仙口吐鲜血不敢置信道:“朱雀离火?怎么可能无声无息就召出。”

“谁在多言一句夏诗韵的归属,谁就死,你也不例外。”我看向夏林,地面在起火焰将他紧紧包围。

陈老大在我身边低声叹气:“四斤三两剩四斤了,年轻人还是冲动啊。”

夏林浑身颤抖的看着身边形成的火焰牢笼,动也不敢动。

一口气瞬间用出十道陵光真君咒,我消耗很大。

就如陈老大所说原本四斤三两的气运顿时没了三两气。

“小伙子,收术吧,今日主要是为破解四象化凶夏家之难,人家既然请你们来,你们却反客为主不太好吧?”方泽川轻声说道。

我撤掉离火,夏林才松了口气慌张的坐在椅子上。

我看向其他人淡淡道:“不必了,夏家的朱雀局,我一人来破。一群加起来过千岁的老东西,没羞没臊拿人家一个小姑娘来算计,和你们为伍我恶心。”

我说完方泽川老脸一红,却还是强硬道:“年轻人有点伎俩是好事,但就此以为可以目无余子是不是太托大了?”

“嗨,方老别生气,我这小兄弟那也是出于好意,看小姑娘太可怜。”陈老大起身笑道:“不管夏家是要招婿也好,为了破四象化凶也罢,怎么不该以一个才十八九的小丫头为筹码是吧,夏老哥?”

随着我和陈老大的目光看过去,夏林浑身一颤,但看了一眼身边的方泽川却还是道:“这个,婚姻一事自古以来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再者再者……”

发现我正死死盯着他,夏林虽然怕却还是道:“这事小女诗韵也同意,怎么也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管,我夏家也需要一个术法强大的玄门之人护持。”

我起身一步步走去,其他人都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夏林见我走来有些慌乱,走进夏诗韵三米处。

“只要你开口,我不会让任何人强迫你。”

她看着我美目中流出两行眼泪,从刚才到现在她就一言不发,仿佛展柜里一件精美的物品任人买卖。

好似从来没有人在乎过她在想什么,这一刻我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只想护住她,哪怕与在场所有人为敌。

她似乎想要确认着什么,但最终眼中还是出现一抹失望,最后擦干眼泪冲我笑了笑:“我同意爸爸的安排,为了夏家。”

她话一出,我微微闭眼,满腹抑郁在这一刻倾泻而出,轻声道:“在这等我回来,”

我转身眼神凌厉的看向夏林,他有些害怕的往后一缩,结结巴巴道:“你,你要干什么?”

“在这等好,我去给你解难,老丈人,既然你要个术法强大的女婿,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术法通神!”

说完,我在场环视一周,一阵冷笑:“本领不济,就都给我闭嘴,且看本高人一人破局!”

最后几个字字我咬的极重,怨气极深,我王十九的未婚妻,怎能用来做交易筹码!

也就是这一刻我明白了为什么我面对夏诗韵总是静不下心来。

因为,我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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