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啼杏眼愠瞪:皇姐不会因为她们几个是自己的心腹就包庇她们,不把皇后娘娘放在眼里吧?
我笑了笑,对方企图用我娘来压我,如果我答应了,那我的心腹就会遭殃,如果不答应,就是撼动了我娘在后宫中的威信,可她终究不明白,这宫规,是给后宫女人定的,不是我跟我娘。
我始终云淡风轻,并不在意,也没有接她这话茬,而是说道一夕轻雷落万丝,霁光浮瓦碧参差……本宫原觉得这诗与今日晴空万里不符,却没想到是妹妹未卜先知。
我的侍女们都读过书,此话一出,芙蓉她们的目光落在虞晚啼身上,见她半个身子都湿了,不是春光参差又是什么?
毫不掩饰地窃窃嘲笑起来。
我一直觉得奇怪,如果换成普通女儿家,遭遇这种事,早就哭闹着躲走了,可虞晚啼对男女大防好像根本不在意。
被我这么一点虞晚啼终于觉得有些难堪,指着我,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话来,最后撂下一句我去父皇面前告你!
。
没了吵闹的莺雀,春光万里,只觉得一派明媚祥和。
芙蓉带走了侍女和谢宴的副官,我趴在岸边栏杆上,好笑地望着生我闷气的少年。
公主只管走好了,不用担心我,反正您也没把我放在心上。
说完,谢宴打捞的背影更加落寞可怜。
别捞了,本宫再赔你一个可好?
赔?
……是,我知道山月佩在你们玉京不算什么稀罕物件儿,但这是本将军的心意,你知道本将军为了寻它差点就,,,,,,算了,公主你根本不懂人心可贵,就知道欺负…….谢宴越说越激动,拍打湖面,转身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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