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转向我,目光越来越奇怪。
我很害怕。
他却攥紧我的手腕,我挣脱不开。
恰巧此时,妈妈下班到家,她短促地尖叫一声,拿起包砸向他。
他毫无防备,被砸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妈妈连忙把我护到身后,他正值酒劲上头,暴怒之下,随手捡起一个凳子,往妈妈身上砸。
于是,我们的噩梦来临了。
他酒醒后,跪着向妈妈乞求原谅。
妈妈被打得浑身是伤,她哭着要离婚,可是抵不过那个男人的一再哀求。
她是真的爱他,心一软原谅了他。
然而心软的妈妈不知道,家暴从来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我不愿意再称呼他爸爸。
妈妈整日忧虑,除去上幼儿园的时间,就连上班她也得带着我,绝对不让我跟那个男人单独待在一个空间。
我逐渐变得沉默寡言。
那个男人醉酒和醒酒完全是两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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