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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宠天下,邪恶帝王妩媚后项菲仪琴容无删减全文

落樱冰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对不起,对不起。”一边鞠躬认错,项菲仪一边往烧水的炉火房走去。一进门,正在忙活的府里的其他丫鬟,都只是冷冷地扫了她一眼继续做自己的事情,把项菲仪当做是空气,不做理会。大家似乎都心照不宣地对项菲仪都是冷漠的态度,项月婉是个怎样的人打架都清楚,他们不过是下人,惹不起祸上身。项菲仪习以为常,和大家点点头算是打了一声招呼,便跑去一个炉子旁开始烧水。笨重的身体让她提起重物来略显吃力,但还是咬牙将两桶热水提到了项月婉的房间里。此时项月婉已经准备在浴池旁边脱下了外衫,项菲仪一双眼不敢乱瞟,专注地倒着自己手上的热水入池子。准备好沐浴的项月婉瞧了项菲仪一眼,默不作声,走到池子旁,伸出一只脚入水试了试温度。“哎呀!”忽而,一把佯装的尖叫声响了起来,吸...

主角:项菲仪琴容   更新:2024-12-04 16: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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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项菲仪琴容的其他类型小说《霸宠天下,邪恶帝王妩媚后项菲仪琴容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落樱冰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不起,对不起。”一边鞠躬认错,项菲仪一边往烧水的炉火房走去。一进门,正在忙活的府里的其他丫鬟,都只是冷冷地扫了她一眼继续做自己的事情,把项菲仪当做是空气,不做理会。大家似乎都心照不宣地对项菲仪都是冷漠的态度,项月婉是个怎样的人打架都清楚,他们不过是下人,惹不起祸上身。项菲仪习以为常,和大家点点头算是打了一声招呼,便跑去一个炉子旁开始烧水。笨重的身体让她提起重物来略显吃力,但还是咬牙将两桶热水提到了项月婉的房间里。此时项月婉已经准备在浴池旁边脱下了外衫,项菲仪一双眼不敢乱瞟,专注地倒着自己手上的热水入池子。准备好沐浴的项月婉瞧了项菲仪一眼,默不作声,走到池子旁,伸出一只脚入水试了试温度。“哎呀!”忽而,一把佯装的尖叫声响了起来,吸...

《霸宠天下,邪恶帝王妩媚后项菲仪琴容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对不起,对不起。”一边鞠躬认错,项菲仪一边往烧水的炉火房走去。

一进门,正在忙活的府里的其他丫鬟,都只是冷冷地扫了她一眼继续做自己的事情,把项菲仪当做是空气,不做理会。

大家似乎都心照不宣地对项菲仪都是冷漠的态度,项月婉是个怎样的人打架都清楚,他们不过是下人,惹不起祸上身。

项菲仪习以为常,和大家点点头算是打了一声招呼,便跑去一个炉子旁开始烧水。

笨重的身体让她提起重物来略显吃力,但还是咬牙将两桶热水提到了项月婉的房间里。

此时项月婉已经准备在浴池旁边脱下了外衫,项菲仪一双眼不敢乱瞟,专注地倒着自己手上的热水入池子。

准备好沐浴的项月婉瞧了项菲仪一眼,默不作声,走到池子旁,伸出一只脚入水试了试温度。

“哎呀!”忽而,一把佯装的尖叫声响了起来,吸引了项菲仪的注意。

她惊恐地抬起头看向项月婉,纵然她痴傻,但并非真的痴傻,只是因为不聪明而显得笨重,早就看透了项月婉的项菲仪,自然知晓她这一声惊呼是假装的。

当目光接触到项月婉得意而带着戏谑的眼神,项菲仪就知道自己要遭殃了。

“你这个痴傻儿!连水都不会烧了?”项月婉装出一脸的愤怒,冲着项菲仪呵斥。

“姐……姐姐,这水烧得和往日一样啊!”被吓得魂飞魄散的项菲仪,低头不敢直视项月婉,声音颤抖地回答着她的话,她对项月婉的恐惧,日积月累的深沉,每次项月婉一发火,她就害怕得躲避她的眼神。

然而,她的躲避在别人眼中看来,就是心虚,尤其是项月婉,她必然要将此理解为项菲仪心虚的行为。

“你躲开我的眼睛说明你心虚,给我倒之前,你不懂得先试一试吗?啊!”

“啊!好烫!”

最后一声质问的怒吼声落下,项月婉拿起浴池边上的水瓢,盛了一勺水,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就往项菲仪的身上泼去。

始料未及,滚烫的热水洒在了项菲仪的身上,瞬间就让她痛苦地哭喊起来。

“吵死了!”听到项菲仪的鬼哭狼嚎,项月婉不悦地皱起眉头,伸脚踢了踢项菲仪,让她离自己远一点儿。

“哼!知道多烫还敢拿进来,把她给我扔出去,跪在外头,不许吃饭!”项月婉故意找茬,这滚烫的水倒入放了凉水的池子本就温度适宜,如今她将烧开的没有兑冷水的热水泼到项菲仪的身上,若不是衣服做了单薄的阻挡,恐怕要将皮肉都烫开了。

蛇蝎心肠的项月婉并不认为自己做得过分了,对于她而言,项菲仪连一条狗都不如,越是欺负她,她心里就越欢喜。

由于项菲仪身材肥胖,项月婉的丫鬟寻了几个壮丁将她抬了出去,扔在了项月婉的闺房门前。

冷风呼啸,被烫得疼痛到麻木,无法站立的项菲仪,只能躺在门口,无法动弹,任由冰冷蚀骨的寒风侵蚀全身。

恐是上天觉得项菲仪不够惨,这一夜,竟下起了初雪,将她身体掩埋,饥寒交迫,项菲仪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爬到了项月婉闺房的门前,拍打了几下。

“姐姐,求求你,让我……让我吃口饭。”她恳求着,像一个没有尊严的乞丐乞讨着。

“把她给我扔去柴房锁着,别给饭吃,别让她扰了我清净。”

然而,换来的却是项月婉愈发冷漠的对待。

倒在地上,飘雪混着寒风,夺去项菲仪身体的温度,意识逐渐在冰冷中丧失,沉重的眼皮落了下来,最终合上。

存留在项菲仪身体中的意识,化作了一缕青烟,又汇聚成了项菲仪的身影,看着这个曾经的项菲仪,面色苍白,活得一点儿尊严也没有。

没想到,她过得如此得艰难,连一个小妾生的女儿,都能把她踩在脚下。难道仅仅是因为,她长得貌若无盐吗?

这个时代的人,都是那么肤浅的以貌取人?项菲仪一双眸子覆上一层薄雾,淡淡的忧伤涌上了心头。

同样都叫项菲仪,但是自己占据了身体的这个,却是比不上现代里备受宠爱的自己。

眼前的光景逐渐变得模糊,慢慢的,化作了一片迷雾,项菲仪疑惑地看着眼前发生的变化,正惊慌失措之时,场景忽然做了转换。

她处在了一个狭窄的空间中,面前坐着一个披着凤冠霞帔的新娘子,一双手放在合并的大腿上,静静地不发一言。


“娘娘!”项菲仪大胆的行为令琴容目瞪口呆,心中更是害怕得说不出话来,扯住她裙摆的手更加用力地扯了几下,低声提醒着她。

“啊!对……对不起,皇……皇上,臣妾,臣妾忽然头脑发热就……”一眨眼间,项菲仪一改方才的大胆,摆出一副懦弱惶恐的模样来,“扑通”一声,双膝跪下,一句话结结巴巴地说不全,颤抖的声音彰显着她内心的恐惧。

难道是错觉?见到项菲仪这副示弱的模样,和以往一样令人心生厌恶,赫连炫以为刚才自己所看到的都是错觉。

再仔细端详跪在地上的项菲仪,眼神紧盯着她,不错过任何一个暴露真相的细节。

微微颤抖的身体,惶恐不安的眼神,就连微张的唇,都是在发抖的,眼神中的恐惧不像是假装。

无论哪一点,都没看出有毛病。赫连炫开始怀疑自己。

项菲仪在心里暗喜,要说演戏这回事,奥斯卡还欠她一座小金人呢!特工身负“特异功能”,有时为了出任务,不得不学会伪装,久而久之,变得比演员们都更加会演戏了。

“看你在这儿和你的陪嫁丫鬟过得很是惬意啊!想一直舒坦下去?”然,赫连炫不是一个好忽悠的人,冷宫的变化这么明显,这里除却项菲仪别无他人,很难不引起他的怀疑。

皇宫中的明争暗斗,每个人都戴着面具,早已对伪装见怪不怪的赫连炫,可没那么容易就放松警戒。

只是这一趟来得还算值,赫连炫忽然觉得,眼前的项菲仪虽依然丑陋,但是变得却有趣了许多。

他倒想看看,她还有什么花样。与过往大相径庭的作为,是不是过去的她一直在伪装欺骗众人?

“臣,臣妾不懂皇上在说什么。”项菲仪夸张地大口大口喘气,好像遭受到了极度令人恐惧的事情一般,眼神飘忽,紧张万分。

心中冷笑了一声,任她项菲仪伪装再深,但和过往比起来,此时的她表现得过了点儿,虽看起来天衣无缝,可还是被赫连炫看出了破绽。

她想安安分分在冷宫定居,置身事外,让他一人面对天下人的耻笑,而她安然自得?赫连炫可不是那么大度的一个人,尤其是面对与自己憎恨的项国明有着血缘关系,无比丑陋的项菲仪,他更加没有怜悯之心可言。

“不懂?那就不必懂了。反正,朕并不是征求你的意见,而是命令你。”眉毛轻挑,赫连炫不理会项菲仪的装疯卖傻,在这件事情上,她没有任何的话语权。

低头不满地撇了撇嘴,项菲仪兀自地翻了一个白眼来表达自己内心的不满,以为赫连炫看不见,其实全都落入了他的眼中。

微微一怔,如此俏皮搞怪的表情是以前从来没有从项菲仪那张愁眉不展的苦瓜脸上看到的,虽说她非角色容貌,但不知为何,赫连炫竟有那么一丁点儿不排斥她的搞怪。

异样的感觉在心底一闪而过,很快就被赫连炫忽略掉了,在项国明身上遭受的挫败感,他要从项菲仪的身上讨回点儿胜利者的荣耀。

专治皇权真是万恶啊!项菲仪心里感叹,在这个时代,皇权至上,眼前人的一句话,就能让她陷入万劫不复,深陷黄泉路而不归,尽管心有不甘,可她只能够听从安排。

沉默不语,项菲仪晓得自己做什么反驳反抗都是无用功,乖乖认命才是王道。

见她一副心不甘情不愿却仍旧要听之任之的模样,赫连炫因为项国明而阴郁的心情瞬间变得晴朗。

心底开了一朵灿烂的花,欺负完项菲仪后,赫连炫大摇大摆地领着李长喜回宫。

目送着他的背影离开的项菲仪,狠狠地瞪着他,咬牙切齿。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好不容易有个地方清静清静,修养身心,偏偏这个赫连炫就是要让她不得安生。

“娘娘!我们终于可以走了!”倒是琴容,一听到赫连炫放她们出冷宫,喜出望外,咧着大大的笑容冲着项菲仪傻笑。

“要是可以,我宁愿一辈子待在这儿!”和琴容积极乐观的态度不同,项菲仪消极而悲观地接了她的话。

“娘娘,为什么啊?这里冷冷清清的,一点儿也不好。”面对项菲仪出乎意料的回答,琴容不解,回头看了一眼虽稍加修饰但仍然破败不堪的冷宫,实在是看不出有哪一点儿好。


“霞儿告诉奴婢说,无颜皇后自从那次在御花园中落水了之后,行为举止就开始变得怪异起来,比如说以前喜欢吃肉,几乎是无肉不欢的地步,可是现在餐桌上,每一样菜连油都不允许多放,样样都是极其清淡的,而且,霞儿还告诉奴婢说,无颜皇后自身体好了之后,每天早上穿着里衣便开始在无颜宫里四处乱跑,今天小德子之所以去请太医,只怕也是无颜皇后做了些稀奇古怪的事,把自已给弄伤了,只因着每每无颜宫的宫门都是紧闭着,每次都不允许别的宫里头的人进去,所以这些事情,都挺隐蔽的,几乎无人知道。”

“穿着里衣到处乱跑?”红唇边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无颜皇后可是贵为千金之躯啊,这要是受了伤,皇上还不得心疼死,去,吩咐下去,就说本宫身子不适,把太医院的太医都给本宫叫过来。”

她语气一顿,伸出如玉般的手指,看着手指上那明艳美丽的丹寇,轻轻抚弄着,小香正应声答是,刚准备离开去请太医,便又只听得她接着开口道:“慢着。”

“你刚刚说,无颜宫里,那个丑八怪的事情被无颜宫里头的那些狗奴才给瞒了起来,没有人知道?”

“是。”虽然不明白夜舞媚突然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小香还是如实回答了:“奴婢猜想,无颜皇后虽然不得皇上宠爱,但是也算是贵为一国之后,皇上就算是不喜,也还没有废后,一国之后在那寝宫中青天白日的只着里衣瞎跑,就算皇后娘娘是个怯弱痴傻的痴儿,她身边的那个宫女,也算是个脑袋清楚的人,只怕也是知道皇后娘娘此举要是被传出去了,皇上不在宫中,太后也是会要动怒的。”

“你的意思是,就连太后也不知道?”眉头微挑,夜舞媚颇有些诧异。

上次她过去那个丑八怪那里的时候,那个丑八怪身边不是还有太后赏赐的一个大宫女么?怎么都已经这么多天了,太后竟然会不知道那个丑八怪的事情?

“这个……”小香略微的迟疑了一下,随即低下头:“依照太后那严厉的性子,若是知道无颜皇后在宫中如此不规矩,这后宫之中,应该不会如此不平静,所以奴婢猜想,太后暂时是应该不知道的。”

“如果连太后都不知道的话,那倒是有些意思了。”她轻轻笑着,像是小香对她所说的话让她颇为高兴:“小香,你可知道这次皇上微服私访,跟随的是哪几位太医?”

“奴婢听人说,因着是微服私访,项丞相说太过张扬了不好,所以,跟随的太医似乎只有刘院判一人。”

“那这么说,上次那个丑八怪落水的时候,救她的临太医,还是在太医院中的?”

“是。”

“很好。”微微颌首,她那次可以一边见了,那位临太医可是一表人才啊,除了权势不如皇上之外,那气度,可是个中一等一的人物。

樱红的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她懒懒的从贵妃榻上坐起身:“即是这样,那么就不用把太医请到长乐宫来了,都请到永和宫去吧,就说本宫让他们过去给太后娘娘请平安脉的。”

“你过来。”她语气微一停顿,看向小香,示意她过来,待小香走近之后,如此这般的低声耳语了一番:“听清楚了?”

“奴婢听清楚了。”不敢抬头去看夜舞媚,点了点头,小香只得语气弱弱的应着声。

“听清楚了便去吧,此事办好了,本宫不会亏待你的,若是没办好……”后面的话夜舞媚没有说出来,只是那拖长的尾音,却是根本连说都不用说出来,便足以让小香心惊胆颤,不敢不小心翼翼的去应办。

夜舞媚的眼神一直随着小香离开长乐宫,直到她的身影见不到之后,才悠悠的收回,抚了抚耳鬓的青丝,微低着头,媚惑的眼里一闪而过的狠戾。

丑八怪,让你在本宫面前狂,让你不把本宫放在眼里,牙尖嘴利的辱骂本宫,本宫今天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再一次的,死里逃生,那张利嘴,还敢不敢再在本宫面前叫吠!

“来人呐,过来给本宫梳妆更衣,本宫要去永和宫随太后解解闷。”

长廊之上,小德子正急匆匆的往太医院赶去,低着头也只顾着赶路,一下没注意到前面的人,就那样迎面撞了个满怀。

“哎呦……”毫无阻力的就那样摔下去,可谓是摔了个四脚朝天。

“对不起对不起,公公,你没事吧?”迎面撞过来的同样是个面目清秀的小太监,一脸着急慌乱的把小德子扶起来,那害怕的样子似乎生怕小德子怪罪。

“你这是怎么走路的?”原本就着急着去给项菲仪请太医的小德子,突然一下子被人这样撞倒,心里头难免得来了些火气。

“公公恕罪,公公恕罪,奴才刚才一时间注意,冲撞了公公您……”那小太监慌乱的解释着。

而在长廊的另一边,小香远远的看着小德子满脸不悦的与那小太监纠缠,低着头,不动声色的抄了条去太医院的近路,拐着弯儿抢了小德子的先。

“这事也不能全怪你,咱家也是有急事,没有注意前面,不过,看你这匆匆忙忙的样子,恐怕是哪个宫新来的吧?以后多注意些,在这宫里头,要是再冲撞了哪个主子,或者哪位级位比你高的公公,可没有咱家这么好说话,指不定没理的都能给你论个有理出来。”

“是是是,公公说的是,小的一定记着。”那小太监听着,一副听于教诲的样子,不住的点着头,那一脸感激的样子看在小德子眼里,可是让他的自尊心狠狠的满足了一把。

“好了好了,赶紧走吧。”

听着小德子让自已走,就这样放过自已,那小太监一脸感激的朝他躬了躬身,连忙走了。

小德子在那里看着他那样子,不知道像是想起了什么,不由自主的笑了笑,也转身连忙的往太医院赶去。

在他走后,原本匆匆忙忙,一脸害怕的走了的小太监突然之间停下了脚步,看向小德子离开的方向,微垂着的眼眸带着几分暗淡的光彩,放在身侧的拳头异是紧握着,像是在作内心挣扎似的站在原地犹豫了好久,这才狠下心,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而那厢,在经过一番梳妆打扮之后,夜舞媚已经领着一干众宫女太监们往永和宫走了过来,传话的人已经进去了,她们正候在外头等着。

“媚妃娘娘请。”正在夜舞媚等得微有些不耐烦,正拉扯着披风的时候,进去传话的宫女已经走了出来,朝着夜舞媚福了福身子,恭敬的道。

夜舞媚只是斜着眼睛看了她一眼,神态傲慢的颌了颌首,领着身边侍候的人便进去了。

走进永和宫,在宫女的带领下,踏进内殿,绕过花开富贵的红艳百花牡丹屏风,夜舞媚这才看到躺在贵妃榻上,正一脸惬意的饮着茶的太后。

“妾身给太后娘娘请安。”

“起吧。”听见声音,太后眼神似是随意的扫了夜舞媚一眼,语气淡淡的说着,手里拿着的杯盖轻轻合上,一边侍候着的周福海见着,连忙跨步往前一步,替她端了,放在一边的矮几上。

“今儿个怎的想起到哀家这老太婆这里来走走了?”对于夜舞媚,太后心里头其实是不大喜欢的,总觉得她长得太过妖媚,难免会有几分蛊惑帝皇之疑,可无奈,她又确实是懂得讨皇上的欢心,而她又逼着赫连炫娶了项菲仪那样的一个丑八怪当了皇后,这新帝后宫之中能称得上解语花的又委实太少,知道他心里有些不痛快,所以其他地方她也就退让了一步,只要赫连炫自个高兴,尺度拿捏好了,往往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近些日子这气温是越发的低下了,皇上又忙于管理社稷,微服私访去了,没有能按时的在太后面前请安尽孝,臣妾又听闻皇后姐姐这在那日落水之后又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想极太后娘娘您一个人在这宫中,没人陪着聊天解闷,难免的心中会感觉有些寂寥,所以臣妾才想着过来陪陪太后您。”

“也难为你有这一片孝心,怕着老婆子心中烦闷,过来陪哀家这老婆子。”听着夜舞媚的话,太后微微颌首,虽然看不出来多少喜乐,但是对夜舞媚的态度,也是没有先前的那么冷硬了:“坐吧。”

闻声,夜舞媚知道自已这话是说得太后信了,也不客气,福了福身之后便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续而又是满脸微笑的看向坐于上位的太后,语气尽显诚恳的:“太后您这话臣妾可就是要不依了,皇上陛下身为万岁,太后您贵为千岁,福寿延绵,乃是有千岁之寿命,这才是远远不及十分之一的寿程,正是再年轻不过的时候,又怎生会是老婆子了呢。”她尽可能的夸赞着,可谓是耍尽了嘴皮子。

太后对她的不喜,夜舞媚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若是没有必要,她也不会愿意来讨好这个老太婆,所以当下虽然心中不屑,但态度上却是恭恭敬敬的,十足的承欢在婆婆膝下,尽心尽孝的贤惠讨喜的好媳妇儿模样。

“瞧瞧这嘴皮子,就跟抹了蜜似的,也难怪皇帝会这么宠爱你。”听着夜舞媚的话,太后心里头虽然是清楚这些不过是说出来讨她欢心的,可是哪个女人不喜欢别人说自已年轻?又有哪个女人愿意听到别人一口一句的说自已老?自然是无人愿意的,所以她就算是明知道夜舞媚这话里头没有几分真实性,但是心里头却也是依旧的高兴。


“皇上,求求您,求求您救救皇后娘娘,皇上……”看着项菲仪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也顾不上先向赫连炫请示,想起以前救那些昏厥过去的人的方式,也不管有没有用,慌乱的伸手去掐项菲仪的人中,可是掐了好一会儿,也不见项菲仪有任何转醒的迹象,琴容顾不上自已的脑袋刚刚在掉入荷塘的时候砸在石头上裂开的伤口还在流血,跪步到赫连炫面前,一个劲的向他嗑头,希望他能够救救项菲仪。

“这,都在荷塘里泡了这么久了,还能有气息吗?”赵兰翎看了一眼被放在地上的项菲仪,原本华贵的衣袍上现在沾满了泥土,唯一还算是看得过去的嘴唇也是青得发紫,现在那样躺在那里,就跟一头死猪似的,一动也不动,虽然她是很不待见项菲仪的,可是还是不愿意项菲仪就这样死了。

因为只要有项菲仪在的一天,她就是皇后,项国明就不会再将送人进宫的主意打到她的女儿身上,去做助他完成他的霸业的牺牲品,这样,到时候等项国明成为了这凤啸国的皇帝了,虽然不能做皇后,但是却是一位高贵无比的公主,富贵荣华自是不用害怕会没有,想要找一个品貌皆有,位高权重的人做夫婿,那自然也是再容易不过,所以项菲仪这个丑八怪,在项国明还没有完成他的霸业的时候,可千万千万别做短命鬼。

然而赵兰翎的话才说完,跪在那里的琴容一双眼睛布满愤怒的瞪向她,额头上的血流露下来,划在她的脸颊上,留下一道道鲜红骇人的痕迹,左眼的眼皮上,更是被血染成了名副其实的“血眼”,此时她一双眼睛就那样死死的盯着赵兰翎,那眼里的愤怒和森冷的杀意让赵兰翎不自觉的有些害怕,缩了缩脖子,她脸上的表情极其不自然。

“毕竟皇后娘娘她在水里泡了那么久了,我,我也只是,只是担心她而已……”

“你求朕有什么用?朕又不是太医!”原本对于琴容的求救无动于衷的赫连炫,在听到赵兰翎的一翻话之后,一双眼睛冷冷的扫了她一眼。

他早就听闻项菲仪这个正窒所出的正牌小姐在项家过得连个下人,连条狗都不如,而项丞相家的小妾和遮出的遮女更是极其不待见项菲仪,却没想到竟然是不待见到了这个地步。

虽然项菲仪长得是丑得很,可是,好歹也是冠以着项姓,她们的心肠竟然冷硬到了连亲人生命在生死关头之时,还是抱着幸灾乐祸的心态?

南楚天和皇异是在同一刻挑起了眉头。

南楚天温柔的笑容片刻的停顿,他转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紧闭着眼的项菲仪,想起方才项菲仪在殿内因为迟到而端酒向他赔罪的样子,不知怎的,眉头突然就皱了起来,竟是感觉赫连炫此举有些过分残忍。

赫连炫不喜爱这个无颜皇后,在他们成亲的那一天,他们来参加宴会就是知道的,但是那个时候,他们也只是嘲笑赫连炫娶了个无颜妻,道他口味独特,而赫连炫虽然震怒,但也好歹按照规矩把项菲仪娶进了门,可是没想到,他竟然是能够狠心到眼看着人死在他面前,他却不愿意下令去救。

皇手中的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拍在手心之中,妖治噬魂的眼眸微微下沉,谁也看不清此刻他眼底的情绪,谁也猜不透他此刻脸上的喜怒,只是都感觉到,周围的温度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竟是下降得厉害,跟在身后,一些职位偏向的要小的宫员们,在这样的气氛僵持下,竟是不自觉的发起了抖。

“临太医,你赶紧去替皇后诊治,务必要给朕救活皇后!”

“即是……”

“朕看……”

几乎是在赫连炫开口的同时,南楚天和皇也是异口同声的开口,正准备让人救项菲仪,却听到赫连炫已经吩咐下去,两个人皆是有些诧异似的看向对方,却是在同一时间止了声。

南楚天有些意外的看着皇,那微微打趣的目光落在皇身上,本想从他身上看出点什么来,毕竟他的这位国师大人,今天可是不寻常,怪异得很呐,可惜让他感到无比挫败的是,某人却像是根本不知道自已做了什么惊爆人眼球的事似的,依旧是一脸淡定的看着躺在地上的项菲仪,手中折扇轻拍,完全将他无视了个彻底。

“微臣遵旨……”

在赫连炫的圣意下了之后,观荷花的一群人中走出来一个人,虽然身着着普普通通的太医院官服,可是却也难以遮掩他这一身的光华。

面如冠玉,瞳若星辰,不同于赫连炫,南楚天,皇眼里存在着的那或多或少的戾气,他的眼里尽是一遍无波无浪的平静。


“娘娘……”琴容几乎要被眼前所看到的吓丢了魂。

也顾不上已经走在她前面的赫连炫,几乎是疯了似的冲了过去,冲到荷塘边就要直接跳下去救项菲仪,却是被项月婉眼明手快的拉住了。

“不可啊,琴容。”项月婉漂亮的脸蛋上是满满当当的着急,苍白着脸色,像是在为项菲仪的掉下水而着急似的,她的身子靠在楼亭的围栏上,伸长了脖子往荷塘里探,像是准备要去救项菲仪,又像是在为项菲仪的安危担心,可是拉着琴容的一双手,却是用出了吃奶的劲,狠狠的抓着她的手腕:“你又不熟悉水性,这样冒然跳下去救皇后娘娘,指不定是会连自已的命都会赔上的。”话虽然是在为琴容着想,可是项月腕却根本没有半点想要放琴容下去救项菲仪的样子。

而闻声赶过来的赫连炫,南楚天,皇,太后,还有夜舞媚等一行人,也是正好看到项菲仪落水的那一幕,原本应该是十分高兴的赫连炫见着那在荷塘之中扑嗵不停的项菲仪,心里不知怎么的有一些不舒服,一双眉头紧皱着。

坐在轮椅上的皇看着掉入水中的项菲仪,脸上原本用来伪装的笑容渐渐冷硬,正欲招手命人过去救她,却被一边的南楚天看到,眼神制止了。

“还不赶快去救皇后!”

未等赫连炫想明白,那不舒服的情绪是从哪里来的,却是已经下令人下去去救项菲仪。

项月婉千想万想,就是没想到赫连炫他们竟然会突然之间的出现,更加没想到赫连炫竟然会出声令人下去救项菲仪,一愣之后,她大声的喊着项菲仪的名字,那模样似乎十分的为项菲仪着急,可是却是一把松开了琴容的手,让情绪激动的琴容一个没提防,就那样直接以头为首,掉入水中。

“琴容!”

碧落在一边眼看着琴容就那样掉进去,几乎是想也没想的伸出手,可是却已经来不及了,转头,她看着项月婉那张苍白的小脸,一向自以为处理冷静的她,第一次有了想直接杀了项月婉的冲动。

刚才她们赶过来的时候,项月婉是和皇后娘娘站在这楼亭之中的,因着有荷塘在这里,为了防止有人落水,这楼亭周围都被用围栏围了起来,只留下一个进出口,而且那楼栏又够长,只是平常在站在这里聊天,是根本不可能会有人掉下去的,像琴容刚才那样,她可以解释为她太过激动,而项月婉拉着她一下子没有拉住,让她不慎掉入了水里,可是像皇后娘娘刚才那样,如果她周周没有人趁着她不备用力的推她一把,皇后娘娘是绝对不可能掉下去的。

“我,我……”

许是碧落此时的眼神太过吓人,又或者是因为已经回过神来的她自已也被眼前的景像吓到了,项月婉结巴害怕着,整个人都在颤抖。

“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想拉住她,可是她太心急了,劲又大,我根本拉不住……”

她结结巴巴的解释着,不知道是在说她没有能拉住项菲仪,还是在说她没有能拉住琴容,或者说,两个人掉下水,她没有拉住的原因。

“哎哟,我的心肝儿,这不能怪你,皇后娘娘身子本来就不轻,你又怎么可能拉得住她。”

一个妇人眼见着项月婉那害怕得苍白了一张脸的可怜模样,连忙快步走到项月婉身边,一把搂住她的身子,一个劲的拍着她的背安慰着,那言语动作,可谓是夸张得很。

“倒是你,你自已有没有怎么样啊?”

“娘,婉儿没事。”

一见到来人,像是终于找到了可以依靠的人,像是从刚一开始一直以来的坚强被打破了似的,项月婉一张小脸立马梨花带雨,整个人扑进了赵兰翎的怀里,抽抽嗒嗒的:“倒是皇后娘娘,婉儿没有能抓住皇后娘娘,这才让皇后娘娘掉入了水中,娘,你说皇后娘娘会不会有事啊?”

项月婉说着,像是终究感觉不安似的,突然之间从赵兰翎怀里出来,双手紧紧的扣在一起,闭着眼睛一脸诚恳的祈祷着:“老天保护,老天保护皇后娘娘平平安安,千万不能有事,不然婉儿万死难脱其究,求老天爷保护,求老天爷保护……”

碧落在一边冷眼看着项月婉那一切做作的表情,做作的动作,心里一阵翻滚,感觉无比恶心,握在围栏上的手也是死死的扣着,转过头,一双眼睛一眨也不眨,死死的盯着荷塘,注意着那里的一举一动,心里亦是无声的冷哼。

她为那个将来要娶到这样一个无比做作,无比残毒的女人的人默哀,更为皇后娘娘竟然有这样一个姐姐和这样一个姨娘而心痛。

皇在一边看着,亦是无声的冷笑,诡异而美得惊心动魄的金银双眸只是淡淡的扫了项月婉一眼,便像是生怕污了他的眼睛似的转而看着荷塘的情况。

南楚天看着项月婉和赵兰翎两母女那非常完美的一唱一合,眼神下意识的看向了右侧后的项国明,在看到他脸上并没有因为自已女儿而掉入水中生死未明的着急和不安之后,脸上的温柔更加的深了,摇了摇头,似是在叹息,却又更像是在嘲笑。

赫连炫站在那里看着,眼睁睁的看着荷塘之中的水像是被煮沸了似的冒着泡泡,看着那些被他派下去救项菲仪的人还没有见到有所出来的动作,面上一片寒冷,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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