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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跪,儿子求,离婚后她誓死不回头小说结局

今朝且一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两年前,苏洛去参加一个研讨会,不得不把单单留在了家里。这一天,楚思思带走了单单,说什么要带他去海洋馆,结果,走散了。海洋馆和地铁站联在一起。那天,楚思思给她打电话,笑得无比讨打,且不断地挑衅她,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单单走丢了,这下好了,你再也没借口缠着行川了,苏洛,你可以滚出顾家,滚出我和行川的生活了。”这话透着深深的笃定,以及幸灾乐祸。苏洛情绪稳定,没受她影响,而是第一时间和保姆联系。保姆哭诉,说,孩子走丢了。苏洛这才慌了,第一时间赶过去,找了好久没找到,她情绪失控了,最后和楚思思扭打在一起。闻讯赶来的顾清川看到她拿了一把水果刀逼着楚思思:“把孩子还给我,把孩子还给我......你要是敢动我儿子,楚思思,我们同归于尽。”那时的...

主角:苏洛顾行川   更新:2024-12-04 16: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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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洛顾行川的其他类型小说《前夫跪,儿子求,离婚后她誓死不回头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今朝且一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年前,苏洛去参加一个研讨会,不得不把单单留在了家里。这一天,楚思思带走了单单,说什么要带他去海洋馆,结果,走散了。海洋馆和地铁站联在一起。那天,楚思思给她打电话,笑得无比讨打,且不断地挑衅她,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单单走丢了,这下好了,你再也没借口缠着行川了,苏洛,你可以滚出顾家,滚出我和行川的生活了。”这话透着深深的笃定,以及幸灾乐祸。苏洛情绪稳定,没受她影响,而是第一时间和保姆联系。保姆哭诉,说,孩子走丢了。苏洛这才慌了,第一时间赶过去,找了好久没找到,她情绪失控了,最后和楚思思扭打在一起。闻讯赶来的顾清川看到她拿了一把水果刀逼着楚思思:“把孩子还给我,把孩子还给我......你要是敢动我儿子,楚思思,我们同归于尽。”那时的...

《前夫跪,儿子求,离婚后她誓死不回头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两年前,苏洛去参加一个研讨会,不得不把单单留在了家里。

这一天,楚思思带走了单单,说什么要带他去海洋馆,结果,走散了。

海洋馆和地铁站联在一起。

那天,楚思思给她打电话,笑得无比讨打,且不断地挑衅她,说: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单单走丢了,这下好了,你再也没借口缠着行川了,苏洛,你可以滚出顾家,滚出我和行川的生活了。”

这话透着深深的笃定,以及幸灾乐祸。

苏洛情绪稳定,没受她影响,而是第一时间和保姆联系。

保姆哭诉,说,孩子走丢了。

苏洛这才慌了,第一时间赶过去,找了好久没找到,她情绪失控了,最后和楚思思扭打在一起。

闻讯赶来的顾清川看到她拿了一把水果刀逼着楚思思:

“把孩子还给我,把孩子还给我......你要是敢动我儿子,楚思思,我们同归于尽。”

那时的她,就像疯魔了一般。

顾行川过来劝。

她意外伤到了楚思思的脖子,拉出了一道大大的口子。

把刀夺了后,顾行川劈头骂她:

“小单走失是意外,意外。

“你答应了小单带他来玩,却爽约了,思思帮忙带他过来,孩子顽皮走散了,那能怪谁?

“你拿刀出来干什么?疯了吗?

“把思思伤成这样,快给她道歉!”

可苏洛那时很确信,单单就是楚思思故意弄丢的,她想把顾清川推开,想让楚思思把孩子交出来。

推搡过程中,楚思思往后仰,顾行川去救,抓住了手臂,苏洛看着,也想去拉。

结果呢,楚思思和顾行川一起摔了下去。

地铁扶手电梯很高,最终造成的结果是:一个轻伤,一个旧疾复发,导致昏迷不醒。

而这一幕,被顾小单看到了。

开庭时,顾小单竟成为了原告的证人,他说了一句:“是我妈妈把他们推下去的......我亲眼看到的。”

楚思思轻伤,她的证词也是:“是苏洛推的。她精神有问题。还想拿刀砍我。”

地铁电梯附近的监控也能证明:是她苏洛干的。

于是因过失伤害罪,苏洛被判有期徒刑两年。

但顾行川肯定有看到的,她是想拉住他的,而不是推——她的心,没那么坏。

坐了两年牢,她唯一想要做的事是:

澄清事实,还自己一个清白。

......

此刻,那起案件的另一个受伤者就在面前,她只想要一个真相。

顾行川淡淡地盯着她,眼神幽幽的:“苏洛,坐了两年牢,你还是一如既往地不知好歹,不知反省,判你两年,真的是判轻了......”

心脏处,一阵阵的疼痛漫天袭来。

他竟也认定是她推的他,眼底的冷漠,彻底凉了她的心——果然,喜欢的,他才会偏爱。

在他眼里,她,苏洛,他的合法妻子,才是那个不要脸的小三。

可不是这样的。

“这世上,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自己干了伤天害理的事,还在那里叫冤,还想让别人做伪证,她是不是有毛病?”

“就是,就是,第三者,赶紧的,马上让出顾太太的位置,你这样的女人,根本不配当妈妈......”

“赶紧滚出生日宴会,你一来,我们还怎么玩?”

“对,滚出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也不怕给孩子带上心理阴影......”

宾客们起着轰,一个个用嫌弃的眼神,想把苏洛赶出去。

顾小单气呼呼的,去拿来一把扫帚,冲她挥舞着打了过去,直叫:“离开,离开,赶紧离开,别来破坏我的生日......滚啊......我生气了,很生气很生气......”

别人的闲言碎语,苏洛可以视若无睹。

可是,来自儿子的仇视,令她再也忍不住,脸上浮现了破碎的悲痛。

单单是她的命啊!

七年半前,她和顾行川因为顾奶奶相识,顾奶奶借病把孙子从部队骗回,想让他娶她。

顾行川不愿意,逃回部队。

半年后,她和顾行川在国外遇上,因为一个迫不得已的在原因上了床。

当时,顾行川其实在执行任务,只说等任务结束,他会给她一个交代。

顾行川离开后一个月,她发现怀孕,并毅然决定生下他。

但顾行川却就此失踪了。

几个月后,单单降世,没有人帮她带,她又当爹又当妈,在那小镇上,耐心地等着他。

四年多时间,她没等到他,于是她回了国,却发现他已退役回集团公司上班。

当她带着儿子上门认他,所有人都认定是她不要脸,故意爬了他的床,怀了他的孩子,而后拿孩子来威胁他。

奶奶喜欢单单,逼他娶她——当时,他和楚思思走得很近,几乎要谈婚论嫁了。

最后,顾行川娶了她,却无视她,婚后,依旧和楚思思双进双出,而她成了不要脸的小三......

三个月后,她被他们联手送进了牢里。

在那之前,单单和她可亲了。

如今呢,单单和他们统一了战线,所以,这六年,她吃尽苦头的意义在哪里?

心,一冷再冷,眼泪却没流下半滴,她忍下了所有悲痛,将这些委屈化作淡漠,吐出一句:

“就当我六年的青春喂了狗......离婚是吧......马上去离,谁不离谁就是孙子......”

“现在不行,周一上午八点......”

顾行川从单单手上把扫帚夺过来,扔到了边上:“你走吧,今天是单单的生日,你别不识趣地在这里扫他兴。”

儿子生日,当妈的得回避?

有这种天理的吗?

苏洛的眼皮一阵阵发烫起来。

她记得无比清楚,生他那日,她疼了一天一夜,最后没生出来,难产,却没家属陪,只能自己签字,才把他生下来的。

那种疼痛,她至今刻骨铭心。

结果......

她竟被如此嫌弃。

“扫兴?扫什么兴?儿的生日,娘的苦日,谁有那资格,让当妈的离开?我看谁敢?”

门口处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呵斥声。

苏洛立刻转过了头,只见顾奶奶驻着拐杖走了进来,脸上全是寒气,指挥身边的助理叫道:

“小吴,去,把那小没良心的给我拎过来!”

助理小吴立刻上去,把顾小单给抓了过去。

“你们干嘛,你们干嘛?”

顾小单蹬着小腿,急叫着。

顾奶奶扔了拐杖,拎住顾小单后衣领就往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下去:

“叫你赶你妈妈。

“叫你伤你妈妈的心。

“今天我不打得你服服贴贴,我就不是你太奶奶......

“洛洛,你看好了,玉不琢不成器,人不打不成材。这死小孩,已经被彻底教坏,必须往死里打......”

在场宾客,看得瞠目结舌,顾家老太太竟如此彪悍?

苏洛看得目瞪口呆,心里则涌现了深深的感激之情:

在顾家,也只有老太太最疼自己,其他人,谁都不待见她......

被撑腰的感觉,真好啊!

顾小单则哭得哗啦啦:“呜呜呜,我就不要坏女人当我妈妈......呜呜呜,我只要思思妈妈......思思妈妈救我......”




苏洛惊醒。

她又梦到了。

儿时初遇他。

再遇时,她曾以为这是命中注定的缘分。

结果,竟是孽缘。

抬头四望,在医院,她身上穿着病号服,病房内空空的,她的心也空空的。

早知道当年救的是一头白眼狼,她一定不管他的死活。

如今,悔不当初啊!

“醒了。”

靳北走了进来。

“我......怎么在医院?”

“伤心过度,又没好好睡,再加上淋了雨,你晕过去了,我把你送来了医院,你身上的衣服是护士帮忙换的。”

靳北手上拿着水果,笑着说道:“都已经两天两夜了。肚子饿了吗?给你准备了鱼片粥,还有水果,吃点吧,然后给我打起精神来......

“洗漱用品在洗手间,快,动起来......咱们的苏医生,可不能摆烂!”

竟睡了两天两夜,她不觉呆了一下。

也是,出狱前晚,她因为激动,没睡好。

出狱当然因为担心父亲,她又没睡好。

第三晚,父亲过世,她再一次没睡好。

累和痛,都没有击垮她。

让她垮下的是:儿子对外祖父的大不敬,是她作为女儿的深切愧疚,是她永失父爱的悲伤......

苏洛立刻下了床,去洗了洗,出来后什么都没说,捧起粥碗就吃,不管好不好吃,都要好好吃,她要好好活着,健康地活着,这是爸对她的期望。

“慢点。没人和你抢。细嚼慢咽,小心伤了你的胃......”

靳北心疼地看着她,知道她心里难受,可是,这一切,她必须熬过来。

“放心,我没事。”

吃完,苏洛安静地擦了擦嘴。

哭是弱者的行为。

她不哭。

她要坚强地活着。

“接下去,你准备怎样?”

靳北静静地看着自小一起长大的姑娘,小时候那么爱笑的姑娘,如今已经被生活磨成了这样。

他没护着,因为她从来不是娇花,接受风吹雨打,她才能盛开得更娇艳更动人。

苏洛低下头想了想,抬头时目光是无比坚定的:

“第一,离婚,争取抚养权,孩子必须跟我,如果留在顾家,会被养废。

“第二,报仇,我要让害我的人付出代价。

“第三,我想回去当医生。我爸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明明拥有一身优秀的手术技术,却因为被吊销了执照,一辈子生活在消沉当中。”

所以,她要做一个优秀的医生,让父亲含笑九泉。

“嗯,我们家小洛洛是最最优秀的,怎么样,要不要回京,我找人帮你进到最好的医院里去?去实现你伟大的职业梦想?”

靳北很欣慰呀,这姑娘虽然经历了人生最黑暗的时刻,可她内心始终充满了阳光和力量。

“不用,老师已经帮我安排好了。”

苏洛拧了拧脖子:“现在起,我要开始战斗。靳北,我要出院了。”

“好,我去办出院手续,你歇一下。把衣服换上,马上走。”

靳北走了出去,到门口时回眸深深一睇,终于,她要离婚了——至于那孩子,不要也罢。他不会让她带在身边的,留下只会膈应人。

病房内,床头柜上放着一个拎袋,苏洛看了一眼,是一整套衣服——不是很贵的那种,就是市面上最普通的料子。

靳北懂她,她不求日子奢华,只愿简单舒服,安心实在。

换上衣服出来,听到有人紧张兮兮地在喊:“我看到她了,奶奶,奶奶,她在这间病房......”

是儿子单单的声音。

苏洛探出头看时,背上一阵发沉,是婆婆顾夫人牵着她的儿子在冲她走过来——单单走路时很不自然,自是屁股上的伤所导致的。

她的眼神,一下子就变得乌沉沉的。

顾小单一接受到母亲那骇人的眼神,就吓得直往奶奶身后躲,嘴里还直叫:“奶奶,我怕,我怕......我害怕......我能不去吗?”

可悲吧!

明明就是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的亲儿子,如今和她的关系,竟是这么的疏离。

当初,她被关起来的时候,最最害怕的就是儿子会因为她的离开,母子亲情会受到影响。

曾经,她想找关系帮自己洗脱罪名,可没用。

她的行为就当时那个情况而言,就是造成了过失伤人。

而且,有人阻止她对外求救,后来,她在牢里受尽欺负,足以证明一直有人想搞她弄她,让她活得不得安生。

那是谁,她一定会查出来的。

“怕什么怕,她又不能吃了你!”

顾夫人用一种极其挑剔的眼神打量着一身干练裤装的儿媳妇,面色有点苍白,除此之外,没什么不妥。

顾行川找人打听了,才知道苏洛晕倒了,送来了医院,和他们儿子住的是同一家。

顾夫人听到儿子和手下的电话,先一步带小单过来找苏洛:一是为孙子撑腰;二是来和这个坏儿媳谈条件的,不能让儿子跟着。

她儿子太刚正,否则依她的意思,早在他醒来之后,就该申请和这个祸害离婚。

当然,也是因为有老太太在其中阻止。

“苏洛,行川说了,孩子犯了错,就得来认错,我带我孙子过来了......单单,你出来,认完错我们就走,别害怕......”

高高在上的顾夫人,那颐指气使的模样,真的挺欠揍的。

可那是她的常态。

怪不得会把顾小单教坏了。

顾小单颤微微从顾夫人身后探出来,缩着小脑袋,走上前,低着头,背着手:“对不起,我不知道那个罐子里装的是外公的......骨灰,不敬亡人,我错了......”

那就像在背书的态度,看上去根本没有半点诚意。

苏洛面色冷淡,盯着这个她曾经爱到骨子里的孩子,又恨,又不舍——如果这两年,他一直跟着自己,何至于学成这样?

四五岁的孩子,心性在慢慢定型,正是最最容易学坏的时候。

“你是真心来道歉的?”

她冷冷地问道。

“当然。爹地已经严肃教育我了。”

他抬起了头,可一接触到母亲那冰冷的眼神时,又紧张地低下了头。

“好,那你跟我回小院,去给外公磕头,在院子里跪上三个小时......”

她要让他牢牢记住这个教训。

顾小单顿时瞪大了眼珠子,逃回了顾夫人身边,摇头如捣蒜,急得都要哭了:“奶奶,您看,您看,她又想体罚我......我才不要跪三个小时......外头太阳那么大,我会被烤成人干的......”

又开始反骨了。

苏洛的眼皮噌噌噌直跳,疼得直想再打他一顿。

顾夫人立刻帮腔,“别怕,有奶奶在,任何人都别想动我孙子......小安,把我拟好的协议给她,让她签字......”

她的助理奉上了一份协议。

正中央是四个粗体大字:离婚协议。

呵,原来她的好婆婆是来逼她离婚的......




“但据我所知,傅律师的离婚官司从来没败绩。之前,他帮他的母亲,还有岳母,打了两场离婚官司,全都完胜......我们可以试一试......到底最后谁输谁赢......”

她目光咄咄,对傅渊很有信心。

“但你忽略了一点......”

顾行川逼视着,那眼神,尖厉到让人害怕:“单单讨厌你......在法庭上,只要孩子一句不愿意跟妈妈,你就休想拿走抚养权......”

这真真是刺中她的痛穴了。

苏洛一时找不到任何语言反击,眼珠子转了好几圈,才咬牙叫出一句:

“顾行川,所以,你们故意在孩子面前毁我的形象,就是想着有朝一日,以孩子的意愿来争夺抚养权是不是?”

其心可诛啊!

顾行川呢,目光幽了幽,面对她憎恨的目光,拧眉道:

“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想他也才醒来没几个月,孩子变成这样,是他的责任吗?

不是。

可她已经这样定他罪了。

他不想辩。

也不懒得辩。

气氛一下子变得凝滞。

夫妻俩,你看我,我看你,眼底全是不肯相让的寒光。

他俩本来就没有感情基础,如今为了争夺孩子,俨然要彻底撕破脸皮了。

而这对于苏洛来说,是极为不利的。

“顾行川,我就不明白了,你和楚思思肯定会结婚,到时你们马上怀,明年就能有属于你们自己的孩子,为什么非要霸着我的儿子不放?你们顾家每个人都厌恶我,留下单单膈应你们,你们觉得很有趣吗?”

她想不明白。

顾行川则冷一笑:“你带着孩子嫁人,然后让单单叫别的男人当爸爸,我顾家有头有脸,容不得这种事发生......”

带孩子嫁人?

叫别人爸爸?

他竟已经帮她想得这么远了?

“顾行川,凭什么你可以找别的女人,让单单叫别人做妈妈,我就不行?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单单的是我......差一点死在产台上的人也是我。当时你在哪,在哪?”

苏洛的声音变得无比尖厉,话里透出了深深的愤慨。

顾行川的眼神缩了一下。

差点死掉。

他并不知道。

理亏令他心虚。

心虚令他不安。

可孩子的抚养权,他就是不会放手。

这时,门砰的一下就推开了,老太太闯了进来,沉着一张老脸叫道:“你俩躲起来商量怎么离婚是不是?”

苏洛顿时不吱声了。

对于老太太,还是有点歉疚的。

她喜欢自己,可惜啊,她让她失望了。

“奶奶......抱歉,我和顾行川过不下去了。离婚已经势在必行。”

老太太很失望,看了看自己这个出色的孙子,高大威猛,正直有担当,当兵是最好的兵,经商是出类拔萃的商人;再看看孙媳妇,漂亮,有责心,医术不凡,有自己的职业追求。

这两孩子站在一起,明明那么般配,可为什么合不来呢?

问题是,真要合不来,单单是怎么来的?

他们都上过床了,你情我愿地亲密过了,怎么就闹得非要离婚。

“唉!”

老太太长长一叹,走了进去:“你们非要离婚,我也没办法,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没错,老太太松口了。

“什么条件?”

夫妻俩异口同声地问道。

“离婚就得有一个冷静期,在这一个月内,你们住到老宅来。

“从结婚开始,你俩一直在分居,只要你们在这个冷静期间同吃同喝同房,一个月后,如果你们还想离婚,我就不再反对......”

这是变相在撮合他们呢!

夫妻俩都面露难色。

老太太看向苏洛,温声劝道:“洛洛,孩子现在和你不亲,就算真把孩子的抚养权给你,孩子跟了你,天天闹,你这日子也没法过。

“所以,这一个月,你可以在家待着,好好和孩子培养一下感情......最后到底是和好还是离婚,我都不管了......”

苏洛想到孩子对自己的态度,觉得老太太说得有道理,一咬牙叫道:

“一言为定!”

但这一个月,她和他的婚姻,是绝对不可能起死回生的。

顾行川淡淡看了一眼苏洛,不作反驳。

*

跟着老太太,从海市回到西市,已经傍晚五点。

顾家的老宅,在海市西郊的西京华府。

那是整个西六省最贵的别墅区,整座西华山,郁郁葱葱,风景奇特。

一半是公开的古迹区。

另一半是华府。

当年政府以天价卖地,投资商在东半座山上造了七幢别墅,每幢别墅如今已高达几十亿,甚至上百亿。

能入住于此,皆是真正的巨富之家。

苏洛记得,从正门进,开车五分钟才到9号别墅区。

山中有景。

景中有楼。

楼隐于云雾。

雾散可观西市。

在这西华山上,大有一种将世间繁华踩于脚下的非凡气势。

*

下了车,苏洛扶着顾老太太走向那幢欧式华宅。

“妈,为什么要把这臭丫头带回来......”

顾夫人一看到苏洛,脸上的笑容就唰地消失,然后拔尖着声音怒叫。

挽着顾夫人的楚思思,在看到苏洛时,笑容也僵住了。

顾行川的妹妹顾歆乐,听到母亲怒叫,也跑了出来,俏丽的小脸阴沉沉的。

这个家,除老太太,没有人喜欢她苏洛的。

“我让洛洛回家住一个月,谁要是敢多话,谁就给我滚出老宅......”

老太太发下狠话,转头对自己的助理小吴说道:“去,把我孙媳妇的行李放到顾行川的房间,从今天起,他们必须睡在一处......”

楚思思的脸色顿时大变,转头,憋屈地看向自己的干妈,心下恨到不行:

这个死老太婆,怎么就这么爱撮合他们呢?

真的是太可恶了。

顾夫人脸色也横了起来:“妈,您怎么能这样做?行川根本不喜欢这恶毒的女人......”

“他们是夫妻,睡在一起难道不应该吗?”

老太太怼了一句,继而指着楚思思叫道:“楚小姐,你是没家里人了吗?成天成宿跑我顾家来,不是缠着行川,就是来哄你的干妈,当小三没你这么一个当法的......我老太婆还没死呢......”

楚思思被吼得脸上那是一阵青一阵白。

顾夫人立刻不高兴了,当即反驳道:

“妈,您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当初是谁害行川昏迷的,是苏洛。

“这两年,是谁一直帮忙照看行川和单单的,是思思。

“思思不光救了我,还救了行川——行川昏迷的时候,我怎么没见您赶思思,现在行川醒了,苏洛回来了,你就赶,您这样过河拆桥,合适吗?”

老太太寒光罩面,当即叫道:“那洛洛还救过我的命呢......重点,是行川自己把洛洛的肚子搞大的。身为男人,就得担起男人的责任......洛洛,跟奶奶上楼......”

苏洛看着婆婆和奶奶争执,没插话,听得叫,上去扶着奶奶进了屋,上了楼。

耳边听到儿子在跺脚,气㕲㕲地直叫:“坏女人,坏女人,坏女人,气我奶奶,气我爸爸,气我思思妈妈,奶奶别生气......回头我们把她赶出去......”

心,真凉啊!

儿子帮着别人。

丈夫爱着情人。

她在这个家算什么?

“顾小单,怎么说话的?那是你妈......再敢对你妈不敬,跪祠堂去。”

顾行川赶过来时,听到了儿子的嫌弃,怒叱了一句。

可惜,苏洛没听到。




此时此刻,苏洛面色欺霜赛雪,双目赤红,形同走火入魔的疯子。

顾小单吓得倒在地上,恐惧地瞪直了眼珠子,从来没见过妈妈是这样子的:

这样的妈妈,实在可怕啊!

顾行川忍无可忍,想把苏洛一脚踢开,却被她用脚搁开,还和他扭打在了一起。

没错,苏洛学过跆拳道。

顾行川做了几年特种兵,且从小练就了钢筋铁骨,一般人在他手上走不上几个来回,但是苏洛能。

但顾行川还是把人控制住了,并将她狠狠地按在了墙上,怒叫道:

“苏洛,那是你儿子,不是你的仇人,你用这么大的力气打他,你想打死他吗?你就是这么教育孩子的吗?能不能讲点道理?”

讲道理?

有个屁用。

“顾行川,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生下他,嫁给你......”

苏洛寒声厉吼,很快挣脱,却没有再和他打。

她大口大口地吸气,双眸火花四溅,拳头捏得青筋横起。

顾行川的眸光一再深,厉声叫道:“当着孩子的面,说这种混账话,你还配当一个妈妈吗?难怪单单讨厌你......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德行......”

这种否定,是无比伤人的。

楚思思看到苏洛被吼,心下好不得意,却没有表现丝毫,而是同仇敌忾道:

“苏洛,你是不是心理有病?

“昨天,是你打电话,说要让孩子过来见他外公的,今天,我们好不容易带他过来了,你不好好哄着,还出手打人,就算他打坏你东西了,打疼你了,你是妈......你该好好说话......”

又装好人。

楚思思是苏洛见过的最能装的烂人。

苏洛憎恨的眼神缩了又缩。

“老苏先生,老苏先生,你快出来评评理......你女儿发疯打小孩......”

楚思思拉长着声线喊着。

苏洛心头的怒火再次炸开,眼底几乎能喷出火来:“楚、思、思,你给我,立刻,马上,滚出我的家......”

这一刻。

她想杀人。

真的想杀人。

“我不走,我一定要让家里的长辈好好教训你这个不负责任的妈......”

楚思思抱着顾小单走进房间,却一眼看到了挂上墙上的遗像,像框上还挂着白布。

遗像上的人,正以一种阴笑的眼神狠狠盯着她。

她意识到什么,脚底一顿发凉,尖叫着跑了出来。

“怎么了?”

顾行川以为老人追出来打了,跟过去一看,背上跟着传来一阵惊悚,眼底浮现难以置信,继而转头看向几步远处的苏洛:

“你爸......没了?”

女婿称老丈人,按理该叫“爸”,可他称“你爸”,因为他从来没认可过这段婚姻。

苏洛阴沉沉抹开一丝骇人的笑,眼泪却难以自控地流了下来,用已经快压不住怒火的声音吼道:“你们......统统给我滚出去......滚啊......”

深深的恨意迸射开来。

转身,她走向那只破花盆,噗咚跪倒在地,双眼发直地望着那一团湿淋淋的骨灰,身板在不断地起伏。

委屈。

悲恨。

绝望。

在这一刻全部漫上心头。

没保护好父亲。

全是她的错。

这一刻,她是如此的自责。

“洛儿......”

就在这个时候,靳北跑了进来,看到院子里多了几个人,且一个个神情怪异。

而苏洛则跪在地上面对放着一只破花盆......整个人就像被抽走了所有精气神的行尸走肉。

路过院中那块桌面时,他看到了破碎的骨灰罐,面色赫然大变:“谁把老苏的骨灰打翻了,谁......”

这一叫破,顾行川的身子竟不由自主哆嗦了一下,眼底露出了震惊之色。

他大跨步走过去,果然看到了桌板底下,有一只被打破的瓷罐,而地上好像还有一些没办法收集起来的湿灰。

“楚思思,这......怎么回事?”

他赫然转头一声厉喝。

楚思思被吓到了。

顾行川从来没这么吼过自己,她本能指向抱住自己顾小单:“是单单不小心摔的......”

直接就把顾小单给卖了。

他面色一下骇白,快步走向跪着的妻子,看到了被她抢回来的湿灰,心脏紧缩,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靳北也走了过来,瞅了瞅所剩不多的骨灰,牙一咬,一拳就砸向了顾行川,“顾行川,你他妈不是人......”

本来可以让开的,但顾行川深深受了,嘴角边上,顿时溢出牙血。

“滚啊......通通给我滚!”

苏洛回过神,怒目看向顾行川,咬着牙,指着他:“顾行川,你们三个人,让我爸死不安宁,我记住了,我......苏洛,记住了!”

顾行川一句都辩不了。

站在雨水里,他无言以对,雨水顺着头发,哗啦啦淌下去,很快,他湿透了。

“行川,不好了,小单晕过去了......”

楚思思突然大叫。

顾行川连忙跑过去,拍了拍孩子的脸:“小单,小单......”

小单没反应。

顾行川立刻把小单,冲进了雨里。

苏洛漠然跪着,没任何反应。

直到雨过天晴,天挂彩虹,她站起来,到树下,挖了一个很深的小坑,转身把剩下的骨灰,埋到了坑里,夯实,而后低低地说了一句:

“爸,这个位置可以看到彩虹......以后,你就待在这里,等我事了,就来陪你!”

起身时,她扑通倒地。

靳北惊叫着上前,把人抱起,冲出了院子。

*

顾小单被送进了医院。

医生检查后说,只是受惊过度导致的昏厥。

屁股是被打肿了,但是,没伤到要害,就是得躺一躺了。

毕竟屁股开花了嘛!

“唉,这个苏洛,对自己的亲儿子还真下去手,打这么重,就算了孩子没个轻重,把骨灰撒了,可都已经撒了,打死都没用了,就不能好好教育吗?”

楚思思在边上轻轻地咕哝,悄悄打量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身上的衣服都已经干了,他一身冷肃,看不出所思所想。

沾了雨水又复干的头发,有点凌乱,同时又透出了一种男子的野性。

“我出去一趟。思思,你帮我照看一下单单......”

他迈开大步,走了出去,头都不回。

这是要去见苏洛吗?

楚思思暗暗咬了咬牙,心下生出了愤愤不平:

明明和他从小通信的人,是她。

救下他妈妈,被他妈妈认为干女儿的,是她。

那些年,她和顾行川关系亲密,她是顾行川身边唯一被他照顾,受他爱护的女生。

可为什么苏洛一出现,这一切就变了?

即便这两年,她一直在照看他,可他醒来之后,对她仍然不冷不热的。

他说要离婚,却拒绝趁她坐牢时,直接申请离婚;如今还对她表现出了异样的不舍?

难道他真的喜欢上她了吗?

她想了想,心头发紧,忙拍了一个照,发给了干妈:干妈,出事了,您家乖孙子,被她亲妈打得都上医院了!




苏洛没看,只冷冷落下一句:“离婚可以,单单归我,从今往后,他就是苏家的孩子,改名苏小单......”

顾小单一听,小脸发白,反应无比激烈,狠狠跺起了脚:

“不要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做苏小单,我要做顾小单,我要跟爸爸......我不要这个坏妈妈......不要不要,就不要。”

“坏妈妈”一词,引来了走道上所有人的侧目。

大家都在好奇地张望:

一个女人得有多失败,才会让自己的亲生儿子如此厌恶她?

毕竟,在绝大多数人眼里,小孩子更喜欢妈妈——那种血亲关系,几乎是与生俱来的。

被孩子厌恶的妈妈,绝对不是一个好妈妈。

顾夫人也沉下脸大叫了起来:“做你的春秋大梦,顾家的孩子就必须留在顾家,如果你不同意,那我们就只能走法律程序,到时,我会让你财两空,一无所有......”

她把孙子护在身后。

此时此刻的她,就像一只护崽的老母鸡,生怕自己的小崽子被老鹰叼了去。

苏洛寡淡一笑,眼神缩起尖锐的钉子,直勾勾钉了过去:“好,那我们就走法律程序......”

“疯子。你就是彻头彻尾的疯子,连自己的男人都敢杀,单单要是跟了你就毁了......单单,走,跟奶奶走......你放心,这疯子,是斗不过我们顾家的。”

她拉着小单就走。

小单看都不看苏洛,反过来拉着奶奶跑得飞快。

正好和不远处赶来的顾行川撞到了一起。

“妈,你们干什么?惊慌失措的?”

刚刚,他和阿未在通电话,一眨眼,这对祖孙就不见了。

他猜母亲一定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立刻急匆匆赶了过来。

“你去问那个坏女人,她要抢走我的孙子,这辈子,她休想,休想......有我在,顾小单这辈子只能姓顾......”

她吼了两步,抱起单单,跑得更快了。

顾行川眉头深拧,大跨步走向苏洛,今天的苏洛,面色比起之前更冷静,眉目之间皆是冰冷的寒气。

曾经那个小太阳似的小姑娘,当真不见了。

他的心脏紧缩了一下,“苏洛,单单是来和你道歉的,可你又做了什么,把他吓成这样?”

吓?

这个字眼,真他妈讽刺。

他是她生的,她养的,现在,她想要回去,竟成了吓?

“顾行川,你不是要离婚吗?我同意了,但我要顾小单的抚养权,如果你不给,那我们就走法律程序,起诉离婚......除此之外,我俩没什么可说的......”

苏洛淡淡落下一句,看到靳北回来了:“靳北,我们走......”

靳北?

谁?

顾行川转过头,又看到那个男人了。

原来,她的心上人叫:靳北。

近距离打量,顾行川能深深地感受到来自这个男人的侵略性。

非常霸道。

衣品不凡,气质傲岸,眼神犀利。

并且,他对苏洛有着强大的占有欲。

“好。我们先回老苏的小院收拾收拾,然后,我给你请最好的律师,一定把小单要回来......他们顾家在西市可以一手遮天,但是,出了西市,有的是人可以收拾他们......”

那语气,透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傲。

重点,那种傲不是装出来的,而是从骨子里溢出来的。

而后,他从容而来,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将苏洛拥着,从顾行川身边走过——

那一刻,顾行川可以看到这个男人唇角翘了一下,那是一种示威,更是一种挑衅。

顾行川压着心头那团莫名冒出的怒火,沉声撂下一句:“苏洛,单单的抚养权,我不会相让,如果,你非闹到这个地步,那我一定奉陪到底......”

“好,那我们就走着瞧!”

苏洛仰着下巴,脸上尽是不服输的倔强。

这是正式和他开战了。

顾行川钮开袖扣,看着他们恩恩爱爱地相携离去,心头的火,越烧越旺:

这个女人,有病,都已经找到下家了,想要儿子,赶紧生,还要来抢抚养权。

真的是疯了。

哼,想从他手上把儿子抢走,下辈子吧!

他一句话发下去,看谁敢当她的离婚律师。

“喂,阿未,交代下去,谁都不准接苏洛的离婚讼诉!”

*

苏洛很确定,自己需要一个厉害的离婚律师——必须不畏惧顾家,必须帮她夺回儿子。

想到律师,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谁?

谢欢。

谢欢不是律师,她是娱乐圈的顶流女明星。

娇而不妖。

艳而不俗。

魅力四射。

她是苏洛的好朋友。

谢欢的男人叫傅渊,是律政圈内名声赫赫的大律师——常胜不败,圈内神话,驰名海内。

她需要这个男人为自己打官司。

坐在车里,苏洛这么想罢,一抬头,就看到了路边广告牌——上面有一个似牡丹花盛放一般的女人。

正是大明星:谢欢。

“靳北,我坐牢前,谢欢失踪了,现在可是找回来了?”

“对,找回来了,还和大律师傅渊举行了婚礼,而且已经复出。”

靳北可聪明了,立刻明白她在动什么脑筋了,笑问:“怎么,你想找傅渊做离婚律师?嗯,这的确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但这个人,很难请的。一般的小案子根本请不动他。除非有特别的关系......”

苏洛笑了笑,没说其他,而是拿起手机直接打通了那个几年没打过的号码。

那边传来的惊喜声:“苏洛,你人间蒸发这么久,终于知道联系我了?”

那娇嗲的声线,不愧是影视第一小花,能把人的骨头都给酥掉。

“欢欢,我有事想找你先生帮忙,你在哪?我过来找你。”

她柔下声音问道。

“好呀,我和我先生这几天住在海市,我家小果果需要去看眼睛......我给你发地址......”

“正巧,我也在海市,这样,我马上过来。”

“好。我等你。”

......

谢欢和傅渊这对小夫妻,从相识到相守,经历了漫长的十几年,还差一点天人永隔,好在最后还是团圆了。

傅渊这个南市第一家族的继承人,更是富贵圈内的传奇人物。

千万家产,他不屑一顾,只经营自己的律师行,闲来就陪妻儿,是个格局很另类的男人。

这是靳北对傅渊的夸赞。

*

谢欢住的是一座上亿的别墅,名为“天上华宫”,是本市最最贵的小区,车进入其中,就像进入了景区。

靳北把谢欢送到后,自己有事先走了。

敲开园门,家里的佣人就把谢欢领了进去。

正厅门一开,一身居家裙的谢欢巧笑倩兮地从里头跑出来,拥抱住好友:“苏洛,好久不见......太想你了......”

苏洛也抱了抱谢欢,看了看谢欢的脸,之前,她出事了,留了一道疤,现在还没整掉......

“疼吗?”

“早不疼了。”

谢欢淡淡一笑:

“那些不愉快的过去都过去了。现在,我就是一个脱胎换骨的我。”

那满身的战斗力,鼓励着苏洛,她不觉微微一笑:“我来,是有事想求见你先生......”

“怎么,你要打什么官司?”

谢欢拉着她坐到牛皮沙发上,这么久不见,关于她的近况,她并不知情。

“打离婚官司。”

这话一出,谢欢立刻瞪大了眼珠子:“你结婚了?谁呀?”

可不是,谢欢出事时,她刚结婚,而且,她是只领证,没举行婚礼,也没公开,所以谢欢不知道。

苏洛就把自己的情况说了说。

谢欢听了顿时勃然大怒,气得在原地那是来来回回地走,“可恶,真的是可恶,顾家人实在是可恶之极。竟这么欺负人。等着,我给我先生打电话,一定让顾家没好果子吃......你的儿子必须归你。”

一个小时之后。

苏洛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大律师傅渊:

灰衬衣浅西裤,气宇轩昂,神情高冷——这种男人就是金字塔尖的精品,是人尖上的人尖。

他一回来就拥了拥自己的妻子,继而才看向站在原地的苏洛,锐利的眼神带着探究之色,点了点头:

“你好,傅渊。”

“你好,苏洛。”

两个人礼貌性地握了一下手。

“我知道你,西市顾家长子顾行川的太太。我也知道顾行川,他是我大侄子的战友。你被判刑的事,我也听说过。证据确凿才被判的刑,是顾老太太求情,才判了两年,否则应该是三年......”

因为是熟人的案子,所以傅渊多关注了几眼。

“所以,这案子,您不打算接?”

苏洛暗暗皱眉。

甚至于有可能他会成为顾家的律师。

“我唯我太太之命是从。”他从拎包内取出一份委托书:“签字吧......我接。”

苏洛看了一眼吟吟而笑的好友,心头好生羡慕,多年暗恋成相守,破除叔侄的关系成夫妻,还被宠在了手心上,真好。

*

靳北坐在车上。

车由助理开着。

助理通过后视镜打量他家心思复杂的老板:

“想不到苏小姐和谢大明星是好朋友。“

是啊,这是靳北没想到的。

“先生,傅渊是个打官司的好手,这场离婚官司一旦落到傅渊手上,苏小姐一定能把孩子的抚养权争取过来的。您真想让那孩子跟着苏小姐吗?”

靳北扯了扯唇角,翻着手上的工作资料,哼声道:

“顾家的杂种,怎配跟着洛洛,成为她的污点?放心,洛洛会和顾家断一个干净的。小杂种也会从她心里彻底剜掉的......”

他的小洛洛,会放下这段孽缘的。

未来,小洛洛会给他生很多很多小孩,那个小杂种,算什么玩意儿,也配叫小洛洛做“妈”。

滚蛋。

将来的苏洛,他们高攀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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