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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妹非要换亲?我成主母她悔哭了全文+番茄

盈盈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楚烟噗嗤一声笑出来,笑得眼睛都弯成了月牙。他可是锦绣侯哎,是大周第一战神,他居然相信拉钩?原来战神也有这么幼稚的一面吗?但她还是伸出尾指,和谢经年的尾指勾在了一起。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她在心里默念着这幼稚的誓言,鼻子却莫名一酸,差点又忍不住哭出来。这时,秋水在外面禀道:“夫人,艳枝和艳霜回来了。”楚烟忙松开谢经年的手向外间走去。“等一下。”谢经年拉住她,抬手帮她理了理鬓边的乱发,捎带着帮她擦了擦眼睛,温声道,“你如今好歹是侯夫人了,让人看到你哭鼻子会笑话你的。”男人粗糙的指腹从女孩子娇嫩的眼皮上掠过,不知为何,两人的心头同时颤了一颤。楚烟红着脸,也帮他整理了一下衣袍。以前也知道他高大魁梧,但没有细琢磨过,如今自己亲自动手从上到...

主角:楚万山谢世子   更新:2024-12-03 15: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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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万山谢世子的其他类型小说《继妹非要换亲?我成主母她悔哭了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盈盈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烟噗嗤一声笑出来,笑得眼睛都弯成了月牙。他可是锦绣侯哎,是大周第一战神,他居然相信拉钩?原来战神也有这么幼稚的一面吗?但她还是伸出尾指,和谢经年的尾指勾在了一起。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她在心里默念着这幼稚的誓言,鼻子却莫名一酸,差点又忍不住哭出来。这时,秋水在外面禀道:“夫人,艳枝和艳霜回来了。”楚烟忙松开谢经年的手向外间走去。“等一下。”谢经年拉住她,抬手帮她理了理鬓边的乱发,捎带着帮她擦了擦眼睛,温声道,“你如今好歹是侯夫人了,让人看到你哭鼻子会笑话你的。”男人粗糙的指腹从女孩子娇嫩的眼皮上掠过,不知为何,两人的心头同时颤了一颤。楚烟红着脸,也帮他整理了一下衣袍。以前也知道他高大魁梧,但没有细琢磨过,如今自己亲自动手从上到...

《继妹非要换亲?我成主母她悔哭了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楚烟噗嗤一声笑出来,笑得眼睛都弯成了月牙。

他可是锦绣侯哎,是大周第一战神,他居然相信拉钩?

原来战神也有这么幼稚的一面吗?

但她还是伸出尾指,和谢经年的尾指勾在了一起。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她在心里默念着这幼稚的誓言,鼻子却莫名一酸,差点又忍不住哭出来。

这时,秋水在外面禀道:“夫人,艳枝和艳霜回来了。”

楚烟忙松开谢经年的手向外间走去。

“等一下。”谢经年拉住她,抬手帮她理了理鬓边的乱发,捎带着帮她擦了擦眼睛,温声道,“你如今好歹是侯夫人了,让人看到你哭鼻子会笑话你的。”

男人粗糙的指腹从女孩子娇嫩的眼皮上掠过,不知为何,两人的心头同时颤了一颤。

楚烟红着脸,也帮他整理了一下衣袍。

以前也知道他高大魁梧,但没有细琢磨过,如今自己亲自动手从上到下抚过他的身躯,楚烟不禁惊叹出声:“侯爷好高啊!”

“哈!”谢经年低笑出声,“你是头一回见我吗?”

楚烟的脸更红了,难为情地转身向外间走去。

谢经年看着她像头受惊小鹿似的逃走,唇角怎么都压不下来。

艳枝和艳霜被关了两天,担惊受怕的,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人都憔悴了好多。

如今见到楚烟,就像走丢的小羊羔见了亲娘一样,跪在地上,一人抱着她一条腿,委屈地哭了起来。

“小姐,吓死奴婢了,奴婢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小姐,您的伤怎么样了,大夫怎么说,严不严重啊?”

“傻丫头,严重的话我还能自己走动吗?”楚烟笑着提醒两人,“先别哭了,侯爷在呢!”

两个丫头这才发现随后走出来的锦绣侯,顿时吓得止住了哭声,战战兢兢地给他磕头:“是奴婢们服侍不周,让小姐和世子出了事故,请侯爷责罚。”

谢经年抬了抬手:“起来吧,此事与你们无关,这两天委屈你们了。”

两个丫头忙道不敢,相互搀扶着起了身。

谢经年又道:“以后好生伺候夫人,不要再称她为小姐了,这样也便于她在其他下人面前立威。”

两人连连点头称是。

谢经年偏头看了楚烟一眼:“你好生歇着,我先走了。”

“侯爷慢走。”楚烟福了福身,送他离开。

等他迈过门槛,楚烟突然想到一事,又叫住了他:“侯爷,我还有件事要麻烦您。”

谢经年停住脚步,回头看她。

门外阳光正好,给男人高大的身影笼上一层金光,仿佛天神降临人间。

楚烟迎着光问他:“侯爷几时得空,能否陪我回一趟娘家?”

谢经年略一思索:“我是该陪你回去一趟的,只要你身体吃得消,我随时都行。”

楚烟说:“我身体已无大碍,那就后天吧!”

谢经年点头:“好,都依你。”

楚烟再次向他道谢,看着他离开。

“小姐……”艳霜叫了一声,忙又改口道,“夫人受了这么重的伤,该好生静养几天才是,这么着急回去做什么?”

楚烟挑了挑眉:“回去算账。”

主仆三人回到内室说话,楚烟向两个丫头问起马车出事时外面的情形。

两个丫头对视了一眼,都嗫嚅着不敢开口。

楚烟说:“这里只有咱们三个,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艳霜戳了艳枝一下:“你大,你来说。”

艳枝瞪了她一眼:“平时处处不让我,这会子倒和我论起大小来了。”

楚烟也是哭笑不得,对艳枝道:“那就你来说吧!”


“没事,世子比我伤得严重,侯爷理应多看顾他。”楚烟大度道,“我身为长辈,不会计较这些的。”

谢兰舟正坐在床上由二喜给他喂饭,听到楚烟以长辈自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张脸拉得比鞋底子还长。

“不吃了!烦死了!”

楚烟无语。

他不承认自己是他继母也就罢了,现在连辈份都不能提了吗?

老夫人从二喜手里接过粥碗亲自喂他:“说好了不许再耍小孩子脾气的,小心你爹又揍你。”

谢兰舟哼了一声,偏过头谁都不理。

老夫人无奈,放下碗对楚烟说:“这孩子确实娇惯了些,你别跟他一般见识,马车的事经年已经查清楚了,和你们家没有关系,昨晚我情急说了重话,你看在我心疼孩子的份上,别往心里去。”

楚烟一愣,下意识看向谢经年。

谢经年微微颔首,温声道:“是车夫动的手脚,我已经处置了,母亲诚心向你道歉,你就原谅她这回吧!”

楚烟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也不相信真的是车夫所为。

但谢经年这样说,必然有他的道理,或许是想息事宁人,或许是想放长线钓大鱼。

她没有深究,只是谦逊道:“侯爷和老夫人言重了,世子是陪我回门才出的事,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倘若老夫人肯原谅我,把我那两个丫头放出来,我就感激不尽了。”

老夫人听楚烟这么说,心里还挺不好受的。

对比敬茶那天的诚心诚意,这孩子终究是和她疏离了。

可她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身为祖母,看到自己最疼爱的孙子命悬一线,外面还传出许多继母继子不清不白之类的闲话,她生气再正常不过。

她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该如何平息那些流言蜚语呢!

她叹口气,对夏嬷嬷道:“你去把那两个丫头放出来吧,另外给她们每人十两银子做为补偿。”

夏嬷嬷躬身应是,退了出去。

楚烟礼貌地替两个丫头向老夫人道谢。

谢兰舟偷眼打量她,感觉她和前两天又不一样了。

前两天她还上赶着向大家示好,现在虽然表现的很谦和,但那种感觉却已经差了十万八千里。

想到十万八千里,他又想起了那个翻不出如来手心的猴子。

也不知道那只猴子后来到底怎么样了。

这女人可能再也不会讲给他听了。

“走吧,我送你回去!”谢经年察觉出屋里气氛很是僵硬,主动握住了楚烟的手腕,“我有些话要和你单独说。”

“好。”楚烟乖巧点头,随他向外走去。

两人一个高大魁梧,一个纤细玲珑,一个像猛虎,一个像猫咪,明明天差地别却又相得益彰。

谢兰舟盯着两人的背影,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老夫人拍拍他的手,语重心长道:“好孩子,你爹这么大年纪,能有个真心喜欢的人不容易,你就不要再和她别扭了吧!”

谢兰舟撇撇嘴,翻了个白眼。

楚烟跟着谢经年回了晓风院。

谢经年屏退下人,和她进了内室,开门见山道:“是不是母亲的做法让你寒心了?”

他问得这样直白,楚烟一时怔住,想了想才摇头笑道:“倒也谈不上寒心,就是觉得婆媳之间大约不适合亲密无间,适当保持距离,彼此客气尊重就挺好的。”

这回轮到谢经年意外,幽深凤眸探究地落在女孩子娇嫩的脸上。


楚烟犹豫了一下才道:“刚刚那条蛇,能不能给我?”

“嗯?”谢经年意外挑眉,“你要它做什么?”

楚烟说:“乌梢蛇祛风除湿,通经活络,我拿去炖给世子吃,他现在正好用得上。”

谢经年更加意外:“他那样欺负你,你还给他炖汤,你不生他的气吗?”

“生气呀,可是有什么办法?”楚烟坦然道,“他是侯爷最亲的人,我不想让侯爷夹在我们中间为难,所以我想试着和他沟通一下,即便他不能接受我,能和我做到相安无事也是好的。”

谢经年望着小姑娘真诚坦荡的目光,欲言又止。

兰舟身上有一个秘密,连老夫人都不知道,因此他也不能和楚烟说。

至少现在不能说。

“你小小年纪就这么懂事,真是难为你了。”他叹口气,伸出手想拍拍楚烟的头,犹豫了一下,最终落在她肩上。

他让人打听过,知道这姑娘生母早亡,和弟弟相依为命,在继母手下讨生活很不容易。

之所以不顾年龄差距想要嫁给他,可能就是想给自己和弟弟找个靠山。

至于说什么真心喜欢他,非他不嫁,大约是当不得真的。

毕竟哪个年轻小姑娘会真心喜欢一个可以做她父亲的人呢?

他不想拆穿她,他所能做的,就是尽力为她提供帮助和庇护。

如果小姑娘后面有了真正心仪的人,他会放她离开。

如果没有也没关系,他会一直养着她,就当多养了一个女儿。

谢经年收回手,若无其事道:“你就算要炖汤给兰舟,也不必亲自动手,我让人炖好了给你送去。”

“啊,这不好吧?”楚烟笑道,“这样会不会显得我没诚意?”

“你能想着他已经够诚意了,再多的他也不配。”

谢经年招招手,远远跟在后面的亲随卫云立刻上前听命。

“让人把那条蛇拿去厨房,加些滋补的药材炖一炖,炖好了送到晓风院来。”谢经年吩咐道。

“是。”卫云干脆利落地应了一声,转身迅速离开。

楚烟瞧着好生羡慕:“侯爷的人一看就很能干,可不可以送我两个?”

谢经年说:“这有何难,回头我给你挑两个更能干的,”

楚烟没想到他这么爽快,欢喜道:“侯爷是当真的吗,那我就不客气了。”

谢经年看着她一笑就会弯起的杏眼,也忍不住唇角上扬,心情也变得松快起来。

两人说着话往回走,慈安堂里,老夫人并没有立刻去休息,而是意犹未尽地和两个儿媳分享自己的喜悦。

“老二媳妇真不错,起初我还怕她年纪太小压不住人,没想到竟是个有主见有胆色的,冯氏那样难缠的人在她面前都讨不到便宜,将来府里的中馈交给她我很放心。”

大夫人和三夫人微微变了脸色。

老二的婚事一直是老夫人的一块心病,如今新媳妇娶到了家,老夫人喜欢她无可厚非。

可这还没怎么着呢,就想着要把中馈交给她。

偏心偏的是不是太明显了些?

大夫人笑了笑,恭谨道:“母亲说得对,二弟妹确实给了我们大家一个惊喜,不过冯氏今天也是轻了敌,被二弟妹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后面怎么样还不好说。”

三夫人点头表示认同:

“其实咱们也不是奈那冯氏不得,咱们就是太讲理,从小的教养刻在骨子里,反倒是新嫂子小门小户没那么多讲究,能拉得下脸。”

老夫人的目光在两人脸上扫了个来回,面上笑容不减。

“你们说得对,现在下结论还为时尚早,先看看再说吧!”

大夫人怕婆婆不高兴,忙又找补道:“母亲放心,我和三弟妹都会尽心帮衬二弟妹的。”

“嗯,我知道你们都是好孩子。”老夫人笑着拍拍她的手,“我累了,回去眯一会儿,你们各自忙去吧!”

两人应是,行了礼和丈夫孩子一起退下。

老夫人屏退众人,让夏嬷嬷扶自己去后堂歇息。

夏嬷嬷说:“老夫人刚刚夸二夫人,大夫人和三夫人好像有点不高兴了。”

“我看出来了。”老夫人无所谓道,“高不高兴的,中馈理应由侯夫人掌管,我就是提前给她们提个醒,她们共同掌管中馈十几年,暗中捞了多少油水,我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做人要知足。”

夏嬷嬷不好评价主子,不动声色转换话题:

“其实奴婢也挺喜欢二夫人的,没想到她小小年纪,进了这偌大的侯府一点都不怯生,倒像是经过大风大浪似的从容淡定。”

老夫人点点头:“经年好像也挺喜欢她的,这些年不管兰舟怎么闹,他都没动过手,今天为了新媳妇,差点没把孩子打死。”

夏嬷嬷叹口气,扶她在床上躺下。

“世子今天做的确实太过了,他哪怕放只癞蛤蟆也好啊,怎么能放蛇呢?”

老夫人说:“兰舟虽然顽劣,却不是心思歹毒的孩子,我觉得这事另有蹊跷,你忙完了去打听一下,顺便瞧瞧兰舟的伤势。”

“好,奴婢知道了。”

夏嬷嬷帮她把被子盖好,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晓风院里,丰盛的早饭摆了满满一桌子。

谢经年正打算陪楚烟吃一些,外面小厮来报,说皇帝有事请他往宫里走一趟。

谢经年只好放下筷子 对楚烟说:“你先吃吧,有什么需要就和乔嬷嬷说,乔嬷嬷是自己人,你和她不用见外。”

乔嬷嬷就是昨晚给楚烟送饭的那位嬷嬷,此时正在一旁指挥丫头们传菜,闻言忙上前给楚烟福了福身,恭敬道:“夫人有事只管吩咐。”

“好,我知道了,侯爷快去吧,别误了正事。”

楚烟答应着,起身把谢经年送到门口,站在廊下目送他高大的身影远去,这才转回去吃饭。

吃完饭,略歇了一会儿,厨房把炖好的蛇羹送了过来。

楚烟就让乔嬷嬷给自己派了两个认识路的丫头,提着食盒去了谢兰舟的听澜院。

听澜院的下人也从奶娘口中得知新夫人害世子挨了打,这会子突然看到楚烟过来,个个如临大敌。

“不用紧张,我是奉了侯爷之命来探望世子的。”楚烟的目光平静地从众人脸上扫过,“你们谁带我过去?”

一个小厮站出来,神情傲慢道:“冯娘子说没有她的吩咐,任何人不许打扰世子,夫人要见世子,得先问过冯娘子才行。”


楚涵娇生惯养,平时就是这样不顾别人,想吃就吃,被姚氏抢了鸡腿,当场耍起了少爷脾气:“给我,我饿了,我要吃,我就要吃!”

“胡闹!”楚万山脸上挂不住,重重地拍了下桌子,怒道,“你娘平时是怎么教你的,再不听话就滚出去!”

“我不滚,我要吃肉!”楚涵大喊大叫。

“哈哈哈哈……”谢兰舟最喜欢看人出丑,忍不住哈哈大笑。

这下他终于不无聊了。

楚万山臊得老脸通红,冲姚氏摆手道:“还不快带他出去,让他回他自己的院子吃去!”

“我不去,我就要在这里吃。”楚涵指着桌上的菜,“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是我最爱吃的,是我娘特地让厨房给我做的。”

姚氏当场变了脸色,下意识去捂他的嘴。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谢兰舟“嗯”了一声坐直了身子,亮晶晶的狐狸眼微微眯起,从桌子的菜肴一一扫过,最后偏头看向楚烟:“这些不是你爱吃的吗?”

楚烟心里快笑死了,面上却委屈道:“世子别问了,这些我都能吃,没关系的。”

“那不行。”谢兰舟说,“你吃不吃是一回事,有人欺骗本世子是另一回事。”

姚氏一听,脸色变得更加难堪。

不等她解释,谢兰舟已经发难:“楚夫人什么意思,敷衍我呀,亏我还真情实感地让人把你说的菜都记下来了,敢情这些都是你儿子爱吃的,跟我们二夫人没有关系呀!”

姚氏急出一身的冷汗,讪讪道:“世子误会了,我没有骗你,这些菜烟儿也爱吃的。”

“是吧烟儿?”她求助的看向楚烟,希望她能看在一家人的份上,先帮忙把谢兰舟应付过去再说。

楚烟巴不得谢兰舟再闹大些,自然不会如她的意。

“母亲可能太忙了,记错了,这些菜真不是我喜欢吃的,不过我也不是不能吃,没关系的。”

她笑得大度,却把姚氏气得心口疼。

她不敢给谢兰舟脸色,也不能拿楚烟撒气,只得扬手给了楚涵一巴掌:“你的规矩都学到哪里去了,还不给我滚出去!”

楚涵长这么大头一回挨母亲的打,抓起自己的碗摔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谢兰舟可高兴坏了,不管不顾地大笑出声。

“好玩,好玩,你们家真是太好玩了。”他一边笑一边问楚烟,“怎么办,我不行了,我伤口都笑疼了,哈哈哈哈……”

“……”楚烟白了他一眼,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

楚淮看着肆意大笑的谢兰舟,心中羡慕不已。

他生下来就没有娘亲,和姐姐在这个家里活得谨小慎微,从来不知道还有人能如此随心所欲,恣意妄为。

最重要的是,这个人还能为姐姐撑腰。

楚万山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气急败坏地让下人把楚涵拖了出去。

姚氏心疼儿子,想跟出去哄他,被楚万山一个眼神制止。

楚涵的哭声远去,宴客厅变得安静又尴尬。

贺良辰想在岳父面前表现一下,正打算说点什么化解尴尬,楚月先他一步站了起来。

“弟弟年幼无知,让世子见笑了,我给世子和姐姐倒杯酒,全当是替弟弟赔罪了。”

她招了招手,丫头翠玉上前,把酒壶递到她手里。

她端着酒壶走到谢兰舟和楚烟身边,亲自将两人的酒杯斟满,笑盈盈道:“世子请,姐姐请!”

楚烟不动声色地看着楚月,光是从她的笑容里,就能感觉到不怀好意。

她明明那么怕谢兰舟,居然主动给谢兰舟敬酒,还笑得那样谄媚。


她之所以在侯府住得长久,全凭世子对她的依赖。

如果世子不再依赖她,她就彻底失去了倚仗。

不行,她不能任由那女人贬低她在世子心中的地位,她得好好想个法子才行。

她丢下谢兰舟,回了自己房里。

一番思量之后,她沐浴更衣,把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番,耐着性子等到天黑,悄悄去了春山居。

春山居是谢经年在前院办公居住以及接待客人的地方。

前夫人去世后,他除了去后院给老夫人请安,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在这里。

院门外守着两个侍卫,见冯氏过来,伸手将人拦下。

冯氏拢了拢鬓发,发间一枚金步摇在夜色里晃晃悠悠:“世子有事要奴婢和侯爷说,还望通融。”

侍卫冷眼将她上下打量,神情带了几分鄙夷:“侯爷不在,娘子请回吧!”

冯氏一愣,惊讶道:“侯爷去哪了?”

侍卫道:“天都黑了,侯爷自然是去晓风院。”

冯氏脸色变了变,转身匆匆离去。

晓风院里,楚烟正和谢经年一起用晚饭。

她下午睡到日头西斜才醒,这会儿精神很好,一点困意都没有。

只是谢经年说今晚就歇在她这里,让她不免有点紧张,对着一桌子好菜吃得心不在焉。

谢经年察觉到她的异常,放下筷子问:“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楚烟摇摇头,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没话找话道:“没有,我就在想,世子等会儿会不会又把侯爷叫走?”

话一出口,气氛不但没好转,反倒更加尴尬了。

谢经年笑了笑,向她保证道:“放心吧,这回我不会再理他,天塌下来我也不走。”

新婚夜已经很对不住她,今晚若是再中途跑路,只怕府里人更要看她笑话。

然而,话音刚落,就听守在门外的丫头禀道:“侯爷,夫人,冯娘子来了。”

楚烟先是一愣,随即看着谢经年意味深长地笑起来。

谢经年颇为无奈,皱眉道:“问她何事?”

不等丫头问话,冯氏已经自行走了进来。

“世子头疼得厉害,喊着要见侯爷,侯爷快去瞧瞧吧!”

谢经年闻言,眉头皱得更紧:“头疼去找大夫,我又不会瞧病,找我何用!”

冯氏噎住,一时竟不知该怎么接话。

楚烟见她穿着一身水红色的轻纱罗裙,梳着精致的发髻,戴了满头的珠翠,眉眼也细心描画过,还涂了鲜艳的口脂,顿时就明白了她的意图。

“世子头疼得厉害,冯娘子怎么还有心思打扮?”楚烟端起茶盅抿了一口,似笑非笑地问道。

谢经年压根没注意到冯氏的衣着打扮,听楚烟说起,才正经看了她一眼,幽深眸底立刻聚起寒意。

冯氏吓得一激灵,白腻的面皮顿时臊得通红。

“夫人说笑了,奴婢平时就是这样的,不曾精心打扮。”

“这么说你是天生丽质了?”楚烟挑眉看向谢经年,“侯爷真是好眼光,给世子挑的奶娘都是国色天香。”

“……”谢经年板着脸敲了下桌面,“快吃饭,冷了要闹肚子的。”

楚烟笑着拿起筷子。

谢经年冲冯氏摆手道:“回去好生照看世子,有事找大夫,休得再来打扰。”

冯氏又羞又恼,红着脸退了出去。

走到门口,守在外面的乔嬷嬷直拿白眼翻她,毫不留情道:“一把年纪,也不照照镜子,一张嘴涂得跟吃了死孩子似的,还学人家小姑娘卖弄风骚。”

“……”冯氏的脸都憋成了猪肝色,没脸和她互怼,窝窝囊囊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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