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脚步声,陆时肆的目光散漫地飘过去,“来了。”
沈秋白明显感觉到陆时序望向自己的眼神带着说不出的凌厉,他居然有点不敢往前走,停在两米开外僵硬地笑问,
“你不上去看看吗?”
陆时肆又看了他一眼,掐灭烟头,不辨情绪道,“分手了没必要拉拉扯扯。”
“上车。”
沈秋白听到这话松了口气。
车上谁也不说话,气氛有几分微妙,最后还是沈秋白受不了这份窒息感主动打破沉默,“你这阵子干什么去了?神神秘秘的。”
陆时肆淡定回道,“在山间别墅玩了几天。”
沈秋白,“跟你那个学生妹?”
“她叫暖暖。”
听到这话沈秋白的情绪彻底放松下来,叫得这么亲热,看来阿序挺中意新欢,“那女人就这么好?好到你连江漾都舍得抛弃?”
陆时肆的手腕虚虚搭在方向盘上,食指轻轻敲击几下,“怎么?你喜欢江漾?”
“谈不上喜欢,就想玩玩。”
“阿序,你这都有新人了,不会管江漾跟谁在一块吧?”
“管。”
陆时肆目视前方,
“就算是我不要的,别人也不能碰。”
沈秋白脸上的笑容差点挂不住,“你这话说的,难道江漾就因为跟你谈了一次恋爱,以后不结婚嫁人了?那你这也太霸道了。”
陆时肆冷笑,“你是要娶她吗?”
沈秋白一下子被堵得哑口无言,不说江漾就是个普通家庭出身,单单是她被人玩剩这一条他就不可能娶,娶回去不得被人笑一辈子?
‘咻’
车出了市区之后开得飞快,好几次都险险擦过旁边车,吓得沈秋白寒毛倒立,“阿序,你干什么开这么快?不要命了?”
陆时肆面色平静地解释,“前阵子撞到了头,医生说我脑神经受损不能受刺激,一受刺激就发疯。”
沈秋白,“!!!”
怪不得他今天觉得陆时序哪儿不对劲,早知道他就不上这死亡飞车了!
陆时肆继续道,“你刚才说想玩江漾时,我就感觉脑子里好像有根筋突然崩断了,踩油门的脚怎么也控制不住……”
‘咻’
车飞得更快了。
沈秋白吓得脸色惨白,“阿序,你你你……你冷静点,我开玩笑的,我不碰江漾!不碰!”
“真不碰?”
“真不碰,我发誓!”
“给他们打电话,一个个传达到位。”
“谁?”
“所有敢觊觎江漾的,告诉他们,谁敢动江漾一根手指头,老子发疯起来第一个弄死他。”
“……好。”
在漫长难熬的半个小时里,沈秋白一共打出去十五个电话,耐心地传达了陆时肆的亲切问候。
“这么多?”
陆时肆挑眉,倒有些意外,那女人是漂亮,却也不至于如此有魅力吧?该不会是她天生淫荡,到处勾三搭四?
沈秋白想到江漾那脸蛋那身段就馋,“你是跟她在一起久了感觉不到她有多诱人,我们这不是只看到还没吃到嘛,能不惦记?”
“你应该不记得你俩一开始谈恋爱时那上头的,手机关机,我足足一星期都找不着你人,后来一问,你小子把江漾锁在家里一周没出门。”
陆时肆面无表情地听着,他从没跟谁那么激烈过,想象不出两具肉体有什么可缠绵的,女人对他来说就是泄欲工具。
沈秋白做梦都想把江漾绑到床上没羞没臊,“阿序,反正你玩够了,就让兄弟我也尝尝甜头,就一周,成不成?”
“不成。”
“我送你辆跑车做补偿。”
“你觉得我稀罕你的跑车?”
沈秋白一咬牙下了大血本,“我车库里的车随你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