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洛阳洛子懿的其他类型小说《淘宝女王玩转异界洛阳洛子懿全局》,由网络作家“辰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浮虽对眦懿略有欣赏,听到季望舒这么说,也推脱不下,只好点了点头:“也罢,既然季老弟都这么说了,我便指点他一下,柳掌柜死前,曾中了一种暗器,名叫蝶形镖。”季望舒了解云浮的心思,唇角仍是微微上扬,拱手行礼:“既然如此,小弟便带眦懿谢过云浮兄了。”云浮仍是笑意盈盈:“季老弟不必如此客气,都是自家兄弟,若眦懿真能查获此案,也让本宫长见识了。”季望舒又抿了一口茶水,与云浮寒暄几句,便辞别了云浮,返回季府。季望舒回到季府中,便找到府中的杀手季冷:“季冷,你可曾听说过江湖中一种暗器,名叫蝶形镖?”季冷身为江湖人,自然对江湖之事了如指掌,抱歉行礼:“蝶形镖?在下听说过,蝶形镖乃是江湖暗器,江湖中不乏有人使用,光是季冷知道的便有黑风派萧天狼,奇侠林...
《淘宝女王玩转异界洛阳洛子懿全局》精彩片段
云浮虽对眦懿略有欣赏,听到季望舒这么说,也推脱不下,只好点了点头:“也罢,既然季老弟都这么说了,我便指点他一下,柳掌柜死前,曾中了一种暗器,名叫蝶形镖。”
季望舒了解云浮的心思,唇角仍是微微上扬,拱手行礼:“既然如此,小弟便带眦懿谢过云浮兄了。”
云浮仍是笑意盈盈:“季老弟不必如此客气,都是自家兄弟,若眦懿真能查获此案,也让本宫长见识了。”
季望舒又抿了一口茶水,与云浮寒暄几句,便辞别了云浮,返回季府。
季望舒回到季府中,便找到府中的杀手季冷:“季冷,你可曾听说过江湖中一种暗器,名叫蝶形镖?”
季冷身为江湖人,自然对江湖之事了如指掌,抱歉行礼:“蝶形镖?在下听说过,蝶形镖乃是江湖暗器,江湖中不乏有人使用,光是季冷知道的便有黑风派萧天狼,奇侠林复,贤山张真人……”
季望舒甚是疑惑:“没想到偌大的江湖,竟有这么多人使用蝶形镖,真是怪哉!”
季冷仍是毕恭毕敬,抱歉行礼:“小公子怎么突然问起蝶形镖了?”
季望舒摇了摇头:“帮好友问问罢了,不必放在心上。”
季冷仍是毕恭毕敬:“是,小公子。”
季望舒思虑片刻,便吩咐身旁的季冷:“季冷,快去查一查,三年前的无头公案到底是何方神圣干的?”
季冷虽糊里糊涂,却不敢违抗季望舒之命,抱拳行礼:“是,小公子。”说完,便大步离去。
季望舒独自一人,坐在屋中,思虑许久,仍是不得其解,紧皱着眉头,不知如何是好。
别院之中,眦懿亦是百思不得其解,想不到无头公案竟是如此复杂,难怪云浮会推给自己,拿着卷宗,翻看了一遍又一遍,仍是毫无进展。
季望舒派季冷在江湖上打探消息,也是毫无所获,毕竟此案时隔多年,早已被人淡忘,季望舒得不到消息,也甚是焦灼,不知如何帮助眦懿。
翌日,季望舒再次进宫,没有前往玉芊宫拜访贵妃,而是直接去了别院。见季望舒来到别院,眦懿甚是惊喜,目瞪口呆,不敢相信。
季望舒才走进院中,见眦懿如此吃惊,只轻轻一笑:“怎么?眦大人贵人多忘事,不认识在下了?”
眦懿匆忙摇着头,惊慌失措,又大步走上前去:“季小公子说笑了,在下不敢。”
季望舒仍是略带笑容,亦慢步走上前去,拱手行礼:“眦大人早啊!”
眦懿亦拱手行礼,毕恭毕敬:“季小公子,早!季小公子快请进屋坐坐。”
季望舒亦笑意盈盈:“有劳眦大人了。”说完,便与眦懿一同,慢步走入屋中。
来到屋中,眦懿仍是谦逊有礼,伸手指向对面的椅子:“季小公子不必客气,快快请坐。”
季望舒亦是恭敬,拱手行礼:“眦大人请坐。”二人相视一笑,便一同落座。
眦懿瞥向屋中的太监:“小德子,还不上茶!”
小德子更是不敢怠慢,匆忙俯身行礼:“是,提辖大人。”说完,便匆忙退出门外,少倾,便已端来了茶水,小心翼翼的摆放在两人面前。
眦懿仍是毕恭毕敬:“季小公子,请用。”
季望舒亦回了一礼:“眦大人请用。”
二人略显笑容,一见如故,一同抿了一口茶水,眦懿便缓缓说起:“季小公子这么早来找在下,可是查到什么线索了?”
季望舒仍是笑意盈盈,又略显懊恼:“不瞒眦大人说,在下派了府中的差人到江湖上打探消息,然时隔多年,事过境迁,亦是毫无所获,只偶尔听闻,柳掌柜是因中了蝶形镖而死。”
眦懿更是疑惑,眉心一蹙,凝视着对面的季望舒:“蝶形镖?”眦懿在外游历五年,也听了不少江湖之事,自然知道季望舒口中的蝶形镖,一种暗器,形似蝴蝶,小巧玲珑,尾端藏有剧毒,中镖之人,即刻毙命。
季望舒点了点头:“正是蝶形镖,不过,江湖中不乏使用蝶形镖的人,此案还是无从查起啊!在下也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眦懿思虑片刻,又垂眸瞥向对面的季望舒:“凶手实在是太歹毒了,既然柳掌柜是中蝶形镖而死,那凶手又为何要将柳掌柜的头颅砍下,真乃是丧心病狂!”
季望舒亦有此想法,抬眸看向眦懿:“眦大人可是想到什么了?”
眦懿缓缓摇了摇头:“季小公子有心了,在下也没有想到什么?只不过觉得奇怪罢了。”
季望舒亦十分认同,点了点头:“此案的确是奇,简直不知凶手到底是何想法。”
眦懿也甚为奇怪,眉头一皱:“如此查案,仍是大海捞针啊,不知又查到何年何月。”
一旁的季望舒也安慰眦懿:“眦大人不必如此担心,只要查到这蝶形镖,一切也就水落石出了。”
眦懿仍是暗自叹了一口气,想要查到蝶形镖谈何容易,思虑片刻,又拱手行礼:“多谢季小公子为在下提供线索,季小公子大恩,在下没齿难忘。”
季望舒仍是谦逊有礼:“眦大人客气了。”
眦懿又抿了一口茶水,心中仍是没有底气,不知如何是好。
季望舒在眦懿的别院做了片刻,便欲辞别眦懿的拱手行礼:“眦大人查案要紧,在下便不耽搁眦大人了,若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眦大人尽管找在下便是。”
眦懿亦十分客气,拱手行礼:“季小公子言重了,在下不敢当,难得季小公子看得起在下,在下定不负季小公子所望。”
季望舒便站起身来,欲要离去:“眦大人请留步,在下还需去玉芊宫拜访,就不多陪眦大人了。”
眦懿仍是彬彬有礼:“季小公子,请。”
季望舒这才慢步走出门外,给眦懿传了消息,便即刻前往玉芊宫,拜访季贵妃。
来到玉芊宫,宫中的丫鬟们仍是热情洋溢,个个喜笑颜开,匆忙上前:“奴婢参见季小公子。”
翌日一早,眦懿刚一醒来,便匆忙摸了摸自己的衣襟,确认那封信完好无损,才安下心来,大松了一口气,坐起身来,摸入衣襟,取出那封信。
眦懿小心翼翼的拿在手中,打开信纸,坐在床边,又看了一遍,才放下心来。
此时,寿喜也已进入屋中,打来了洗脸水,整整齐齐的摆放在洗漱台上,又慢步走来:“提辖大人,早。”
眦懿看完了一遍,便折起信纸,放入袖中,抬眸瞥向身旁的寿喜:“哦,早。”
寿喜没别的事情,便慢步退出门外。眦懿也站起身来,穿好了衣服,便匆忙慢步走向洗漱台,洗了把脸,已然神清气爽,仔细擦干额角的水珠,便慢步走去,坐在桌前。
少倾,寿喜已端来来早膳,一碗白里透红的银耳红枣粥,几个小菜,还有几个甜点,寿喜行至眦懿面前,整整齐齐的摆放在眦懿面前,笑意盈盈,又俯身行礼:“请大人用膳。”
眦懿抬眸瞥向身旁的寿喜,点了点头:“下去忙吧!”
寿喜仍是俯身行礼,毕恭毕敬:“是,提辖大人。”说完,便慢步退出门外。
眦懿解开了无头公案,心情甚好,早晨起来,神采奕奕,伸手拿起了汤匙,喝了几口淡粥,又用了点菜肴,最后吃了两块桃花酥结束。
大饱口福后,眦懿便命小德子撤走了碗盘,如今既已真相大白,还是应当及早禀报皇帝,才为妥当,然突然想到,皇帝定是在忙早朝事宜,不便打扰,便坐在屋中,又整理了一些案卷,带在身上,便迅速出门,前往御书房,等候皇帝大驾。
皇帝很快便上完早朝,前往御书房处理大臣奏折,太子也跟随在皇帝身边,一同来到御书房。
眦懿得知,匆忙让屋外的太监通报,皇帝才刚刚坐稳,太监便快步走入屋中,跪地行礼:“启禀皇上,提辖眦大人求见。”
皇帝略微一想,的确是有几日不曾见到眦懿了,不知他查办的无头公案如何,瞥向面前的太监:“快宣!”
太监回道一声:“是,皇上。”说完,便匆忙走出门外,宣眦懿觐见。
皇帝抬眸看向身旁的云浮:“不知眦懿的无头公案办的如何了?你可清楚?”
云浮拱手行礼,毕恭毕敬:“回禀父皇,儿臣不知。”
皇帝也不再多问,少倾,眦懿便快步走入屋中,跪地行礼,俨乎其然:“微臣眦懿,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垂眸看向眦懿,只见眦懿仍是气宇轩昂,傲然挺立:“眦大人不必多礼,快快平身。”
眦懿仍是毕恭毕敬,大声回道:“微臣多谢皇上。”说完,便站起身来。
皇帝甚是满意,不假思索,便直接问道:“眦大人查办的无头公案,可是有什么进展了?”
眦懿点了点头,又拱手行礼:“回禀陛下,微臣今日面见陛下,正为禀报无头公案而来,微臣已全部查清,只是,凭微臣一人之力,无法抓到凶手,还请陛下见谅。”
皇帝半信半疑,还记得三年前案发之时,派了无数的查案高手,也未能查获此案,想不到时隔多年,竟被一个小小的提辖察查清楚:“这倒无妨,天下之大,必无凶手藏身之处,朕派人捉拿归案便是,眦大人倒是说说,凶手到底是何方妖孽?竟如此歹毒。”
一旁的云浮也甚是吃惊,目瞪口呆,凝视着面前的眦懿,更是不敢相信,才短短几日,眦懿便能将帝休王朝第一悬案的无头公案查获,亦竖起了耳朵,听眦懿禀报。
眦懿仍是点了点头,看似十分胸有成竹,抱拳行礼,毕恭毕敬:“启禀陛下,微臣查出,柳掌柜的发妻吕氏与其父亲是主谋之人,一切皆有迹可循。”
皇帝更为不信,以为眦懿随意攀咬,冤枉好人:“眦大人倒是说说,为何是吕氏与其父亲所为?剧朕所知,柳掌柜为人和善,不与让结仇,这又是为何?”
眦懿又拱手行礼:“回禀陛下,柳掌柜不善言辞,表面上憨厚老实,然暗地里却对发妻毒打成性,发妻吕氏也对其恨之入骨,遂联系父亲,找了江湖亡命之徒,杀死柳掌柜,然那亡命之徒偏偏喜好斩下人头,这才会出现一具无头尸体,所有细节,均已在此,还请陛下明查。”正说着,眦懿奉上了一份奏折。
皇帝示意身旁的太监去取,身旁的太监丝毫不敢怠慢,慢步走向前去,小心翼翼的接过眦懿手中的奏折,又慢步上前,呈给皇帝。
皇帝正看着奏折,一旁的太子也已坐不住:“眦大人是如何得知这些消息的?据本宫所知,柳掌柜家附近之人全以为是恶鬼作祟,纷纷搬走,那座宅院也被京兆府查封,家人更是不知去向,还请眦大人为本宫解释解释。”
眦懿仍是毕恭毕敬,拱手行礼:“回禀太子殿下,一切细节,微臣均已写在奏折之中,请太子殿下过目。”
太子吃瘪,不与眦懿争论,瞪了一眼面前的眦懿,便俯身瞥向皇帝手中的奏折。
少倾,皇帝已然看完,合起了奏折递给一旁的太子:“不错,眦大人查起案来,果然是一把好手,朕也算是开了眼了。”
眦懿笑意盈盈,拱手行礼,仍是毕恭毕敬:“皇上谬赞了,微臣不敢当。”
皇帝也喜上眉梢,遂吩咐一旁的下人:“即刻昭告天下,捉拿柳掌柜之妻吕氏与其父亲,无头公案真相大白,从即日起,我帝休王朝再无第一悬案!”
一旁的太监亦是不敢怠慢,俯身行礼:“是,皇上。”
云浮站在一旁,看完了奏折,也对眦懿略感兴趣,然仍是不喜欢他投靠贵妃,甚至十分厌恶,冷哼一声,瞥向面前的眦懿,心中甚是不爽,少倾,便和乐融融:“想不到眦大人如此精明强干,睿智过人,本宫也甚是佩服。”
眦懿仍是笑容可掬,又拱手行礼:“太子殿下客气了,微臣不敢当。”
眦懿见身后的小德子哆哆嗦嗦,便想要吓他一吓,停住了脚步,转身瞥向身后的小德子:“咱们啊,现在就去柳掌柜家里,看看有没有恶鬼。”
小德子更是吓了一跳,大叫一声:“啊!”更是惊慌失措,当街下跪,哆哆嗦嗦,不敢站起身来。
眦懿没想到小德子如此胆小,为了避开路人的眼光,便匆忙蹲下身子,拉着小德子的衣服:“小德子,快起来,再不起来,把你送回宫里了?下次还想不想出宫?”
小德子稍稍回过神来,见眦懿蹲下来,便不敢怠慢,匆忙站起身来,仍是浑身哆嗦:“公子,咱们真的要去看恶鬼?”
眦懿轻蔑一笑:“这世上哪里有什么恶鬼,都是人做的,有些人啊,要比恶鬼可怕的多,所以,你也不必害怕。”
小德子虽不懂得眦懿话中的深意,也点了点头,稍稍振作:“是,公子。”
说完,眦懿又带着小德子,快步向前走去,已然日上三竿,街上的行人也多了起来,眦懿俞向前走去,人却越少,想来行人都不愿从柳家遗宅经过,生怕惹了晦气。
眦懿大步向前走去,不作多时,已然来到柳家遗宅外,宅子四周的人家也纷纷搬迁,想来定是不敢再住在这里,只有几家看似贫苦的人家还依旧生活在这里。
眦懿大步向前走去,有一老汉拦住了眦懿:“这位公子,这位公子。”
眦懿回过头来,拱手行礼:“老人家是在叫我吗?”
老汉匆忙上前,拉着眦懿便向后走去,满面焦灼,看似紧张极了。
眦懿被老汉拉走,更是不知所措:“这位老人家,你拉我作什么?”
老汉仍是满面焦灼:“这位公子不是本地人吧?”
眦懿见老汉不想让自己去柳家遗宅,觉得老汉必定知道些什么,便跟着老汉走回去,附和着老汉:“老人家好眼力,在下丹阳人士。”
老汉仍是十分焦灼:“丹阳人?你来京城做什么?”
眦懿稍一思虑:“哦,在下来京城做点生意。”
老汉向后推着眦懿:“不是本地人就赶快走吧,这里可不太平,稍不留神,便要丢了性命。”
眦懿料想老汉定然知道什么,又匆忙问道:“为何会丢了性命?难不成堂堂京城,天子脚下,还能闹了山匪不成?还有没有王法了?”
老汉拉着眦懿,在街边坐下:“看这位公子年轻气盛的,还是快些回家去吧,我实话对公子说吧,这里闹鬼。”
眦懿套出了老汉的话,更是得意:“老人家说笑了,这世上哪有什么鬼啊,若真是有鬼,在下岂能长这么大,所谓鬼怪,不过是人臆想出的恶魔罢了,老人家说笑了。”
老汉更是焦灼:“你这小公子,还不相信,你可听过三年前发生在京城的无头公案?”
眦懿定睛凝视着老汉:“无头公案,就是衙门也查不出来,被列为帝休国第一奇案的无头公案?”
老汉点了点头:“对,就是这桩无头公案,这位公子别不信,我可实话告诉你,再向前走,便是闹鬼的那座凶宅了,可千万不能再向前走了,招惹了恶鬼,死后也不得安宁啊!”
一旁的小德子听着老人家的话,又被吓得哆哆嗦嗦,抬眸看向眦懿:“公子,咱们还是回去吧!”
眦懿瞪了一眼一旁的小德子,便问老者:“老人家,你可知道什么有关无头公案的消息?”
老汉见眦懿还不死心,更不忍年轻人白白送了性命,甚是焦灼,匆忙说道:“你快走吧,否则恶鬼缠身,必死无疑啊!”
眦懿见老者不肯说出,也没有再问:“好好,老人家,我们这就走。”说完,眦懿便带着小德子,慢步离去。
小德子跟在眦懿身后:“公子,怎么不去了啊?”
眦懿转身瞥向小德子,仰唇一笑:“怎么?你想去看看啊?”
小德子更是惊慌失措:“公子饶命,公子饶命!”
眦懿凝视着小德子:“嘘!嘘!”小德子便不敢发出丝毫的声音。
许久,小德子都是战战兢兢,心中七上八下,话都说不利索:“公公公子,怎么了?”
眦懿微微一笑:“没什么,只是想让你安静点罢了。”
小德子感觉自己被骗了,更是委屈,跟在眦懿身后,见眦懿往回走,甚是欣喜:“公子,咱们这是去哪里?”
眦懿没有回头,仍是大步向前走去:“随便看看,等没人了再过去。”
小德子仍是十分害怕,战战兢兢,无奈只得跟着眦懿,大步向前走去。
眦懿在几条街道之中转了转,大致了解了一下地形,快至中午,才带着小德子,又悄悄向前走去,前往柳家遗宅。
已无人再拦眦懿,眦懿甚是得意,带着小德子,来到柳家遗宅前,观看了片刻。
身后的小德子仍是战战兢兢,浑身哆嗦:“公子,真的要进去啊?”
眦懿点了点头:“当然要进去了,否则,如何查案?”
小德子更是吓得浑身哆嗦,站在眦懿身后,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招来了恶鬼。
眦懿凝望了一下这座院子,便大步走上前去,小德子紧跟在眦懿身后,仍是浑身哆嗦。
眦懿见状,转身瞥向小德子:“要不,我自己进去,你在外面等着。”
小德子哪里敢自己呆着,匆忙摇着头:“大人带着小德子吧,求大人带着小德子。”
“嘘,嘘。”眦懿甚是严肃,小德子再不敢说半句话,默不作声。
稍后,眦懿又轻声说道:“小声点,莫要惊扰了鬼魂。”说完,便带着小德子,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走入屋中。
屋子之中,已然破败不堪,与一般的废弃院子并无什么不同,只是感觉阴深深的,大中午的,这院子却不比外面明亮。
眦懿小心翼翼的想前走去,四处查看一番,仍是未有所获,二人来到院子里,小德子更是害怕,紧跟在眦懿身后,不敢稍有不慎,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招惹了恶鬼。
“子懿,这可对不住你了。”老板娘满眼宠溺,今后也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到她。
洛子懿笑了笑,大气地说:“没事,老板娘都收留我这么久了,好吃好喝的,要不是我破坏了规矩,我还能走不成?”说完之后便去收拾了自己的衣服。
平时洛子懿是住在柴房的,起初的时候她投靠这座酒楼,傍晚刚上,昏昏沉沉的她刚丧失了父母跟兄长,身上的血衣也让她招来鄙夷的眼光。
她晃晃悠悠走进酒楼,刚一靠门就体力不支倒了,隐约听到几个人说话。
“老板娘,外面有个人……”
“什么人?你怎么这么多事啊?”
“不……她倒在这里了,身上还有血呢……”
就这几句话,她就没听到什么了,醒来的时候就在酒楼了,身上的衣服也还没换。
她一个激灵,生怕别人知道她的女儿身,本能地护着胸,眼睛眨巴眨巴望了望周围。
“老板娘,她醒了。”一个中等身高中等身材的小二端了一碗热粥进来,随即去通知老板娘。
只见老板娘的妩媚身姿,身上穿了件桃红色的轻纱,身材婉约可见,脸上的胭脂有点干,看出眼角几条皱纹,这是她年龄的体现。
“哟,醒了,小伙子……”老板娘满面春风地走进来,因为她知道,这一身衣裳自然出自大户人家,加上血光之灾,如果可以帮忙的话,以后指不定酒楼还能依仗洛子懿呢,可当时蹲下一看,见到洛子懿桃红色的粉嫩小唇,刀锋且有几分平常气息的眉宇,双目的眼睫毛更是长出一个高度,脸粉发黑,真是一个俊俏的小哥,随即让人抬上客房了。
“老板娘,多谢你的照顾。”洛子懿在柴房里收拾东西。
原本酒楼就人满为患了,老板娘前几天还解雇了两个员工,说是人力多余,经济紧张,所以柴房里的两个床位也没有人睡了,其他房间都是小二们的寝室,洛子懿就顺理成章入住柴房,又不怕别人识破她的女子之身。
三步一回头,洛子懿用一个蓝色的包裹收拾了对这家酒楼的全部回忆,刚走时老板娘笑了笑说:“这点钱你拿着,有难就来找我。”随即拿出一袋银子。
其他小二看到后吞了吞口水,议论着老板娘从未在解雇人之前给这么多好处的,最多给多一个月的工资,随即被老板娘锋利的眼神瞪了回去,说:“就你们多事,不服气的尽管走。”
其他人低着头,再不敢多说一句。
洛子懿告别了这座酒楼,穿着老板娘为她准备的蓝绸衫,漫无目的的大道上,丝毫没有头绪今晚要在哪落脚,而父母之仇该怎么报,只有叹气,眉宇间多了几分忧愁的气息。
“快点走,听说前面有好戏看。”几个好热闹的肥婆娘大哄一声之后,所有的小摊贩都扔下自己手头上的生意,蜂拥而至。
洛子懿正在想着对策,沉溺在自己的思维里,突然间却被别人一直挤上前去,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此时恍恍惚惚一看,抬起头,便看到父母跟兄长的尸体。
京城里,楼台高架,各种灯红酒绿的色情正在上演,人心难测,朝廷更是黑道无常,她暗暗思想。
眼前,自己的家人就在眼前,之前没来得及救他们,现在看到他们这幅场景,也不知官府的人要做何事,想到这里。拳头开始收紧,青筋爆出。
只见一个穿着灰色布纱的官员,对着大伙说:“洛家众等人口,虽然已经毙命,可是他跟叛徒内外勾结,不知涂害了多少老百姓,损失了多少朝廷的白银,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说完之后拿起一根鞭子。
洛子懿心想这等芝麻小官,敢在众人面前说这样的话,如果以后平反的话自己不是被连累到了?现在这样子根本是打肿脸充胖子,肯定有人在背后扶持,不然谅他有几个脑袋也不会这等猖狂。
高台周围围满了各式各样的人,各成两派,一派是申冤的,一派是追风的,只看到一个穿着红色纱裙的人,头上绑着红色带子,头发被绾成两团,笑着说:“你这样的官员就是如此糊涂,你难道不知道现在事情还没水落石出?如果有人平反的话,今日你的所做所为就会成为满门抄斩的呈堂供词。”
灰纱小官被这段话吓得没敢出手,支吾半天说:“你这个姑娘是谁家的孩子,不要在此妖言惑众了,快点回家去吧。”说完之后又正了正嗓子。
洛子懿往红纱姑娘的方向看去,正看到她旁边站着一个丫鬟,吱吱呀呀不知说什么之后就走了,估计是哪家大富人家的小姐贪玩独自一人跑出来,不然这段颇有男子气概的话也不会从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嘴里说出来。
想到这里,洛子懿的眼睛一涩,记得之前自己也是一个假小子,扮成男儿装混迹于各种诗歌斗画的场景,又因为喝酒被嗲嗲骂了一顿,此时这个人已经不在了,一具惨白的尸体就在自己面前。
灰纱小官的大喊让她的思绪回到现实,突然觉得自己的手掌间微烫,早先的伤口又破裂开来,带有丝丝的疼痛。
“洛阳天一家内外勾结,且不说他是不是为国效力的大将军,大家应该知道,国家的主力军都掌握在他的手里,这是皇上对他的多大的信任,现在好了,这样不知恩情的人居然想叛乱,如果国家的主力军一出动,大家觉得我们的生命现在在哪?我们早就是阴魂野鬼了。”说完以后摇了摇头,看到下面有人为他的言语所动,颇有兴致地唾了一口沫子,拿起鞭子就扬了起来。
洛子懿不知要不要出手,心里难受地如刀割,记得自己已经没出手而让家人丢失了性命,可是父亲要自己为他们平反,现在如果出手的话,也许自己的行动就泄露了,敌人在暗我在明,现在的情势跟感情应该怎么取舍?
云沐烟见云浮前来,哭声愈惨,靠着流月腰间,紧抱着流月的身子,嚎啕大哭,流月站在一旁,亦是不知所措。
云浮眉心一蹙,更为焦灼:“流月,烟儿这是怎么了?”
云沐烟仍是泪眼汪汪,令人怜爱,一旁的流月便支支吾吾:“启禀太子殿下,是季……”
“流月!”云沐烟猛然打断了流月的话,不想让云浮知道。
云浮只听到一个“季”字,便已明白:“是季望舒?他做了什么?为何烟儿如此伤心?”
云浮也轻拍着云沐烟的后背,安慰着云沐烟:“快告诉皇兄,皇兄替你教训他!”
云沐烟知道云浮的手段,然心中仍是爱着季望舒,匆忙摇着头:“不要,不要教训他,此事不要皇兄管。”
云浮仍是轻拍着云沐烟的后背:“好好好,皇兄不管,只要烟儿不再伤心,皇兄便不教训他。”
云沐烟听了,匆忙擦了擦眼泪,转身看向云浮:“皇兄,烟儿没事,皇兄不要怪季小公子了。”
云浮也早知云沐烟对季望舒青睐有加,一心想撮合二人,然季望舒始终是不冷不淡,也没能帮不上什么忙,又见云沐烟独自一人,承受相思之苦,又对云沐烟怜爱有加。
云浮安慰着云沐烟:“好好好,皇兄都听烟儿的,不怪季望舒便是。”
云沐烟这才稍稍安下心来,又揉了揉红肿的眼睛:“皇兄对烟儿最好了。”
云浮这才满意,也不再多问什么,生怕惹得云沐烟不开心。
别院之中,眦懿得知蝶形镖的消息,便即刻翻查案卷,然仍是未有所获,虽在外游历五年,对江湖纷争也略知一二,却从未听闻有人如此残忍,以如此极端的手段杀害一个平头百姓。
如今亦在朝为官,眦懿也不方便游走江湖打探消息,身边又没有可信之人,甚是为难,不知如何是好。
眦懿已然急得寝食难安,找来一堆的卷宗,也无从查起,蝶形镖虽是条不错的线索,然江湖之中,也不乏有人使用,若一一查起,更是大海捞针。
眦懿好不容易得到这么一条线索,案情却仍是毫无进展,翻看着眼前的卷宗,回想着店小二的话,眦懿更是毫无头绪。
看眼着日子一天天的流逝,眦懿急得火上眉梢,又毫无进展,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四处碰壁。
入夜,眦懿仍点着昏暗的油灯,孜孜不倦的翻看着手头的案卷,生怕遗漏丝毫。
夜风吹的树叶沙沙作响,不时吹入屋中,使眦懿更加清醒,已是二更天,眦懿仍是睡不着觉,眼睛已经酸痛,头昏脑涨,然仍是毫无困意。
突然,只听屋外传来一阵敲门声,“砰砰砰……”眦懿心中一紧,猛然间提起精神,定睛看向门外,战战兢兢:“谁,是谁?”
然而,门外却无人回话,只听窗外的风声愈发凄厉,令人不寒而栗。
眦懿小心翼翼的站起身来,一步一步,慢步向前走去,又想起了西街流传的谣言,以为自己果真是撞到鬼了,战战兢兢:“门外何人,还请报上名来!”
已然快走到门口,门外仍是无人回话,眦懿独自一人,愈发紧张不安,壮着胆子,慢步走上前去。
已行至门口,眦懿又问道一声:“门外何人,还请报上名来!”
眦懿一手摸着屋门,做好抵御,生怕屋外之人硬闯,又战战兢兢,轻声问道:“敢问大侠,是何方神圣?也好让眦懿死个明白。”
门外仍是无人作答,眦懿回想方才的敲门声,不可能是风吹所致,双手摸着房门,小心翼翼的落下了门栓,想要一探究竟。
眦懿战战兢兢的放下手中的门栓,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又稍稍打开房门,眼睛紧趴在门缝上,仔细观察屋外的人。
然而,屋外却空无一人,眦懿略微壮大了胆子,再稍稍打开房门,露出整个头来,仍是不曾发现半个人影,观察许久,又轻声说道:“敢问大侠,是何方神圣?”
屋外仍是未有一人回话,眦懿仍是战战兢兢,不知所措,稍一低头,只见地上放着一个信封,眦懿壮大了胆子,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捡起信封,偷偷藏入袖中,又关紧了房门,匆忙落上门栓,才稍稍安下心来。
眦懿惊魂未定,快步来到桌前,趁着油灯未灭,小心翼翼的取出袖中的信封,信封之上并未落款,眦懿以为,既然有人送信,定然是想让自己知道些什么,威胁也好,恐吓也罢,眦懿已不再多想,匆忙撕开了信封,点着微弱的油灯,看起了信上的内容。
刚看了两行,眦懿便大吃一惊,信上所写,均是眦懿梦寐以求的案情,此事果然不是那么简单,信中所说,柳掌柜虽为人和善,却虐待妻子吕氏,吕氏也恨透了柳掌柜,感情早已不和,与父亲商议,找了亡命天涯的江湖人,将柳掌柜杀死,而那亡命之徒又有一特殊癖好,便是杀人后必取下头颅,这便出现了京城的无头公案。
看到最后,只见写信人赫然歇着三个大字“洛子懿”,眦懿更是目瞪口呆,不知何人竟清楚自己真实身份,大吃一惊。
眦懿拿着信纸,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豁然开朗,见四下无人,又悄悄将那封信放入衣襟之中。
眦懿稍稍平定下来,大松了一口气,便慢步走到门口,再次打开房门,站在门外,抱拳行礼:“多谢大侠出手相助,眦懿感激不尽。”
然而,屋外仍是未有一人回话,眦懿知道,送信之人早已走远,缓缓舒了一口气,便慢步走向放中,再次落上门栓,便走向床榻。
已然快到三更天,屋外一片漆黑,眦懿躺在床上,紧握着藏于衣襟之中的信,生怕那封信丢失不见。
躺了许久,眦懿仍是百思不得其解,不知何人前来送信,更不知对方是敌是友,紧皱着眉头,苦思冥想,仍是毫无头绪,夜已深,眦懿也累了一日,不作多时,便已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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