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洛青启元的其他类型小说《清冷美人步步诱!惹上世子哪里跑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萧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常年高度警惕的生活习性,在洛青抓住手掌的那一瞬间,阿和奇直接一个反手抓住。在草原上时,阿和奇对于主动来犯的人都是直接拉过一个过肩摔。洛青不明所以的看着阿和奇。阿和奇生生忍住自己下一步的动作,洛青看了一眼自己被回握住的手,低声说道,“别闹了。”随着宫人小心翼翼的弯腰开道,一袭明黄色身影出现在大殿之上。洛青连忙随着百官下跪,同时手上用力,将阿和奇拉着一起跪了下去。阿和奇配合着洛青的力气,缓缓跪下,只见洛青的衣袖垂下,将二人紧握的手轻轻盖住。衣袖下,洛青并没有松开阿和奇发地方手。不知怎的,看着自己被洛青护着,阿和奇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幸亏止住了刚才的念头,没有伤着洛青。”洛青悄声提醒着,“陛下面前不可放肆,忍一忍。”阿和奇突然抬起手指,...
《清冷美人步步诱!惹上世子哪里跑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常年高度警惕的生活习性,在洛青抓住手掌的那一瞬间,阿和奇直接一个反手抓住。在草原上时,阿和奇对于主动来犯的人都是直接拉过一个过肩摔。
洛青不明所以的看着阿和奇。
阿和奇生生忍住自己下一步的动作,洛青看了一眼自己被回握住的手,低声说道,“别闹了。”
随着宫人小心翼翼的弯腰开道,一袭明黄色身影出现在大殿之上。
洛青连忙随着百官下跪,同时手上用力,将阿和奇拉着一起跪了下去。
阿和奇配合着洛青的力气,缓缓跪下,只见洛青的衣袖垂下,将二人紧握的手轻轻盖住。衣袖下,洛青并没有松开阿和奇发地方手。
不知怎的,看着自己被洛青护着,阿和奇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幸亏止住了刚才的念头,没有伤着洛青。”
洛青悄声提醒着,“陛下面前不可放肆,忍一忍。”
阿和奇突然抬起手指,在洛青手心轻轻剐了剐。洛青却不为所动,保持着恭顺的姿态。
启元帝微微看了一圈后,目光落在阿和奇与洛青并肩相跪之处,不经动了动眼角后,很快又恢复了常态。
“众爱卿平身。”
洛青连忙松开手,缓缓站起身。阿和奇本不想放手,想着戏弄一二,谁曾想,洛青手速之快,根本没有让阿和奇抓住的机会。
启元帝笑着看向阿和奇,阿和奇连忙向前一步,对着启元帝再次行了一个草原的扶额礼,“阿和奇·隆格尔参见陛下。父汗命孩儿一定要转达对陛下的感念之情。”
启元帝抬了抬手,“不必多礼,抬起头,让朕看看你。”
阿和奇听闻放下手,缓缓抬起头,看向那高高在上的启元帝。收敛了身上的桀骜做派,恭顺了些许眉眼。
启元帝看着阿和奇眉宇间虽已收敛,却仍然掩不住那敏锐的凌冽。
一时间,朝堂上,众人大气不敢出,纷纷低顺着眉眼,洛青也悄摸后退半步。
启元帝看着阿和奇,半天没有说话,可看着他的眼神中,却含着复杂的情绪。过了半晌,启元帝缓了一口气,“朕特地命御膳房做了烤全羊,就是不知和草原比起来,味道如何。”
“谢陛下,”阿和奇恭敬的后退半步,眼角扫过洛青那绣着竹叶的衣摆。
启元帝不动声色的看着阿和奇的动作,又环顾了一圈,洛青依旧低眉顺眼的站在那,恭敬又内敛。
“今日设宴款待贵客,众卿不用太紧张,随意即可。”
话音刚落,宫人们便如同流水般井然有序的涌入,手上端着各色精美的吃食,放在檀木桌上。
众人见状也慢慢走向各自的位置。
洛青隔着衣袖,微微拉了拉阿和奇,示意他不要乱说,便转身向人群的最后房走去。
阿和奇看着洛青的背影,带着自得的闲适,仿佛并不是走向一个尴尬的位置,而是走向他眼中的世外桃源之地。
那一瞬间,阿和奇萌发一种奇怪的念头,这时候的洛青,他在想些什么。
众人缓缓依次坐下,阿和奇无聊的摆弄着眼前精致的器皿,菜肴被御厨雕刻出精致的花型,几乎让人不忍下筷。
启元帝看了看阿和奇有些懒散的状态,“世子这是吃不惯中原的吃食?”
“陛下关切,只是微臣不忍破坏这如此精美的吃食,一时间有些左右为难。”
文也听后笑着朗声打趣到,“陛下,没想到世子放荡不羁的外表下,实则有着一颗柔软细腻的内心。”
“当初父亲带着军队直捣草原,四十六部被扫荡,草原几乎要被父亲踏平。若不是陛下一纸军令,才让父亲勒住战马。可这口气,草原一直都记着。现在,只有我这个做儿子的代替父亲,让大汗出出气。”
贺安听得胆战心惊,“陛下这岂不是明摆着将公子推出来,得一个贤明的名声。”
“贺安,你放肆了。”
“可是,若公子就这么去了,岂不是伤了那些旧部的心。”
“贺安,军权是陛下的军权,不是我洛家的军权。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将士们忠于的都是朝廷。
贺安自知自己失言,连忙跪下,“公子,属下失言,请公子责罚。”
“罢了,这里也没有外人。以后这些话莫要挂在嘴边了。”洛青有些体力不支,刚服的药中配有一剂安神散,这会子已然有些支撑不住。
“贺安,你去库房,选一副上好的弓弩,作为迎世子入城的贺礼。”
“公子,你好好休息,我会办妥的。太医说了,你不可太过伤神了。”
洛青沉睡在浓浓的药草香中,梦中是瓦蓝的天空下,自己骑着骏马,扬起马鞭,一路策马狂奔去迎接父亲的凯旋而归。
父亲身穿铠甲,坐在高大的黑马之上,见洛青策马而来,将随身的佩剑直接丢向空中,洛青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松开缰绳,一个巧劲撑着马鞍,直接轻盈的站在马背上,抬手接过落下的宝剑。足尖点着马鞍,一个翻身,跃向马头前后,拉住缰绳,稳稳的将马停在了父亲面前。
“孩儿恭迎父帅凯旋。”说着,洛青抬头,“多谢父帅赐剑。”
阳光洒在洛青精瘦有力的身躯,玄铁的护腕扣在手腕,散发着幽幽的寒气。洛青抬眸看着父亲,“父亲是同意带孩儿上战场了吗?”
“功夫学的倒是扎实,下次出征,我向陛下请旨,许你随军前往。”
“谢父亲!”
那时候洛青对于一切都充满了期待,他相信,自己可以同父亲一样,策马扬鞭,纵横沙场,成为这个朝代鲜衣怒马的少年将军。
这样的场景,已经多久没有出现在洛青的梦中。
贺安推开房间,将选好的弓弩放在桌上,本想着洛青醒来便能看见,却发现,在睡梦中的洛青,顺着眼角,轻轻滑下一滴泪。
无声的在贺安心口炸开,轰鸣震耳。
贺安思索再三,将弓弩又收了回去,悄悄退出房间。
他的小公子,虽然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可是心里比谁都要苦。
贺安握着腰间的长剑,这曾经是老将军的佩剑。当初送给小公子,沉甸甸都是老将军的期待。
洛青却在老将军过世,自己身中剧毒清醒后,将长剑送给了自己。
洛青知道,自己这辈子,再也无法抽出这把长剑,带着老将军的殷切期望,上阵杀敌,保家护国。只能将这份沉甸甸的期望封印,转赠给贺安。至少,还有出鞘的机会。
老麽嬷挎着竹筐从廊下走过,“小安子啊,别站在风口那。”
这声熟悉的声音,将贺安从虚无中拉了出来,看着两鬓以发白的麽麽,贺安一如幼年时候,一蹦一跳的过去,“麽麽买了什么好吃的。”
“买了一只乌鸡,给青儿补补身体,今天可真把我吓狠了。老太婆年纪大了,禁不住你们这么折腾。”
“知道了,知道了。我下次一定会照顾好公子的。”
“我还买了一条鱼,知道你爱吃。”
贺安亲昵的靠着麽麽,“还是麽麽疼我们。”
贺安连忙接过,小心的放在洛青唇边,一点点的喂他喝了几口热水。
阿和奇敲了敲马车,示意车子停下。“想必我们在这也有诸多不便,等明日我再去府上看夫子。”说完,便示意巴兰尔一同下车离去。
贺安本还在担心,若阿和奇问起洛青为何如此,连应对的话术都没有想好。现下正好省下了眼前的麻烦。
看着马车疾驰而去,巴兰尔看向阿和奇,“世子,洛夫子怎么会突然这样?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阿和奇若有所思的看着蜿蜒而去的车辙印,“应该是不希望我们知道的事吧。”
“你今天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收获,找到了什么线索吗?”阿和奇负手悠悠的向府邸走去。
巴兰尔有些尴尬的想了想,“收获了一瓶酒。”
阿和奇想了想,忍不住笑出来,“也是,毕竟那是皇宫,迷路也正常。”
“我才没……”巴兰尔本还想申辩两句,想到了贺安丢给自己的醉香红,便噤了声。
阿和奇将巴兰尔的小动作尽收眼底,“走吧,回去一起尝尝贺公子留给你的酒。”
巴兰尔耷拉着脑袋,“世子,知道你在狼窝里待过,但你那嗅觉能不能不要那么敏锐。”
阿和奇笑着推开了大门。
却见灰鹞俯冲而下,阿和奇一个闪身,躲过灰鹞的冲击。而后一个转身,抬起胳膊,让灰鹞稳稳的抓在自己的护腕上。
“灰鹞,你要吓死人啊。”巴兰尔拍着胸口,“突然一个冲出来,小心下次把你烤了。”
灰鹞对着巴兰尔发出低鸣,又扑了扑了翅膀。
“好了,别闹了。”阿和奇笑着安抚着灰鹞,同时准备取下灰鹞脚上的竹筒,却在看见竹筒露出的东西,瞬间变了脸色。
随手将灰鹞放了出去,“巴兰尔,不准任何人打扰我。”
说完,忍不住手掌的颤抖,连忙冲进房内。
巴兰尔不知所云的看着世子突然消失的身影,“灰鹞,肯定是你干的好事。”
灰鹞站在巴兰尔的肩膀,张开翅膀,扇了他一个翅膀。
阿和奇将房门紧紧关闭,紧闭气息的拔开竹筒上的塞子,只见里面塞了一块小小的衣料一角,阿和奇一眼便认出,这是从母亲的衣角上撕扯下来的。
小心的将衣料打开,那已经变成褐红色的血液,深深刺痛了阿和奇的眼眸。
那一瞬间,阿和奇的眼眸变的通红,如同刚刚洛青留在他手上的鲜血。让他充满了莫名的恐惧。
阿和奇知道,这是父汗对他的警告,阿和奇竟然敢忤逆他的命令,这便是下场。
一时间,阿和奇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骨头,根本无法撑住他的身体。阿和奇摇摇欲坠的身体试图扶住一旁的木椅。
却不想,竟然完全用不上力气,整个人径直摔在了地上。那一片布料,轻飘飘的落在了阿和奇的额发上,却压的他完全无法动弹。
布料上血腥味下,隐隐透出奶茶的香甜。阿和奇甚至能看到,他的阿母围着暖暖的篝火,正在小火慢慢煮着奶茶,却被父汗的人闯进来,用她的生命要挟自己的生命。
阿和奇动了动手指,将布料紧紧握住,站起身,将暗格中的牵机毒取了出来,同时取下佩戴的玛瑙珠,微微用力,珠子便被从中间分开。
阿和奇倒入一点毒粉后,又将珠子恢复原样。
对不住了,洛青……
马车刚刚在将军府门口停下,贺安便扶着洛青下车后,连忙让人背在身后往府里冲。
“世子,有礼了。”
阿和奇行了一个扶额礼,“夫子好。”
“世子不必客气,喊我洛青便可。”洛青回以手势。
阿和奇示意拿着盒子的巴兰尔上前,“听闻民间学艺都需行拜师礼,学生略备薄礼,望夫子笑纳。”
阿和奇将盒子里的雪白缎布拿出,捧在手中,双手奉上,“此为草原的阿达,是天神赠与最珍贵的客人。”
洛青连忙弯腰从阿和奇手中接过,虔诚的说了一串话语。
阿和奇听到后,一脸震惊的看着洛青,“夫子会草原语?”
“略知一二而已。”洛青谦逊道,“阿达是象征着纯洁,是草原的圣物。世子将它赠与在下,受宠若惊。”
所以,洛青才会脱口而出,那是对天神的赞誉。
“夫子,这是第二件礼物,请亲观。”
盒子再次打开,只见里面放着一柄小巧的匕首,刀鞘是用黄金制成,刀柄处还镶嵌着一颗宝石。
洛青看着这个小小的匕首,心脏猛然一阵抽痛。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只能使用这种唬人的武器了。
曾经,自己也是拿着匕首,割开野兽的喉管,温热的血液溅满全身,他叼着滴血的匕首,红着眼睛,掏出野兽的心脏。
现在,却只能把玩这华而不实的物件。
“夫子不喜欢?”阿和奇有些疑惑,洛青怎么不说话了。
洛青连忙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只是从未见过做工如此精致的物件,一时贪看住了。望世子不要介意。”
阿和奇听后,笑着将匕首拿出来,递给洛青。“夫子既然喜欢,可近观把玩。”
洛青下意识的抗拒着后退半步。
阿和奇正准备开口,突然感觉到一阵疾风。他眼疾手快的收回手,一个转身,只见身旁的柱子上,嵌入一颗小小的石子粒。
贺安抱着长剑,面色不善的看着阿和奇。“有劳世子了,公子身体不适,如此利器恐伤了公子。”
“如此,倒是我思虑不周了。”说着,便将匕首放回盒子中。
巴兰尔上前一步,将礼盒放在了贺安手上。
洛青对于贺安的出手,也没有任何的斥责,仿佛刚才那一幕从未出现过一般。“世子,请入。”
阿和奇随洛青进入前厅,只见厅内的桌子上放置了两套茶具。旁边的泥炉上,挂着一个水壶,壶内的水一点点冒着气泡。
“世子,今日学习中原的饮茶。”
阿和奇不屑的看一眼,那些茶具少说有七八个,每个造型都不同。他一直都觉得喝茶这件事,就是中原人的矫情。
“不知道世子的喜好,今日准备的是金骏眉,冲泡后,茶汤中带有花果香,蜜糖香。”
阿和奇没有异议的准备入座时,却再次被洛青拦住。
“且慢,”洛青从怀中拿出一物,“这是赠与世子的,请世子佩戴腰间。”
阿和奇皱眉看着洛青手中的玉佩,“我们草原人的腰间,只挂弓箭。”
洛青对于阿和奇的拒绝没有丝毫恼怒,“玉,触手生温。是温润之物。君子,温润如玉。将此物赠与世子,不仅因为世子的君子,还有约束之意。”
“约束世子的行为举止,不可太过莽撞。”
阿和奇不屑,“约束?我们是天神的孩子,草原上,只有自由。”
玉佩繁杂的花纹中,透过洛青淡然的声色,“世子可知,唯有约束,才可有自由。”
阿和奇细细品着洛青这段话后,伸手取过玉佩后,挂在了腰间。
洛青对于阿和奇的妥协丝毫不感到意外,“世子,请上座。”
阿和奇坐下后才后知后觉,自己似乎被洛青牵着鼻子走了。
启元三十九年,除夕夜。
将军府只是比平时多挂了两盏红灯笼,偌大的府邸里,冷冷清清,完全没有新年的气氛,只有管家和老嬷嬷忙里忙外。
门外,马车压着松软的白雪,发出“吱呀”声,缓缓停在了将军府外。
车厢两角挂着的角灯上顶着厚厚的松软的白雪。只见一双苍白的手推开厚重的车门,角灯上的雪便“簌簌”的飘落而下。
洛青披着白狐大氅,从车内探出身。如墨般的黑发顺着肩头滑落,却衬的两侧的脸颊越发苍白,仿若与这雪白的世间融为一体。角灯瓢下的雪花轻飘飘的落在洛青的睫毛上,他微微眨了眨眼,狭长的眼眸不自觉的微微弯起,似因这雪花,带出了两分愉悦。
只是马车外骤然变冷的空气,还是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苍白的嘴唇不自觉的翕动。迎着凛冽的寒风,钻出了马车。
老管家正在院内张罗着贴窗花,眼看着洛青裹着披风缓缓走进来,吓的连手上的剪刀都差点拿不稳,急急的迎上去。
“我的小少爷啊,这么冷的天,怎么连个暖手炉子都没带。”
洛青不在意的松了松身体,“王伯,没事的,皇宫里可暖和了。”
“那也不行,你这身子骨,可是经不起一点折腾,这万一出点什么事,我这死后可怎么跟老将军和夫人交代啊。”
洛青拍了拍王伯,“诶,这大过年的,可不兴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对对对,少爷说的对,大过年的,都吉祥。”
“至于我父母那边,”洛青看着落败的将军府,口中呵出一团雾气,瓮声瓮气道,“要是能被气活,定要好好踹踹我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出出气。”
“少爷……”
“没事,我就随口一说。今儿除夕,咱们晚上一起吃饺子。”
“诶,好勒。我这就去准备。”难得听到洛青主动说有想吃的食物,连忙招呼人去后厨忙活。
洛青站在庭院中间,身上裹着天青色的斗篷,斗篷一侧用墨丝线绣着挺拔坚毅的竹子。
看着落满松软白雪的房檐,洛青情不自禁伸出手想要接住落下的雪花,却在看向自己苍白泛着青色的手掌后,无奈的将手缩了回去,胸口一阵发紧,只是在这雪地里多贪看两眼,便忍不住的气喘。
堂堂将军府的少爷,竟是如此孱弱之人。
洛青自嘲的握了握手掌,这般病弱的身躯,别说将父亲的旧部给自己掌管,就算现在住在将军府好生养着,这身体也是一日不如一日,想来也是撑不了多久的。
毕竟,自己身中的牵机毒至今毫无破解之术,唯有静心养神方可保住性命。
想到刚刚在宫内,皇上虚假的寒暄,百官看似对于大将军独子这种孱弱状态的惋惜,实则私下早已各种闲言碎语。
如此状态,倒是让所有人都放心了。
洛青只是微微在院子里停留片刻,身体便受不住这寒冷的天气,每一次呼吸都如同吸入冰碴子般,生冷又坚硬。
身后轻轻抖落下一层细密雪渣,一袭黑色束衣的少年从庭院后的树枝上一个翻身,轻盈的落在,站在洛青的身后,手掌自然的搭在腰间的长剑,随时可以拔剑出鞘的姿势护着洛青。
“贺安,这一路跟着我,辛苦了。”
少年星眉剑目,眼神明亮,只是穿着简单的夜行衣,却依旧身形精瘦,握着长剑的手背却隐隐的青筋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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