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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黑化女配向系统举起屠刀抖音热门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季淮生辰这天,天子又微服出宫和秦珠儿在府中花园相会。
我远远见着。
女子言笑晏晏、撒娇作嗔。
男子则是神情餍足,一副蜜里调油的模样。
每每此时,我都会主动避开。
而每次避开,都会被系统施予不同的惩罚。
有时是针刺之刑,有时是剜骨之痛,有时觉得肺里大概全是玻璃渣子,连呼吸都是酷刑。
但这些都不足以让我屈服!
今日天子身边,我没有看到季淮。
托翠果去打听了一番,竟是因为季淮生辰,天子给他放了假。
忍着身体的不适,我让翠果准备了一些礼品便去了季淮家。
虽是生辰,但季宅似乎依然很冷清。
翠果上前叩门,不一会便有一老伯将门打开来。
我让翠果说是来拜访季大人,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在家!
见到季淮时我的心情是愉悦的,尽管我的身体状况很不好。
他今日没有穿侍卫服,一身湖蓝色长衫衬得他风光霁月,公子如玉!
季淮看出来我的不适,一脸关心道:“你没事吧?
是哪里不舒服吗?”
我刚想开口解释说没事,不料却吐出一口血来。
老天爷,我真不是故意的!
季淮怔住了,他显然是没想到,刚一照面我就朝他吐起血。
明显有些不知所措。
于是他赶忙拱手道了个歉。
但转念一想,他似乎什么也没做吧?
突然道什么歉?
下一秒,就见他耳根噌一下就红了起来。
真的很可爱。
我本来就很痛,看着他这样子突然忍不住想笑。
这一笑就更疼了!
我哎哟一声,笑着同他招手:“劳驾扶我一把,我今日要是死在季大人府上,倒给季大人添晦气了。”
季淮闻言直接从旁边的树上削了根树枝,说是给我做拐杖。
就是不肯让我扶上一扶。
季大人,你是真的很讲男女大防!
为了不让他以为我是专程来找他碰瓷的,我小小扯了个谎。
“季大人勿怪,我今日本是想来送还披风的,得知今日竟是季大人生辰,略备薄礼。
不料,路上遇到冲撞,许是震伤了肺腑。
刚才咳出淤血,现下反而好多了,并非是故意寻你晦气。”
此番解释虽然牵强,却也合理,季淮欣然接受了。
毕竟我实在无甚必要专门上门来找事。
季淮听闻我说是来送礼,连忙推辞,“劳秦大小姐专程来送礼,在下不敢当。
万一传出去,对小姐的闺名有污。”
我捂嘴轻笑。
“季大人何必这番拘谨,你送我的小野花我很是喜欢,礼尚往来,季大人生辰我自该表达我的心意的。
你不说,我不说,旁人又怎会知道。”
……
秦珠儿进府那天,父亲唤我前去。
那是个看起来很天真的小姑娘,但眼里却有藏不住的野心。
从小就在贵女堆里操弄着人情世故,我什么看不出来呢?
可我只是低眉敛目,看他们父慈女爱。
多说多错,多做多错。
谁料第二日,父亲却非要我们一同前去参加府里给老百姓的例行施粥。
想来,父亲是为了展现我们姐妹情深,也好压一压外面关于我不是丞相亲生女儿的风言风语。
途中的马车上,我很是认真的对秦珠儿说,“那日派遣山匪截杀你的,不是我。”
为了证明我说这话的可信度,还诚心实意地给她分析了,为什么我没有必要这么做。
但看她眼神警惕,肢体语言全是防备。
我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我既不愿害人,更不想枉担这恶名。
何况几日前,我在府里撞见过季淮,他随侍在一个年轻男子的身后,神态很是恭敬。
能让杀伐果决的锦衣卫统领毕恭毕敬的人,身份已是呼之欲出了。
更别提系统天天在我耳边叫嚣,让我出去“偶遇”这所谓的男主角。
我不去,就对我施以惩罚。
经过这些天的威逼利诱,它已经对我失去了耐心。
见甜言蜜语和小惩小诫无效,便想用更猛烈的痛楚让我就范。
系统得意洋洋地说,那叫电击。
我不知道电击是什么,只觉得很痛,真的很痛。
先是剧烈的烧灼感,然后是巨大的刺痛。
甚至我会出现短暂的意识丧失。
到后来,我整个人已经成为惊弓之鸟,拒绝侍女的任何触碰。
可是在神志还清醒的时候,我想,如果这就是不害人的代价。
那么我认!
一个形容狼狈的瘦弱男子从旁侧的街道冲了出来,手里拿着筐臭鸡蛋,不管不顾地就往季淮身上砸。
只是准头稍有欠缺,眼见就要砸到我身上,季淮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拿披风护住了我。
但很有分寸地和我隔了一些距离。
那男子破口大骂:“季狗!
你枉顾天良,害人性命,不得好死!”
很快就有锦衣卫出现,锁住了这名男子,请示季淮该如何处理。
按我朝律法,当街袭击执法者,可就地格杀。
更何况这男子话语如此恶毒,怨恨如此强烈。
然而季淮没有这么做,只是让几个随从把他锁去牢中。
那男子被带走之前,犹自诅咒不断,话语直直刺向季淮。
“季狗,我看你得意到几时!
怪不得你父母早亡,必是你这孽种克及家人!
天理昭昭,必有你死无葬身之地那日!
今日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会在黄泉之下等你,将你剜眼拔舌!”
遭受如此攻讦,季淮只是听之不语。
我稍稍朝他走了一步,他却下意识后退两步,神色不变,仿佛无事发生:“让秦大小姐见笑了,我送秦大小姐回去?”
我定定地望着他:“季大人,受了委屈,是要说出来的。”
其实以我二人的交情,此刻我最明智的做法,是默不作声,打道回府。
可是我忍不住。
我认出了那男子的身份,也听得父亲聊过几句。
此人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而他口中被恶意谋害的清白之人,买卖春闱试题,祸乱考场纲常,已是罪不容诛。
但季淮不愿声张,强行压下。
只因此事一旦揭发,便将有诸多无辜被牵连的读书人,三年不能再入考场,甚至被判刑流放,严重者可祸及性命!
这群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读书人,受不住这样的嗟磨。
于是所有的罪名,最后都压在了季淮身上。
父亲同下人谈起此事时,也难得评价道:季淮此人,是有慈悲心者。
但不知情的人不这么看。
他们只觉得季淮心狠手辣、草菅人命。
慈悲心肠,却遭人如此误解。
我管不了旁人,却能给出自己的一份心意。
我一字一顿:“季大人,若受了委屈不便同旁人说,我这里,总还是说得的。”
“这披风,我替你洗,上好的料子,值得还它一份清白。”
我一语双关。
季淮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秦大小姐同传言中,似乎很不一样。”
我语气轻快。
“季大人也是,告辞,我的放风时间结束了。”
许是没想到我竟如此直白,季淮愣神了片刻,轻轻说道:“告辞,秦大小姐。”
有一天,父亲召我去前厅。
我到时,见父亲怒气冲冲,旁边还站了位高大俊美的年轻郎君。
厅前跪着从我年幼时便服侍我的曹妈妈,额头已然见血。
我心里咯噔一声。
这个郎君我认得,锦衣卫指挥使季淮。
此人素有恶名,手段凶戾,能止小儿夜啼。
如今这架势,难道还会有什么好事?
父亲望向我,似是失望极了,不想说话。
季淮开了口。
“秦大小姐,这是你身边服侍的老人吧?”
我定了定神,应了声是。
“珠儿小姐在赴京途中遭遇山贼,还好我与圣上经过,后来贼人们招供,正是您身边的曹妈妈雇佣他们刺杀的秦二小姐。”
我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明白,这就是所谓剧情的力量。
系统在我耳边冷嘲热讽:“你瞧,都是你不愿前往,才让男主角和女主角碰了面,如今男主角已经对女主角生出了兴趣,这对你可是大大的不利!”
曹妈妈大力磕头,不住地替我辩解,说是自己鬼迷心窍,不忍见得秦珠儿入府给我造成困扰,才做出此等昏事。
我还是头一回听说这位妹妹的名字。
秦珠儿,如珠如宝的女儿。
好名字。
忍下心里的酸涩,我转身跪了下来。
“秦大小姐这是要给这婆子求饶?”
季淮问道。
“父亲、季大人明鉴,并非如此。”
“若是害人性命,即使事情未成,也该遭受惩罚,季大人秉公执法,小女不敢阻拦。”
“只是小女内心坦荡,与此事绝无关系,还请父亲和季大人明鉴。”
话虽如此,但我明白解释已是无用。
不是我,还能是谁呢?
还有谁有动机呢?
秦珠儿若是死了,还有谁受益呢?
只有我。
只有我。
因此父亲最终认定,是我心胸狭隘,因为自己受到了冷待而心生怨恨,所以指使身边的人使出这等毒计来。
那天之后,许又是系统的力量,这事情不知怎得流出府中。
说,秦家大小姐嫉恨自己未进府的妹妹,不惜派人截杀。
我在民间便多了一桩恶名,解释不清、洗脱不掉。
然后,终于到了秦珠儿进府那天。
在系统的指引下,我很容易便出了府,在集市上定位到了微服出宫的天子和季淮。
系统得意洋洋:“我特地让你穿了和秦珠儿一样的衣服,待会秦珠儿和男主角会走散,然后你会落水。”
“男主角不愿别的男人触碰他的女人,看见熟悉的衣服自然会亲自救你,你和他如此亲密接触,为了顾及丞相府颜面,此后你不进宫都难。”
“到时候你再哭诉一番,说是秦珠儿推你下的水,人都会下意识同情弱者,美人梨花带雨,哪个男人不怜惜?”
“这只是开始,待进了宫,我便教你一步一步收服他的心。”
我一眼望去,年轻的天子低下头,看向秦珠儿的眼神里是热烈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我看得心惊。
其实天子还有一道破局之法——他大可以直接杀了我,只需要对外宣称我落水后体弱难支即可。
以我识人的眼光,这位天子并非朗朗君子,这种事,他做得出!
“我不会让你死,只是你需要吃些苦头罢了。
待男主角真正爱上你后,他会加倍补偿你的。
“系统试图安慰我。
而我从来信不过它。
于是我转身进了成衣店,换了套自己喜欢的衣服,不顾那道声音变得气急败坏。
然后我冲到天子和秦珠儿面前,很是自然地说,“劳驾,借季大人一用。”
说罢拽着季淮的衣角把他拖走了。
其实我一个弱女子,季淮有心反抗的话,我又哪里拖得动他?
看来今日谋划,也不是全无成功的可能。
我把他拖到一颗大树下,站定之时,我二人同时开口。
“秦姑娘出行怎的不带侍卫?”
“季大人可愿娶我?”
话音同时落下,季淮神色由不解渐渐变得凝重。
“秦姑娘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季某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听到,还请姑娘为自己的清名考虑,言语慎重。”
“季淮,这话我只说一次,我想嫁给你,你若是不想娶我,便直截了当告诉我,我从此再不来烦你。
“我紧紧盯着他。
我明白,他对我大多是欣赏,再加一点年少时的羁绊,也许可以拼凑出一点浅浅的心动。
我好像也是。
寻常爱侣,这一步仅仅只是开始,要经历许多相处陪伴,也许还要携手面对许多风浪,才能把这份浅薄的心动转变为非卿不娶、非君不嫁的坚定。
但我没有时间了。
再说了,谁说只有爱得死去活来才能缔结婚约呢?
人品可靠,因缘际会,再有一点点心动,已是万分难得。
许是我太咄咄逼人,季淮不得不直视我的目光。
“秦姑娘,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杀气重,秦姑娘身子不好,怕是受不得血腥气。
“我轻笑出声。
“季淮,我从来不怕你满手鲜血,你也能看破我一身恶名。
只要你不背弃我,我会是你最好的伙伴。”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伙伴一词,他眸光似有一瞬暗淡。
“我需要你为我提供安稳居所,你也需要我为你提供家族助力。
再也没有人比我们更合适了。
但你若不愿,我永不会再提及此事。”
我努力说服他。
良久,久到我甚至觉得自己这番努力过于荒唐可笑,季淮终于出声。
“明日,我去府上提亲。”
我长舒一口气,又听他道。
“但秦姑娘,我并非是因为利益而娶你。”
说罢,他沉默下来。
我一时也无言。
季淮的赤诚真心面前,我好像有些卑劣了。
良久,我轻声说。
“那捧小野花,我没能种活它。”
“但是季淮,我很想要它继续漂漂亮亮地活着,所以我得想很多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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