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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宠妃的替身,把皇帝捅了!全文

云初初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因为他看到萧怀瑾惬在榻上,小案上放着一幅山水画,在他面前还有一个千娇百媚的顾昭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寝衣在跳舞。而他既不看画,也不看跳舞,他在闭目养神。这一幕,堪称瞎子给聋子唱戏。眼瞅着顾昭仪累的薄汗点点,娇喘阵阵,那位皇上依旧眼都没睁。以为他睡着了,顾昭仪假装摔倒也没有引起他的注意,于是她停下来撒了一个娇:“皇上,您都不看臣妾,臣妾白跳了。”说着还不死心精心设计了一个楚楚可怜的抬头表情,结果还是白摆了。顾昭仪银牙暗咬,不死心地凑过去,胸前雪峰差点汹涌而出,就不信今天还拿不下萧怀瑾。温柔的孩子没了,下一个孩子,说不准就是她怀的。顾昭仪想的很好,但是刚靠近萧怀瑾,他就睁开了眼,皱眉问:“什么味道。”顾昭仪看他捂鼻子的嫌弃表情,也跟着吸...

主角:德妃贵妃   更新:2024-11-28 15: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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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德妃贵妃的其他类型小说《白月光宠妃的替身,把皇帝捅了!全文》,由网络作家“云初初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为他看到萧怀瑾惬在榻上,小案上放着一幅山水画,在他面前还有一个千娇百媚的顾昭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寝衣在跳舞。而他既不看画,也不看跳舞,他在闭目养神。这一幕,堪称瞎子给聋子唱戏。眼瞅着顾昭仪累的薄汗点点,娇喘阵阵,那位皇上依旧眼都没睁。以为他睡着了,顾昭仪假装摔倒也没有引起他的注意,于是她停下来撒了一个娇:“皇上,您都不看臣妾,臣妾白跳了。”说着还不死心精心设计了一个楚楚可怜的抬头表情,结果还是白摆了。顾昭仪银牙暗咬,不死心地凑过去,胸前雪峰差点汹涌而出,就不信今天还拿不下萧怀瑾。温柔的孩子没了,下一个孩子,说不准就是她怀的。顾昭仪想的很好,但是刚靠近萧怀瑾,他就睁开了眼,皱眉问:“什么味道。”顾昭仪看他捂鼻子的嫌弃表情,也跟着吸...

《白月光宠妃的替身,把皇帝捅了!全文》精彩片段


因为他看到萧怀瑾惬在榻上,小案上放着一幅山水画,在他面前还有一个千娇百媚的顾昭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寝衣在跳舞。

而他既不看画,也不看跳舞,他在闭目养神。

这一幕,堪称瞎子给聋子唱戏。

眼瞅着顾昭仪累的薄汗点点,娇喘阵阵,那位皇上依旧眼都没睁。

以为他睡着了,顾昭仪假装摔倒也没有引起他的注意,于是她停下来撒了一个娇:“皇上,您都不看臣妾,臣妾白跳了。”

说着还不死心精心设计了一个楚楚可怜的抬头表情,结果还是白摆了。

顾昭仪银牙暗咬,不死心地凑过去,胸前雪峰差点汹涌而出,就不信今天还拿不下萧怀瑾。

温柔的孩子没了,下一个孩子,说不准就是她怀的。

顾昭仪想的很好,但是刚靠近萧怀瑾,他就睁开了眼,皱眉问:“什么味道。”

顾昭仪看他捂鼻子的嫌弃表情,也跟着吸了吸鼻子,摇了摇头:“没有啊,没有味道。”

“哦,对了,可能是臣妾刚用牛奶沐浴散发的奶香味。”

说完她又挺了挺胸。

萧怀瑾目光下移,看着顾昭仪颤动的雪白,漫不经心地一句:“发春了?”

顾昭仪:!

这样粗俗的话,是皇帝该说的吗!

顾昭仪直接面红耳赤,她到底只是停留在尝试阶段,学的那些拿捏男人方法,从没付诸实践。

在她的学习中,一般到了这里,男人就招架不住开始巫山云雨了。

所以没人教过她遇到萧怀瑾这样混不吝的,要怎么办。

贵人不都应该是彬彬有礼的吗,顾昭仪骤然有些不知所措。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嗔了一句:“皇上……您在说什么呢。”

接着她水灵灵地被萧怀瑾从身上推了下去。

这下摔了一个结结实实,顾昭仪一双美目瞬间就盛满了水意。

还没来得及落泪,就听一句。

“你有耳疾?”

虽然这次他文雅了不少,没直接说“你聋了”

但伤害性依旧,顾昭仪噎了个半死。

讷讷道:“皇上你欺负人。”

萧怀瑾:“呵。”

他就那么坦然的承认了,这声轻蔑的嗤笑,没有一丝犹豫,也没给顾昭仪任何面子。

谁让他是整个皇宫里,最有资格随心所欲的人。

顾昭仪噤了声,敢怒不敢言,默默垂下了头。

“臣妾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自己想。”

顾昭仪眉头一颤,原来真是皇上对她不满。

可纵观今日发生的事,难道是说她背刺温柔?

温柔不是被降位还失宠了吗。

她小产后皇上都没踏入重华宫,没道理在这时替她撑腰啊。

顾昭仪:“臣妾愚钝,不知道做错了什么。”

萧怀瑾:“那就想明白了再起来。”

话说到这里,顾昭仪也不敢出声,跪在地上默默无话,看起来分外可怜。

李三元瞅着都想扶一把了,虽说现在是初春,但是寒意还是在的啊,顾昭仪穿这么清凉,怕是明日要得风寒。

不过怜香惜玉的事从来也轮不到他做。

李三元暗暗摇了摇头,他这位主子个性一向如此,说撅谁就撅谁。

低下头他恭敬地把重华宫打听的情况小声说给萧怀瑾听了。

“皇上,温美人醒了,没有过分沉溺痛苦,她进了一碗甜汤,还喝了鸡汤,睡了两觉起来,看起来精神不错。”

萧怀瑾嗤笑一声,李三元一定是替她遮掩过了,想必她哪里是没沉溺在痛苦里,她是直接笑开花了吧。

李三元看着皇上脸色越发不善,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感。

侧眼看了看地上的顾昭仪,完咯,偏偏撞上皇上心情不好。

“起来。”

冷冷一声后,顾昭仪惊喜地起身。

因为跪的久了,腿软差点踉跄,拿不准萧怀瑾的心思,她是不敢乱扑了。

就听他说:“你不是会做虎头鞋吗,找出针线,做给朕看。”

顾昭仪:?

翻她牌子,大晚上的,她穿的一身性感,他要看她做虎头鞋。

这合理吗?

结合上次,顾昭仪几乎要怀疑萧怀瑾不举了。

可不举的话温柔的孩子哪来的。

很快顾昭仪就说服了自己,皇上定是触景生情,想起了那个无缘的孩子。

她轻声说:“皇上,您别太伤心了,宫里一定还会有别的孩子的。”

我就能生嘛。

顾昭仪跃跃欲试。

萧怀瑾冷冷一瞥,这就是温柔给他找的人,过蠢。

他有点看不下去了。

于是长手一挥吩咐道:“快去。”

这一晚顾昭仪困的摇摇欲坠还是坚持缝完了一双虎头鞋。

然后半夜三更,萧怀瑾一眼也没多看那双鞋,拔腿就走了。

留下顾昭仪又懵又累,她也不敢留人,只能望着萧怀瑾背影直接瘫倒。

闭眼前,还打了十几个喷嚏。

想她今日先是跳了半天舞,又做了半晚上鞋,这都什么日子啊。

出师未捷身先死。

顾昭仪昏睡过去。

外面,皇上没有叫鸾驾,要去哪里,心思显而易见。

储秀宫和重华宫临门对望,李三元心领神会:“皇上,奴才去叫门。”

萧怀瑾淡淡:“不必。”

大张旗鼓后面对他的一定是个假人,悄悄去,才能发现温柔的真面目。


皇后话音刚落,众人全都起了身,温柔早起喝了淡竹叶加寒冰花熬的水,活血又大寒。

不出一个时辰就能让她迟到的奎水如约而至。

小腹已经有了坠痛的感觉,这就是前兆,温柔轻抚肚子,微微蹙眉。

贤妃看着抿唇一笑,看来时机已到。

到了慈宁宫,请完安,太后携众妃出发去宝华殿了。

为表虔诚,一路都是用走的,太后保养得宜,看起来也就是个三十多岁的美妇人,因为养尊处优,浑身的贵气和淡然是旁人不可比的。

她先夸了温柔:“好啊,难得你是个争气的,由你打头为皇家开枝散叶,哀家也放心了。”

上香的时候,第一柱香就是为了鸣谢神佛赐子。

不巧的是,今日这头香跟中了邪一样,怎么都点不着,好不容易燃了,一阵风吹过,香又灭了。

太后和皇后的脸已经全黑了。

这莫不是神佛不满,还是委婉暗示?

贤妃开口:“太后娘娘,这头香是为了温容华腹中皇嗣上的,香点不燃或许是神佛想让温容华自己感谢呢,不若让温容华试试。”

太后是个和气的,一听觉得也有理。

于是挥了挥手道:“温容华,既然贤妃这样说了,就由你来点头香吧。”

“臣妾……臣妾怎么能越过太后和皇后娘娘先燃香呢。”

“无妨,子嗣为大。”

听皇后这样说,温柔知道自己拒绝不了了。

她无奈接过那个香,引燃的宫灯也被递到眼前,看那烛火跳动,一下一下,却怎么也点不燃。

作为信佛之人,此情此景下,太后的心中已经觉得十分晦气了。

之前对温柔有孕的喜悦也淡了下去。

温柔面露尴尬,就在这时,她身后的红鸾扑通一声跪倒。

“回禀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奴婢红鸾是重华宫宫女,奴婢知道为何温容华点不燃香。”

话音落,太后居高临下,温柔眸光若潭,无波无澜。

红鸾本不应该在此时出声。

太后带着好奇淡淡开口:“哦,你倒是说说为何?”

红鸾对上温柔的眼,咬了咬唇,先朝温柔磕了个头:“容华见谅,奴婢实在不愿见您越陷越深。”

然后又转头看向了太后:“回太后娘娘,温容华之所以点不燃香,恐怕是神佛不愿接受。因为温容华,根本没有怀孕。”

话音落,四下一片寂静。

太后脸色逐渐阴沉:“大胆,皇嗣的事,是可以随意用来开玩笑的吗,小小宫女,也敢大言不惭。”

红鸾没有恐惧,她继续说:“太后娘娘息怒,容奴婢禀报,奴婢不敢说谎,温容华是假孕争宠,她让奴婢找来了隐明草,可以推迟月事,还能造成假孕症状。”

皇后道:“温容华圣眷优渥,何必假孕争宠。”

这话说的没错,毕竟温柔入宫三个月,萧怀瑾几乎都睡在重华宫,她有孕是早晚的事,根本不需要假孕争宠。

红鸾:“温容华假孕不是为了争宠,而是为了嫁祸贤妃娘娘,她吩咐奴婢将隐明草放在贤妃娘娘所赠的佛像中,只待事发之时,将一切罪责都推给贤妃娘娘。她是奴婢的主子,奴婢不敢拒绝,本来是打算听从命令行事。可今日看到佛祖不受温容华的香,奴婢想举头三尺有神明,心存敬意,再也不敢替温容华撒谎了。”

说到这红鸾朝温柔爬了过来,她磕着头:“温容华,悬崖勒马为时不晚,您不要怪奴婢。”

温柔笑笑:“红鸾,我怎么会怪你呢。”

见温柔真的淡定,贤妃和贵妃就坐不住了。

“太后娘娘,事关皇嗣,这奴婢又言之凿凿,当谨而慎之。不如派人去重华宫查一查,贤妃所赠佛像里,是否有隐明草的痕迹。”

红鸾道:“昨日温容华感觉要瞒不住了,已经吩咐奴婢将隐明草毁了,而今早温容华亵裤上已有脏污,怕是不多时奎水将至。因为奴婢曾在贤妃娘娘宫里当值,所以温容华借此要奴婢诬陷一切都是贤妃娘娘指使。”

贤妃闻言似乎大惊:“温容华,本宫没想到你竟然用这样的毒计算计本宫,可惜百密一疏,你的婢女良心未眠,满天神佛保佑,终究让你一败涂地。”

她转头对太后行了一礼:“太后娘娘,隐明草遇白帆会发红,佛像不好轻易洗动,所以臣妾猜测,若真如这婢女所言,重华宫里,那佛像中里面定然还有隐明草痕迹残留。”

太后凤眸一缩,冷冷道:“查!”

温柔感受着小腹的坠痛,她很痛,但是面上却丝毫未显。

贵妃也凑了上来:“温容华,贤妃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样陷害她。”

顾昭仪好像想到了什么,竟然第一次主动出声:“臣妾和温容华交好,听闻温容华刚进宫时,冲撞了贤妃娘娘仪驾,被罚跪了一个时辰,可能是因此温容华才对贤妃娘娘心存怨恨。”

说完顾昭仪直直跪了下来:“但温容华一定是一时糊涂,请太后娘娘高抬贵手,饶了她吧。”

温柔眸光轻扫,听顾昭仪先替她认了罪。

再见贤妃痛心疾首地骂她:“这么点事,你竟然记到现在?”

“来人,传张太医,重新诊脉,哀家倒要看看,她腹中到底有没有皇嗣。”

张太医是太后亲信,只为太后所用,其他人是无法收买她的。

温柔就在此时情绪激动了起来。


全程,萧怀瑾就在一旁静静听着,温柔见他没阻拦,就知道他没意见。

狗东西真会顺杆爬,还真好意思让她敬酒。

奶奶的,平白被拉过来看他们显摆一晚上,末了还要自己谢谢他。

温柔在心里骂到萧怀瑾祖宗三代时,一抬头就看到萧怀瑾那双冷眼,似漆木浸幽潭,那里有戏谑还有一贯的嘲讽。

温柔紧急撤回一个目光。

还能怎么办,说我不想感谢你,这能行吗?

肯定不行。

于是温柔亲眼见太监试完酒,等了一会儿见他毫无反应,才端起了酒杯:“臣妾多谢皇上关怀。”

萧怀瑾的眼睛只流连在那杯酒和温柔的手上,他也不接,直到温柔举了半天,手都酸了只能灰溜溜地先收了回来。

也不知道他又抽什么风。

温柔仰头,准备自己先干为敬,却骤然感到手上一疼,她被飞来的一只手,弹了圆润的一下。

力度震荡,那酒杯倾刻脱手,酒也随之顺着衣襟,流进了她的胸口。

温柔微怒:“皇上。”

萧怀瑾:“脑子一顿饭吃没了?你能饮酒吗。”

对了,酒也是要忌口的。

可温柔真的生气,眼馋一晚上就算了,被逼着敬酒也算了,现在萧怀瑾还故意在顾昭仪面前羞辱她。

温柔想问萧怀瑾,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整理好心情,想抓紧敬完酒赶紧跑路,温柔又端起了杯,语速如炒豆:“臣妾一时忘了,多谢皇上提醒。请皇上饮尽此杯,聊表臣妾感激之情。”

顾昭仪也在一旁劝着:“是啊,皇上,温姐姐举了半天,手都该累了,您快接一接她。”

萧怀瑾这次倒是接过了酒杯,温柔刚松了口气,心又提了上来。

他捏着酒杯,根本没喝,转圈欣赏了一阵儿后,直接把酒泼在了顾昭仪脸上。

顾昭仪当场就蒙了:“皇上……”

萧怀瑾冷笑:“你好大的胆子。”

顾昭仪:“皇上,臣妾听不懂您在说什么,您吓到臣妾了。”

萧怀瑾今天可没有耐心等她想明白,他直接扔下一句:“蠢的要命,听不懂就去死。”

这话太重,顾昭仪知道自己暴露了,跪下赶紧解释:“皇上不要误会,臣妾只是加了一些补药,对龙体无碍的。”

温柔皱了皱眉,等想明白听到了什么以后,她真是觉得又无语又可笑。

可真是开了眼了,用这样的方式争宠,顾昭仪挺猛啊。

李三元端着酒送到了顾昭仪的旁边,顾昭仪花容失色。

只听一声:“喝光它。”萧怀瑾声音冷得像古潭里的冰。

顾昭仪一个犹豫的功夫,纷意姑姑已经捏起她的下巴灌了一杯下去了。

温柔睁大了眼,我滴个神啊。

纷意姑姑平日对她可真是手下留情了。

这是萧怀瑾的授意,顾昭仪不敢挣扎,一杯后,纷意立刻接着第二杯,她灌酒一看就是专业的。

温柔看到她利落的手法,脑中回荡几个字:惟手熟尔。

顾昭仪咽下一壶酒后,人已经吓傻了。

可这还不算完,因为李三元还去踹翻了香炉,拿出来了里面的药。

这回顾昭跪也跪不住了,她哭着求饶:“臣妾真的没有坏心思,这只是补身体的药,请皇上明鉴啊。”

萧怀瑾却把目光淡淡地移向了温柔:“这就是你举荐的,天真烂漫的顾昭仪?”

温柔这才终于知道自己今晚为什么要被这样对待了。

感情是因为这回事。

但腿长在他身上,耳朵和脑子也是他支配的,又不是被压着来的,温柔不服。


温柔想,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

她坦然地望着萧怀瑾说:“臣妾没有。”

她没怀孕,也没给他戴绿帽子,还是处子之身。

谁敢在皇宫里偷情,疯了吗?

萧怀瑾凝视温柔,知道她最惜命。

对太医说了一个字:“赏。”

稍后太医眉开眼笑地退下了。

“说说吧,奸夫是谁。”

温柔讪讪一笑:“您可真会开玩笑,臣妾疯了吗?”

但她的心里还是跳了一下,或许是做贼心虚吧。

因为刚才听到“奸夫”的时候,她脑中晃过了一个人,清风霁月,高不可攀,那也是她进宫的理由。

等尘埃落定,我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多美好的情话,可惜是骗人的。

温柔偶尔会怀念之前,因为那个男人至少对她很好,不像对面这人,心黑嘴毒。

“那你肚子里的孩子哪来的。”

能是哪来的,哪个宫妃塞给她的呗。

假孕争宠,没想到迎接她的第一个宫斗,就这么狠。

温柔无依无靠,也无家世,徒有一副皮囊,但是像德妃的女人后宫里一扒拉一大堆,不受宠的很多都是因为德行不符。

她走到这里,好不容易学了个九分像,对方从容貌和举止挑不出温柔的问题,只能用德行算计她。

“问你话呢。”萧怀瑾有些不耐烦。

温柔掐指开始和他算。

“臣妾对皇后娘娘一直恭顺有礼,她也时常指点照抚臣妾。”

“贵妃娘娘大气直爽。”

“贤妃娘娘婉约良善。”

“淑妃娘娘貌美。”

“良妃娘娘家世好。”

“顾昭仪与臣妾交好。”

“姜容华不爱说话。”

“难为你找出这么多词来夸朕的妃子。”

温柔装听不懂他的讽刺:“圣上谬赞。”

萧怀瑾瞥了她一眼。

“继续。”

温柔缓缓道:“皇后娘娘怜惜臣妾侍寝辛苦,最近多让御膳房送雪燕来滋补。”

“你觉得是皇后?”

温柔摇了摇头。

萧怀瑾肉眼可见的失去了耐心,“再绕一个弯子给朕听听。”

威胁,明晃晃的威胁。

眼瞅着萧怀瑾根本不愿意听她委婉叙述,温柔直言:“贤妃娘娘庆祝臣妾晋位美人时,送了一座送子观音,臣妾日日摆在重华宫里,虔诚礼拜,偶然发现里面藏了点东西。”

萧怀瑾把温柔一把扯了过来,看她眸光如水,泛着动人的波光:“偶然?”

“那日臣妾打开盒子时,不小心发现底座脏了,擦拭时碰巧触碰到了机关,赶上身边的宫女略懂药性,发现了里面藏着隐明草粉。”

“啧。”

萧怀瑾冷嗤一声:“然后你还摆上了。”

温柔道:“隐明草粉不伤身体,还会滋补气血,臣妾觉得这是贤妃娘娘一片美意,自然不舍得辜负。”

萧怀瑾这次扯的是温柔的脸。

“美意?所以滋补到你奎水推迟,造成假孕了是吧。”

萧怀瑾看温柔装傻,又扯了她一下,这次温柔痛呼一声:“疼。”

然后她下意识推开了萧怀瑾的手,看温柔有了几分人气,不再像个假人,萧怀瑾收回了手,没理会她刚才的不敬。

发现拒绝萧怀瑾不妥,温柔挂上标准的德妃笑:“臣妾僭越。”

“别装了,看着烦。”

温柔忍。

他是皇帝,难伺候是合理的。

深呼一口气,温柔试探问:“圣上,臣妾斗胆问一句,那您知道了此事打算如何处理。”

萧怀瑾懒懒抬眼:“你不是挺有本事的吗,早早发现有问题,还光明正大的摆着了,朕相信温美人一定能自己处理。”

温柔握拳:气。

“那……那臣妾还是继续等着吧,说不准是误会一场。”

萧怀瑾听着温柔回话,扒拉了一下温柔的寝衣,突然有了点兴趣。

上面绣着的睡莲,不是德妃喜爱的。

温柔瞬间有了遮挡的动作,她看到了自己的漏洞,暗呼失策。

但这也不能怪她,德妃喜爱梅花,可换了那么多寝衣他都不满意,最后逼得温柔只能拿这套来凑数,没想到他观察的这么细致。

看着萧怀瑾摩挲着睡莲图案,惹得温柔一阵痒意,她不留痕迹地往后退了退,用手捂住了胸口的绣花。

“你喜欢睡莲?”

温柔愣了一下,然后立刻回:“臣妾喜欢梅花。”

萧怀瑾脸色变暗:“你喜欢个屁。”

温柔:?

这么粗鲁。

然后她强挤出一个笑容,顺着他说:“臣妾喜欢睡莲。”

萧怀瑾捏着她的唇角,逼她收回了笑:“笑得也丑。”

他再一次失去了兴趣。

温柔那么聪明,怎么会看不出他的意思,不过是故意和他反着来罢了。

她惯会装傻。

萧怀瑾才不会那么容易放过温柔:“过来给朕捏腿。”

温柔折腾一晚上了,累都累死。

她婉拒:“圣上,臣妾想吐,万一……届时……就不好了。”

“哦,忘记了,温美人有孕了,不宜操劳,是朕不懂得体贴了。”

然后,温柔又被萧怀瑾扯进了怀里,她如坐针毡。

因为萧怀瑾正在给她捏腿。

啊!

温柔在心中尖叫,听耳边有声音传来:“温美人,你腹中可是朕的第一个孩儿,要好好照顾他知道了吗。”

照顾个鬼。

她配合着回:“臣妾知道了。”

温柔知道,萧怀瑾故意让她继续假孕,就是为了拉下贤妃。

贤妃的亲爹是御史大夫,负责监察百官,贵妃的亲爹是丞相,统领百官却受御史监察。

加上一个掌握兵权的太尉,本应互相监督,互相牵制的三方,现在因为两方交好,出现了严重倾斜。

萧怀瑾弯弯绕绕的,就是要分裂贤妃和贵妃。

狗东西一肚子坏水。

捏着捏着,温柔躲,就被拉过去,躲就又被拉过去。

越来越痒,也越来越暧昧。

温柔都以为狗皇帝要睡她了,因为她能看得到他的变化。

可怜巴巴:“臣妾想吐。”

这要是第一次侍寝就吐在他身上,温柔觉得她的命数也就到这了。

试图规避风险。

所以温柔第一次有了拒绝的动作,是她发自内心的想法。

萧怀瑾捏着温柔的下巴,看她眼睛亮晶晶的,里面终于有了一些新奇的情绪。

不是学德妃,属于她自己的。

四个月了,温柔才流露出一分真实,心头微动,他勾了勾唇,按住了温柔的手。

温柔一惊,但挣脱是不可能的,随着他越来越往下,温柔亲手确认了他的身体无碍,过往种种皆因心理变态。

她感觉自己脸要熟了,对面的人面皮却堪比城墙。

触及一双眸黑漆若夜,眸光不似寻常冷淡,气息也热了起来。


尤其是那个用冬瓜和蘑菇做的扣肉,温柔吃了几口很是惊艳,但是食不过三,她还是恋恋不舍地转向了其他菜。

萧怀瑾摆了摆手后,那道菜不但留下来了,还放在了温柔面前,

温柔懂了他的意思,还是回道:“这不符合规矩吧。”

她在演德妃诶,违逆人设的事,她不做。

萧怀瑾给她的陷阱,她也是不会跳的。

谨慎如她,可是尼姑庵最佳毕业生。

可萧怀瑾只淡淡吐出一句话:“吃的如果堵不上你的嘴,明天你就饿着吧。”

听到这里,温柔见好就收。

得,他是皇帝,他就是规矩。

这一日,是温柔近期吃得最好最饱的一顿。

撤膳的时候温柔还心不在焉的,魂都要跟着菜走了。

真是见一面少一面的感觉。

纷意看得只想笑:“温美人,以后您忌口期间,御膳房都会这样给您做的。”

闻言,温柔第一反应就想站起来抱着纷意原地转圈,可是这太失礼,于是她对纷意扯出一个大大的微笑。

只听一声冷哼,温柔很是上道:“臣妾,多谢皇上关怀。”

见温柔腿子模样,萧怀瑾又捏起了她的脸:“白眼狼,吃了就忘。”

此刻,温柔心中有个小人,如果可以,她真想把萧怀瑾绑起来,天天拿着鞭子抽。

让这狗东西一天到晚不是捏她的脸,就是戳她的酒窝。

神经病!

萧怀瑾看她贼兮兮的,问她:“憋什么坏呢,面目狰狞的。”

温柔扯出一个标准德妃笑:“臣妾哪敢啊,臣妾感激皇上呢。”

“哦,这可是你说的。”

温柔:诶?

怎么狗东西,这么没眼力见儿,什么都当真啊。

然后温柔就被拉到了床上。

她有些嗫嚅:“臣妾不便侍寝啊皇上。”

萧怀瑾眼一瞥,刺人的话脱口就出:“侍寝,你想的挺美啊。”

温柔默默翻白眼。

可再一想,不对呀,萧怀瑾已经知道了德妃是广平王的人了,还在为她守身如玉。

是他们情比金坚,矢志不渝呢,还是说……狗东西对德妃的宠爱和感情本来就有问题。

温柔猛地看向萧怀瑾。

“怎么,朕脸上有花啊。”

花倒是没有,但是人怎么可以狗到这个程度。

温柔真正想问的是这句。

萧怀瑾拍了拍床,“上来。”

温柔应声而去。

“看你今日在太后面前,嘴皮子挺利索啊。”

“事关重大,臣妾只能谨慎对待。”

“别谦虚了,给朕好好说说。”

“说什么?”

“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啊?”

“自己辩,朕听着。”

这不是成睡前故事了,温柔无奈地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

重华宫里均匀呼吸声响起的时候,慈宁宫昏倒刚醒来的太后却再也睡不着了。

她想起今天萧怀瑾跟她呛声,还有顾昭仪一事,她就头疼。

上次贤妃的事,已经影响了御史,这次顾昭仪又和户部结仇了。

想着距离广平王进京的日子已经越来越近了,太后沉下目光,杜若安慰她:“太后娘娘息怒,皇上宠爱温美人也无妨,总归她也是广平王的人。”

太后就是因为知道这个,才在温柔小产后没有立刻杀了她,本想她失宠,在宫里养着也就罢了。

但是眼下看来,后宫竟然没有能和温柔分庭抗礼的人。

温柔虽然争气,学德妃学了个九分像,但是身子已经毁了,人没用就算了,现在还霸着皇上,她已经变成了麻烦。

太后眼中杀意流转,她吩咐杜若:“等不了那么久了,传信出去,送新的人进来,温柔这枚棋子已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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