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德妃贵妃的其他类型小说《白月光宠妃的替身,把皇帝捅了!全文》,由网络作家“云初初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为他看到萧怀瑾惬在榻上,小案上放着一幅山水画,在他面前还有一个千娇百媚的顾昭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寝衣在跳舞。而他既不看画,也不看跳舞,他在闭目养神。这一幕,堪称瞎子给聋子唱戏。眼瞅着顾昭仪累的薄汗点点,娇喘阵阵,那位皇上依旧眼都没睁。以为他睡着了,顾昭仪假装摔倒也没有引起他的注意,于是她停下来撒了一个娇:“皇上,您都不看臣妾,臣妾白跳了。”说着还不死心精心设计了一个楚楚可怜的抬头表情,结果还是白摆了。顾昭仪银牙暗咬,不死心地凑过去,胸前雪峰差点汹涌而出,就不信今天还拿不下萧怀瑾。温柔的孩子没了,下一个孩子,说不准就是她怀的。顾昭仪想的很好,但是刚靠近萧怀瑾,他就睁开了眼,皱眉问:“什么味道。”顾昭仪看他捂鼻子的嫌弃表情,也跟着吸...
《白月光宠妃的替身,把皇帝捅了!全文》精彩片段
因为他看到萧怀瑾惬在榻上,小案上放着一幅山水画,在他面前还有一个千娇百媚的顾昭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寝衣在跳舞。
而他既不看画,也不看跳舞,他在闭目养神。
这一幕,堪称瞎子给聋子唱戏。
眼瞅着顾昭仪累的薄汗点点,娇喘阵阵,那位皇上依旧眼都没睁。
以为他睡着了,顾昭仪假装摔倒也没有引起他的注意,于是她停下来撒了一个娇:“皇上,您都不看臣妾,臣妾白跳了。”
说着还不死心精心设计了一个楚楚可怜的抬头表情,结果还是白摆了。
顾昭仪银牙暗咬,不死心地凑过去,胸前雪峰差点汹涌而出,就不信今天还拿不下萧怀瑾。
温柔的孩子没了,下一个孩子,说不准就是她怀的。
顾昭仪想的很好,但是刚靠近萧怀瑾,他就睁开了眼,皱眉问:“什么味道。”
顾昭仪看他捂鼻子的嫌弃表情,也跟着吸了吸鼻子,摇了摇头:“没有啊,没有味道。”
“哦,对了,可能是臣妾刚用牛奶沐浴散发的奶香味。”
说完她又挺了挺胸。
萧怀瑾目光下移,看着顾昭仪颤动的雪白,漫不经心地一句:“发春了?”
顾昭仪:!
这样粗俗的话,是皇帝该说的吗!
顾昭仪直接面红耳赤,她到底只是停留在尝试阶段,学的那些拿捏男人方法,从没付诸实践。
在她的学习中,一般到了这里,男人就招架不住开始巫山云雨了。
所以没人教过她遇到萧怀瑾这样混不吝的,要怎么办。
贵人不都应该是彬彬有礼的吗,顾昭仪骤然有些不知所措。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嗔了一句:“皇上……您在说什么呢。”
接着她水灵灵地被萧怀瑾从身上推了下去。
这下摔了一个结结实实,顾昭仪一双美目瞬间就盛满了水意。
还没来得及落泪,就听一句。
“你有耳疾?”
虽然这次他文雅了不少,没直接说“你聋了”
但伤害性依旧,顾昭仪噎了个半死。
讷讷道:“皇上你欺负人。”
萧怀瑾:“呵。”
他就那么坦然的承认了,这声轻蔑的嗤笑,没有一丝犹豫,也没给顾昭仪任何面子。
谁让他是整个皇宫里,最有资格随心所欲的人。
顾昭仪噤了声,敢怒不敢言,默默垂下了头。
“臣妾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自己想。”
顾昭仪眉头一颤,原来真是皇上对她不满。
可纵观今日发生的事,难道是说她背刺温柔?
温柔不是被降位还失宠了吗。
她小产后皇上都没踏入重华宫,没道理在这时替她撑腰啊。
顾昭仪:“臣妾愚钝,不知道做错了什么。”
萧怀瑾:“那就想明白了再起来。”
话说到这里,顾昭仪也不敢出声,跪在地上默默无话,看起来分外可怜。
李三元瞅着都想扶一把了,虽说现在是初春,但是寒意还是在的啊,顾昭仪穿这么清凉,怕是明日要得风寒。
不过怜香惜玉的事从来也轮不到他做。
李三元暗暗摇了摇头,他这位主子个性一向如此,说撅谁就撅谁。
低下头他恭敬地把重华宫打听的情况小声说给萧怀瑾听了。
“皇上,温美人醒了,没有过分沉溺痛苦,她进了一碗甜汤,还喝了鸡汤,睡了两觉起来,看起来精神不错。”
萧怀瑾嗤笑一声,李三元一定是替她遮掩过了,想必她哪里是没沉溺在痛苦里,她是直接笑开花了吧。
李三元看着皇上脸色越发不善,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感。
侧眼看了看地上的顾昭仪,完咯,偏偏撞上皇上心情不好。
“起来。”
冷冷一声后,顾昭仪惊喜地起身。
因为跪的久了,腿软差点踉跄,拿不准萧怀瑾的心思,她是不敢乱扑了。
就听他说:“你不是会做虎头鞋吗,找出针线,做给朕看。”
顾昭仪:?
翻她牌子,大晚上的,她穿的一身性感,他要看她做虎头鞋。
这合理吗?
结合上次,顾昭仪几乎要怀疑萧怀瑾不举了。
可不举的话温柔的孩子哪来的。
很快顾昭仪就说服了自己,皇上定是触景生情,想起了那个无缘的孩子。
她轻声说:“皇上,您别太伤心了,宫里一定还会有别的孩子的。”
我就能生嘛。
顾昭仪跃跃欲试。
萧怀瑾冷冷一瞥,这就是温柔给他找的人,过蠢。
他有点看不下去了。
于是长手一挥吩咐道:“快去。”
这一晚顾昭仪困的摇摇欲坠还是坚持缝完了一双虎头鞋。
然后半夜三更,萧怀瑾一眼也没多看那双鞋,拔腿就走了。
留下顾昭仪又懵又累,她也不敢留人,只能望着萧怀瑾背影直接瘫倒。
闭眼前,还打了十几个喷嚏。
想她今日先是跳了半天舞,又做了半晚上鞋,这都什么日子啊。
出师未捷身先死。
顾昭仪昏睡过去。
外面,皇上没有叫鸾驾,要去哪里,心思显而易见。
储秀宫和重华宫临门对望,李三元心领神会:“皇上,奴才去叫门。”
萧怀瑾淡淡:“不必。”
大张旗鼓后面对他的一定是个假人,悄悄去,才能发现温柔的真面目。
皇后话音刚落,众人全都起了身,温柔早起喝了淡竹叶加寒冰花熬的水,活血又大寒。
不出一个时辰就能让她迟到的奎水如约而至。
小腹已经有了坠痛的感觉,这就是前兆,温柔轻抚肚子,微微蹙眉。
贤妃看着抿唇一笑,看来时机已到。
到了慈宁宫,请完安,太后携众妃出发去宝华殿了。
为表虔诚,一路都是用走的,太后保养得宜,看起来也就是个三十多岁的美妇人,因为养尊处优,浑身的贵气和淡然是旁人不可比的。
她先夸了温柔:“好啊,难得你是个争气的,由你打头为皇家开枝散叶,哀家也放心了。”
上香的时候,第一柱香就是为了鸣谢神佛赐子。
不巧的是,今日这头香跟中了邪一样,怎么都点不着,好不容易燃了,一阵风吹过,香又灭了。
太后和皇后的脸已经全黑了。
这莫不是神佛不满,还是委婉暗示?
贤妃开口:“太后娘娘,这头香是为了温容华腹中皇嗣上的,香点不燃或许是神佛想让温容华自己感谢呢,不若让温容华试试。”
太后是个和气的,一听觉得也有理。
于是挥了挥手道:“温容华,既然贤妃这样说了,就由你来点头香吧。”
“臣妾……臣妾怎么能越过太后和皇后娘娘先燃香呢。”
“无妨,子嗣为大。”
听皇后这样说,温柔知道自己拒绝不了了。
她无奈接过那个香,引燃的宫灯也被递到眼前,看那烛火跳动,一下一下,却怎么也点不燃。
作为信佛之人,此情此景下,太后的心中已经觉得十分晦气了。
之前对温柔有孕的喜悦也淡了下去。
温柔面露尴尬,就在这时,她身后的红鸾扑通一声跪倒。
“回禀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奴婢红鸾是重华宫宫女,奴婢知道为何温容华点不燃香。”
话音落,太后居高临下,温柔眸光若潭,无波无澜。
红鸾本不应该在此时出声。
太后带着好奇淡淡开口:“哦,你倒是说说为何?”
红鸾对上温柔的眼,咬了咬唇,先朝温柔磕了个头:“容华见谅,奴婢实在不愿见您越陷越深。”
然后又转头看向了太后:“回太后娘娘,温容华之所以点不燃香,恐怕是神佛不愿接受。因为温容华,根本没有怀孕。”
话音落,四下一片寂静。
太后脸色逐渐阴沉:“大胆,皇嗣的事,是可以随意用来开玩笑的吗,小小宫女,也敢大言不惭。”
红鸾没有恐惧,她继续说:“太后娘娘息怒,容奴婢禀报,奴婢不敢说谎,温容华是假孕争宠,她让奴婢找来了隐明草,可以推迟月事,还能造成假孕症状。”
皇后道:“温容华圣眷优渥,何必假孕争宠。”
这话说的没错,毕竟温柔入宫三个月,萧怀瑾几乎都睡在重华宫,她有孕是早晚的事,根本不需要假孕争宠。
红鸾:“温容华假孕不是为了争宠,而是为了嫁祸贤妃娘娘,她吩咐奴婢将隐明草放在贤妃娘娘所赠的佛像中,只待事发之时,将一切罪责都推给贤妃娘娘。她是奴婢的主子,奴婢不敢拒绝,本来是打算听从命令行事。可今日看到佛祖不受温容华的香,奴婢想举头三尺有神明,心存敬意,再也不敢替温容华撒谎了。”
说到这红鸾朝温柔爬了过来,她磕着头:“温容华,悬崖勒马为时不晚,您不要怪奴婢。”
温柔笑笑:“红鸾,我怎么会怪你呢。”
见温柔真的淡定,贤妃和贵妃就坐不住了。
“太后娘娘,事关皇嗣,这奴婢又言之凿凿,当谨而慎之。不如派人去重华宫查一查,贤妃所赠佛像里,是否有隐明草的痕迹。”
红鸾道:“昨日温容华感觉要瞒不住了,已经吩咐奴婢将隐明草毁了,而今早温容华亵裤上已有脏污,怕是不多时奎水将至。因为奴婢曾在贤妃娘娘宫里当值,所以温容华借此要奴婢诬陷一切都是贤妃娘娘指使。”
贤妃闻言似乎大惊:“温容华,本宫没想到你竟然用这样的毒计算计本宫,可惜百密一疏,你的婢女良心未眠,满天神佛保佑,终究让你一败涂地。”
她转头对太后行了一礼:“太后娘娘,隐明草遇白帆会发红,佛像不好轻易洗动,所以臣妾猜测,若真如这婢女所言,重华宫里,那佛像中里面定然还有隐明草痕迹残留。”
太后凤眸一缩,冷冷道:“查!”
温柔感受着小腹的坠痛,她很痛,但是面上却丝毫未显。
贵妃也凑了上来:“温容华,贤妃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样陷害她。”
顾昭仪好像想到了什么,竟然第一次主动出声:“臣妾和温容华交好,听闻温容华刚进宫时,冲撞了贤妃娘娘仪驾,被罚跪了一个时辰,可能是因此温容华才对贤妃娘娘心存怨恨。”
说完顾昭仪直直跪了下来:“但温容华一定是一时糊涂,请太后娘娘高抬贵手,饶了她吧。”
温柔眸光轻扫,听顾昭仪先替她认了罪。
再见贤妃痛心疾首地骂她:“这么点事,你竟然记到现在?”
“来人,传张太医,重新诊脉,哀家倒要看看,她腹中到底有没有皇嗣。”
张太医是太后亲信,只为太后所用,其他人是无法收买她的。
温柔就在此时情绪激动了起来。
全程,萧怀瑾就在一旁静静听着,温柔见他没阻拦,就知道他没意见。
狗东西真会顺杆爬,还真好意思让她敬酒。
奶奶的,平白被拉过来看他们显摆一晚上,末了还要自己谢谢他。
温柔在心里骂到萧怀瑾祖宗三代时,一抬头就看到萧怀瑾那双冷眼,似漆木浸幽潭,那里有戏谑还有一贯的嘲讽。
温柔紧急撤回一个目光。
还能怎么办,说我不想感谢你,这能行吗?
肯定不行。
于是温柔亲眼见太监试完酒,等了一会儿见他毫无反应,才端起了酒杯:“臣妾多谢皇上关怀。”
萧怀瑾的眼睛只流连在那杯酒和温柔的手上,他也不接,直到温柔举了半天,手都酸了只能灰溜溜地先收了回来。
也不知道他又抽什么风。
温柔仰头,准备自己先干为敬,却骤然感到手上一疼,她被飞来的一只手,弹了圆润的一下。
力度震荡,那酒杯倾刻脱手,酒也随之顺着衣襟,流进了她的胸口。
温柔微怒:“皇上。”
萧怀瑾:“脑子一顿饭吃没了?你能饮酒吗。”
对了,酒也是要忌口的。
可温柔真的生气,眼馋一晚上就算了,被逼着敬酒也算了,现在萧怀瑾还故意在顾昭仪面前羞辱她。
温柔想问萧怀瑾,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整理好心情,想抓紧敬完酒赶紧跑路,温柔又端起了杯,语速如炒豆:“臣妾一时忘了,多谢皇上提醒。请皇上饮尽此杯,聊表臣妾感激之情。”
顾昭仪也在一旁劝着:“是啊,皇上,温姐姐举了半天,手都该累了,您快接一接她。”
萧怀瑾这次倒是接过了酒杯,温柔刚松了口气,心又提了上来。
他捏着酒杯,根本没喝,转圈欣赏了一阵儿后,直接把酒泼在了顾昭仪脸上。
顾昭仪当场就蒙了:“皇上……”
萧怀瑾冷笑:“你好大的胆子。”
顾昭仪:“皇上,臣妾听不懂您在说什么,您吓到臣妾了。”
萧怀瑾今天可没有耐心等她想明白,他直接扔下一句:“蠢的要命,听不懂就去死。”
这话太重,顾昭仪知道自己暴露了,跪下赶紧解释:“皇上不要误会,臣妾只是加了一些补药,对龙体无碍的。”
温柔皱了皱眉,等想明白听到了什么以后,她真是觉得又无语又可笑。
可真是开了眼了,用这样的方式争宠,顾昭仪挺猛啊。
李三元端着酒送到了顾昭仪的旁边,顾昭仪花容失色。
只听一声:“喝光它。”萧怀瑾声音冷得像古潭里的冰。
顾昭仪一个犹豫的功夫,纷意姑姑已经捏起她的下巴灌了一杯下去了。
温柔睁大了眼,我滴个神啊。
纷意姑姑平日对她可真是手下留情了。
这是萧怀瑾的授意,顾昭仪不敢挣扎,一杯后,纷意立刻接着第二杯,她灌酒一看就是专业的。
温柔看到她利落的手法,脑中回荡几个字:惟手熟尔。
顾昭仪咽下一壶酒后,人已经吓傻了。
可这还不算完,因为李三元还去踹翻了香炉,拿出来了里面的药。
这回顾昭跪也跪不住了,她哭着求饶:“臣妾真的没有坏心思,这只是补身体的药,请皇上明鉴啊。”
萧怀瑾却把目光淡淡地移向了温柔:“这就是你举荐的,天真烂漫的顾昭仪?”
温柔这才终于知道自己今晚为什么要被这样对待了。
感情是因为这回事。
但腿长在他身上,耳朵和脑子也是他支配的,又不是被压着来的,温柔不服。
温柔想,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
她坦然地望着萧怀瑾说:“臣妾没有。”
她没怀孕,也没给他戴绿帽子,还是处子之身。
谁敢在皇宫里偷情,疯了吗?
萧怀瑾凝视温柔,知道她最惜命。
对太医说了一个字:“赏。”
稍后太医眉开眼笑地退下了。
“说说吧,奸夫是谁。”
温柔讪讪一笑:“您可真会开玩笑,臣妾疯了吗?”
但她的心里还是跳了一下,或许是做贼心虚吧。
因为刚才听到“奸夫”的时候,她脑中晃过了一个人,清风霁月,高不可攀,那也是她进宫的理由。
等尘埃落定,我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多美好的情话,可惜是骗人的。
温柔偶尔会怀念之前,因为那个男人至少对她很好,不像对面这人,心黑嘴毒。
“那你肚子里的孩子哪来的。”
能是哪来的,哪个宫妃塞给她的呗。
假孕争宠,没想到迎接她的第一个宫斗,就这么狠。
温柔无依无靠,也无家世,徒有一副皮囊,但是像德妃的女人后宫里一扒拉一大堆,不受宠的很多都是因为德行不符。
她走到这里,好不容易学了个九分像,对方从容貌和举止挑不出温柔的问题,只能用德行算计她。
“问你话呢。”萧怀瑾有些不耐烦。
温柔掐指开始和他算。
“臣妾对皇后娘娘一直恭顺有礼,她也时常指点照抚臣妾。”
“贵妃娘娘大气直爽。”
“贤妃娘娘婉约良善。”
“淑妃娘娘貌美。”
“良妃娘娘家世好。”
“顾昭仪与臣妾交好。”
“姜容华不爱说话。”
“难为你找出这么多词来夸朕的妃子。”
温柔装听不懂他的讽刺:“圣上谬赞。”
萧怀瑾瞥了她一眼。
“继续。”
温柔缓缓道:“皇后娘娘怜惜臣妾侍寝辛苦,最近多让御膳房送雪燕来滋补。”
“你觉得是皇后?”
温柔摇了摇头。
萧怀瑾肉眼可见的失去了耐心,“再绕一个弯子给朕听听。”
威胁,明晃晃的威胁。
眼瞅着萧怀瑾根本不愿意听她委婉叙述,温柔直言:“贤妃娘娘庆祝臣妾晋位美人时,送了一座送子观音,臣妾日日摆在重华宫里,虔诚礼拜,偶然发现里面藏了点东西。”
萧怀瑾把温柔一把扯了过来,看她眸光如水,泛着动人的波光:“偶然?”
“那日臣妾打开盒子时,不小心发现底座脏了,擦拭时碰巧触碰到了机关,赶上身边的宫女略懂药性,发现了里面藏着隐明草粉。”
“啧。”
萧怀瑾冷嗤一声:“然后你还摆上了。”
温柔道:“隐明草粉不伤身体,还会滋补气血,臣妾觉得这是贤妃娘娘一片美意,自然不舍得辜负。”
萧怀瑾这次扯的是温柔的脸。
“美意?所以滋补到你奎水推迟,造成假孕了是吧。”
萧怀瑾看温柔装傻,又扯了她一下,这次温柔痛呼一声:“疼。”
然后她下意识推开了萧怀瑾的手,看温柔有了几分人气,不再像个假人,萧怀瑾收回了手,没理会她刚才的不敬。
发现拒绝萧怀瑾不妥,温柔挂上标准的德妃笑:“臣妾僭越。”
“别装了,看着烦。”
温柔忍。
他是皇帝,难伺候是合理的。
深呼一口气,温柔试探问:“圣上,臣妾斗胆问一句,那您知道了此事打算如何处理。”
萧怀瑾懒懒抬眼:“你不是挺有本事的吗,早早发现有问题,还光明正大的摆着了,朕相信温美人一定能自己处理。”
温柔握拳:气。
“那……那臣妾还是继续等着吧,说不准是误会一场。”
萧怀瑾听着温柔回话,扒拉了一下温柔的寝衣,突然有了点兴趣。
上面绣着的睡莲,不是德妃喜爱的。
温柔瞬间有了遮挡的动作,她看到了自己的漏洞,暗呼失策。
但这也不能怪她,德妃喜爱梅花,可换了那么多寝衣他都不满意,最后逼得温柔只能拿这套来凑数,没想到他观察的这么细致。
看着萧怀瑾摩挲着睡莲图案,惹得温柔一阵痒意,她不留痕迹地往后退了退,用手捂住了胸口的绣花。
“你喜欢睡莲?”
温柔愣了一下,然后立刻回:“臣妾喜欢梅花。”
萧怀瑾脸色变暗:“你喜欢个屁。”
温柔:?
这么粗鲁。
然后她强挤出一个笑容,顺着他说:“臣妾喜欢睡莲。”
萧怀瑾捏着她的唇角,逼她收回了笑:“笑得也丑。”
他再一次失去了兴趣。
温柔那么聪明,怎么会看不出他的意思,不过是故意和他反着来罢了。
她惯会装傻。
萧怀瑾才不会那么容易放过温柔:“过来给朕捏腿。”
温柔折腾一晚上了,累都累死。
她婉拒:“圣上,臣妾想吐,万一……届时……就不好了。”
“哦,忘记了,温美人有孕了,不宜操劳,是朕不懂得体贴了。”
然后,温柔又被萧怀瑾扯进了怀里,她如坐针毡。
因为萧怀瑾正在给她捏腿。
啊!
温柔在心中尖叫,听耳边有声音传来:“温美人,你腹中可是朕的第一个孩儿,要好好照顾他知道了吗。”
照顾个鬼。
她配合着回:“臣妾知道了。”
温柔知道,萧怀瑾故意让她继续假孕,就是为了拉下贤妃。
贤妃的亲爹是御史大夫,负责监察百官,贵妃的亲爹是丞相,统领百官却受御史监察。
加上一个掌握兵权的太尉,本应互相监督,互相牵制的三方,现在因为两方交好,出现了严重倾斜。
萧怀瑾弯弯绕绕的,就是要分裂贤妃和贵妃。
狗东西一肚子坏水。
捏着捏着,温柔躲,就被拉过去,躲就又被拉过去。
越来越痒,也越来越暧昧。
温柔都以为狗皇帝要睡她了,因为她能看得到他的变化。
可怜巴巴:“臣妾想吐。”
这要是第一次侍寝就吐在他身上,温柔觉得她的命数也就到这了。
试图规避风险。
所以温柔第一次有了拒绝的动作,是她发自内心的想法。
萧怀瑾捏着温柔的下巴,看她眼睛亮晶晶的,里面终于有了一些新奇的情绪。
不是学德妃,属于她自己的。
四个月了,温柔才流露出一分真实,心头微动,他勾了勾唇,按住了温柔的手。
温柔一惊,但挣脱是不可能的,随着他越来越往下,温柔亲手确认了他的身体无碍,过往种种皆因心理变态。
她感觉自己脸要熟了,对面的人面皮却堪比城墙。
触及一双眸黑漆若夜,眸光不似寻常冷淡,气息也热了起来。
尤其是那个用冬瓜和蘑菇做的扣肉,温柔吃了几口很是惊艳,但是食不过三,她还是恋恋不舍地转向了其他菜。
萧怀瑾摆了摆手后,那道菜不但留下来了,还放在了温柔面前,
温柔懂了他的意思,还是回道:“这不符合规矩吧。”
她在演德妃诶,违逆人设的事,她不做。
萧怀瑾给她的陷阱,她也是不会跳的。
谨慎如她,可是尼姑庵最佳毕业生。
可萧怀瑾只淡淡吐出一句话:“吃的如果堵不上你的嘴,明天你就饿着吧。”
听到这里,温柔见好就收。
得,他是皇帝,他就是规矩。
这一日,是温柔近期吃得最好最饱的一顿。
撤膳的时候温柔还心不在焉的,魂都要跟着菜走了。
真是见一面少一面的感觉。
纷意看得只想笑:“温美人,以后您忌口期间,御膳房都会这样给您做的。”
闻言,温柔第一反应就想站起来抱着纷意原地转圈,可是这太失礼,于是她对纷意扯出一个大大的微笑。
只听一声冷哼,温柔很是上道:“臣妾,多谢皇上关怀。”
见温柔腿子模样,萧怀瑾又捏起了她的脸:“白眼狼,吃了就忘。”
此刻,温柔心中有个小人,如果可以,她真想把萧怀瑾绑起来,天天拿着鞭子抽。
让这狗东西一天到晚不是捏她的脸,就是戳她的酒窝。
神经病!
萧怀瑾看她贼兮兮的,问她:“憋什么坏呢,面目狰狞的。”
温柔扯出一个标准德妃笑:“臣妾哪敢啊,臣妾感激皇上呢。”
“哦,这可是你说的。”
温柔:诶?
怎么狗东西,这么没眼力见儿,什么都当真啊。
然后温柔就被拉到了床上。
她有些嗫嚅:“臣妾不便侍寝啊皇上。”
萧怀瑾眼一瞥,刺人的话脱口就出:“侍寝,你想的挺美啊。”
温柔默默翻白眼。
可再一想,不对呀,萧怀瑾已经知道了德妃是广平王的人了,还在为她守身如玉。
是他们情比金坚,矢志不渝呢,还是说……狗东西对德妃的宠爱和感情本来就有问题。
温柔猛地看向萧怀瑾。
“怎么,朕脸上有花啊。”
花倒是没有,但是人怎么可以狗到这个程度。
温柔真正想问的是这句。
萧怀瑾拍了拍床,“上来。”
温柔应声而去。
“看你今日在太后面前,嘴皮子挺利索啊。”
“事关重大,臣妾只能谨慎对待。”
“别谦虚了,给朕好好说说。”
“说什么?”
“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啊?”
“自己辩,朕听着。”
这不是成睡前故事了,温柔无奈地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
重华宫里均匀呼吸声响起的时候,慈宁宫昏倒刚醒来的太后却再也睡不着了。
她想起今天萧怀瑾跟她呛声,还有顾昭仪一事,她就头疼。
上次贤妃的事,已经影响了御史,这次顾昭仪又和户部结仇了。
想着距离广平王进京的日子已经越来越近了,太后沉下目光,杜若安慰她:“太后娘娘息怒,皇上宠爱温美人也无妨,总归她也是广平王的人。”
太后就是因为知道这个,才在温柔小产后没有立刻杀了她,本想她失宠,在宫里养着也就罢了。
但是眼下看来,后宫竟然没有能和温柔分庭抗礼的人。
温柔虽然争气,学德妃学了个九分像,但是身子已经毁了,人没用就算了,现在还霸着皇上,她已经变成了麻烦。
太后眼中杀意流转,她吩咐杜若:“等不了那么久了,传信出去,送新的人进来,温柔这枚棋子已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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