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贵妃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就像在看兽戏。
在剪刀刺入皮肤之前，她出声制止了我，“本宫还没见过这么有意思的丫鬟，先留下吧，看看手艺怎么样。”
其实我的手艺一般，在妆楼的经历也是我瞎编的。
但是及笄那天，阿姐为我梳过一个发髻。
我照猫画虎，小心翼翼地避开白头发，为令贵妃梳了一个差不多的。
其实令贵妃并不在乎自己的发髻能有多惊艳，她清楚地明白，自己正在变老。
宫里的新鲜人越来越多，她不想变老。
我梳的这个发髻能让她显得年轻些，令贵妃看起来很满意。
但也只让她的心情好了一会。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贱名送青。”
令贵妃挑了挑眉，“倒是个好名字，送青，你在妆楼待过，可知晓什么能显年轻的妆容？”
我没想到令贵妃这么直白。
我靠近令贵妃，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令贵妃听完后紧皱着眉头说道：“为什么还不把地上这个晦气的东西拉出去？
是想害本宫染上污秽之气吗？”
刚刚惨死的小宫女被太监们拉走了，连眼睛都没合上。
“送青，你说的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