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韩羽程处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唐:我,开局创建天道楼韩羽程处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知鱼小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入夜。长安城所有百姓均皆上街,全都做着同一个动作——抬头看天。“听说今晚戌时,天上会有祥瑞出现。”“是啊,皇榜都贴出来了,说是长乐坊的天道楼主说的,不知真假。”“那长乐坊的天道楼主不会是妄人吧?祥瑞来无影,去无踪,他怎么会知道?”“我也不晓得,皇榜上说若今晚没有祥瑞产生,圣上便要他摘掉楼前那一副对联,承认自己无能,否则就要踢出长安城,永远不能进来。”“哎,现在什么时辰?”“酉时一刻。”“那这么急着干嘛,喝杯酒去吧。”……大明宫前。聚集了越来越多的文武百官,指着广场上数十个大小不一的木桶指指点点。他们早已从长孙无忌和秦琼等人口中得知,戌时一到,便会点燃那木桶底下的引线,昨天夜里的祥瑞便可再次出现在京城上空。基本没有人相信几个木桶便可以...
《大唐:我,开局创建天道楼韩羽程处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入夜。
长安城所有百姓均皆上街,全都做着同一个动作——抬头看天。
“听说今晚戌时,天上会有祥瑞出现。”
“是啊,皇榜都贴出来了,说是长乐坊的天道楼主说的,不知真假。”
“那长乐坊的天道楼主不会是妄人吧?祥瑞来无影,去无踪,他怎么会知道?”
“我也不晓得,皇榜上说若今晚没有祥瑞产生,圣上便要他摘掉楼前那一副对联,承认自己无能,否则就要踢出长安城,永远不能进来。”
“哎,现在什么时辰?”
“酉时一刻。”
“那这么急着干嘛,喝杯酒去吧。”
……
大明宫前。
聚集了越来越多的文武百官,指着广场上数十个大小不一的木桶指指点点。
他们早已从长孙无忌和秦琼等人口中得知,戌时一到,便会点燃那木桶底下的引线,昨天夜里的祥瑞便可再次出现在京城上空。
基本没有人相信几个木桶便可以召来祥瑞,尤其是司天台的官员。
司天台负责观察天文,稽定历数。
天上发生的一切都关他们的事。
刚刚李二已经问过了,今晚会不会有晚霞,行雷,下雨,流星等异常天象,得到的回答均是没有。
李二的信心又多了。
连这点异象都没有,更不要说祥瑞了。
他看了看身边的国子监祭酒孔颖达,说道:“冲远,你历经三朝,学识渊博,你觉得这些木桶子能召来祥瑞吗?”
孔颖达恭敬道:“启禀陛下,祥瑞乃天意,天意不可测,凡夫俗子只有在天意表达,祥瑞出现后,才能目睹其真容。哪有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道理?”
“嗯,朕这么多爱卿里,唯有你才具备真正的学识与见识。不像某些人,被人唬两句,就用四百贯钱买来一堆木桶子。”
想到程咬金还厚颜无耻地找他报销,他就气得直咬牙。
“四百贯钱?!”
孔颖达吃了一惊,这冤大头当得也太冤了吧。
魏征在一旁也搭腔道:“臣也认为这就是一出闹剧。虽然那天道楼主拿出了茅台,救命胶囊和马蹄铁,但这次实在是有点过分。”
李二好像找到了知音一样,激动地说道:“玄成说到朕的心坎里,若辅机和叔宝有你们一半懂事,朕也不用跟你们在这瞎折腾。”
这时。
长孙无忌、程咬金、秦琼、尉迟恭来了。
四人对着木桶检查了半天,确保没什么问题后,长孙无忌为代表,说道:
“各位,戌时已到,恰好今晚夜朗风清,正是看烟花的好时机。且让我们为大家带来一场烟火表演。”
说完。程咬金拿起一支火把,走到最小的木桶边上,对着火药引线烧了起来。
只见引线很快烧没,木桶开始冒烟。
只听一声巨响。
一串流星般的火焰直射苍穹,在人们接触不到的高空,火焰炸成数朵颜色各异的烟花。
璀璨夺目。
“这……”
李二觉得脸开始发烫。
“这是昨夜出现过的祥瑞,原来是烟花啊。”
“好美啊,老夫为人这么多年,还不知道世界上有这样的东西。”
“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呐。”
“那天道楼主诚不欺我,祥瑞便是烟花。”
众臣发着感慨,对话传进李二的耳朵里,愈发觉得滚烫。
程咬金接着点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木桶。
无一例外。
全都绽放出艳丽的烟火。
一个比一个大,一个比一个响。
从最初的圆形,慢慢到后来有各种各样的形状。
只为给长安的子民们一场最奢侈的视觉盛宴。
“到最后一个了。”
程咬金满怀期待地点燃最后一根火药引线。
只见一声巨响。
数十发火焰同时升空,在不同的高度炸出不同的烟火。
形成了更加立体的图案。
“你们看,上面好像有字。”
有人指着天空叫道。
“卖天下可卖之物,
“结天下可结之缘,
“天道楼。”
天空中出现了天道楼门口的楹联。
长孙无忌看着烟花拼凑成的文字,这下整个长安城的人都知道了天道楼的存在,圣上就算想难为他,也要掂量掂量了。
李二看着头顶上的炸开的烟花,气得咬牙切齿。
没想到,还没完。
接下来的话,让他简直要把牙齿咬碎,吞进肚子里才行。
“万世师表——韩羽。”
“噗!”
孔颖达本来还想看热闹,没想到火烧到了自己身上。
身为孔子后人的他,不容许任何人玷污自己的祖先。
一个左手倒右手的商人,也配与所有读书人的老师相提并论?
简直可笑。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结束的时候。
最后一声响。
天空中亮出了韩羽面露微笑的脸庞。
“卧槽,上天了,天道楼主上天了。”
“大大个脸印在天上,天道楼主就是神仙下凡。”
“长安城有神仙庇护,必定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百姓看到韩羽的脸出现在天上,一下激动了。
奋不顾身地涌到长乐坊。
对着大门紧闭的天道楼三拜九叩,大喊神仙。
长孙无忌回到皇宫,把韩羽干的事情告知李二。
当李二听到韩羽把流民迁徙到礼泉县的时候,一脸不相信。
当他听到韩羽把原本是农民的流民变成工匠时,气得大拍桌案。
“那礼泉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竟然把朕的良民全部改成贱民。”
房玄龄在一旁煽风点火,“这简直就是逼良为娼,荒天下之大谬。”
尉迟恭本是性情中人,门弟之见没有那么深,他说道:“陛下,礼泉伯终究解决了问题。”
程咬金也搭腔:“那么多人避之唯恐不及的流民,被礼泉伯随手就这么解决了,臣觉得他干得没错。”
秦琼也站在韩羽这边,“只要流民没意见,旁人不应该说太多。”
李二见大多数人替韩羽说话,问道:“那礼泉伯有没有说要那么多工匠来做什么?”
“回陛下,礼泉伯说用来织衣服。”
“织衣服?”
“确切来说,用来织羊毛衫。”
长孙无忌话一出口,李二“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那礼泉伯终究不是个做生意的料,连朕都知道羊毛膻臭,油脂重,织不了衣服,他怎么就不知道呢?”
李二继续笑道:“也好,让他栽栽跟头,不然以为安置流民是件很简单的事情。”
李二听到韩羽要让流民织羊毛衫,怒气一扫而空,甚至幻想着流民最后发现自己被骗,不仅没了编户身份,沦为贱民,还被人拉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做一件完成不了的事情,不得已而暴动。
然后李二再出手,救黎民于水火之中。
成功抢过韩羽的功劳。
想想都很开心。
李二指着台下众臣说道:“尔等不要告知礼泉伯羊毛不能织衫这件事情,明白没?”
“明白。”
出了含元殿后。
秦琼一把拉过尉迟恭和程咬金,说道:“有没有兴趣跟我去礼泉县看看什么情况?”
程咬金不解道:“去礼泉县作甚?”
秦琼压低声音,“以你们对礼泉伯有限的了解,你们觉得礼泉伯会干没有把握的事情吗?”
程咬金和尉迟恭均摇摇头。
“我相信礼泉伯可以把羊毛可以织成衣服。”秦琼继续说道,“但事关重大,还是要亲自跑一趟礼泉县才放心。”
尉迟恭说道:“若羊毛真的可以织成衣服,那可是笔大买卖啊。”
程咬金兴奋地说道:“那我们得早点掺一脚,晚了可就来不及。”
他早就眼红长孙无忌卖酒卖得盆满钵满,最近又听说太原王家买了天道楼的白酒酿造技术,悔恨自己没有商业头脑,只能看着别人吃肉,自己汤都没得喝。
三人商议后,一起骑着马往礼泉县奔去。
流民的下落很容易打听,他们择路来到王家别院。
秦琼敲开王家别院的朱门。
门开。
一个红脸虬髯汉子站在门口。
三人认出汉子便是天道楼主的人,恭敬地说道:“我等听说礼泉伯把流民安置在礼泉县,特意过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
关猛让三人进来,只见院子里站满了人。
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手里无不拿着污秽的羊毛,此时都停下动作,看着秦琼三人。
“真的在这里处理羊毛啊。”程咬金小声嘀咕,但同时还要装作很惊讶地问:“各位在这里做甚?手中那可是羊毛?”
关猛一手拄着青龙偃月刀,一手摸着美髯,道:“我们奉礼泉伯之命,在这里编织羊毛衫,现在正在处理着羊毛。”
程咬金兴奋地给了秦琼一个眼色,果然是做羊毛衫啊,只听秦琼问道:“这羊毛表面有一层油脂,不适合做羊毛,难道礼泉伯不知道么?”
关猛说道:“三位请随我去后院。”
秦琼三人难掩兴奋地跟着关猛来到后院。
只见两三百人在清洗着羊毛,手里拿着澄黄色的物体,在羊毛上搓出泡沫。
“这又是何物?”
秦琼问道。
“这是肥皂,可去羊毛上的油脂。”
程咬金、尉迟恭、秦琼三人听到,立马兴奋地互相点头,看来此行果然没错。
尉迟恭拿起一块肥皂,滑溜溜的触感立刻传来。
摸过肥皂的地方,只要加上水,轻轻揉搓,便能产生肥皂泡,然后用水一冲,任何污垢都能祛除。
“这东西比皂角还好用。”
秦琼意识到肥皂是羊毛能织成衣服的关键,当即问道:“请问关大哥,这肥皂如何获得?”
“肥皂是黄道婆造出来的。”
他话音刚落,人群中一位穿着朴素,年约四十多岁的妇女走了出来。
“这位便是黄道婆。”
关猛介绍道。
“敢问这位婆婆,这肥皂如何造出来?”
说话的是程咬金。
“这肥皂是天道楼主的秘方,老身不能自作主张告诉你们。”
“明白,”
看来还是要跑天道楼一趟。
三人心照不宣。
“既然如此,那我等就先告辞了。”
三人出了王家别院,心细的秦琼提议先去一趟市集,把没人要的羊毛收集起来,送到王家别院去。
“这个提议好,让关猛和黄道婆瞧见了,将来也好在天道楼主面前美言几句。”
程咬金说罢,第一个催动胯下马匹。
李二刚想就寝,就听到太监扯着嗓子在喊:“国子监孔祭酒,颜学士,陆学士求见。”
“陛下,大臣求见呐。”
长孙皇后在他耳边叮嘱。
“朕知道,朕就想让他们等等,特么的也不看看什么时候。”
“也许他们有重要事情。”
“有个鸟的重要事?朕白日里刚叫他们给四书五经注释,他们能有什么急事?是手抽筋,还是脑子烧了?”
长孙皇后见他气头上,也不说话。
李二收拾了心情,来到偏殿。
若是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不让朕睡觉,看朕怎么收拾你们。
“臣孔颖达……
“臣颜师古……
“臣陆元朗拜见陛下。”
三人齐声说道。
“免礼,爱卿深夜来临,所为何事?”
语气中透露着疲惫。
孔颖达兴奋地把手中的纸张递给李二,这是他来之前,在天道楼里誊写的,正是《论语·泰伯篇》的内容。
“这大晚上的,你让朕看《论语》?”
“陛下,这里头有文章。”
李二重新把目光投回手里的纸张,只见上面除了写着文字,在文字中间还有许许多多看不懂的符号。
“这是什么玩意?好好的一篇文章,怎么加这么多东西进去?”
“陛下,这是标点符号。”
“标点符号是什么?”
李二觉得脑子不够用了。
“标点符号是辅助记录文字语言的符号,用来表示停顿、语气以及词语的性质和作用。”
孔颖达说完,颜师古也插嘴道:“陛下,有了这标点符号,再也不会出现乱断句的问题,圣人之言亦可以避免被有心之人曲解。”
陆元朗紧接着道:“有了这标点符号,也不用再写那些大白话的注释了,请陛下推而广之。”
李二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同样的问题,自己的解决办法又野蛮又粗暴,而别人的解决办法简直就是四两拨千金,毫不费力。这让他把面子往哪里挂?
“朕问你们,这办法是你们想出来的吗?”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后孔颖达站出来说道:“不敢欺瞒圣上,这个办法不是我们提出来的。”
李二心里舒了口气,还好,证明不是我比臣子笨。
“是天道楼主韩先生想出来的。”
“又……是他。”
李二最近几天一直听到他的名字。
“自己提出来的问题,自己有答案,你们为何还让朕解惑,看朕笑话?”
李二突然提高声音。
吓得孔颜陆三人连忙解释。
“陛下息怒,臣看那天道楼主嚣张跋扈,有心锉一锉他的锐气,便说不用他帮忙,自己回来想办法。”
“可是我们三人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解决之法。”
“所以,不得不劳烦陛下。”
“哼,”李二气道,“朕帮你们想到办法了,你们又不满意,所以又到回去找到天道楼主,是也不是?”
三人不敢接话。
“不说话就是了?”
三人心里嘀咕,让你写大白话文的注释,你也不会乐意。
“好,他既然这么厉害,敢自称万世师表,朕就要求他让天下人都读得起书,否则就是沽名钓誉之辈。”
“这……”
“明日早朝过后,你们三人去天道楼找那楼主,要他提出切实可行的政策。他若能提出,朕便承认他是万世师表,功过儒圣。就这样,退下吧。”
李二准备离开,孔颖达喊道:
“陛下,那天道楼主从不做亏本生意,臣财力有限,恐怕……”
“可由国库支出,前提是他提出来的方案切实有效。”
“是。”
李二回到大安宫,长孙皇后已经暖好了床。
见李二手里拿着宣纸,拿过来看,“咦,这文章里面的符号甚是有趣,这就是孔颖达等人说的急事。”
“这叫标点符号,是天道楼那人想出来的。以后著书立说,写文章都可以用得上。”
长孙皇后点点头,“这样一来,就算是刚开始念书的稚童也不会随意断句了。这标点符号好,怎么以前就没有人想出来呢?”
“朕要知道,也不会叫冲远他们给四书五经写大白话文注释了。”
长孙皇后一听,来了兴趣,嚷着要李二跟他讲到底怎么回事。
李二只能把白天里孔颖达来找他的事,再说一遍。
听完,长孙皇后掩嘴笑道:“那三人肯定是边写边骂圣上,最后实在受不了,才去找那天道楼主认怂。”
李二气就气在这里,他们一早认怂不就好了,兜了个圈子,不仅让朕丢了脸面,最后也让那楼主得逞。
“都是克明的错,出什么馊主意,不然冲远也不会回头找那楼主。多给朕一点时间,未必不能想出来这个方案。”
长孙皇后知道李二的脾性,道:“好了,别生气了,明日还要早朝呢。臣妾知道陛下爱喝酒,跟哥哥拿了一些茅台,睡前小酌一杯,更能有助于睡眠。”
李二端起夜光杯,看着杯里清澈的酒水,听长孙皇后说道:
“哥哥跟天道楼主买了一万瓶的茅台酒,往后一年,市面上不会有别的茅台酒,要酒喝只能找我家哥哥拿了。”
“还有这种事?”
“嗯,据说叫什么独家经营权,别人不能卖。”
李二闷了一口,倒头便睡。
酇国公府。
窦氏族人齐聚一堂。
窦家把控了关中食盐的销售,盐价已经涨到五百文钱一斤,而且还有继续往上涨的趋势。
窦奉节开心地说道:“经过大家的努力,食盐的价格比原来涨了十倍有多,差不多是时候了,明天大家把食盐抛出去吧。”
一位老态龙钟的老人说道:“可是食盐的价格看样子还能上去,不再捂捂?”
窦奉节听到,摇了摇头,“再高,圣上就要出手了。”
“我同意,”一位年约三十多岁商人打扮的男子说道,“五百文钱一斤已经很高了,再高下去,将要比山东盐运过来的成本还要高,得不偿失。”
“就这么定了,”窦奉节举杯庆祝道,“提前祝贺我们窦家明天开门大吉。”
“开门大吉。”
所有人应喝。
翌日。
长安城最大的集市之一,东市。
属于窦家的盐铺打开大门,准备迎接一天忙碌的生意。
“五百文钱一斤,我们要数钱数到手软了。”
“可不是嘛。”
“掌柜的,你赚这么多钱,能不能给我们加点工钱?”
有人这么问道。
窦孔“哼”了一声,鼻子下面的须毛被吹得毛尖乱颤,“我跟你们有什么区别,不都是给窦家干活的人?这些钱又不是全入我的口袋。”
下人们听他这么一说,心情瞬间跌入谷底。
“不过,”窦孔继续说道,“昨天驸马说了,今天有干活的人都能加一百文钱。”
驸马即是窦奉节。
窦奉节娶了高祖李渊的第六女,永嘉公主。
“小的谢过掌柜。”
听到最后还是有工钱加,下人们开心了些。
雷霆雨露,俱是恩赐。
他们这些依附主家生存的奴隶,生活中能够有意料之外的惊喜,就已经足够他们感恩戴德了。
打完鸡血,准备干活。
只是。
半个时辰过去,一个时辰过去,两个时辰过去……
不对劲,怎么一个来买盐的人都没有。
预想抢破头的场面没有出现,急得窦孔忙问哪里出了问题。
“这个我们也不清楚,按道理来说,盐是必备之物,就算再贵也会有人买嘛。”
“会不会有人卖得比我们便宜?所以不来我们这里买了。”
其中一个下人如是说道,被窦孔弹了一下脑门,骂道:“整个关中的食盐都被窦家垄断了,哪里会有更便宜的食盐卖?”
“小的只是胡说八道,掌柜的不要介意。”
尽管窦孔话是这么说,心里也开始有点七上八下。
“你们在这里守着,我去看看其他铺子情况怎样。”
说罢,他一个人出门,也不带人。
来到距离最近的一间窦氏的盐铺,同样门可罗雀,生意惨淡。
窦孔急忙问道:“今天早上有人来买盐吗?”
“回掌柜的,没有。”
“奇了怪了,怎么一个都没有?”
“我们也纳闷。”
为商多年的直觉告诉窦孔,要出事了。
他急忙加快步伐,又跑了几间盐铺,同样无人问津,门可罗雀。
“不行,得去窦府一趟。”
他拦了一驾马车,径直奔到窦府。
谁知还没进门,便听到熙熙攘攘的人群声。
原来长安城中的盐铺掌柜全都来了。
一打听,铺里的食盐一斤都卖不出去。
原想着大赚一笔的盐铺掌柜心全慌了,这不,差点踩烂酇国公府的门槛。
公府大堂,窦奉节一脸急躁地坐在那里。
窦氏族人个个脸色很臭,若不是看在酇国公窦轨的面子上,此刻早就撕破脸皮,向窦奉节讨要说法了。
他们每人押了大量的钱财在囤积食盐之上,就等着盐价暴涨,大赚一笔。
如果这食盐卖不出去。
资金回笼不了,分分钟有破产的可能。
“奉节,这究竟是什么情况,当初你许诺我们的,盐价大涨,食盐大卖的情况怎么没有出现?”
“是啊,我听下人们说,今天早上一斤盐都没有卖出去,这在往常根本不会出现。”
“如果你解决不了,我们可要告酇国公了。”
窦奉节听到,暗骂,若食盐大卖,你们会登门感谢我吗?现在食盐卖不动,个个跑到我家来兴师问罪,算什么东西?
“各位稍安勿躁,我在食盐之上,投入的钱不比各位少,我现在也心急如焚。但我们不能乱了阵脚,得弄清究竟发生什么事情,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捣鬼。”
听罢,年纪最长的一位老者拍案大骂,“如果让我知道谁敢跟我们窦家作对,我要他吃不了兜着走。”
“没错,与窦家作对就是与虎谋皮,定要他付出血的代价。”
窦奉节示意大家安静,“我已经派人出去查清情况,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不管是谁在背后捣鬼,我保证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
“放心,食盐乃是必需品,就算再贵,老百姓也要买。现在关中之盐均在我们手中,我们怕什么?依我看,老百姓熬得了一天,熬不了两天,到最后,还是得求着我们卖盐给他们。”
窦奉节一番话,让在座悬着的心都放下来了。
“是啊,老百姓熬得了一天,熬不了两天,最后还是要从我们手中买盐回去。只要我们齐心协力,扛住盐价,定能大赚一笔。”
众人纷纷附和。
这时,窦奉节派去打探消息的下人回来了。
“大事不好。”
人还没进屋,就先在外面叫嚷起来。
长乐坊。
天道楼。
韩羽依旧泡了壶茶,等待着生意上门。
他娴熟地煮水,净杯子,放置茶叶,冲水,一套动作下来,可谓赏心悦目。
若是放在以前,他断然没有这样的闲情逸致去慢悠悠地煮水泡茶喝,恨不得直接拿个茶包泡水,省时省力。
可如今不一样了。
没有这些门面功夫,很难钓得到大鱼。
这不,把门口站着的两个人唬得一愣一愣的。
两人前后脚进来。
韩羽打开系统面板。
姓名:尉迟恭
职业:右武候大将军
武力:90
智力:70
统率:80
魅力:80
目前所处困境:麾下马蹄磨损严重,户部不肯拨钱换马。
姓名:秦琼
职业:左武卫大将军
武力:95
智力:80
统率:90
魅力:90
目前所处困境:麾下马蹄磨损严重,户部不肯拨钱换马。
韩羽心想,看来程咬金的广告打出去了。
两位曾经跟他生死与共的朋友都找上门来。
尉迟恭率先开口道:“某听闻天道楼卖天下可卖之物,还以为有什么了不起,进来一看,空空如也,盛名之下,其实难符。”
韩羽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天道楼卖天下可卖之物,前提是客人知道自己要什么。
“这个世界说来奇怪,有些人从来不知道自己要什么,有些人以为自己知道自己要什么,其实不知道。
“那么,眼前两位客人,你们属于哪一种呢?”
“我……”尉迟恭一时语塞。
秦琼注意到韩羽手中清洌的茶水,说道:“先生这茶如此喝法,实乃暴殄天物。”
“看来两位是后一种,坐吧,在下请你们喝一杯,喝完,也许你们就知道自己要什么了。”
秦琼和尉迟恭面对着韩羽坐下。
韩羽倒了两杯茶,放到两人面前,示意他们喝下。
秦琼小心翼翼地端起茶杯,仔细地打量着这杯色泽清淡的茶水,然后,一口闷掉。
顿觉一股清幽的花香弥漫了整个口腔,唾液忍不住地分泌,焦灼的感觉一下消散不少。
“好喝,想不到平平无奇的一杯茶,不仅能生津止渴,还能安神定气。”
尉迟恭听完,不相信道:“这夸张了吧,茶叶不放葱姜蒜去煮,不放羊油去泡,能好喝?老子不信。”
说罢,他拿起茶杯,一脸不屑地闷掉杯中的茶水。
“寡淡无味,难喝……嗯?不对,有点涩,不对,怎么回事?有回甘?哎……不难喝,很好喝,好喝,再来一杯。”
茶水在他口腔中,带给了他全新的感受。
韩羽不慌不忙地给两人倒了第二杯。
两人喝下第二杯,苦涩的味道全然没有,剩下的就是口齿的清香,和湿润的喉咙。
“老秦啊,这么多年咱们这茶都白喝了,又加葱又加蒜,总怕味道不够重,不曾想,原来这样会破坏茶叶本身的味道。”
“尉迟啊,茶叶从来都是煮的,谁能想到简简单单一泡反而更好喝。”
韩羽为两人倒第三杯,“从来如此,便对么?”
秦琼拿起杯子,突然凝滞,思考着韩羽说的话,“从来如此,便对么?”
多么耐人寻味的一句话。
他放下杯子,开口说道:“先生,我知道我们要什么了。”
尉迟恭看着他,“老秦,这茶叶你可别跟我抢,我府上人多,你让着我点。”
秦琼笑了笑,“敬德,这茶叶我不跟你抢。我知道我需要什么。”
“先生,某乃胡国公秦琼,这位是鄂国公尉迟恭,我们两位都官至大将军,麾下统领兵将战马不计其数。每年战马耗损太大,是个头疼的问题,今年户部不肯拨银两。我两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不知先生这里有何物什可以助我们脱离苦境?”
尉迟一听,笑道:“老秦,你把天道楼的主人当成家中的食客了?”
“不得无礼。”秦琼撇了他一眼。
食客是圈养在家中,负责给主人出谋划策的臣子。
以此来比喻韩羽,若是他一个不高兴,随时可以请他们吃闭门羹。
好在韩羽并未不悦,不自轻自傲,不自卑自惭是他的优点。
只要付得起代价,他可以给任何人出谋划策。
要想解决马蹄磨损的问题,给马蹄钉个马掌就解决了。
这是很简单的问题。
韩羽心中默问:
“系统,兑换马蹄铁制造图纸需要多少财富值?”
查询到兑换马蹄铁制造图纸需要七千财富值。
韩羽笑道:“给我十贯铜钱,帮你解决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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