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诺花魂的其他类型小说《都市玄异风水师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钓鱼丢了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李子墨的父母急匆匆的从南部山区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快到中午了。李子墨恢复的还不错,脸上有了红润的血色,老两口也不知道她给我输血的事,不然还不知道要怎么担心呢。也不知道李婶子是怎么添油加醋的把昨晚的情景演义给他们听的,老两口吓的差点犯了心脏病,他们提了很多补品塞在我床头的柜子里,一个劲的在我床前掉眼泪。“小伙子,我都不知道怎么谢你了,你替子墨挡了一刀,看你伤的,你这让我说什么好啊……”还没等我开口,我妈就热情的拉着她的“亲家”自顾自的聊了起来。“哎哟亲家,你说你俩那么忙,还着急忙慌的过来一趟干啥啊。”“可不能这么说,这孩子救了子墨,我们就是再怎么的也得来看看不是。”“没事没事,这熊孩子皮糙肉厚的,看还让你俩替他操心。来亲家母,吃个...
《都市玄异风水师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等李子墨的父母急匆匆的从南部山区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快到中午了。
李子墨恢复的还不错,脸上有了红润的血色,老两口也不知道她给我输血的事,不然还不知道要怎么担心呢。
也不知道李婶子是怎么添油加醋的把昨晚的情景演义给他们听的,老两口吓的差点犯了心脏病,他们提了很多补品塞在我床头的柜子里,一个劲的在我床前掉眼泪。
“小伙子,我都不知道怎么谢你了,你替子墨挡了一刀,看你伤的,你这让我说什么好啊……”
还没等我开口,我妈就热情的拉着她的“亲家”自顾自的聊了起来。
“哎哟亲家,你说你俩那么忙,还着急忙慌的过来一趟干啥啊。”
“可不能这么说,这孩子救了子墨,我们就是再怎么的也得来看看不是。”
“没事没事,这熊孩子皮糙肉厚的,看还让你俩替他操心。来亲家母,吃个水果……”
我和李子墨被丢在了一边,我也不知道我该高兴还是该犯愁。
我妈三句话不离我和李子墨的终身大事,要命的是,李子墨的父母竟然和我妈穿一条裤子,聊了还没到一个小时,都开始在商量我们俩的婚期了。
李子墨坐在我床头前,一脸幸福的看着聊的热火朝天的那老三位,我尴尬的看了看她。
“墨姐,你别听我妈胡说,这事只要咱俩自己不乐意,她也不能强人所难。”
李子墨看着我挑了挑眉头,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捉摸不定的光彩。
我这次伤的可真不轻快,不过还好,郑宇捅在我肚子上的刀子好巧不巧的躲开了重要的脏器,我足足恢复了半个多月才出了院,回到家里继续养伤。
巡捕的办案效率很高,在我录完口供回到家里的时候,李子墨给我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郑宇落网了。
但让我打死也想不到的是,郑宇竟然是自首的!
我吃惊的看着李子墨,“自首?”
“对,他主动自首的,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我傻了半天没说话,这不是惊喜,简直就是惊吓。
“他怎么可能来自首,他都和巡捕说什么了?”
“本来他的口供我们是看不到的,不过我爸托了点关系,搞到了一点消息。”
“快说说。”
“嗯,你该换药了。”
李子墨让我躺在沙发上,熟练的从抽屉里拿出碘伏,药粉和绷带。
“乖乖的别动,换完药我和你说。”
我乖乖躺好掀开衣服,李子墨把旧绷带拆下来,用棉签蘸了碘伏轻轻的涂抹在伤口上给我消毒。
“嘶!”
一阵钻心的疼痛,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冷汗都冒出来了。
李子墨赶紧停下手,“疼吗?”
“不疼,就是有点凉。”
我笑着安慰她,其实傻子都知道我在说假话,我脸上的表情扭的比哭还难看。
李子墨的眼泪扑簌扑簌掉下来,我赶紧扯开话题。
“说说郑宇吧。”
李子墨细心的给我上了药,用弹力绷带给我包扎好,说起了郑宇的口供。
郑宇的老家在泉城往北的农村,家里父母都健在,还有几个兄弟姐妹,除了他父亲是个县城的火葬工人之外,其他一大家子人都在家里务农。
郑宇因为家里条件不太好,没什么机会读书,十几岁就跟着母亲干农活。
可是他却不甘心在土里刨食,几年前独自跑到了泉城来碰碰运气。
但郑宇这个人的命很衰,干啥啥不行,几年时间都没找到什么正经工作,穷的差点当裤子,更别提攒钱什么的了。
他不光是没有挣钱的本事,长相也不出众,连点靠脸吃饭的活也找不到,时间一长,郑宇就绝望了。
无奈之下,他回到县城去接了父亲的班,做了个火葬工人,收入倒还算是不错,从那之后日子过的好了一些。
可这份工作却不讨人喜欢,一直到了将近三十岁,他还没遇到喜欢他的姑娘。
就在七八个月之前,郑宇的老母亲从农村来县城找到了他,告诉他一个好消息。
老家一个姑娘看上了他,让他回家去相亲。
郑宇喜出望外,赶紧回了老家和那姑娘见面,没想到双方一拍即合,那姑娘成了他的女朋友,就在一个星期之前和郑宇订婚了。
至于他为什么要捅我一刀,郑宇也说的滴水不漏。
他说李子墨很喜欢他,明明已经知道他有了未婚妻,却不管不顾的要和他在一起。
而他也垂涎李子墨的美貌,一时虚荣心膨胀,就瞒着老家的未婚妻,脚踩两条船。
没想到几天前李子墨突然变心了,喜欢上了我。
于是郑宇就心里不爽,那晚他喝了点酒,想去李子墨家里找她谈谈,结果和我遇了个正着。
我们俩互相看着不顺眼,口角了几句,郑宇一时酒劲上头,摸起一把刀子伤了我。
他捅了我一刀之后很害怕,就跑掉了,可他也知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的道理,内心挣扎了几天,还是决定来自首。
“郑宇表现的很后悔,他说当时喝多了没考虑到后果,现在他愿意接受法律的制裁,也愿意尽力赔偿你的损失。”
我苦笑道:“这份口供严丝合缝,根本没有不合理的地方,这混蛋还真不是诚心来自首的。”
李子墨叹了口气,“是啊,他避重就轻,把所有的事都解释过去了,按照法律,顶多判他坐个几年牢,却没办法从他嘴里撬出事实的真相。”
我问李子墨,“被他控制的那个阴魂,他是不会交代的吧?”
“当然不会交代,不过嘛……”
李子墨对我神秘的笑了笑,“我私下调查了一下,有了点眉目。”
这一巴掌打的我七荤八素,我晕了一下,差点一头栽在地上。
我赶紧一把丢开姑娘,捂着脸往后退了几步。
姑娘的眼睛瞪的老大,她惊恐的看着我,身子蜷缩成了一团。
我冲她大吼了一声,嘴里的血沫子喷了她一脸。
“你还知不知道点好歹了!我把你救活了,你还打我!”
姑娘呆呆的愣了半天,突然她跳起来一把抱着我放声大哭起来。
我费了半天劲才让她平静下来,我收拾了地上的东西,朝她笑笑。
“现在不怀疑我是个神经病了吧?”
姑娘低着头,满脸都是歉疚。
“对不起啊。”
我咧咧嘴,脸还在火辣辣的疼。
“真是不听话,我都快跪下来求你让你天亮之前别回来了,你就是不听。”
姑娘的神色有点迷茫,“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本来我不打算回来的,可到了十点半多的时候,我突然就感觉……身子不听自己使唤了。”
“嗯?”我皱了皱眉头,“仔细说说,怎么回事。”
姑娘回忆了一下,“我听了你那些话心里挺膈应的,就约了朋友去看夜场电影,不想回来了。可是刚买好了票,我突然就感觉脑子里有个声音一直和我说话,让我赶紧回来,我迷迷糊糊的就没有了意识,后来发生了什么都记不住了。”
我愣了一下,“那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求救?”
“电话?我没打啊。”
“……胡扯,我被你拉黑了,你不主动给我打电话,我怎么可能找到你。”
我把手机上的通话记录翻出来给她看,姑娘迷茫的摇了摇头。
“记不清了,一点也记不清了。”
“把你手机给我。”
姑娘掏出手机解了锁递给我,我翻出她的通讯录,“你看,你还把我从黑名单里拉出来了,这你也记不清了?”
姑娘歪着头想了半天,摇了摇头。
“真的记不清了,电影是十点四十开场,我买了票还看了一下时间,是十点半。从那以后我突然就迷糊了,上了车以后就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我低着头陷入了苦思,感觉这事有点不对。
附在她身上的那个煞物虽然挺厉害的,但是也不至于有这么高的灵智,还能控制她的意识,让她主动回到家里。
姑娘慢慢缓了过来,她回到卧室换了衣服,打开了客厅里的空调,给我冲了杯咖啡。
屋子里的温度慢慢高了起来,直到我热的一头大汗,这才回过神来。
“这事……不太对。”
“你说什么呢?”
我手指敲着桌面,整理了一下思绪。
“你看,你被那个煞物控制住,她让你从电影院回到家里,这中间有足够的时间让你死,我怎么可能来的及把你救下来?”
姑娘看着我,“没明白。”
我解释道:“我觉得煞物不是想简单的杀掉你,好像是有人操控着它,让你一步一步把我引出来的。从你被煞物控制到我把你救下来,这中间至少有将近一个小时,要是它想杀你的话,无论是让你出车祸还是回到家拿把刀抹脖子,那都是分分钟的事。”
姑娘明白了,她睁大眼睛看着我。
“你是说,脏东西真正的目标……是你?”
我皱了皱眉头,“不好说,从现在的情形看……很有可能。”
姑娘摇了摇头,“不能吧,我和你不认不识的,脏东西怎么会知道我会去找你。”
“你到底是怎么撞上这个煞物的,你仔细和我说说。”
姑娘问我,“你能确定我遇到脏东西的准确时间吗?”
我点头,“能,三天前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时候你眉心里的煞气还没成型,应该是附体不足一个时辰,你来找我租房子是在十点左右,那你被煞物附体应该是在八点到九点之间。”
姑娘一下子站起来,满脸都是不敢置信。
“那就是……在英雄山那边的一个写字楼了。”
“具体说说。”
“那天早晨我朋友带我去英雄山那边看了一个写字楼,地角面积还有价格都很好,我和我朋友说我考虑一下,接着就到你那里了,中间没去过其他地方。”
我没明白,“你不是看好了那间写字楼了吗,怎么又跑到我那去了?”
姑娘迟疑了一下,“那个写字楼离停车场远了点,我还想再找个更合适的地方。”
我咂着嘴想了想,问她:“你在那写字楼里有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尤其是金属一类的?”
“金属?”姑娘眯着眼睛想了一下,突然使劲点头。
“有,是一把很大的宝剑,好像是铜的,放在写字楼的墙角里,我朋友告诉我那是辟邪招财用的。”
我盯着她,“宝剑是在正北方向还是东南方向?”
姑娘伸出手比划了一下,“应该是……东南方向,没错,那个方向是朝着山。”
我心里暗暗吃惊,这个布局确实是想要害死她的。
那个写字楼在英雄山脚下,背靠高山,正北方向开阔,远眺黄河,要是宝剑放在正北方向,那反而是一个很好的招财风水局。
金生水,水在生意里,寓意是财。
而宝剑放在东南方向……
宝剑正对高山,土行之气滋养金戈杀气,寓意山埋白骨。
看来我的推断没错,姑娘中煞的三天之内,应该会必死无疑。
可我还是想不通,煞物明明有大把时间杀死姑娘,它为什么非要等我出现呢?
我心里一动,“你到我店里看房子的时候,你朋友就在你车上等你吧?”
“嗯,对啊,她说有点累了,不想下车,就在我车上眯了一会儿。”
我冷哼了一声,原来是这样。
“你朋友叫什么名字?”
姑娘不解的看着我,“你问她名字干吗,这样不太礼貌吧。”
我嗤笑了一声,“让人卖了还在这给人数钱,我应该说你天真呢还是说你蠢?”
“你说什么啊!”姑娘突然明白了过来,瞪大眼看着我。
“你是说……小雪要害我?不可能,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她怎么会来害我,一定是你搞错了。”
我冷笑道:“要是没猜错的话,几个小时前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她就在你身边,而且还能听到我们的对话。就算她没听到,你也会把我的事当个笑话和她讲。”
姑娘的脸色变了一下,我继续说道:“你买电影票的时候她也在你身边吧,而且她还给过你什么东西,你拿到东西之后,就迷迷糊糊失去了意识。”
姑娘脸色惨白,她呆呆的朝我点头。
“对,她说要去洗手间,让我帮她拿着包,我一拿到她的包,耳朵里就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让我回家来。”
我眼神一厉,“英雄山那边的写字楼也是她给你推荐的,而且还很有可能就是她家自己的产业,对不对?”
姑娘愣愣的流下了眼泪,痛苦的捂着头。
“你别说了,别说了……”
我走近她,盯住她的眼睛。
“她叫什么?”
“她叫……江雪。”
白烟飘到赵思远面前,慢慢被他吸进鼻子里,赵思远轻轻动了一下,咳出一口鲜血。
杜春茂继续咬着牙挤出指尖的血,白烟不停的飘到赵思远的鼻子里,苗青禾和江雪死死的盯着他,却不敢出声。
我仔细打量了一下赵思远,终于明白苗青禾和江雪为什么喜欢他了。
赵思远长的挺帅的,看上去足有一米八五的个子,脸很秀气,唇红齿白的,用现在的标准来衡量,就是个网红流量小鲜肉。
他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发型竟然还没乱,整齐的偏分头油光闪亮,也不知道是打了多少发胶。
我看着苗青禾和江雪那副紧张兮兮的模样,心里暗骂了一句脏话,恶狠狠的瞪了赵思远一眼。
呸!小白脸,没有好心眼。
足足过了半个多小时,赵思远闷哼了一声,咳出一大口血来,慢慢睁开了眼。
“喀嚓!”
铜鼎裂开,掉在地上碎成了几片,杜春茂剧烈的咳嗽着瘫坐在地上,脸色青黑。
我凝神查看了一下杜春茂的眉心,原先聚拢的神光已经散掉了。
我暗暗松了口气,杜春茂的道行是彻底废了,他以后再也不能害人了。
赵思远慢慢坐起来,茫然的看着眼前。
“我怎么一下就睡着了……你是谁啊,怎么在我家里?啊,小雪,青……青禾?!你们是人是鬼,啊!”
他慌乱的后退了几步,蜷缩在沙发脚下,满眼都是恐惧。
“我不是故意要害死你们的,我不是故意的……杜大师,你快抓鬼啊,她俩是鬼!”
杜春茂喘着粗气没理他,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神猛的一厉。
“她俩被你害死了,你遭了天谴,也死了!我是地府的阴差使者,来勾你的魂了!”
赵思远吓的“嗷”的一声哭了起来,疯狂的摆着手。
“不不,不是我,是他,是他!”
他哆哆嗦嗦的指着杜春茂,“是他害死的小雪和青禾,不关我事!大大大人,你找错人了,你勾他的魂,别来找我……”
杜春茂被气的又咳了一口血,狠狠的盯着赵思远。
“无耻!”
“本来就是你干的好事,你还想抵赖!”
赵思远像条疯狗一样吼了起来,“我请你来只是想让你帮我转运,是你说杀掉小雪和青禾,夺舍了她们的命格造化我就会有钱的,我根本就没想害她们,都是你的错!”
我无语了,这是个什么鸟人,我真想一个大耳刮子抽死他。
“他让你杀苗青禾和江雪,你反对了吗?”
“反对了!我……啊!鬼啊!!!”
我放出了瓶子里的鬼魂,屋子里灯光一暗,鬼魂在我背后猛然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鬼头,浑身散发出浓郁的黑气。
赵思远的阳气还没恢复,他能看到阴物的存在。
他被吓的又哭又嚎,裤裆里渗出一片水迹,我嫌弃的退了几步。
苗青禾和江雪看不到阴物,她俩以为赵思远又犯病了,急的要上前来扶他,我拦住了她俩,狠狠的瞪了赵思远一眼。
“阴差面前胆敢撒谎,你就不怕我把你打的魂飞魄散吗!”
赵思远的苦胆都吓破了,跪在地上抖成了一团。
“我说,我都说,杜大师问我认不认识运气特别好的人,我就想到了小雪和青禾……我把她俩的生辰八字给了杜大师,求他帮我杀掉她俩,夺舍她俩的命格造化的。”
赵思远爬在地上不停的磕头,我的目的达到了,就收了鬼魂,回头看着苗青禾和江雪。
苗青禾气的浑身颤抖,她盯着赵思远,眼泪不停的从脸颊上滑落下来。
“真的是你……”
她大哭着跑出了屋子,江雪流着眼泪走到赵思远面前,回头看着我。
“余大师,我能求您一件事吗?”
江雪把赵思远从地上扶起来,对我哭了。
“余大师,您别杀思远哥,他是犯错了,可那不是他的本意,我已经原谅他了,您就高抬贵手吧。”
我终于忍不住了,憋在肚子里很久的那个字脱口而出。
“……贱!”
江雪抱着赵思远哭着,赵思远赶紧把脑袋藏在江雪身后,不停的偷偷看着我。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虽然我很想把赵思远打进十八层地狱,但我真的不敢杀人。
我们生活的环境是个法律健全的法治社会,大家千万不要被一些无脑小说误导,里面的主角动不动就把人置于死地,那他就没有下一集了,直接枪毙好了。
我咬了咬牙,“饶了他可以,但是你俩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大师你说,你说!”
赵思远赶紧对我点头哈腰,我眼神一冷。
“你俩,给我滚出泉城,滚的越远越好,最好是出国,这辈子都别在我面前出现。”
赵思远和江雪赶紧一起点头,“我们答应。”
我简单的对江雪交代了几句,“英雄山写字楼的阴煞已经消失了,你回去用红布把那把铜剑包起来拆掉就行。至于你爸的病,后天我画个符,你拿回去烧成纸灰,让他兑着白酒喝下去就没事了。”
“谢谢余大师,后天我找您拿符。您看这事……给您多少报酬合适?”
我愣了一下,还真被江雪问住了。
这是我第一次用风水术赚钱,我还真不知道收多少钱合适。
我想了想,问杜春茂,“赵思远请你来下煞花了多少钱?”
杜春茂沮丧的摇摇头,“他哪有钱,就给我许了个空头支票,说事成之后给我一百万。”
我嘲讽的笑了笑,“就你这本事都值一百万?那行,我就要个双倍吧。”
杜春茂的脸色很尴尬,他这趟活是赔惨了。
钱是一毛都没挣到,还让我废了道行,以后就只能给人看卦算命了。
赵思远看着江雪,江雪咬牙犹豫了一下。
我们俩在一个小饭馆里随便点了几个菜,谁都没心思吃几口,酒却喝了不少。
李诺一杯一杯的把酒灌进肚子里,我也没阻拦他。
就让他用这种方式纪念一下花魂吧。
“余……余老师。”
“嗯,你说。”
“对……对不起啊,房子我不……不想卖了。”
我点点头,“理解,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尊重你的意见。”
“这两万块钱你……你收着。”
我沉默了一下,没有拒绝,把他放在我面前的两摞钱收了下来。
我有点不放心,看了看李诺。
“李老师,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可是……你别做傻事。”
“放……心,我不会。要是我死了,就辜……辜负了她了,我会好……好好的活着,这样才……才有机会,找到她。”
我沉默了一下,心想她已经彻底消失了,你不可能找的到她了。
“余老师,我想结婚了,你能……能来……给我证婚吗?”
“结婚?”我愣了一下,“你不是说你没有女朋友吗?”
“和……她。我记得她的样子,我会画画,我想把她画下来,娶……娶她。余老师,我求你,这件事我只能求你……我谁也不想请,就咱三个人,好吗……”
我的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下来,我点点头。
“我会来的。”
“谢……谢谢。余老师,她会去哪里,我还能找到她吗……我的心好疼,好疼……”
李诺又哭了,他醉倒在桌子上,一边哭一边喃喃自语,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看着窗外阴沉沉的雾霾,我叹了口气,虽然赚到了两万块钱,但我的心情也算不上好。
我想起了聊斋里的一句话,牛鬼蛇神有时候真的会比正人君子更可爱。
花魂……
就是个例子。
李诺的事告一段落,从那时候开始,我就萌生了一种念头。
要是我能把这种凶宅收到手里,化解了凶宅的煞气再卖掉,会不会比正常的卖房租房利润空间更大呢?
之后的几年,我真的实现了这个想法,即使是在房地产行业低迷的那些年,我也没受到影响,依然赚到了很多钱。
这些都是后话,我们继续现在的故事。
第二天我又照常来到了门头,无聊的坐在小屋里玩着单机游戏。
玻璃门被推开的时候,我连头都没抬,懒懒的问了一句。
“租房还是买房?”
现在能主动上门提供房源的人很少,少到我都不抱希望了。
果然,来人告诉我,“租房。”
那道声音清脆悦耳,我抬头看了一眼,一下子呆住了。
来人是个很漂亮的姑娘,漂亮到我都想不出应该用什么词汇去描述。
一张很标准的东方美人鹅蛋脸,漆黑的长发,她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那双眼睛好像会说话似的。
我结巴了起来,“想想租什什么样的房子?”
“大一点的,最好是在市中心,周围要好停车。”
姑娘把手放在嘴边哈着气,我赶紧把玻璃门关紧,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一些,给她沏了一杯热茶。
“谢谢。”
姑娘捧着杯子暖着手,她弯起眼睛对我笑,我的心跳的很快。
我问她,“你大概说说吧,想要什么地角的,多大面积,多少钱以内的可以接受,我也好给你推荐。”
姑娘想了想,“市中心附近的,五六百平,年租不超过十五万吧。哦,最好是停车方便一点的地方。”
我翻开一处房源的资料递给她,“这个行吗,在大观园附近,有三百平左右,二楼。小是小了点,不过地角很好,人流量特别大,交通也方便。”
姑娘摇摇头,“那边是老城区,交通太拥挤了,周围没有停车场,还有其他的吗?”
我想了一下,又翻出一处房源的资料。
“这个应该合适,千佛山北边,足有六百多平,旁边不到一百米就有大型的地下停车场。就是报价比你的预期稍高了一点,要是你感兴趣,我可以帮你和房东谈谈。”
姑娘接过资料仔细的翻看起来,突然她脸色变了一下,伸手扶住了头。
我赶紧问她,“你怎么了?”
姑娘脸色有点发白,对我歉意的笑笑。
“对不起,我……突然有点不舒服,我们改天再聊吧。”
“用不用送你去医院?”
“不用,谢谢。”
我点了点头,把来访记录本递给她。
“留个联系方式吧,我遇到合适的房源就给你打电话。”
姑娘低头在来访记录上写着字,我偷眼看了看她,啧啧,连她的侧影都这么漂亮。
“好了,谢谢你。”
姑娘把来访记录本递给我,勉强站起身就要离开。
我突然抬头看着她,“等等!”
姑娘愣了一下,我紧盯着她的眉心,皱了一下眉头。
“你刚才……去过哪里?”
这句话问的有点突兀,姑娘皱了皱眉,显的很不高兴。
“你问有点多了吧。”
我赶紧解释,“别误会,我是看你眉心里有一道很厉害的煞气,可能是你刚才去的地方不干净,冲撞了什么阴煞。”
我没撒谎,刚才她把来访记录递给我的时候,我和她站了个面对面,我突然发现姑娘的眉心里闪过了一道黑红色的煞气。
“哈?”姑娘不屑的翻了个白眼,“想和我搭讪的人多了,你这么奇怪的借口我还是头一回见,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信这些?切。”
姑娘转身就走,我赶紧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名片追上了她。
姑娘瞪着我,表情很生气。
“你再缠着我,我就要报警了!”
我赶紧后退一步,“别,你听我说一句,就一句。这是我的电话,你收着。煞物会在三天之内害你……哎你别走,听我说完。”
我不由分说的把名片塞给姑娘,“没事最好,要是一旦你感觉不对,就赶紧给我打电话。”
姑娘瞪了我半天,还是收下了名片,临走丢给我一句话。
“有病!”
我无语了,姑娘开着车离开,我叹了口气。
我长的也不像个坏人吧,为什么她就不肯信我呢。
我回到小屋里继续玩游戏,可我心乱如麻,脑子里全是姑娘脸上那道黑红色的煞气。
我敢肯定,缠着她的是个很厉害的煞物。
黑气为煞,红气为凶煞。
她眉间的煞气黑红相间,这就说明那个煞物生前是横死的,道行肯定不低。
可能是那个姑娘的命格或者八字很符合煞物的口味,她就成了煞物要夺舍造化的目标。
“叮!你输了,再来一局吗?”
电脑上传来了提示音,我烦躁的扔下鼠标,把来访记录拿过来看了一眼。
姑娘留下的信息很简单,苗,后面是一串手机号码。
她没有填写身份证信息,连名字都没留全,我没法推算出她的八字,也没法根据她的姓名给她起卦卜吉凶。
我很想给她打个电话,可想了想,又忍住了。
要是她一生气把我拉黑了,真到了她出事的时候只能更麻烦。
秦然在电脑前录入资料,头都没抬。
“是大佛头那套平层是吧,那栋房子不行,不干净,别考虑了。”
我愣了一下,从资料上看,那是一处很好的房源。
二百多平方的大平层,精装修,周围的硬件设施很齐全,按照当时的市价,至少也要两万左右一平方。
房主的报价很低,只报了二百八十万,有很大的利润空间。
“怎么就不考虑了,不干净就打扫一下啊,实在没时间就请家政做一下,不过几百块钱的事。”
秦然翻了翻眼皮,“要是这么简单还好了,行了别瞎打听,资料放那吧,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我都让她给气笑了,无奈的看着她。
“我好歹也是你老板好吧,你注意一下你的态度,小心我炒你鱿鱼啊。”
秦然不屑的“切”了一声,“像我这种年轻美貌又能力超群的员工你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你舍得开除我?”
我无奈的笑笑,就凭她这七八天做出的业绩,我还真不舍得。
我仔细看了秦然几眼,她自夸“年轻美貌”还真不是在吹牛。
一头乌黑的长发扎成一束高马尾歪在脑袋后面,漆黑的眉毛,红润的朱唇,白皙的脸蛋儿,用现在网络流行语说,脸上满满的胶原蛋白。
要说起漂亮,她是不如李子墨和苗青禾的,但她全身都散发出一股青春洋溢的气息,那也是一种很吸引人的魅力。
要是打个比方的话,苗青禾就像一块温润的璞玉,李子墨就是一杯醉人的美酒,而秦然……
就像一幅画一样,春景图,满眼都是生机勃勃的气息。
秦然录完了资料,坐在我面前。
“遵命老板,小的这就向您汇报工作。我说这栋房子不干净,不是卫生的问题,而是这房子闹鬼,闹鬼懂吗,要不房主怎么可能这么便宜就把房子卖掉?好了您满意了没有,把资料给我吧,这房子不能碰。”
“闹鬼?”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自从几个月前帮李诺解决了花魂的事之后,我就对这种闹鬼的房子很有兴趣。
毕竟这种房子的利润空间很大,而且我现在手头有了一定的资金,可以把房子买断之后自行出售。
“快和我说说,怎么个闹鬼法?”
秦然瞥了我一眼,“那我可真说了啊,你别吓尿了。”
我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我可是个风水师好吗,一栋闹鬼的房子就能吓到我?
“说吧。”
“是于哥告诉我的,房主在我们中介登记房源之前先去了于哥的中介,于哥过去看房的时候发现那栋房子闹鬼,他还受了伤,房主赔了他几千块钱才算了事。”
“于海吗?”
“对,他告诉我那栋房子千万不能碰,里面肯定有个厉鬼,谁接了那栋房子谁就倒霉。”
“还是个厉鬼?”
“嗯,不光是于哥,好几个中介都过去看过,他们都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被房子里的鬼给揍了。”
“啊?!”我还是头一次听说鬼能揍人的,秦然却很笃定。
“真的,他们去看房的时候刚一进屋子,屋子里的东西就飞起来打人,什么茶杯茶壶锅碗瓢盆的都飞起来了,于哥是被个花盆砸到脚了,还好没骨折。”
“东西飞起来打人……”
我点了点头,心里大概有了数。
“你下午安排什么工作了吗?”
秦然翻了翻本子,“没有,明天事多,今天下午我本来是打算出去跑房源的。”
我笑笑,“好,我带你跑个房源去。”
“你?你带我去哪?”
我神神秘秘的压低了声音,“咱去跑那个凶宅去。”
秦然吃了一惊,“你疯了啊,都告诉你那屋子闹鬼了你还敢去?”
我挑衅的看着她,“你不敢去的话我就自己去了,到时候可别说我不分给你提成。”
“切!”秦然不屑的瞥了我一眼,“去就去,不过我话说前头,要是我出事了,那得算工伤!”
我笑了,“放心,不会有事。对了,你砍价的本事怎么样?”
秦然露出一脸得意的表情,“那可是我的专业。”
“好,你准备和房主砍价吧,朝脚后跟上砍,他那凶宅咱收了,赚的钱我分给你一半。”
秦然歪了歪嘴,毫不掩饰的表达了对我的不信任。
我也不和她解释,看了一下时间,“走,吃点东西去,我请你。”
“好啊,那你可别哭,我可能吃了。”
我才不信,一个小女孩儿能吃多少。
我带她来到一家米饭铺,告诉她敞开了吃,等她把饭菜端上来的时候,我终于信了她的话。
她是真能吃啊!
三碗米饭,五块把子肉,两个酱鸡腿,还有些什么油豆腐酱辣椒,顶多二十分钟,她就风卷残云的吃了个干净,我看的目瞪口呆。
秦然满意的打了个饱嗝,得意的看着我。
“结账吧,你说你请我的,不许赖皮。”
我倒不至于赖这点饭钱,结了账之后我打了个车,和秦然一起赶到了大佛头。
秦然早就联系好了房主,我们赶到的时候,房主在门外等着我们,满眼都在放光。
“余老师,秦老师,来了,这是房子的钥匙,我还有点事,你们自己进去看看吧。”
我盯着房主,他的脸色越来越尴尬,我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朝秦然使了个眼色。
秦然看着房主笑道,“孙老师,你是房主,有事也不差这一会儿,带我们进去看完了你再去办事也不晚啊。”
房主的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他迟疑了半天,还是咬着牙打开了门。
房主磨磨蹭蹭的不愿进去,我笑了笑,从包里拿出一瓶黑狗血伸手进去蘸了一下,把秦然护在身后走进门。
刚一进到屋里,我就断定秦然说的是对的。
这间屋子里……
真的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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