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雨曦裴宴礼的女频言情小说《南风也曾知你意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林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雨曦心跳猛地漏跳一拍,扑过去抢过电话。“妈?你怎么了?你在哪里?”她急迫慌张的声音萦绕在车里,那边再也没有回音,只听到几个男人露骨的探讨从听筒传来。“年纪是大了点,但说不定别有滋味,嫩的吃多了,偶尔吃点老的磨磨牙也不错。”“这你就不懂了吧?徐老半娘风韵犹存,而且这个是能长期干的,你要是一次吃了不够,下次还能再来。”那些下流的话苏雨曦再也听不进去,她从裴宴礼身上爬下去,又被裴宴礼捉住手腕拉回去。“急什么?正事还没做就想跑?”苏雨曦咬着牙,想求他能不能等她回来再说,她的挣扎对裴宴礼来说彷如兴奋剂,纤细手腕捏在他掌心,他将她双手举起。“昨晚不是挺享受吗?”他喉结滚动,另一只手摸进她衣角,不急不缓道,“你妈是自愿的,能换不少钱,你要是愿意...
《南风也曾知你意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苏雨曦心跳猛地漏跳一拍,扑过去抢过电话。
“妈?你怎么了?你在哪里?”
她急迫慌张的声音萦绕在车里,那边再也没有回音,只听到几个男人露骨的探讨从听筒传来。
“年纪是大了点,但说不定别有滋味,嫩的吃多了,偶尔吃点老的磨磨牙也不错。”
“这你就不懂了吧?徐老半娘风韵犹存,而且这个是能长期干的,你要是一次吃了不够,下次还能再来。”
那些下流的话苏雨曦再也听不进去,她从裴宴礼身上爬下去,又被裴宴礼捉住手腕拉回去。
“急什么?正事还没做就想跑?”
苏雨曦咬着牙,想求他能不能等她回来再说,她的挣扎对裴宴礼来说彷如兴奋剂,纤细手腕捏在他掌心,他将她双手举起。
“昨晚不是挺享受吗?”他喉结滚动,另一只手摸进她衣角,不急不缓道,“你妈是自愿的,能换不少钱,你要是愿意牺牲,也不至于她一把年纪了还得靠身体挣钱。”
苏雨曦气得脸色涨的通红,在裴宴礼吻住她时狠狠咬了一口。
“还会发脾气了,真把自己当小公主了?”裴宴礼舔了舔唇角的血渍,唇边笑意更深,“你妈的房间里现在有三个男的,一轮一轮下来怎么也得费些时间,就是不知道她的身体承不承受得住?”
“裴宴礼,有事冲着我来,别动她!”苏雨曦怒极,“你这样算什么男人?”
裴宴礼蹙了蹙眉,单手掐住她腰身,将她抵到车门,从身后欺近。
他托住她颈脖,逼迫她扭头,随即咬住她唇角,霸道地与她唇舌纠缠,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苏雨曦被吻得窒息,仍试图挣扎,腰间撞到前面座椅,疼得眼泪都挤出来。
“别自讨苦吃。”裴宴礼没想放过她,咬着她的耳垂诱哄,“乖乖听话,我能让你母亲少吃点苦。”
苏雨曦心跳如鼓,瞬间就不挣扎了。
她很上道,电光石火之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颤抖着主动搂住他的颈脖,“你让他们别乱来,我就随便你......”
这话对裴宴礼很受用,裴宴礼笑笑,她这回难得温顺,吻住他喉结,一路向上,亲了亲他的唇角。
苏雨曦难过地想哭,以前他真的把她当小公主,哪怕那些人都不看好他们,他都一次次告诉她:有他在,她什么都不用怕。
可现在,她最怕的就是他。
裴宴礼托住她,一句“放松点”说得她浑身酥麻,忍不住迎合着他的节奏在车里起起伏伏,安静的车里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喘息声。
苏雨曦第一次在车里,狭窄的空间硌的她很不舒服,裴宴礼没有因为过往情分对她刻意温柔,他兴致极高,一次过后,转瞬又要了第二次,疼得她只能咬牙忍着。
下车的时候,她疼得差点走不了路。
“拿着。”裴宴礼冷冰冰的甩给她两张卡。
苏雨曦甩了裴晏礼的第二天,一群人闯进家门。
租来的房子被砸的稀巴烂,那群人不怕死的,抢了她所有值钱的东西,临走时丢下一句话:“你老子欠的还剩八百万,没钱就拿你老子一只手换。”
还了一千万,还剩八百万,就是把苏雨曦榨干了也榨不出这么多钱。
她对这个赔钱亲爹已经仁至义尽,要真能用他一只手换八百万倒也值,但他们要把她妈推出去卖,一次三百块,做死都挣不到八百万。
苏雨曦又去找沈淮,问他有没有办法弄死她爸,人死债消,然后她带着她妈远走天涯,再也不回来。
沈淮那会儿喝多了,英俊的脸颊染着红晕,“法治社会,不能这么玩,而且你妈就是个舔狗,她不会不管你爸。”
苏雨曦这条路就这么被堵死。
当初苏胜强欠了一屁债回来,那群人看苏雨曦有几分姿色,想把苏雨曦拿去换钱,她妈扭扭捏捏,哭着给苏雨曦跪下:“曦曦,你救救你爸。”
苏雨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值钱,一个人就能抵了她爸一千多万的债务。
然后沈淮就来了,他身边跟着个女人,眼神露骨地把她从头看到尾,“我给你个活儿,事成了你就能拿一千万,你干不干?”
苏雨曦没有犹豫,“只要不是杀人放火就行。”
她主动爬上裴宴礼的床,裴宴礼不是那种精虫上脑的男人,相反,他挺有洁癖,苏雨曦为此伤透脑筋。
那段时间,苏雨曦绞尽脑汁地讨裴宴礼欢心,裴宴礼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一半的时间在跟他告白,后来有一回,裴宴礼被人算计了,她把那个女人从裴宴礼床上赶下来,结果自己被裴宴礼给睡了。
苏雨曦至今还记得裴宴礼伏在自己身上饿狼捕食一样将她吃干抹净的模样,她汗津津地趴在他怀里故作娇羞。
“裴宴礼,我是第一次,你怎么补偿我?”
苏雨曦没开玩笑,对裴宴礼这样的男人来说第一次才值钱。
否则他们这样的男人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她凭什么脱颖而出?
裴宴礼意识清醒后又恢复了往日的冷峻,掀开被子看了眼洁白的床单,有血迹。
真是第一次?
他出手大方,在支票上写了好几个零,苏雨曦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钱。
“我不要钱,我想要你。”
“胃口不小,不怕吃撑?”
苏雨曦翻身坐到他腰上,两条洁白的长腿顶在裴宴礼腰侧,搅得他又蠢蠢欲动。
药劲儿过了,他还干劲十足,抱着她去卫生间又来了一次。
裴宴礼肩膀上至今还有那晚她被他弄得死去活来时留下的咬痕,苏雨曦喜欢那个疤痕,像是独属于她一个人的印记。
“怎么不跟沈淮了?”裴宴礼掐住她的下巴,舌头灵活地钻进去挑逗。
苏雨曦被他吻得浑身颤抖,虚弱地攀着他的肩膀,“他哪有你好?连你的一根脚指头都比不上。”
这句话对裴宴礼很受用,他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咬住她的耳朵:“是我这里能捞更多吧?”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
苏雨曦这辈子做过的最荒唐的事情就是勾引裴宴礼又甩了他。
但更荒唐的是,还了一千万,又因为利滚利滚出来的八百万重新上了裴宴礼的床。
那时圈子里的人都说她是捞女,当着她的面也毫不避讳,裴宴礼都当笑话听。
有一次苏雨曦问他:“你就喜欢我这样的?”
他反问:“你什么样的?”
“捞女。”
苏雨曦根本不在意那些人背地里怎么说她的,她就是为了钱才盯上的裴宴礼,说她捞倒也没错。
可他们都能看明白的事,裴宴礼看不明白?
裴宴礼在她脸颊上捏了一下,“哪有你这样的捞女?给你的卡一次没刷过,送你别墅你也没兴趣,买给你的名牌包包你用来给我装饭盒,你捞什么了?”
大概正是因为苏雨曦很有职业道德,除了那一千万什么都不要,所以在裴宴礼这儿极为克制,根本不敢多要他一点。
怕最后欠的太多还不起。
他们之间也曾经有过挺美好的时候,以至于这个时候,苏雨曦下意识的一声阿晏,让裴宴礼的脸色转瞬变冷。
他捏住苏雨曦的下巴,眼里充满厌恶:“谁准许你这么叫的?你配吗?”
阿晏......阿晏......
苏雨曦这么叫他的时候声音总是软软的,夹杂着勾人的尾音,撩得人心乱如麻。
裴宴礼故意弄疼她,换做以前,她会在他怀里求饶,而现在,咬紧着牙关,承受他的无名怒火。
领带遮住了她那双波光潋滟的双眸,裴宴礼发起狠来,将她推到最高点。
结束后,裴宴礼穿衣走人,一分钟都没多留。
苏雨曦临走前拿走了那张银行卡,加上许歆那一份,今晚挣了八十万,不亏。
她在门口等车的时候,裴宴礼的助理走过来,递给她一瓶水和一粒药丸,亲自盯着她吃了药才离开。
以前裴宴礼不让她吃药,说这种药伤身,他尽量克制。
现在这个境地,哪还能再奢求他一点温柔?
没弄死她已经仁慈。
苏雨曦回到破旧的出租屋倒头就睡,母亲唯唯诺诺地开门进来,“曦曦,凑够钱了吗?你爸爸今天又被他们带走了,我怕他回不来......”
“那群人黑社会,什么都做的出来,你爸他身体不好,扛不住的......”
苏雨曦很累,裴宴礼今天对她下手没留一点情面,这会儿已经没力气了。
她只是想安静地休息一会儿,为什么都这么难?
“妈,八百万,你让我这么短的时间里怎么凑?”
苏雨曦坐起来,安静地望着母亲。
“那、那之前一千万怎么来的......不能再去找找他吗?”
沈淮说得没错,她母亲就是舔狗,为了那个没用的男人连自己女儿都能卖。
苏雨曦挺累的,被裴宴礼掐过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疼。
“他玩厌了,不想玩了,卖不出好价了。”
她背对母亲,听着脚步声逐渐离去,心里憋得难受。
手机忽然进来一条短信。
竟然是裴宴礼!
“明晚2405,老时间。”
苏雨曦被裴宴礼捏着手腕带到客卧。
“你放开——”
接下来的话被他堵在嘴里,他反手把她压在墙上,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这么差钱?你不如来找我,看在我们之前的关系,我肯定比他们大方。”
苏雨曦不做他的生意,就算真走投无路了她也不会回头来找他。
“裴宴礼,你怎么这么贱?”
“女人嘛,玩谁不是玩?”
裴宴礼不紧不慢地开口,咬着她的耳朵轻声威胁:“那群人现在就在你家,你也不想看着你妈一把年纪了还出去卖吧?”
苏雨曦浑身发抖,跟裴宴礼最浓情蜜语那会儿,她皱一皱眉他都要询问原因,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开些不经意的黄色玩笑,他会笑着制止,捂住她的耳朵叫她别听黄色废料。
他也会注意到她因为懒,从不吃需要动手剥的水果,每次他都剥好橘子送到她嘴边,像大人似的叮嘱她补充维C。
没有人像裴宴礼那样对苏雨曦这么好。
可苏雨曦还是甩了他,后来听说圈子里都在骂她忘恩负义,裴宴礼对她这么好,她竟然为了钱背叛他。
苏雨曦也觉得他们骂得好,不多骂几声,难解她心里那丁点愧疚。
裴宴礼慢条斯理地扯掉领带捆住她的双手,粗暴地把她推到床上。
除了第一次,后来在床事上他都极尽温柔,生怕弄疼了她,情到浓处时也不忘问她舒不舒服,疼不疼。
苏雨曦活到二十几岁,只有裴宴礼在意她疼不疼这件事。
可现在,裴宴礼就像那些嫖客般冷漠,毫不留情地用尽手段羞辱她。
苏雨曦忍着眼底的雾气,这种时候她没有说不的权利,裴宴礼有一百种方法能够让她就范。
她被逼到角落,双手高高抬起,如同猎物一般在裴宴礼的身下,裴宴礼眼里没有感情,他低头望着她湿漉漉的眼睛,嗤地一声笑。
“忘了跟你谈价格,你陪他一晚上多少钱?”
那个“他”正被苏雨曦的安眠药整得在隔壁房间呼呼大睡。
屈辱吗?但这都是她应得的。
得罪裴宴礼哪还有什么活路。
八百万的债务还压在苏雨曦的肩头,她有什么资格挑三拣四?
“那位一晚上一百万,裴总矜贵,总不能出的比他少吧?”
“一百万?你金子做的?”
裴宴礼甩了一张冷冰冰的卡在她脸上:“五十万。”
苏雨曦隐忍下心口的酸涩,笑着接受:“裴总轻一点啊,我最怕疼了。”
这一声嗲声嗲气地讨饶,让裴宴礼失神一瞬,然后厌恶地把她手腕上的领带挪到了那双眼睛上。
他握住苏雨曦的腰,没有前戏的进入主题。
苏雨曦咬着牙不发出声音,他果然毫不留情,疼得她满头大汗。
裴宴礼拍拍她的脸:“好好表现,下次给你涨价。”
还有下次?
真把她当卖的了,可她如今这副境地,可不是卖的?
苏雨曦痛苦地配合着他,原来一个男人发起狠来,能把一个女人折腾得这么疼。
“阿晏,别弄,痒......”
苏雨曦累了,明知母亲打的什么主意,她却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
她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最后一次。
这真的是最后一次。
隔日傍晚,苏雨曦陪姜琳去见父亲,期间裴宴礼打来电话,手机嗡嗡响个不停,她当没看见,任它响。
裴宴礼说她要随叫随到,但这会儿她实在没功夫与他周旋,她都能想象到电话那头的裴宴礼会如何生气。
裴宴礼生气时也不摆脸,但以前苏雨曦上道,知道自己惹他不高兴就主动哄着,每次不费什么力气就能把他哄好,但苏雨曦有自知之明,以前好哄是因为他喜欢她,现在惹他不高兴是什么下场,她想都不敢想。
苏雨曦跟母亲来到高级会所顶层,那群人在里面玩得嗨,闭门不让进。
她们只能在门外等着,母亲偷偷给看门的塞钱,卑躬屈膝地不忍直视。
她不知道的是,另一侧一道门开着,里面有人认出了她。
“那不是苏雨曦吗?又换金主了?”
裴宴礼眯着眼打量门外的人,不接他电话,原来是找别的男人来了。
“进去了,那里面有谁啊?”有人好奇苏雨曦到底来干嘛,毕竟她这种捞女,没利可图不会这么殷勤。
“一帮混社会的,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她这一进去可不好过。”
几个人讨论的起劲,突然发现裴宴礼脸色冷下来,都知趣的立刻转移话题,裴宴礼被苏雨曦当猴耍甩了的事情虽然没人敢光明正大地提,但私底下都偷偷地传,苏雨曦让裴宴礼丢了好大一个人。
另一头的苏雨曦,在进包间前下意识地回头张望,她总觉得像是有双眼睛钉在自己身上,正要收回视线时,忽然僵住。
隔着一个过道,狭窄的门缝里是裴宴礼漠然的冷眼旁观。
她瞬间有些呼吸急促,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母亲姜琳拉进去。
身后的包间门关,落锁,里面烟雾缭绕,一群人翘着二郎腿玩牌,苏雨曦扫视了一圈,在角落里看见头破血流的苏胜强。
姜琳当场就哭了,扑过去心疼地抱住苏胜强,又被两个保镖一把拖开。
“哭什么?不是还没死吗?钱带来了?”
为首的男人脸上有道狭长的刀疤,看起来很不好招惹。
苏雨曦还是第一次见他,长得凶神恶煞,那双眼睛虎视眈眈地盯着她瞧,就像盯着猎物。
大家叫他苟哥。
“这、这你是八十万,我先给你们,剩下的我再想办法去筹......”
姜琳哆哆嗦嗦地把银行卡递上去,苟哥看都难得看一眼,冷笑道:“你是不是忘了欠的数?八百万,不是八十万,糊弄谁呢?给你们一周时间了,这八十万只能算利息。”
苏雨曦皱眉,这帮人不讲道理的,就算真还了钱,保不齐又会出什么幺蛾子。
“要不也别要钱了,就用他一只手换,以后他跟你们两清,你们这钱我们还不了。”
苟哥饶有兴趣地看向苏雨曦:“你们家你能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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