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景和林染的其他类型小说《他说,经期多喝冷水全文》,由网络作家“三花尾巴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哥。”一道女声突然出现。“和战友聚会怎么能不叫我呢,好歹我也受了他们的帮助,正要找机会感谢感谢他们的。咦,嫂子你也在啊,别误会,陆哥带我来见他们,只是担心我孤身一人无依无靠而已,你说是吧,陆哥?”看着眼前精致打扮的林月清,宋娇已经不好奇她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只是似笑非笑看了陆景和一眼,扬长而去。陆景和彻底慌了神,他想追上去,却被林月清抱住了胳膊,“陆哥,我们快些进去吧。”被绊住手脚的陆景和忍不住斥责道:“放手!”陆景和待她向来和颜悦色,哪里被这么吼过,林月清直愣愣地松开手。陆景和得了自由,迅速向前跑去,但宋娇已经没了踪迹。宋娇回到家中,将屋子里的东西又检查了一遍,确定没什么遗漏之后坐在书桌前,翻看着自己曾经的书籍。“你看这些,是打...
《他说,经期多喝冷水全文》精彩片段
“陆哥。”
一道女声突然出现。
“和战友聚会怎么能不叫我呢,好歹我也受了他们的帮助,正要找机会感谢感谢他们的。
咦,嫂子你也在啊,别误会,陆哥带我来见他们,只是担心我孤身一人无依无靠而已,你说是吧,陆哥?”
看着眼前精致打扮的林月清,宋娇已经不好奇她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只是似笑非笑看了陆景和一眼,扬长而去。
陆景和彻底慌了神,他想追上去,却被林月清抱住了胳膊,“陆哥,我们快些进去吧。”
被绊住手脚的陆景和忍不住斥责道:“放手!”
陆景和待她向来和颜悦色,哪里被这么吼过,林月清直愣愣地松开手。
陆景和得了自由,迅速向前跑去,但宋娇已经没了踪迹。
宋娇回到家中,将屋子里的东西又检查了一遍,确定没什么遗漏之后坐在书桌前,翻看着自己曾经的书籍。
“你看这些,是打算考大学吗?”
陆景和不知何时回来站在宋娇身后,他一说话,吓了宋娇一跳。
宋娇低低嗯了声。
离婚后,她打算完成自己三年前的愿望。
“你打算考哪里的大学?”
“考上哪里是哪里。”
“好,到时候你考上哪里的大学,我就跟领导打报告,将我调到哪个地方。”
宋娇握着笔的动作停了下来。
换做以往陆景和与她这么说,她肯定会兴奋得睡不着觉,可现在,她不仅心如止水,还觉得有些烦躁。
“随便你。”
察觉到宋娇态度的冷淡,陆景和眼底有些受伤,“今天我睡沙发吧。”
说完他把宋娇的被子抱到床上,自己躺倒在沙发上。
宋娇不顾他的求和举动,低头继续看书。
明天就是拿到离婚申请的日子了。
次日醒来,宋娇看了日历,心情有些紧张,总觉得会发生什么,好像在提醒她,真的就这样离开吗?
为平复心情,宋娇去火车站买了回家的票,回来时闻见了饭菜的香味,原来是陆景和在厨房忙碌。
他拿着勺子从厨房探出个头,“你洗个手,休息一下,饭菜一会儿就好。”
宋娇怔在原地。
林月清不止一次说过陆景和经常给她做饭,宋娇以为她为了惹自己生气,故意编造出来的,毕竟她从没见过陆景和做饭。
原来林月清不是在撒谎。
宋娇行尸走肉般洗了手,然后坐在桌前,看着品相很是不错的四菜一汤,只觉得荒谬。
陆景和在她对面坐下,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两个高脚杯和葡萄酒,替宋娇倒了一杯后递过来,“这酒度数很低,喝起来也没有酒精味,是甜的,你尝尝。”
宋娇伸手接过,抿了一口。
陆景和说谎,这酒不是甜的,是苦的,就像他们的这一段婚姻。
在外人看来,她有陆景和这样优秀的丈夫,理应觉得满足,实际上只有她自己知道这里面有多少鸡毛。
陆景和晚上回来时,没有发现屋子里关于宋娇的东西已经没了,“明日你换身衣裳,跟我出去和几个战友吃个饭。”
宋娇淡淡道:“我一个女人,见他们做什么?”
曾经她为了能多了解陆景和一些,提出想见一见他的战友,陆景和回绝道:“他们那么忙,哪里有空来见你一个女人?”
扭头却带了林月清去。
只为了让那些战友多照顾照顾孤身的林月清。
见宋娇没动,陆景和眉头一拧,就要斥责,想起宋娇这几日的反常,又将话咽了下去,扶着她的肩膀道:“他们给你安排了工作,理应要道个谢的。”
太久没有与他如此亲近,宋娇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抗拒。
“别让我为难,嗯?”
宋娇垂下眼,嘲讽一笑。
陆景和,我从没让你为难过。
不管是公婆的催生还是周围亲戚的登门求助,我向来都处理得妥妥当当,从没让这些事烦扰过你。
不过也好,陆景和,这是我最后一次不让你为难了。
宋娇看着陆景和高挺的鼻梁,点头应下,“好。”
她挣开陆景和的束缚,打算洗漱时,耳边却传来陆景和疑惑的声音:“宋娇,你在日历上圈出来的是什么日子?”
次日宋娇换了衣裳,和陆景和一起前往国民大饭店,二人走在路上,中间的距离能隔三四个人。
陆景和余光留意着宋娇,第一次生出了宋娇会离开他的不安。
他走到宋娇身边,伸出手去,却被宋娇躲了过去。
“在外边,注意点影响。”
婚后第一次和陆景和上街时,宋娇也想牵手,却被陆景和皱眉斥了句,“影响不好。”
如今宋娇将这句话又还给陆景和。
她快步向前走去,自然也就没有看清陆景和眼底的茫然。
包厢门一推开,陆景和的一个战友对着宋娇伸出手,“是林月清嫂子吧,上次聚会我没有来,但听他们说起过,陆哥说啊你温柔大方,勤俭持家,和你结婚是他三生之幸。”
室内骤然变得安静。
宋娇看向面色苍白的陆景和。
他的战友似乎没有察觉到气氛的诡异,一拳打在陆景和肩头,“难怪你总是藏着掖着,不把嫂子带给我们看,原来长得这么漂亮,我真是要羡慕死了。”
“今天你们还来迟了,老陆,一会儿你自罚三杯。”
宋娇突然不想再维护陆景和的体面了,于是握住伸到面前的手,气急反笑:“你好,我是宋娇。”
说话之人噤了声,目光在陆景和和宋娇身上扫来扫去。
陆景和素来镇定的神色中难得染上几分急切,想说什么却一直有说出口。
宋娇的目光平静地扫过他,将鬓边的碎发勾至耳后,“迟迟不把我带给你们看,可能因为我宋娇不是他陆景和最想娶的那个人吧。”
“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你们自便。”
陆景和跟了出来,“宋娇,他们都是胡说的,我根本没有告诉过他们……”自知解释不清楚的陆景和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总之,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在一声尖叫之后,陆景和抱起林月清就往屋子里外面冲,途中撞到了宋娇也不停下:“宋娇,你太恶毒了,她身体本就不好,又发着烧,你这么做不是想害死她吗?”
宋娇倒在地上,只觉得下身一片温热。
没等她爬起来,就听路过的邻居大叫道:“宋娇同志,你身下怎么全是血。”
宋娇流产了。
婚后她和陆景和便计划着要孩子,谁知三年下来毫无动静,她也渐渐不再执着,谁知会在她体内突然离去。
是因为她决定离婚,所以不想来拖她的后腿吗?
宋娇将被子拉过头顶,忍不住嚎啕大哭。
被子外突然响起陆景和的关切地声音,“你发着烧,昨日又受了凉,乖乖躺下把这吊瓶打完再回去。”
林月清撒着娇,“陆哥,我怕疼嘛。”
护士羡慕道:“小同志,你丈夫对你真好,你可要好好珍惜啊。”
随即又压低声音,“你不知道,昨晚我们医院还进了一个流产的女人,真可怜,丈夫也不给陪着。”
林月清害羞地笑了笑,“我一定会好好珍惜的。”
半天没有等到陆景和的解释,被子里的宋娇蓦地笑了起来。
笑自己,婚姻三年,举案齐眉,不过是她做的一场梦。
幸好她打算与陆景和离婚了。
哪怕以后陆景和将全部的钱和粮票都给林月清,都不会有人和他大吵大闹了,也不会有人拦着他,不让他为林月清鞍前马后了。
蒙着的被子突然被人掀开,护士虎着脸斥责道:“你才刚刚流产,不能蒙着头,会呼吸不畅的。
男人不爱你,你得自己爱你自己,记住了吗?”
宋娇点头,“记住了。”
对上护士身后陆景和错愕的目光,宋娇扯着唇,“恭喜啊,你终于和林月清同志有情人结为眷侣了。”
“你流产了?”
“陆景和,我们离婚。”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护士错愕地看了一眼宋娇,又看了一眼陆景和,她方才夸过的那个男人,原来是这个女人的丈夫。
“你怎么还搞破鞋啊?
哪个单位的,我要写信告诉你们领导。”
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陆景和郑重道:“这位护士同志,你误会了,我和这位同志只是朋友,她发着烧,还被我妻子浇了冷水,我理应带她来医院看一看,这是我应当肩负的责任。”
说完,又一脸失望地看着我,“宋娇,你胡闹也就罢了,为什么要打掉我们的孩子?”
护士依旧鄙夷地看着这个男人,别以为她看不出来,那么亲昵的语气可不是朋友之间的氛围。
她清了清嗓子,“这位同志,你妻子流产,是因为摔倒的缘故,可不是她主动来打的,你身为丈夫,不先关心自己的妻子也就算了,还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她。”
“我看你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做事这么畜生。”
摔倒?
是他?!
陆景和面色霎时苍白,看向宋娇的眼底带着愧疚。
宋娇拿起桌子上的协议,特意抽出最后一页,最上面写的大字分明是“离婚申请”。
真是不枉费她故意激怒陆景和,不然,凭借着陆景和的观察入微,这离婚申请很难不被他察觉。
宋娇不愿再耽搁,拿着离婚申请直奔领导办公室。
看到宋娇递过去的申请书,领导神色一怔,随即按下申请,严肃道:“宋娇同志,你和陆景和同志都考虑好了吗?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宋娇点头,“我……等一下!”
另一道声音是陆景和的!
他为什么会来这,难道是发现离婚申请了?
宋娇皱着眉,若不是陆景和不同意离婚,她怎么会偷摸着来?
宋娇有些失望,不禁回头瞪了陆景和一眼。
不瞪还好,一瞪才发现陆景和不是一个人来的,身边还跟着林月清。
林月清身穿白色蕾丝长裙,外套一件同色系的呢子大衣,脚踩小牛皮鞋,头发是时髦的卷发,后边系着一个大大的蝴蝶结,是这个时代最洋气的打扮。
站在宽肩窄腰的陆景和身侧,恍若一对天造地设的夫妻。
尽管早就知道陆景和不爱自己,但看见他们二人同时出现,宋娇的心底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留意到宋娇的目光,林月清笑盈盈道:“嫂子不要多想,陆哥只是担心这件事最终能不能落地,这才带着我一起来。”
陆景和的目光也轻飘飘扫了过来:“我信不过你。”
然后对着领/导坚定的说:“我和宋娇都考虑好了。”
宋娇眼睫微颤,原来不是发现了离婚申请。
“真是混账!”
素来好脾气的领/导难得变了脸色,他敲着桌子提醒眼前的二人,“你们是不是把这件事当成了儿戏?
宋娇同志,你还记得当初你付出了多少努力,才和陆……”眼见着领/导就要说漏嘴,宋娇忙扬声打断:“我知道!”
当初她在报社工作,听从领/导的安排去乡下采集当年的收成情况,谁知会撞上难得一见的泥石流,被孤零零地困在一个山头上。
绝望之际,是穿着军装的陆景和的突然出现,将她带离了危险。
自此,对他一见钟情。
结婚时,宋娇天真以为能与陆景和白头偕老,哪知一切不过是自作多情,陆景和从没有爱过她。
宋娇看着眼前的领/导,眼眶忍不住发酸,“正因为知道,所以明白放弃意味着什么,领/导,我和陆景和同志都没有异议,您签字吧。”
听见宋娇说出这么疏离的称呼,陆景和心中很不是滋味,明明说好的将工作让给林月清,现在又在闹什么脾气。
他眉头一皱,就要发作,耳边却响起领/导和宋娇说话的声音:“错过了你,有人日后肯定要后悔。”
眼见着林月清不安地望向自己,是那么的娇弱可怜,陆景和声音一沉:“不会,林月清同志能力出众又是海归,岂是宋娇同志区区一个高中学历能比得上的。”
宋娇已经不会再被陆景和的花言巧语骗到,于是闭上眼,安慰自己说:快了快了,马上就要离婚了,再忍忍。
半晌没有等到宋娇的回应,陆景和渐渐没了耐心,他在黑暗中找到宋娇的下巴重重捏住,然后带着她的头逼迫她不得不面向自己,“宋娇,你什么时候能像林月清一样懂点事?
我是为了谁,还不是在收拾你留下的烂摊子,你还要闹脾气到什么时候?!”
疼痛从下巴传来,宋娇怒不可遏。
好一个为她收拾烂摊子,也不看看她的工作是因为谁才没的。
“啪!”
她一巴掌拍向陆景和的脸,在清脆的一声后下巴终于得到了解放,她坐起身深吸一口气,揉了揉下巴,然后拉开床头的灯,穿上鞋,抱起枕头和被子就往屋子外面走。
从来没有人打过自己的脸,陆景和愣了一下,随即质问:“宋娇,你敢打我?”
看见宋娇的动作之后,他拧眉又道:“你做什么去?”
宋娇头也没回,“你太吵了,我去沙发睡。”
在宋娇拉开房门的霎那,陆景和突然开口,“你走后,政委又找过我,你知道他跟我说了什么吗?”
他咬牙看着宋娇窈窕的背影:“宋娇,你真是好得很啊!”
宋娇捏着门把的手紧了又紧,实在没有勇气转过身去面对陆景和。
想到自己迟早都要面对这一天,便破罐子破摔道:“你都知道了。”
陆景和冷笑一声,“领导在我面前一遍又一遍地说着你的好话,宋娇,若不是你在领导面前告状,他为何会这么说?”
宋娇转身看着陆景和,因为生气,他的眉头是上扬的,更为他添了份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很是吸引人。
她强行移开目光,生怕泄露眼中的轻松,径直拧开门走了出去。
房门在身后关上的那一霎那,宋娇听见屋子里传来拳头砸墙的声音,她脚步顿了顿,旋即若无其事走开。
次日醒来,陆景和早就没了踪迹。
宋娇拥着被子,看着房间内的点点滴滴,这套房子是他们结婚时,陆景和的单位安排的,里面的一桌一椅,都是她亲手准备的。
当时陆景和说随便买点就行。
她那时说,“毕竟是我们要用一辈子的东西,应当选些质量好的。”
桌椅还在,崭新如昨,如今宋娇才明白陆景和从未打算和她一辈子。
在日历上圈出离婚的日子,宋娇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她父母家在临市,桌椅柜子之类的大件都带不走,那就留给陆景和好了,积攒的粮票和钱,大半归她作为抵消。
翻到床底的破旧箱子时,宋娇看着里面整整齐齐的书,心中百味陈杂。
遇见陆景和的那一年,高考刚刚恢复,那时她向往南方的海浪,发誓一定要考到那里去。
谁知结婚后,除了工作外她还要照顾陆景和的衣食住行,整日忙得不可开交,竟然放弃了自己的理想,还将它深埋在破旧的箱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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