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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香莲花无删减+无广告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满月酒那天,我奶破天荒杀了三只鸡,请全村老少来家里吃席。我妈头上带了朵红纸做的头花,坐在主桌大口扒拉一只肥美的鸡腿。我看着那盆炒的香气扑鼻的鸡肉,想起它们啄食的样子。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死丫头,不吃就滚,哈喇子都落盆里了。’我妈翻着白眼狠点了一下我额头。我忙夹了块咸菜,埋头扒拉碗里的地瓜。在我们村,只有男人才有资格吃肉吃白米,像我这样的赔钱货,只配吃土豆地瓜。有人说我弟长得不像我爸,双眼皮厚嘴唇。我妈登时急了眼,脸红脖子粗要跟那人理论:富贵长得随我不行?眼见俩人要干仗了,张神婆忙上来拉开那人,搭腔:男娃随妈。开席过半,窝在我妈怀里的弟弟突然坐直了,用小小的手指着我妈,奶声奶气地说了句:你,第一个。我妈喜出望外,捧着我弟的小脸要他再说...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1-19 15: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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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尸香莲花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满月酒那天,我奶破天荒杀了三只鸡,请全村老少来家里吃席。我妈头上带了朵红纸做的头花,坐在主桌大口扒拉一只肥美的鸡腿。我看着那盆炒的香气扑鼻的鸡肉,想起它们啄食的样子。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死丫头,不吃就滚,哈喇子都落盆里了。’我妈翻着白眼狠点了一下我额头。我忙夹了块咸菜,埋头扒拉碗里的地瓜。在我们村,只有男人才有资格吃肉吃白米,像我这样的赔钱货,只配吃土豆地瓜。有人说我弟长得不像我爸,双眼皮厚嘴唇。我妈登时急了眼,脸红脖子粗要跟那人理论:富贵长得随我不行?眼见俩人要干仗了,张神婆忙上来拉开那人,搭腔:男娃随妈。开席过半,窝在我妈怀里的弟弟突然坐直了,用小小的手指着我妈,奶声奶气地说了句:你,第一个。我妈喜出望外,捧着我弟的小脸要他再说...

《尸香莲花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满月酒那天,我奶破天荒杀了三只鸡,请全村老少来家里吃席。

我妈头上带了朵红纸做的头花,坐在主桌大口扒拉一只肥美的鸡腿。

我看着那盆炒的香气扑鼻的鸡肉,想起它们啄食的样子。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死丫头,不吃就滚,哈喇子都落盆里了。

’我妈翻着白眼狠点了一下我额头。

我忙夹了块咸菜,埋头扒拉碗里的地瓜。

在我们村,只有男人才有资格吃肉吃白米,像我这样的赔钱货,只配吃土豆地瓜。

有人说我弟长得不像我爸,双眼皮厚嘴唇。

我妈登时急了眼,脸红脖子粗要跟那人理论:富贵长得随我不行?

眼见俩人要干仗了,张神婆忙上来拉开那人,搭腔:男娃随妈。

开席过半,窝在我妈怀里的弟弟突然坐直了,用小小的手指着我妈,奶声奶气地说了句:你,第一个。

我妈喜出望外,捧着我弟的小脸要他再说一遍,大人们听了无不竖起拇指夸弟弟聪明伶俐,长大能做状元郎。

第二天,我妈死了。

天刚泛了白,我妈就挑了两筐子脏衣去河边洗衣服。

结果我妈到了河边,刚放下担子就一脚滑进了小溪。

是隔壁牛婶第一个发现她的。

被村民捞起来时,我妈大半张脸都被溪里的泥鳅吃空了,露出白森森的脸骨。

两只眼珠子整个跌出眼眶,歪歪斜斜吊在脸颊上。

她的指甲缝里还沾了不少水草。

村医验了尸,下了结论是溺毙的。

可我妈明明是个凫水好手啊……这事儿太过诡异。

我弟刚满月我妈就意外溺死了。

村民们人心惶惶,有谣言传我弟根本不是人,是地狱使者。

还说我妈八月产子,弟弟却白胖健壮,肯定不是我家亲生的。

是我妈偷人生的娃。

满月酒那天也有人亲耳听到我弟缠着我妈的手指对我妈说,她是第一个。

那么,谁会是第二个?

……我爸是个急脾气,当然受不了村民们对我弟的指指点点。

当下抄起挑担追出去找他们算账。

他把挑担敲得震天响,‘一群腌臜货,我儿子满月酒你们哪个没来吃过肉,喝过酒的,现在倒胡诌起来了?

’‘你家富贵脑子有问题的,招娣她爸你还是早点带去省城医院瞅瞅吧!

’村头杀猪的伯伯好声好气劝他。

我爸满眼血丝,怒叱:‘起开,你个老货!

自己家里生不出儿子,净生了三个赔钱货。

你是眼红我有儿子!

’屠户伯伯被戳了心窝子,气得直哼哼。

谁都知道,他老婆死的早,家里只有三个女儿。

‘我儿子怎么会有问题,一定是他们妒忌,妒忌我儿子聪明厉害!

’那个臭婆娘,没了就没了吧。

反正她已经给老葛家留了后了。

我妈的尸体停在义庄好几天都发臭了,我爸也不去拉回来下葬。

急的我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这天我跪在我爹面前,求他去把我妈收尸安葬。

我爹不由分说就把我一顿暴打。

他抄着竹帚朝着我的脸狠狠抽下去。

‘赔钱货!

去死吧!

跟你那个死妹妹一样碍事,都是你们害的老子在村里抬不起头。

’竹帚雨点般抽在我的背上,手臂上。

皮开肉绽,真的太疼了,我忍不住嚎啕大哭,连连求饶。

我奶听见声响抱着我弟从屋头出来,皱了眉瞪我。

‘丧门星,喊什么喊!

’我抱着头,拼命哭喊:‘爹!

不要打我,我会给你带钱回来!

’我奶眼珠一转,忙拦着他。

‘儿啊,秋莲没了,你屋头不能没有婆娘,俺的小孙子还缺人照顾咧。

’‘这贱妮子虽说是个赔钱货,勉强可以换点钱给你娶新媳妇啊!

’我爸收了手。

我奶继续说:‘隔壁村的王麻子,上两天还来咱村相女子呢。

’我爸顿时脸上有了笑容,‘是吗,王麻子家有个裁缝铺,那可是个聚宝盆啊…’王麻子这人我是知道的,生性暴虐,已经打死八个老婆了。

四里八乡的没有一家再敢把自己女儿嫁给他。

这时,我看到我弟软嫩的小手指点着我奶,奶声奶气的轻轻说:‘轮到你了。

’我奶吓得松了手,才满月的我弟眼看就要掉地上。

我眼疾手快扑过去垫在他身子底下。

皮肉在石子上生磨出一道血痕,真疼啊。

我想。

不过好在弟弟没事。

我弟吓得哇哇直哭,被我奶心疼的抱在怀里哄。

‘真是个丧门星,你弟都差点被你克没了。


我妈给我生了个妹妹。

为了我妈能生出儿子,我奶把我妹做成了尸香莲花。

吃了尸莲子,我妈真的生了个弟弟。

但弟弟好像不是人。

我妹死了。

昨天晚上活活被饿死的。

我妈嫌她晦气,拎起尸体就要往后山扔。

却被我奶拦下了。

张神婆说了,我爸命里无子。

想要改命,就得养一棵尸香莲花,我妈就能生下男丁。

我妈把妹妹的尸体随意丢在屋角。

我扒着门缝看到。

妹妹闭着眼脸色惨白,像块破布躺那一动不动。

我奶磨亮了砍骨刀,三两下就把鸡崽似的妹妹四肢砍断了。

她掏空了我妹的肚子。

接着我奶塞了一颗黑乎乎的东西在我妹嘴巴里,又用缝衣针封了她的嘴唇。

内脏混着肠子血水剁的稀烂统统丢进鸡食盆子。

我躲在篱笆后面捂着嘴瑟瑟发抖。

被我奶发现了,她目露凶光,三两步过来扯我的头发嚷着:死妮子,还不喂鸡去。

我尚在刚刚那幕鲜血淋漓的震惊中不能回神。

‘还愣着干什么。

’我奶抬手给了我两巴子,鼻子一热,两道鲜红的鼻血顺着下巴滴到黝黑的土里。

我的脑子嗡嗡响,怂着脖子。

我奶骂骂咧咧:‘一个个的,赔钱玩意。

别出去瞎嚷,不然下一个就是你!

’我揩了鼻血擦在上衣下摆。

‘晓得了。

’约莫过了半柱香,张神婆捏了张深红的符纸,他们几个带着我妹的躯干和四肢去了后院。

我把鸡饲料和残肢拌匀了拿去喂了鸡。

也许是第一次吃的这么丰富,鸡群咯咯咯叫个不停。

吃完了还凑到篱笆边不停啄篱笆。

我登时哭出了声,‘一群贱东西!

讨打,这可是我亲妹妹的肉啊!


晌午刚过,我奶让我去烧水,给弟弟泡山羊奶。

奶粉白花花的,还冒着甜甜的香。

是我爸专程去镇上买的,一小袋就要五角钱呢。

碗烫得很,我奶没端稳掉了。

白白的奶和瓷碗碎片混了一地。

把我弟吓得直哭。

我奶怒气冲天的揪着我的头发从屋里拖出来。

她拎着棒槌一下下往我身上砸。

昨天被我爸抽出来的伤口,又裂开了,疼得我直抽抽。

‘小贱人!

没用的东西,你知道山羊奶多贵吗?

贱蹄子你就是诚心让我孙子挨饿,你去死你去死!

’我一面哭一面求饶。

‘我错了,我错了…’我奶打累了,停下大口喘气打算歇歇再打。

这时我爸从外面回来,捞过她手里的棒槌丢到一边:‘妈,你咋个打招娣。

打坏了我咋跟王麻子交代。

’我奶两眼放光:‘成了?

’我爸嗯了声,‘说好了三天后来接人,光定金就给了我五十块呢。

’他们沉浸在金钱的喜悦里,谁也没发现,屋头的我弟安静了。

他突然笑了声,爬到窗户边透过缝隙静静的看着院子里的一切。

我弟突然食量大增,一顿要喝掉三碗山羊奶。

这天我爸匆匆赶到镇上去买奶粉。

我弟饿的在屋头狂哭不止,把我奶的心都要哭碎了。

这时她想起后屋池塘的血莲子。

这可是个好东西,多亏了它才让我妈生下弟弟。

她就让我去池塘摘一些来。

可我赶到池塘却发现紫莲花枯萎了,里面一颗血莲子都没有,只剩下一个个孔洞。

我奶没办法,脱了草鞋下去。

捞起一节沾满了淤泥的东西丢给我:“快把这个拿去洗了!”

我被怀里的东西吓得脸色惨白。

这是我妹的胳膊。

我奶把我妹的胳膊和玉米胡萝卜炖了一大锅汤。

汤色越炖越浑浊,混着浓重泥腥味。

我弟喝的欢。

我捂着嘴坐在墙根干呕。

‘乖孙孙,多喝点嘞。

’我奶满意地看着我弟喝汤心想:来娣这个贱妮子,也就这点用处。


不到八个月,我妈就发动了。

可在那天,发生了一件天大的怪事。

我妈大汗涔涔,咬着毛巾铆足了劲生娃。

来接生的是张神婆,她鼓励我妈深呼吸,再用力。

终于孩子呱呱坠地。

是个带把的。

但他的哭声却很诡异。

呱呱…呱呱…我奶只当他出生时掉在地上,摔到声带了。

忙不迭抱了白白胖胖的孙子出去炫耀。

街坊四邻听说我家生了男娃,都来看热闹。

人群中有人指着我弟的小手小脚说,这怎么是只青蛙爪子。

我奶紧紧抱着呱呱哭的婴儿,瞪了一眼那人:你个老鳏夫,吃酒吃迷糊了,这分明是我好大孙!

刘鳏夫揉揉眼,我弟的手脚又如常了。

我躲在稻谷机后,捂着嘴不敢出声。

因为刚才我也看到弟弟的手脚,分明是青蛙爪子!

我弟弟不是人!

我妈让我把脐带连同胎盘血刺呼啦的一塑料盆端去喂鸡。

那群鸡像没吃过饭似的,三两下啄空了。

有几只吃完还扒拉着塑料盆不肯松爪子。

我忍不住干呕起来。

这也太恶心了。

才出月子,我妈就等不及抱着弟弟出门晃悠。

她生了儿子,走路都神气活现的。

遇上人就说几句自己这儿子生的多艰辛。

只有我知道,弟弟根本不是她生出来的。


我恨他们重男轻女。

更恨自己懦弱,被我妈三言两语拿捏了。

再看那紫莲结出的血莲子,我觉得那根本不是血莲子,是我妹的血肉。

我妈刚怀上我弟的时候,我摸着她的肚子有点可惜的说:妈,你再也不用去麦秆地了,对不对。

谁知我妈脸色突然变了,一把把我推到地上。

抄起棒槌就往我身上杵。

‘你个贱蹄子,瞎说什么!

整天不学好净想这些歪事。

’我奶提着菜篮子推门进来,一脸淡定:秋莲啊,你现在有身子别累着自己。

看都没看一眼地上奄奄一息的我。

半夜,我发起了高烧。

浑身烫的很,又一把一把的出汗。

我跌跌撞撞的来到池塘边,打算洗把脸降降热。

一不留神踩了空。

夜半无人的池塘,溅起大片水花。

身子完全浸入水底时,我看见我妹了。

她牵着我一直往下坠。

浑浊的泥塘底,我摸到了她的四肢和躯干。

我抱着破碎的妹妹上了岸。

找了大头针和棉线,一针一针小心翼翼地把她拼回去。

妹妹,这下你不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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