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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我深情以偿魏明承棠钰结局+番外小说

染尘烟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小谭让人去查玉镯的事了。只是还没等小谭查出什么,当夜我就收到了曲灵悠的传信。明棠钰,我知道你在查玉镯的事。你不用查了,实话告诉你,陛下每次赏赐下来,魏郎都是先拿来给我挑选,你库房里那些,都是我挑剩下的呢。你再瞧不起我是个舞姬,还不是要捡我不用的?哈哈哈!小谭气的红了眼。可我却猛然发现内心平静的泛不起一丝涟漪。我拿了纸笔,坐在桌前写字,将魏明承与曲灵悠的风流韵事编成了一部话本子,起名《风月佳人》!魏明承近来早出晚归,无暇管我。小檀派去的探子说他在找树种,只是身边始终跟着曲灵悠。曲灵悠每晚归家后都会给我写信,信中全是魏明承白日里与她所行的荒唐事,以及对她的体贴。她还总爱问我,“夫人觉得,将军是更爱夫人,还是更爱我?”我自然是不会回复她,...

主角:魏明承棠钰   更新:2024-11-18 14: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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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魏明承棠钰的女频言情小说《骗我深情以偿魏明承棠钰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染尘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谭让人去查玉镯的事了。只是还没等小谭查出什么,当夜我就收到了曲灵悠的传信。明棠钰,我知道你在查玉镯的事。你不用查了,实话告诉你,陛下每次赏赐下来,魏郎都是先拿来给我挑选,你库房里那些,都是我挑剩下的呢。你再瞧不起我是个舞姬,还不是要捡我不用的?哈哈哈!小谭气的红了眼。可我却猛然发现内心平静的泛不起一丝涟漪。我拿了纸笔,坐在桌前写字,将魏明承与曲灵悠的风流韵事编成了一部话本子,起名《风月佳人》!魏明承近来早出晚归,无暇管我。小檀派去的探子说他在找树种,只是身边始终跟着曲灵悠。曲灵悠每晚归家后都会给我写信,信中全是魏明承白日里与她所行的荒唐事,以及对她的体贴。她还总爱问我,“夫人觉得,将军是更爱夫人,还是更爱我?”我自然是不会回复她,...

《骗我深情以偿魏明承棠钰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小谭让人去查玉镯的事了。

只是还没等小谭查出什么,当夜我就收到了曲灵悠的传信。

明棠钰,我知道你在查玉镯的事。

你不用查了,实话告诉你,陛下每次赏赐下来,魏郎都是先拿来给我挑选,你库房里那些,都是我挑剩下的呢。

你再瞧不起我是个舞姬,还不是要捡我不用的?

哈哈哈!

小谭气的红了眼。

可我却猛然发现内心平静的泛不起一丝涟漪。

我拿了纸笔,坐在桌前写字,将魏明承与曲灵悠的风流韵事编成了一部话本子,起名《风月佳人》!

魏明承近来早出晚归,无暇管我。

小檀派去的探子说他在找树种,只是身边始终跟着曲灵悠。

曲灵悠每晚归家后都会给我写信,信中全是魏明承白日里与她所行的荒唐事,以及对她的体贴。

她还总爱问我,“夫人觉得,将军是更爱夫人,还是更爱我?”

我自然是不会回复她,我有许多的事要忙。

魏明承与她在小舟上荒唐时,我命人挖掉了院中那颗他亲手为我种下的红缨。

魏明承带她闹市看戏时,我烧掉了魏明承写给我的一匣子书信。

魏明承带她月老树下系红绳时,我折断了他送我的全部发钗。

......生辰前一晚,我将阿爹阿娘还有两位兄长的盔甲拿出来,擦的蹭亮。

魏明承捧着一袋种子回来,满心欢喜。

“棠棠,你看,我买来一种稀有的海棠树种,他们管这叫西府海棠。

明日你生辰,我想亲手为你种下满山海棠,你说好不好?”

看着他满眼真诚的模样,我将手心的纸条攥紧,笑着说“好。”

纸条上,是曲灵悠发来的战贴。

她说明棠钰,明天是你生辰,你说魏郎是会留在家陪你,还是来陪我呢?

第二日,用过早膳,魏明承正欲与我一同前往凤凰山。

怀安急冲冲的跑来,对上我的视线,犹豫一瞬,还是凑到了魏明承耳边。

一阵耳语后,魏明承的脸色凝重几分。

他歉意的看向我,“棠棠,军营那边出了点事,你先去凤凰山等我,至多半日,我立刻就赶过来,好吗?”

对于这个结果,我早有预料。

于是笑道:“没关系,你去吧。”

反正,我也不会去劳什子的凤凰山。

魏明承前脚走,我后脚就抱着战甲进了宫。

我跪在御书房内,声泪俱下。

“求陛下赐臣女一道和离圣旨!”

陛下起初不解,可当我呈上那一匣子曲灵悠写给我的纸条后,陛下怒了。

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我赶回了魏府。

小檀说魏明承被曲灵悠灌醉了,已经留宿在了明月府。

我讥讽一笑,将自己的嫁妆送回明府后,连夜砸了魏府的宗祠,掀了魏府的屋顶和地皮。

而那部《风月佳人》早在我进宫时,就让小谭去印刷了几十本,卖到各大酒楼,花重金请请人传唱。

做完这些,我换上了母亲生前的盔甲,带上陛下给的虎符去了军营。

而那道和离的圣旨,被我留在了书案上。


明家战死至我一个孤女时,魏明承求娶了我。

他当着三军的面起誓,此生唯我一人,万事以我为先!

婚后,他也确实做到了。

每每立下军功,宫里的赏赐下来,必然全是进了我的库房。

他会用那双被刀叉箭戟磨满茧子的手,细致的给我雕发簪。

百次才也打造出那么一支满意的,他却乐此不疲。

贵人试探要赐下姬妾时,他更是以命相抗!

满京都都传颂着他与我的恩爱美名时,我却亲眼看到他与人马上纵欢。

女人扶着他的肩身姿窈窕,日光下露出的半肩红梅点点!

我认得这个女人,便是早先在长街撩拨他,被他一掌震飞的舞姬。

后来,我亲手将他们的情事写成画本子,卖到茶楼说唱。

而我,卸下红妆,身披金甲入战场。

魏明承却疯了!

1.“魏郎,慢些,妾,妾害怕。”

女人妩媚的声音被风传至耳边,我只觉天旋地转,脑中如有筝鸣。

男人笑声爽朗,回话间言语轻佻。

“害怕?

不是你自己说要学骑马,嗯?”

他们旁若无人,肆无忌惮!

倒也是。

这座凤凰山是私产,外人轻易进不得,他自然不怕别人瞧见了去。

这座凤凰山,原是我的嫁妆。

那时候它还只是座没有名姓的山头。

后来魏明承知道我喜爱凤凰花,费了不少功夫弄来许多花苗,带着人亲手种满整个山头。

精心打理六年,才有这漫山遍野的红,才起名叫凤凰山。

曾有富家子弟愿出千金,只为进山观赏一日,却被魏明承拒了。

他曾说此山只有我一人可进,满山的凤凰花也只为我一人而开。

可如今,他趁我上山进香,却带着其他女子在这凤凰花间纵马寻欢。

昔日的誓言,如今看来,更像是一场笑话!

我垂下眼帘,盖住满心的酸楚,交代身旁的小檀。

“回头你让人将这些凤凰花全拔了,种些易存活的树木花草。

另外,让人瞒住我今日来过的事。”

魏明承回来时,已是月上西头。

对比于我恹恹的神情,他很是有几分精神抖擞。

见我站在窗口愣神,他拿了薄披风从身后裹住我。

“夏夜风凉,蚊虫又多,站在这作甚?”

我转身,视线落在他敞开的衣襟下,嫣红的抓痕尤为刺眼。

我颤抖着手指拨开他的衣襟,明知故问:“受伤了?”

他下意识按住我的手,将衣襟压了压,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没有,军营蚊虫多,这两日身上痒的狠,许是我挠的。”

我看了看他修剪的齐整的指甲,到底是什么都没有说。

压抑着心头的哽窒,我拿了瓶香露给他。

“去沐浴吧,让怀安在洗澡水里滴两滴,能少些蚊虫的侵扰。”

“不急。”

他接过香露放到一旁,牵着我的手将我带到妆台前,从怀里掏出一支金晃晃的凤凰花钗插入我发髻间。

他凝视镜中的我许久,眼中尽是痴迷。

“棠钰,你真美!”

唇角微动,我将金钗取下来打量,在钗子的尾部看到熟悉的字:承赠!

这说明这把金钗又是他亲手打造的。

他总是这样,不管军务多忙,都会抽空亲手为我做些小玩意。

行军打仗时没有条件,他便会挑块上好的木料给我雕木钗,木偶等,托信使送回来给我。

若在京中,他更是会挖空心思逗我开心。

亲手学习珠钗的锻造,学做我爱吃的菜,甚至因我之前夸过别人一首诗,他便捧着曾让他头疼不已的书籍苦熬许久。

有人笑他半分男子的气概也无,成天只知道围着夫人转。

他非但不引以为耻,反而十分自豪道:“那是你没有娶到像我家棠钰这么好的夫人,你若娶到了,只会比我更甚。”

成亲五载,纵然我未曾诞下过一儿半女,他依旧待我如初。

谁又能想到,就是这样的魏明承,竟然也会有变心的一天呢?

我将金钗收进妆奁里,笑着推他,“好了,时间不早了,快去沐浴歇息吧。”

魏明承在我眉心印下一吻,入了净室。

夜风吹起书案上宣纸一角,上面一行大字苍劲有力。




竖日,魏明承在饭桌上试探的提起芩老夫人的寿宴。

听闻我要去,他显得十分诧异。

“往常,夫人不是不耐烦参加这样的宴会?”

我故作嗔怪看他一眼,“那些实在攀不上交情的,我自是懒得应对。

可芩副将不同,他跟了将军五年,这是何等的情义,我岂有不去之理?”

魏明承蹙眉,“我与他的交情,我自会去维护,我在战场拼命博军功可不是为了让夫人委屈自己的。”

我心中冷笑。

说的好听,不过是不想我与曲灵悠在寿宴碰面而已。

我岂会如他所愿?

“夫君尽说傻话,怎会委屈?

你我夫妻同心,有人在战场上坚守夫君后背,于我而言,是莫大的恩情。

所以,这寿宴,于情于理,我都当去!”

魏明承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却也再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转眼便到寿宴当日。

等在马车前的魏明承见我出来,视线停留在我发间时愣住。

“棠棠,怎么没戴我打造的那支金钗?

是不喜欢吗?”

我摇摇头,神色平静。

“前些日在柳河巷碰到一名舞姬,她发髻间戴的凤凰花金钗,与我那支别无二致。

夫君当知我,我这人最是不喜欢佩戴与旁人一样的物件,尤其是,她还只是名舞姬。”

魏明承的心跳漏不拍,不知为何,心头跳过一丝不安。

可再看我,依旧是一脸平静,半分追问的意思也无。

他这才将心里的那抹不安压下去,强笑道:“竟有如此凑巧的事?

那金钗便不要了,我回头重新打个花样。”

我笑着踏上马车,无可无不可。

魏明承一路将我送进后院才肯跟我分开,往日相熟的那些夫人都笑着上来打趣。

说的,无非都是那些羡慕魏明承宠我,夫妻恩爱之类的话。

没说两句,身后传来一阵轻笑。

“夫人们着相了,这爱呀不爱的哪能看表象?

得看心,将军夫人说是不是?”

一回头,对上曲灵悠志得意满的面容。

我还未开口,身旁的夫人就挑剔的上下打量她两眼,不客气问道:“你谁啊?”

“我......”曲灵悠自是说不出来的,她出声,不过就是想挑衅我罢了。

我自然不会搭理她,拉了把方才出声的夫人。

“不必理会,我们快进去吧,省得一会将其她夫人都堵门口了。”

曲灵悠还要追上来,被出来接待客人的芩夫人拦住。

我看得出,芩夫人并不是很愿意接待她,就连到了席间坐在她身侧,笑容都透着六七分的勉强。

偏曲灵悠半点不自知,还装作不经意的露出腕间的一对羊脂白玉。

两只镯子碰撞间发出清脆的响声,吸引了一众目光。

“这位曲娘子的镯子,我瞧着怎么像是先前圣上赐给魏将军的那对?”

不知是哪位夫人这么说了一句,忽而引得整个宴席寂静一片。

我本来不在意的,闻得惊呼才抬头,看到那对玉镯,身躯一震。

就连小檀都失态的上前半步凑到我耳边,“小姐?”

我冲她使了个眼色。

她退回去时,曲灵悠慌乱的用衣袖掩盖镯子。

“夫人看错了,我这对是夫君从南洋的商人那淘来的货色,怎能跟御赐的东西比?”

听得她的解释,芩夫人难看的脸色立刻缓和了不少,笑着打圆场。

“镯子都是有几分相似的,大家别光吃菜,喝酒啊,这可是我们家老芩专程让兆丰酒肆送的好酒,来来来,各位尝尝。”

关于那个镯子,也就再无人提起。

魏明承对女眷这边的闹剧自是不知,只是回去时忽在马车上搂着我问:“棠棠,听怀安说你让人把凤凰山的凤凰花树都拔了,这是为何?

是我惹你不高兴了吗?”

我的目光透过马车荡起的窗帘看洒落的月光,轻声回道:“花匠说凤凰花的花过了,留着也没意义,我就让人换些东西种种。”

“是吗?”

他推开我,企图从我眼中找答案。

我只是笑看着他,眼底尽是坦然。


她向人炫耀着发间的凤凰花金钗,“这是我夫君亲手为我打造的,就连这花蕊也是他亲手雕刻,费了不少功夫呢,手都磨破了。”

哦,原来,这钗不止我一人有啊。

身边的几位夫人闻言,羡慕的不行,纷纷夸赞起来。

“真好看,魏家娘子的夫君对你可真上心。”

“谁说不是呢?

金钗贵重且不说,行军打仗一介武夫,却愿意为自家夫人学锻金这种细致活,这比起咱们那位盛名远扬的魏将军也是不遑多让了。”

“说起来,咱京都宠夫人的将军怎么都姓魏?

该不是一家人罢?”

曲灵悠闻言,捂嘴轻笑,“约摸都是一个宗祠出来的,将军夫人觉得呢?”

说话间,她抬头,视线对上我,眼里七分挑衅,三分嘲弄。

众人这才后知后觉的看见我,纷纷对我行礼打招呼。

我招呼了众人,唯独没搭理曲灵悠。

一介舞姬,她还不配我自降身份与之对话。

她讥笑一声,将行礼的身子立了起来。

“原是我高攀了,本以为夫君是同僚,又都替明将军卖过命,将军夫人应是会给我几分薄面。

唉~”这就是说我不念旧情,姿态高傲了?

我轻笑一声,身边小谭立刻会意,上去就抽了她一耳光。

这一变故,惊呆所有人。

“你,你敢打我?”

曲灵悠眼里怒火喷涌,似是恨不得吃了小谭。

小谭却只是冷哼一声。

“有何不敢?

一介舞姬罢了,也胆敢与我家夫人攀交情?”

“我家老爷在世时,身边也只跟过一个姓魏的将军,便是我家姑爷。”

“更何况,成亲乃是需要官府出具婚书的。

哪家将军这么不畏世俗,放着世家小姐不娶,与你一介舞姬成婚?

当真是情比金坚!”

小谭一番话有理有据,警醒了在场的众位夫人,她们不约而同的与她拉开距离。

“你,我会让你后悔的。”

曲灵悠反驳不得,捂着脸,气急而走。

我买到芙蓉糕,放了一块在小谭手心,“说的好。”

小谭嘿嘿一笑,“都是小姐教的好。”

刚吃下一块芙蓉糕,探子来报,说曲灵悠差人去了军营。

这是要告状?

我挑了挑眉。

正好,我也想看看,这舞姬在魏明承心里的分量。

如此想,我当即带着小谭去了明月府。

魏明承来的很快,刚到门口,曲灵悠便穿着一身胡姬舞服扑了上去。

“将军。”

一声呼唤,未语泪先凝。

可魏明承并没有她想象中的热情,反而是一巴掌将她扇倒在地。

“谁允许你到夫人面前胡说八道的?

本将军是不是同你说过,绝不能让夫人有一丝一毫的察觉?

你好大的胆子。”

似是没想到魏明承会打她,曲灵悠呆滞一瞬,随后捂着高肿的脸颊戚戚哭出了声。

“我不过一介无人瞧得起的舞姬罢了,怎敢到夫人面前去胡说八道。

可当街偶遇,所有人都与夫人攀谈,唯我避开,那不更显心虚?”

约摸觉得她说的有理,魏明承脸上的神情柔和下来,伸手去扶她。

她抽泣着,一把推开他的手。

“左不过我就是一个让人瞧不起的舞姬,只能任人践踏。

罢,一介玩物,我又有什么资格求将军垂怜。

那些情话,不过是将军说来逗弄妾的罢了,是妾痴心妄想了。”

她哭着要奔进屋,却被魏明承拽着手腕扯进怀里死死抱住。

“好了,今日是本将军的错,让你受委屈了。”

“本将军的女人,谁敢瞧不起?

这样,你不是一直想去芩副将母亲的寿宴吗?

我交代一声,让他们给你发张帖子便是。”

“到时,副将的夫人亲自接待,看谁还敢小瞧于你。

可好?”

指甲钳进掌心里,我怎么都没想到,魏明承愿意为了曲灵悠做到这个地步。

芩副将跟了他五年,他却为了曲灵悠,让人正经的夫人去接待一个舞姬,这于芩家夫人来说,简直就是其耻大辱,他也不怕寒了副将的心?

曲灵悠顿时喜极而泣,勾着魏明承的脖子,将头埋进他胸口。

“妾就知道,只有将军是最心疼妾的。”

魏明承朗笑着,将曲灵悠抱起来,大步往屋子里走。

“小妖精,又穿成这样来惹火本将军。”

曲灵悠“咯咯”的笑,那笑声似要穿透我耳膜。


当夜,睡得并不安稳。

母亲临终前的话语,在耳边反复。

“囡囡,这世间的真情总是瞬息万变,你要学会自立,如此,阿娘才能心安!”

惊醒时魏明承几乎是从床上弹射而起,将我搂进怀中。

“怎么啦棠棠,做噩梦了吗?”

“别怕,我在的,别怕!”

他不断的轻拍我的后背,不厌其烦的柔声安抚。

待到我平静下来,他带着宠溺刮了刮我的鼻子,“等我一会。”

说罢,他披上外衣去了小厨房。

不多时,端了碗安神汤回来,献宝似的捧到我面前。

“特制安神汤,你试试,是不是还是从前的味道?”

话毕,他细致吹凉一口喂进我口中,满眼期待。

阿爹阿娘和两个哥哥战死的消息传来那阵,我夜夜难以入睡。

就算好不容易睡着,也是噩梦连连。

魏承明知道后,亲自到太医院求了安神汤的方子回来煮给我喝。

整整一年,他的安神汤煮的一日比一日好喝,我的精神也一日比一日好。

可如今,一样的人,一样的汤,再入口,却苦到人心里发堵。

我强咽下去,冲他淡淡一笑,“嗯,还是那个味道。”

闻言,他的眸子骤然发亮,像个孩子一样,开心都写在脸上。

“那就好,我还怕许久不煮,味道会变,你该不喜欢了。”

说着,他又喂了一口。

喝完汤,他将我哄睡,自己则再次钻进了厨房。

不知是不是安神汤起了作用,后半夜我睡的安稳了许多。

醒来时天光大亮,魏明承已不知去向。

小谭听见声音,立刻推门而入,向我禀告魏明承的消息。

昨夜,魏明承在厨房折腾了半宿,准备了一大桌早饭。

但是天刚亮时怀安进来了一趟,魏明承就每样早点挑了一些装上,去了东街的明月府。

明月府里住的,正是那名叫曲灵悠的舞姬。

小谭的话顿住,容色不忍。

我抬头看她,握着床桓的手用了些力道。

“继续说。”

她抿了抿唇,眼泪先我一步落下。

“咱们的探子说,姑爷一年前就将那舞姬安置在了那处别院,一直当外室娇养着。”

“那女人对外讲自家夫君是个将军,也姓魏,只是常年驻守边关,聚少离多。”

一年前?

原来,他们那么早就开始了。

头一阵发疼,一件往事突然跃进脑海。

一年前魏明承击退狄人归来,百姓夹道欢迎,有个舞姬跌跌撞撞的扑向他。

画本子里英雄救美的场面没有上演,舞姬反而被他一掌拍飞出去。

赶去接他的我刚好看见这一幕,还将他训斥了一顿。

“作为守护百姓的将军,便是避嫌,躲开就行,何必出手伤人?

这若是被御史看见,少不得又要参你一本。”

他却绷着脸,不以为意。

“想勾引我,她就该死。

我这辈子,只会属于棠棠一人!”

我只好无奈的让人将舞姬送去了医馆,赔了好些银子,才堵住那群言官的嘴。

可原来,一切都只是演给我看的一场戏罢了。

他前脚将人打飞,后脚就将人养在了外头。

“小姐,您若想哭便哭出来吧,别这样,小谭心疼。”

小谭带着哭腔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拉出来。

我张了张嘴,搂住她的腰将头靠在上面。

过了许久,声音依旧有些沙哑。

“小谭,我想吃芙蓉糕了。”

小时候,只要我不开心,阿爹就会在柳河巷排好久的队给我买芙蓉糕。

那时候的我,只要吃到芙蓉糕,天大的事也能立刻烟消云散。

“好,小谭这就去给小姐买芙蓉糕。”

我拉住她,“一起吧,在这府里待着,憋闷的很。”

我将魏明承做的早点赏给了下人,带着小谭行至柳河巷。

这里依旧还是人声鼎沸,糕点铺子前排着长龙。

我一眼就看见路边被人簇拥的曲灵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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