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芩白莲的女频言情小说《遇到小鲜肉后,妻子恨自己结婚结早了全局》,由网络作家“柳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在国外工作开展顺利。前三个月,精力有限的我有意忽略国内的事。努力适应现在的生活节奏。就连朋友也不怎么联系。直到那日闲下来,兄弟跟我视频时才听到了一些插曲。“那个柳芩,看到你寄给她的离婚协议书后气得几天吃不下饭!”“说她根本不记得自己签过这份协议。”“鬼才信她呢,她不是巴不得离婚么?”“她还说HR私自放你走了,要追究HR的责任,可是HR拿出那份有她签字的离职申请书,上头一清二楚地写着离职时间及具体流程,手续完备合规,她根本无从追究。”我只是一笑置之。为了速战速决,我的确是用了点手段脱身。可我并没有损害她的利益。唯一有利益牵扯的婚房,我主张离婚后一人一半,其他的都没提。至于离职……她已经提了江与风当副总,也不需要我了。或许是不敢相信我...
《遇到小鲜肉后,妻子恨自己结婚结早了全局》精彩片段
我在国外工作开展顺利。
前三个月,精力有限的我有意忽略国内的事。
努力适应现在的生活节奏。
就连朋友也不怎么联系。
直到那日闲下来,兄弟跟我视频时才听到了一些插曲。
“那个柳芩,看到你寄给她的离婚协议书后气得几天吃不下饭!”
“说她根本不记得自己签过这份协议。”
“鬼才信她呢,她不是巴不得离婚么?”
“她还说HR私自放你走了,要追究HR的责任,可是HR拿出那份有她签字的离职申请书,上头一清二楚地写着离职时间及具体流程,手续完备合规,她根本无从追究。”
我只是一笑置之。
为了速战速决,我的确是用了点手段脱身。
可我并没有损害她的利益。
唯一有利益牵扯的婚房,我主张离婚后一人一半,其他的都没提。
至于离职……她已经提了江与风当副总,也不需要我了。
或许是不敢相信我竟然会和她提离婚。
女人把能找的人都找了个遍,说是掘地三尺都要把我找出来。
过去我那么爱她,无微不至的关怀、毫无保留地付出。
正因为习惯了。
她才后知后觉感觉到了我的异常。
这半年来,她总以为我是吃江与风的醋,故意为难他。
给了我多少冷脸?
她不知道,江与风这个惹事精给她捅了多大的娄子。
我默默地替公司擦屁股,她却浑然不知。
据说我离职后。
徐婷被江与风恶意为难,一气之下也走人了。
临走前,她把江与风将公司的主要产品的成本价错发给恶意询价方的事捅了出来。
股东群直接炸开了锅。
逼着柳芩为此事买单。
但因为当时我凭借着多年积累的人脉和出色的谈判技巧,扭转了该产品被对头用价格战打趴的颓势。
临走前,我甚至还给该产品做了详细且具有前瞻性的市场推广与发展规划。
此事他们也挑不出错。
之前我没有在柳芩面前提这事,是不想给她压力。
毕竟人是她亲自带的,发生这么低级的错误,公司那些元老难免会对她不满。
后来我想提了,又觉得没必要了。
她这么看重这个花瓶,就让他在公司扎根吧。
我又何必自讨没趣。
挂断视频后,我和赵总简单地进行了线上汇报工作。
又得知柳芩各路打听,还是找到赵总那边去了。
她一再骚扰,追问我什么时候回去。
赵总跟她传达的意思,也是我曾经跟他说过的——如果在分公司那边发展顺利,退休之前不准备回来。
“她听完之后整个人都蒙了,靳翊,你们夫妻这是怎么了?”
“她还让我转告你,她绝不同意离婚!”
得知赵总并没有将我所在的详细地址告知柳芩。
心中松了一口气。
虽然我知道以柳芩的性子,绝不可能就这么和我分居一两年。
想通了,就去扯离婚证。
我们之间,还差一个决断。
但不是现在。
国外公司刚刚步入正轨,我走不开。
我打开微信,寻找柳芩的头像。
把她设置成免打扰后,我就没有再看她的消息。
没想到一点开聊天框,全是她对我的信息轰炸。
她以前,并不是这般啰嗦的人。
“靳翊,为什么要骗我离婚?”
“你这个孬种,有什么事当面说。”
“再这样任性,我真生气了!”
来来回回都是让我回去解释清楚的意思。
但,我没有解释吗?
除了离婚协议书,我还给她寄去了一支录音笔。
她喝醉过几次,我只录了两段她酒后对江与风的‘深情表白’。
私心原是要让她对我愧疚。
如今寄给她,只是想让她看清自己内心。
免得她还费心纠结我们之间这段可有可无的婚姻。
现在的我,不用再关注她的情绪。
不用掂量在她面前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也不用担心她为了显得年轻,日日做的那些疯狂事会给身体造成什么影响。
公司上升期,她并不像江与风那样无所事事。
却总陪着他去玩蹦极、攀岩、冲浪这种极限活动。
她心脏并不好。
我劝她适当休息,却总被她斥责,说我不理解她的追求。
现在,我已不再患得患失。
感觉良好。
这段插曲后。
日子照常。
可国内的柳芩却开始疯狂骚扰我的朋友。
我的朋友说不出我在哪里。
她就以受害女性的身份,用舆论给他们施压。
声称他们故意隐瞒我这个渣男的行踪,将他们推到风口浪尖。
网络顿时遍布对我和我朋友的声讨。
我气笑了。
之前她非要隐婚。
现在却为了不离婚,将我们结婚五年的事在网上高调公开。
图什么呢?
隐婚隐离,对她有什么不好呢?
为了不连累朋友,我订了机票回国。
总裁妻子执意要将那刚出社会的奶狼实习生带在身边亲自教导。
她告诉我,“你别乱想,我只是看重他的潜力。”
可一向严谨成熟的她却开始穿起了粉色裙子、扎起了高马尾辫。
甚至在我们结婚三周年纪念日,和实习生一起任性失联48小时。
别人找她找得发疯的时候,她在朋友圈晒出自己坐旋转木马、手里拿着棉花糖的照片。
配文:在这欢乐之地,找到了最纯粹的快乐,因为有你!
公司因此丢了大项目,我也丢了老婆。
我将离婚协议夹在实习生转正报告里送到她面前。
她看都没看就签了名,张口就道:“以江与风的能力,当个副总绰绰有余。”
我平静递上离职申请,“你说得对,所以我让位。”
……我和柳芩经济独立。
离婚协议里,我只提了婚房。
原本打算回家再说。
江与风不合时宜地走了进来。
“靳总,人事那边让我来找你提转正的事。”
人事部让他来找我,是因为在柳芩这个总裁和我这个副总之间拿不定主意。
我没有再像以前那样,因为他动机不明地黏着柳芩而给他甩脸色。
只是淡然地接过他的转正报告,“出去吧。”
江与风却一屁股钉在办公室的沙发上。
“这个办公室可真大啊。”
“靳总,你说,过不了多久,我是不是也能在这办公了?”
他边说着,边用手指轻敲着沙发靠背。
似是笃定自己会是这个办公室的新主人。
我没有理他。
直接打了保卫科的电话,“找两个人,我办公室有人赖着不走。”
江与风见我不自己动手打人,好让他发挥绿茶的本领,脸色微变。
想到什么,又开始气定神闲地调侃:“不是吧靳总,就这么点肚量?”
“我不过是坐坐,就要动用保卫科赶我,这要传出去,柳总可是会不高兴的!”
我并没有搭话。
江与风进公司后,除了围着柳芩献殷勤,就是四处闲逛。
半点正经工作的样子都没有。
在别人面前,他绿茶、白莲的做派尽显,却偏偏喜欢挑衅我。
我和柳芩虽然是隐婚。
但真夫妻之间一些不经意的默契与互动,难免会让人浮想联翩。
这种隐晦的暧昧持续了八年。
敌不过半年来柳芩对江与风明晃晃的偏爱。
同事们早就转磕CP。
还好,我也已经无所谓。
保卫科的人气势汹汹地赶过来。
可见到赖在办公室的人是江与风时,又蔫了。
一个能力平平的实习生,竟然让全公司都忌惮。
可见柳芩给了他多大的底气。
“靳总,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看着那唯唯诺诺的保卫。
冷声道:“保卫科现在职责所在都分不清了?
公司的规章制度都被你们吃了?”
江与风却在一旁悠然自得。
“靳总官威大,咱也不是第一天知道。”
“柳总说了,等以后我上任了,公司的风气就能换换了。”
“大家都忍忍吧,快了。”
这番赤裸裸的挑衅,让两个保卫都低下了头。
一副不想卷入我们之间的恩怨的怂样。
他们错了。
我就算‘失宠’,也还是公司的二把手。
摘下眼镜。
我淡淡道:“我看明白了,明日就让人力资源部重新评估保卫科的存在价值。”
保卫一听,顿时额头冒汗。
江与风的笑容也微微一滞。
他没想到我会如此强硬。
也只能以‘为保卫着想’的由头,悻悻地离开我的办公室。
我冷静下来后,就去了柳芩办公室。
女人微微抬眸,“有事?”
看着她这副冷漠厌烦的模样,我心中一阵刺痛。
但仍是强装镇定地问了一句:“就任由那个江与风在公司里胡作非为吗?”
柳芩语气不满,“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难听?
江与风刚出社会能有什么坏心思?”
“倒是你,别总是以大欺小,处处针对他。”
我怒极反笑,“他的所作所为,哪一点像是个单纯的?”
那副吃定软饭的样子,也就只有柳芩觉得是真爱了。
柳芩脸色阴沉:“我的人轮不到你来管,要是没别的事,就出去。”
我盯着她,想从她的眼神中找到一丝对我的爱意。
却只收获了冰冷。
无奈地叹了口气,我走近她。
例行公事地把几份资料放在桌上。
“这是江与风的转正申请,人事决定不了,你签名吧。”
夫妻档的公司,我们之间谁签都是一样的。
唯独今日,我没有擅作主张。
柳芩愣了一下。
抬头看了我一眼,“你为什么不能签?”
我找了个合适的理由,“你明知江与风在我这里能力不过关,这事你自己决定。”
是实话。
也是试探。
我状似不在意地看着柳芩。
心里却有种不切实际的期待。
只要你不签……
为了不引起注意,我们错开时间离开公司。
这一次,柳芩真的来了。
她微微调整了一下裙摆坐下,和我搭话。
“上回和客户来吃过一次就爱上了。”
餐点陆续上桌。
她主动将她最爱的海鲜汤推到我面前:“这家的法式海鲜浓汤特别正宗,你尝尝。”
我们极少这般松弛。
过去她若能像现在一样施舍给我三分关注,我得乐成什么样?
现在的我,却只是静静地看着汤里让我过敏的贝类。
没有碰。
见我扫兴,她有些不高兴。
“你怎么不喝啊?”
不是没有跟她说过我对这类食材过敏。
以前也曾为了讨她欢心强行下肚结果进了急诊室。
只是这些,她都忘了。
我刚要出声,她的手机就响了。
接通后才说没有几句,她的语调便急促起来,带着几分慌张:“你不要胡思乱想,我马上过去。”
她匆匆忙忙地朝着门口奔去,连包都忘记拿。
返回来拿包时,才终于发现还有一个我。
敷衍着解释了一句:“有点急事要去处理一下,你先吃吧。”
我点头,抿了一口法式奶油蘑菇汤。
淡声交代,“好,慢点开车。”
大概是我太过平静。
柳芩有些疑惑地立在原地。
但她马上就想起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转身就走了。
我看着这一桌法式大餐,有些倒胃口。
但为了不浪费,还是硬吃下去了。
没想到,我还是中招了。
即便避开那个海鲜汤。
其他菜品里的虾酱,还是偷偷进了肚。
我全身开始泛起红疹,瘙痒难耐。
呼吸逐渐变得急促。
从餐厅走出来时,我还以为自己有能耐撑到医院。
谁知腹部也开始发疼。
那时,我明明有许多人可以找,甚至能求助路人。
可我却下意识地拿出手机,打给了柳芩。
接连打了十几个电话都石沉大海后。
我才彻底放弃。
腹部的剧痛如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袭来,让我几乎无法思考。
原本打算向周围路人或者其他朋友求助的念头。
在这排山倒海的疼痛面前也变得遥不可及。
我弓着身子靠在街边的路灯杆上。
手机在手中颤抖。
下一秒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好心人已经把我送到了医院。
护士摇着头告诉我:“你当时昏迷着被送来,身上全是红疹,严重食物过敏。”
“一下子接触这么多过敏原,不是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么?”
“还好这次及时送医,要再晚些,后果不堪设想。”
“以后无论如何都得谨慎对待饮食,别再这么莽撞了你家属呢?
怎么没人陪?”
我躺在病床上,昏沉地听着。
思绪飘回与柳芩过往,甜冷交织。
失落于她在我危难时的缺席,却偏偏刷到江与风秀恩爱的朋友圈。
第一次为她做饭,却受了伤,我真没用,还好及时处理!
他晒出手指头贴着卡通胶布的照片中,那露出的一截女人的手,分明是她。
我心如死灰:“家属忙,来不了。”
“工作再忙也不能不管家人啊,你父母妻子都在身边吗?”
我扯了扯唇,没说话。
爸妈早就走了,妻子也成了别人的了。
留院观察第二日,柳芩才赶来。
“你怎么忽然住院了?”
想起自己昏迷前尚存理智给她打的十几通的电话。
她事后甚至一个回电都没有。
只是在微信问了一句,“怎么了?”
我垂下了眼眸。
“过敏了,医生说今天没问题就可以出院了。”
顿了片刻我问道,“你那急事,都解决了吧?”
柳芩微微一愣,“解决了。”
随即看了眼时间,“既然你没事,我先回公司了,出院跟我说,我来接你。”
“别忘了今晚上还要去见一下盛世集团的林总。”
我想说不去,但柳芩已经转身走出去了。
真是物尽其用啊。
这出偶遇,大家都不算愉快。
柳芩急着要走,其中一个哥们却喊住了她。
故意道:“柳总,老翊今儿个也不知怎的了,喝了不少,他自己肯定回不去了,你顺道儿带他回去呗!”
这话一出,江与风先转过头来。
半是疑惑,半是不爽道:“这位大哥,靳总喝醉了,可以叫个代驾,为什么要让柳总送他回去?”
我和柳芩之间,谁也不难看出我喜欢她。
江与风也不例外。
所以他对我们几个都没有好脸色,“何况,他们也不顺道!”
一个哥们气得就要起身揍他。
柳芩急忙横身挡在江与风跟前,“你敢动他试试!”
那一心袒护江与风的模样让我哥们气血上涌。
伸出手指着她:“柳芩,你最好别逼我,立刻马上告诉这小白脸,你和靳翊到底是什么关系!”
柳芩脸色一寒,迎着我哥们的怒视:“与你无关,你没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
江与风在她身后,微微扬起下巴。
那得意与挑衅,是日日上演的戏码。
但放在此刻,就是火上浇油的存在。
我哥们几欲失控。
就要暴走时,我伸手按住他的肩头。
随后才笑地看向柳芩,“我哥们喝醉了,你们走吧。”
柳芩松了一口气,想要赶紧离开。
江与风偏偏不死心地追问,“柳总,他刚刚说您和靳总的关系?
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芩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我心中既无奈又好笑。
出声解围,“我和柳总是大学同学,这么多年下来自然也是朋友。”
江与风将信将疑地看了我一眼。
原本还想问,但见柳芩脸色并不好,也不敢再继续作死。
柳芩朝我投来疑惑的一瞥,便继续匆匆向前走去。
我的妻子,当着我所有好朋友的面,和另一个男人跑了。
还要我站出来说:我们只是朋友。
有多心酸,多可笑?
不用说了。
都在酒里!
直到凌晨我才回家。
为了不打扰柳芩,我睡在了书房。
翌日上班,才在公司见到她。
她坐在我办公室的沙发上,像是有意等我。
以为她想要跟我算昨夜的账。
没想到她开口却是:“上周的纪念日,是我失约了,我知道你不开心,今天早点下班,咱们去补过。”
我有些意外。
甚至觉得多此一举。
但我不想得到她一整天的冷脸。
那样工作的推进会很难。
当即回道:“那就附近的法式餐厅吧。”
知道她爱吃法餐,我直接建议。
其实第五年的失约我也并没有太灰心。
毕竟江与风没有出现以前的纪念日,她也极其敷衍。
要么不过,要么失约。
因为那日,她只想留给她早死的白月光。
谁能想到,她会把我们领证的日子,定在林鑫的忌日呢?
傍晚下班前,我拿着江与风的职位调动申请表给柳芩过目。
“职位栏空着,你自己填,走个流程,免得到时候扯皮。”
不论是 HR 还是我,都没有办法给这样连转正资格都没有的软饭男一个合适的职位。
还是有柳芩自己决定合适。
她没有考虑,直接写上了副总经理。
随后在后页签了名。
我提醒她,“一式两份,一份给员工,一份HR留档备份。”
她没有迟疑,直接签了。
收好这份资料后,我有些恍惚。
我用同样的方式,夹带私货地哄她签了离职申请。
可她,一次都没有发现。
柳芩刚要翻看资料,桌上的手机屏幕亮起来。
看了来电备注,连忙接起。
“好好好,没事,不委屈,你在车上等我。”
挂了电话后,她瞪了我一眼,语气不耐:“你一边找保卫科的人赶走江与风?
一边跟我说转不转正由我决定?”
“我……”啪——女人抬手便是一耳光,我脸上顿感火辣。
“你就这么容不下一个实习生?
还是说你害怕他抢走你那点可怜的风头?”
我气笑了。
每一次江与风告状,她从不论我是否按规矩办事,总是站在他那边。
混迹职场多年,我也不是没法子治一个小男生。
只是越治,她就越讨厌我。
越弱,就越有理。
我满心苦涩无奈,无从宣泄,只能选择闭嘴。
女人气得胸脯微浮,拿起手提包就要出去。
我轻声喊住她,“先签名吧,人事也好办理转正手续。”
柳芩眉眼焦躁。
拿起笔快速把名签了,然后匆匆离去。
我自嘲一笑。
但凡她稍微看一眼,就会发现转正申请里夹着离婚协议书。
偏偏每次一碰到江与风的事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理智全无。
我和柳芩是父母催促下无奈拼凑而成的结合。
从始至终,都缺乏爱的基石。
大学我就开始追她,但从没有得到回应。
后来是因为专业对口,才有幸地成为她的合作伙伴。
公司成立三年后,她说爸妈催得紧。
问我愿不愿意和她闪婚,堵住悠悠众口。
于是我们直接跳过恋爱这一步。
步入了婚姻殿堂。
我一直以为她这样事业型的女性生性冷淡,爱事业多过一切。
直到我无意间翻看了她的日记。
才发现原来她心里一直有一位故人——她死去的白月光林鑫。
人死已矣,我不至于去跟一个死人计较。
甚至愈发心疼她。
后来江与风来了。
他的眉眼与林鑫有八分相似。
把一向冷静自持的女总裁撩拨得乱了方寸。
往昔那雷厉风行的决策力在他面前大打折扣。
她甚至在我面前喝得烂醉如泥时,不住感慨:“君生我未生……恨不生同时……你说,我当初怎么那么冲动就结婚了呢?”
看着她醉眼蒙眬、满脸泪痕的模样。
只觉得有把刀在我心脏进进出出。
我曾以为我们的婚姻虽然缺乏激情澎湃的爱情。
但也是先婚后爱的范例。
可江与风的出现,让这五年的结合瞬间成了一场冲动的错误。
我苦笑着,想要反驳却又觉得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
“你就这么后悔和我在一起?
那这五年的时光在你眼里算什么?”
那次,我终是忍不住质问。
她却只是痴痴地笑着,眼神迷离地望向远方。
似乎在那虚无中看到了她心中的憧憬。
“我现在感觉自己好老,和他站在一起,就像两个世界的人,我怎么能配得上他呢……”她不知道她的这番话,彻底浇灭了我心底那仅存的一丝希望。
我这才知道自己早已是被厌弃的过去式。
连给我这五年一个交代,她都觉得浪费口舌。
酒醉吐真言那些,我从不在她面前提起。
以她的酒量能喝到断片。
显然是故意买醉。
谁知她心中的愁绪与纠结,有多浓烈?
原本,我还窝囊地劝自己。
就当没看见吧。
只要她还在我身边,只要公司能正常运转。
我可以用忙碌来麻痹自己。
不去想他们之间那些暧昧不清的互动。
不去理会那些同事们的窃窃私语。
可他们却愈发得寸进尺。
在公司的各种场合都毫不避讳地眉来眼去。
公然携手出入一些重要的商务活动。
留给我这个丈夫的空间,小之又小。
即便是上周一我和她五周年的结婚纪念日都能缺席。
她明明答应会赴约。
却又电话不接、信息不回地消失了48小时。
急得我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四处去找。
偏巧那日,之前谈过合作的一位大客户说想见见公司的负责人。
我更是恨铁不成钢。
之前就打听过这位客户的企业文化与行事风格。
能走到见负责人这一步,基本就能签下合同。
而这一单,对公司至关重要。
能填上之前她失误决策造成的窟窿。
可一向沉稳的柳芩却怎么都联系不到。
客户觉得公司没诚意,转头就和我们的对头合作。
生命之外,这些当然都是次要的。
就在我因她下落不明准备报警的时候。
却刷到她报平安的朋友圈。
一张突兀的照片、一段灼眼的文字。
照片里,她穿着与这个年纪不符的粉色短裙。
坐着以前说幼稚的旋转木马。
拿着自己不爱吃的棉花糖。
附文:在这欢乐之地,找到了最纯粹的快乐,因为有你!
她回来时,几乎两日没闭眼的我,疲惫地问了一句:“去哪里,和谁?”
她却转头怨我:“不就去赴一个朋友的约,你打那么多电话干什么?
催命一样!”
赴约?
她和实习生一起消失。
能去赴谁的约?
那瞬间,我忽然觉得心中有什么东西轰然崩塌。
那些曾经对她抱有的期待、眷恋与爱意。
如同被狂风席卷的残烛,瞬间熄灭。
徒留一片冰冷的灰烬。
我没有再多嘴一句。
捏着她签好名的离婚协议书,我有种解脱的畅快。
拿出手机,给一位曾经重金挖过我的企业老总去了电话:“赵总,之前您说国外的分公司缺一个负责人,现在还需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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