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装未听出其中的深意,仍旧乖乖柔柔地拉过他手。
臣妾没事,只是今日做不成荷花芋泥酥了。
这曾是阿姐最为喜爱的一道糕点,唯从我手中做出的最好吃。
因此日日念着,也让萧砚惦记上了。
无妨,改日尝也是一样的。
美人卧病,赛比西子。
萧砚的目光逐渐炙热,羞得我两颊绯红,忙忙低头躲避。
正是郎情妾意时,我掀扯起萧砚的衣袖。
一块红通通的肌肤上泛着些许水泡,那茶水着实是烫得很。
眼睛一转我瞬间便泪如雨下,抽泣道:都是臣妾不好.... 萧砚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再抬眸对我的怜惜更甚。
这如何能怪你。
我瘪了瘪嘴似捧着珍宝般小心翼翼抱着他的手臂,朝烫伤的部位哭哭啼啼地吹着气。
萧砚看着我哭笑不得,手上的火气下去了,身上的倒是越烧越旺。
好了,这点伤哪有爱妃的泪珠子金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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