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空疾明若邪的其他类型小说《医女难当:夫君是病娇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萌千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明若邪一泡进水里便觉得全身痛如千枝针在扎,更确定这药水有问题。她从水里冒出头来,手一挥便朝司空疾的脸扇了过去。“司空疾你想死是不是?”司空疾见她竟然还敢挥手过来打他的脸,眸光更是一沉,上身往后一仰要避开她这一挥,同时脚一顶,不料却是把明若邪顶得往前一扑,整个人就结结实实地扑进了他怀里。她的衣裳已经全贴,紧贴在身上,而他身上没有衣服。身体如此紧密贴上,明若邪脑海里却没有半分旖旎,她头往前用力一磕,重重地撞上他的额头。砰地一声。陶大夫和星坠都替司空疾觉得痛。明若邪这是铁头功吗?“你疯了吗?”星坠大怒就要冲过去。陶大夫却突然福至心灵,猛地拽住了他,把他往门外拽走。“星坠,出去出去。”“陶大夫?”星坠万分错愕,没见那个女人正在攻击王爷吗?现...
《医女难当:夫君是病娇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明若邪一泡进水里便觉得全身痛如千枝针在扎,更确定这药水有问题。
她从水里冒出头来,手一挥便朝司空疾的脸扇了过去。
“司空疾你想死是不是?”
司空疾见她竟然还敢挥手过来打他的脸,眸光更是一沉,上身往后一仰要避开她这一挥,同时脚一顶,不料却是把明若邪顶得往前一扑,整个人就结结实实地扑进了他怀里。
她的衣裳已经全贴,紧贴在身上,而他身上没有衣服。
身体如此紧密贴上,明若邪脑海里却没有半分旖旎,她头往前用力一磕,重重地撞上他的额头。
砰地一声。
陶大夫和星坠都替司空疾觉得痛。
明若邪这是铁头功吗?
“你疯了吗?”星坠大怒就要冲过去。
陶大夫却突然福至心灵,猛地拽住了他,把他往门外拽走。“星坠,出去出去。”
“陶大夫?”星坠万分错愕,没见那个女人正在攻击王爷吗?
现在当然应该去救王爷啊!
“明姑娘不会把王爷怎么样的,她还要靠着王爷呢,现在正好,她陪王爷泡药浴好了,王爷有她闹着也睡不着!”陶大夫说道。
还能这样?
明若邪一头撞上了司空疾的额头,一扭头看到陶大夫拽了星坠出去,气得她差点儿就骂了在场三个男人的祖宗十八代。
“这药水有问题!听到没有!把他拽出去,否则司空疾会死!”
明若邪咬牙切齿地叫了起来,同时以手肘制在司空疾的脖子上,整个人倾身压向了他,眸中有火,盯着司空疾。
“司空疾,我都陪你进宫求了赐婚圣旨了你这个时候还不信我?”
“这是何太医给的药浴方子,药材也都是.司空疾这话没有说完,明若邪已经蓦地放开了他,往后一退,双手撑药桶沿,快速地跳了出去。
“没有时间了!”
她快速地四下一扫,看到了角落的一只铜炭炉,立即就奔过去,抓住炭炉两脚,抄了起来,咬着牙狠狠地猛力朝着浴桶就砸了过来。
司空疾瞳孔一缩。
“明若邪你敢!”
砰一声巨响。
“本姑娘这是在救你!”
明若邪这一砸是用尽全部力量的。
巨响之后又是哗啦一声,整个浴桶被砸散了,黑色药水轰然涌出,原本泡在药水里的司空疾也被冲了出来,摔在地上。
如同一条被冲在岸的鱼。大鱼。
所幸他身上还穿着一条亵裤,否则当真便赤条条露在明若邪面前。
“王爷!”
在门外听到动静的陶大夫和星坠也都脸色大变地冲了进来,药水已经流到了他们脚下,浸湿了他们的鞋。
而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他们都惊呆了。
一地木板,满地流的黑色药水,司空疾趴在一地药水中,身白如玉,发黑如墨,双手紧紧握成拳抵在地上,青筋都爆了起来。
他在强忍着,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一掌把明若邪给拍死了。
活到快二十年,他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愣着干什么?”明若邪却猛地凶狠朝星坠瞪来,“把他背出去!”
这里还一地的药水,如此浸着也依然有害。
星坠心头一跳,被她震住了。
眼前这情形他也实在不知道怎么回事,下意识就听从了她的,奔过去就要去扶起司空疾。
司空疾一手扫开了他。
“本王.
“王你个头!”
明若邪粗暴打断了他,快步过去,抓住他的手把他手臂往自己肩上一甩,用力将他架了起来,另一手搂住他后腰,咬牙切齿地将他架了出去。
司空疾看着她半晌,“你没有在跟本王开玩笑?”
“你看我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明若邪指了指自己的脸,一本正经,十分认真,绝对没有嬉皮笑脸。
司空疾默了默。
“之前抓了星坠的那些人,是本王大皇兄,大贞太子的人.
“停。我并不想知道你们的皇家倾轧,兄弟相残。”知道太多秘密是会死人的。
“本王只是想告诉你,他们既然来了澜国,就不会轻易放弃。你已经跟他们碰过面,交过手,他们必然已经将你划入本王手下,要是你再出去,可能还是会遇上他们。”
明若邪抿唇一笑。
“今晚不会,他们应该还顾不上我。”
“哦?”
这是为什么?
他都还没问她今晚的事究竟是如何,她一个不懂武功的人,怎么救了星坠,又从那些人手里逃脱出来的。
“他们应该是遇到了麻烦了,所以顾不上我了。”明若邪眨了眨眼说道。
就是那些蛇兄蚁小弟什么的,会跟他们好好地玩耍玩耍。
“嘎!嘎嘎!”
乌鸦又再次粗哑大啼。
在外面候着的星坠和朱管家他们也都不安了起来。
这到了夜深人静时,乌鸦要是不停啼叫,即使只有一只,也会引起别人注意,而且也让人觉得心头阴云笼罩,心浮气躁。
之前那一群乌鸦好不容易被香草引走了,再来一次,质子府应该真的会被报给应天监了。
缙王这样的身份,若真的是十分不祥,一直引来大群乌鸟,都不知道澜帝会怎么想。
“朱管家,这只乌鸦真不能捕了吗?”星坠跺了跺脚。
这只破乌鸦真的叫得他头都要炸了。
他没有想那么多,只想着要是它一直这么叫,王爷晚上该被吵得睡不着。
“不能乱来。”朱管家吓了一跳,赶紧阻止他,“这只乌鸦你之前也该看过,格外不同。”
而且还第二次飞了回来,说不定真是认准了这质子府,所以不能胡乱捕捉驱赶了。
司空疾听着那乌鸦声声啼叫,也是万分无奈。
“本王与你同去。”
明若邪睁大了眼睛。
听到缙王要跟明若邪一起出去,还不能确定去什么地方,所有人都反对。
但是缙王已经做了的决定又怎么会有人能拦得下他?
陶大夫要跟上,明若邪阻止了。
“陶大夫先去休息吧,否则该累坏了。”
已经上了年纪,这两天跟着如此奔波操劳,再不好好休息只怕自己也会病倒的。明若邪已经看到了他眼下的青乌。
司空疾瞥了陶大夫一眼,点头,“就听明姑娘的吧。”
陶大夫没有想到明若邪还会如此细心地关注他,心里颇为感动。可王爷要出去,他却是不放心啊。
“可王爷?”
“这一趟,王爷就交给我吧,我保他安然无恙回来。”
明若邪可轻易不许这样的承诺。
看在陶大夫还记挂着她的伤,让朱管家注意她的饮食的份上。
她也从不轻易欠人情。
陶大夫却是不知道她的想法,只是觉得明若邪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不知道为何他就信服了。
因为他晚膳后的确是觉得很累,刚才听到王爷要出去,他都有些爬不起来的感觉。
“陶大夫留下,本王无妨。”
最终,星坠驾了马车,马车里是缙王明若邪和满月。
马车一出府,那只乌鸦便飞到了他们前面。
“王爷,咱们这是要去哪里?”星坠执着马鞭也是茫然。
司空疾看向明若邪,明若邪道:“跟着鸦兄。”
“这药水名叫寂寂焚筋汤,会彻底伤了你全身筋脉,泡了之后你只要一使劲,全身筋脉会寸寸断裂,让你不死也残!要是不信,陶大夫尽可舀起一些找只老鼠试试!”
明若邪的这番话,让司空疾本来要推开她的动作僵住了。
陶大夫也骇然变了脸色,猛地看向了地上横流的药水,急急地找了把水瓢就舀回了一瓢上来。
“星坠去提一桶干净的热水过来,要快!”明若邪看着一身湿淋淋的司空疾又下了令。
星坠急慌慌地就奔出去了。
这个时候他不敢不听明若邪的话。
“陶大夫,你鞋袜要是全湿了,也赶紧脱了去洗个脚,换一双鞋。”明若邪瞥了陶大夫一眼说道。
而她自己把司空疾扶到了外间之后便立即背转过身去。
她一边脱着自己的鞋袜,一边说道:“王爷把亵裤也脱了,身上赶紧擦干。”
“陶大夫出去。”司空疾声音沙哑。
“王、王爷.
陶大夫的话还没有说完,一触到了司空疾的眼神,只能把话咽了回去,然后转身就出了大门。
星坠急匆匆地提了两桶热水过来。
“放下,出去。”司空疾也没准备让星坠留下。
这个时候他已经感觉得到浑身开始有麻刺麻刺的千百支针在扎了。
泡在药水里的时候没有这种感觉,只是难以抵抗得住的晕晕欲睡,现在出了药水了反而开始刺痛,这肯定不对。
司空疾在此时也信了明若邪八成。
背对着他的明若邪已经脱了鞋袜,而且把外裙也脱了下来。
“本王还在此,你是想要当着本王的面把衣物脱个清光吗?”司空疾不得不出声。
明若邪一扭头,看了看那两桶热水,再看了看周围,把一桶热水给提到了一扇屏风后面,另外一桶提到了屏风的另一面。
她搬了张木椅过去,放在桶旁,然后过来把他架了起来,扶到那边去。
“现在,马上,立刻,把裤子脱了,用清水把自己身上残留的药水冲洗干净,否则你就等着疼死,快点!”
说完,她也立即绕到了屏风的另一边去。
司空疾再次听到那边细微的脱着衣服的声音,竟然一时无语。
一个女子,怎能如此豪放不避忌?
与一个男子只隔着一面屏风沐浴.
在此之前,他想都不敢想象!
“你再不脱,再不洗,等死吧你。”
那边传来明若邪清冷的声音,语气毫不客气。
司空疾犹豫了片刻,还是把自己身上仅剩的那一件遮羞物脱了,然后开始拿水瓢舀起热水,一瓢一瓢地往自己身上淋。
隔着屏风,那边也响起了水声。
“不许往这边瞧半眼,否则我挖了你的眼珠子去喂乌鸦。”
明若邪的声音跟着水声一起响了起来。
司空疾淋水的动作一顿,“这应该是本王要说的话,美色为先,本王长得比你好看,让你看了才是吃亏。”
就她那样子,他才不看。
“呵!”明若邪顿时嗤笑。
“缙王爷你的脸已经先被那寂寂焚筋汤给焚没了。”
寂寂焚筋汤.
“你是如何知道这药汤有问题的?又怎么会认识这种药汤?”
明若邪那边沉默了一下,水声停了,然后搭在这屏风上面的,原本就是为他准备的那套衣裳,被她一手扯了下去。
司空疾听到动静转头一看,屏风有隐隐的透,他能够看到那边光勾勒出来的模糊朦胧的人影。
陶大夫是真不想明若邪死去。既然王爷现在已经选了她为妃,那她当然得好好地活着。
他想把明若邪救回来,但是这越诊,越是心凉。
司空疾看着他额角渗出了细密汗珠,心也是一沉。
“如何?”他沉声问道。
这女人受这么重的伤,被抛在那死人堆里不知道多久了都没有死,那样的惊马在即将坠崖之前还能拉回来,明明已经虚软无力,在他说要灭口晕倒之后却还把他搬上马车往皇城送。
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就这样死了?
陶大夫颤抖着声音,手也颤抖着,但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道:“王爷,老朽实在是无能为力啊,她身上的毒已经发作,药石无医.
照他的诊断,本来就该死绝的了。
他甚至觉得她能撑到现在很不可思议。
司空疾怔怔然看着毫无生气的明若邪。
她之前明明还跟他说,她不想当守寡……
怎么会,怎么会就这样死了?
他在那样的死人堆里挑到了这么一个她,还觉得是捡到了宝……
他竟然还有些期待她陪着他一起上金銮殿,面对澜国皇帝的时刻。
“所以,她活不过来了吗?”
司空疾又看向明若邪。
至今他还看不出她到底是何模样。
陶大夫重重叹了口气。
依他的诊断,这姑娘的确是活不过来了,伤得太重,中毒太深,紫极丹服用得太迟,根本救不过来。
“王爷恕罪,老朽无能,这姑娘气若游丝,只怕连再睁开眼睛说一句话都不成了。”
只能就这么去了。
就在陶大夫的话音刚落时,“咳咳咳。”明若邪突然身子一震,一阵猛咳,然后醒了过来,睁开了眼睛。
“诶哟老天爷!”
陶大夫被狠狠地吓了一跳,扑通一声跌坐下去,惊惧地看着她。
明明是活不过来了的,怎么又醒过来了?
在这一刻,陶大夫开始怀疑自己的医术。
他虽然不是什么神医,可也不至于连病人是不是要死了都看不出来吧?
但是明若邪真的是让陶大夫欲哭无泪地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司空疾心深处却是一松。
果然,她不是那么容易死的。
“醒来了就好。”
明若邪听到了他的声音,挣扎着坐了起来。
见她不仅醒了,还能够坐起来,陶大夫眼珠子都快要突出来了。
“诶哟老天爷……”他喃喃出声。
司空疾至今都看不出明若邪的模样,她糊了一脸通红的血,遮住了她的相貌,只看得出来明眸如星,灼灼其华。
“你怎么还没死?”
明若邪见司空疾还好好地坐在旁边,脱口便说了这么一句,眼神全是意外。
噗!
陶大夫瞠目结舌。
难道不是她怎么还没死吗?他都差点要失声问出这句话了。
明明要死的人,爬了起来还问别人怎么还没死……
“不可能啊。”
难道是她的探脉断命失灵了?
明若邪可没管陶大夫的震惊,只是讶异地看着司空疾,又再次伸手探上他的脉搏。
司空疾手微僵,忍了忍没有甩开她。
探到了他的脉,明若邪更是讶然。
奇怪了。
之前他动手杀了那些杀手,命已经快没了,怎么现在再探,他却又有了三天的命可活?
这一次,他会等到三天后的夜里才死。
“你吃了什么药?”明若邪抬眸看着司空疾。有这样的好药,她也需要啊。
她怎知他吃了药?
之前问她是不是大夫,她又否认了,还说自己冷血毒肠。
司空疾咳了两声,淡淡说道:“龙涎,一瓶可续命三天。”
也就是说,他知道自己只剩下三天可活?
澜国至宝龙涎草,加入八种药材熬成龙涎,无论大病还是重伤,喝了都可续命三天。
“你三天后都要死了,还要我当你的王妃,”明若邪毫不客气说道:“这岂不是说,三天后我便要当守寡了?”
明若邪的话音刚落,坐在外面赶车的星坠便实在憋不住了,转身一撩车帘,冲着明若邪便吼了起来。
“你才要死了!大胆罪婢,竟然敢诅咒我们王爷!”
“你说谁是罪婢?”
明若邪淡淡一眼风扫了过去。
星坠还要再骂出口的话,竟然被她这一扫,给噎了回去。
刚刚她这一记眼风,竟然隐隐有王爷严肃时的威慑。
可她明明只是一个罪婢,哪来的气势?
星坠反应过来,还未开口,司空疾已经出声。
“够了。”
他一开口,星坠便不敢再吵,只得放下车帘。而在他刚刚掀开车帘的时候,明若邪已经望见了巍峨的城楼。
在极淡月色下,雄伟威严,投出了巨大的一片黑影。岁月沧桑感扑面而来,古代的城池,以这样一种带着压抑感的厚重,终于真正地闯进了明若邪的眼帘。
她就这么突兀地来到了这里,一睁开眼醒来便踏上了这么一条路,看着并不是很好走的路。
但是未来纵使多艰,也不能使她胆怯退步。
“本王与皇帝有约定,若能在十日内选到合适的王妃,他便得给本王一把龙涎草籽。”司空疾与她坦言,“若能有取之不尽的龙涎草,本王就可以无尽地续命下去。”
“而你也暂时不用守寡。”
明若邪看向他。
如此说来,他选妃是为了救自己的命啊。
那龙涎看来药效惊人,不仅能够令他续命三天,还让他原本已经苍白如纸的脸色恢复了一点血色。
额上眉上尖,长眉入鬓,星坠为眸,皎如玉树,神仙落笔都描画不出来的明雅俊朗。
自古,不论男人女人,长得太过招人总是会惹来祸端的。
她也需要那龙涎草!
在这一刻,明若邪做了决定。
她看着司空疾,问道:“那怎样才是合适的缙王妃?”
澜国皇帝欲逼缙王选妃,既定了十日之限,又定了苛刻的条件。
民家女不可,商户女不可,官家千金不可,皇亲贵胄不可。
非民非商非官非权贵,分明就要让缙王娶奴籍或是花楼的女子。
堂堂缙王,好歹也是大贞国六皇子,身份尊贵,却要遭如此侮辱。
“那你何不在皇城中挑一官家婢女,有许多世家千金身边的一等丫鬟也都姿色过人,跟在贵女身边更是耳濡目染学了琴棋书画,女红仪礼,说不定还真能跟王爷琴瑟和鸣到白头呢。”
明若邪斜倚在车厢上,语气轻快,甚至听着还有那么几分幸灾乐祸。
朱管家也是目瞪口呆地看着明若邪。
还、还、还能这样?
然后他就看到那些跪倒哭求的奴婢都跟被针扎着了膝盖似的,一个个飞快地爬了起来,纷纷擦干了眼泪。
“姑娘,奴婢打扫很仔细,可以当个粗使丫鬟。”
“姑娘,奴婢没病,擅长女红,可替姑娘管服饰内务。”
“姑娘,选我选我,我能给姑娘讲古解闷。”
“姑娘,奴婢力气大,可以保护姑娘!”
刚刚还惨兮兮哭着别选她的奴婢们,一下子都换了个人,十分积极地推销着自己,十分积极。
明若邪以尾指轻勾了一下面纱,长长地“嗯”了一声。
众婢都紧张无比地看着她。
不是说天生反骨吗?
那她们如此积极地推自己,她就会反着来,不选她们了吧?
明若邪眨了下眼睛,十分为难地说道:“哎呀,本姑娘虽天生反骨,但是你们这样苦苦哀求留下来,我要是不同意,岂不是显得心肠太冷硬?心肠太冷硬是不是不好?”
没有什么不好的!
求你冷硬心肠别太善良!
继续天生反骨啊!
那些奴婢一个个都是脸色青白,瑟瑟发抖。
她们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有两个心理素质不好的,直接就晕了过去。
扑通扑通晕倒在地上。
明若邪往椅背上一靠,啧啧两声,“朱管家,这人伢子分明就是看不起我们缙王府,看看带来的都是什么人?连自己有没有病都说不清楚的,动不动就晕倒的,这该不会都是别的府上挑剩下歪瓜裂枣吧?”
朱管家觉得自己的心也没比这些奴婢强大上多少,他都被明若邪的话弄得心情起伏,跟不上她的脚步了。
现在听到她这话,朱管家反应过来,立即就看向了人伢子,冷下了脸。
“姑娘说得是,我们王爷虽只是质子,但是好歹也是大贞六皇子,也是堂堂一王爷,岂容这些人如此看轻?”
明若邪点了点头,说道:“我看,把人拉下去,一人杖责十大板子差不多了。”
“是。”
朱管家立即就要扬声叫人。
那人伢子扑通一声就猛地跪下了。
“姑娘饶命,饶命啊!是有人给小人塞了银子,让小人随便带些人过来应付应付姑娘,顺便看看姑娘长什么样子,再打听打听王爷可还安好.
那些奴婢也都吓得脸色发白,跟着齐齐跪下了。
“姑娘饶命,也是有人给奴婢塞了银子,让奴婢们想尽办法推了姑娘的挑选,那人说他们主子就是想要打您的脸。”
朱管家面色铁青。
没有想到,他匆匆出去找的人伢子,这么临时决定的事情,都有人盯着,给使了绊子。
整个皇城到底有多少人想看王爷的笑话他知道,但是不知道这些人竟如此过分。
不过,再看到坐在太师椅的明若邪,朱管家突然就觉得,许是他们都看走眼了。
王爷从乱葬岗里挑到的这位王妃,也许不一般。
见她轻飘飘的几句话就把这些人的阵脚全部打乱,让他们都攀咬出背后的人来,王爷有一点说得对,明若邪,绝对不是善类。
不管她是哪里来的,到底是什么人,现在她在缙王府,已经被赐婚为缙王妃,那在外人面前,他就得站在她这边。
“说,给你们塞银子的人是谁。”朱管家沉声喝道。
“小人不知啊!那人没说是哪个府上的,只说打听了消息之后只管出去讲给茶楼的说书先生听便是,让说书先生传出去。小人觉着这银子不难挣,也没有多问,直接就应了下来。”
人伢子跪在地上扇起了自己的脸,哭丧着说道:“小人鬼迷心窍,以后再也不敢了,请朱管家,不不不,请姑娘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小人这一回吧。”
那些奴婢也都纷纷哭着磕头,“求姑娘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朱管家看向了明若邪。
然后他就倏地发现自己竟然等着明若邪的指示。
似乎她就有这样的魔力.
朱管家心中一摄。
晚些要仔细跟王爷禀报才行。
不过,他们质子府还真的没有那么多人手,把这十几人都拉出去杖责。
真要执行的话,估计有些丢脸。
明若邪朝着人伢子勾了勾手指,“来,你到本姑娘面前来。”
人伢子发现自己竟然心都在颤抖。
他害怕这姑娘。
虽然她看着很纤弱,遮着脸,说话也轻轻柔柔的,由始至终都没有大声说过一句话,但是现在看她指头一勾,他都快要吓死了。
可他也不敢不听话,想要站起来走到明若邪面前去,却发现自己怕得浑身发软,站都站不起来。
他只能哭丧着脸,半跪走半爬着,挪到了明若邪面前去。
“姑、姑娘.
明若邪朝着他倾身而来。
人伢子吓得往后仰头一倒,整个人摔得四脚朝天。
朱管家不忍卒睹,捂额。
这人伢子他也是有过几次来往的,以往精明机灵得不行,从来还没有看到他吓得这样的时候。
可是明若邪明明没有做什么。
“我让你倒下了吗?”
明若邪轻飘飘地说了这么一句,人伢子一个激灵,赶紧又爬了起来。
“你现在仔细地回想一下,那个给你塞银子让你打听我消息的人,是什么样子,穿的什么衣裳,走路姿势如何,说话有何特点.
她的声音轻轻,听着她的话,人伢子下意识就回忆起那个人来。
就在这时,明若邪站了起来,走到了他的背后。
如此一来,她和人伢子便都是背着所有人的。
明若邪的右手,探在人伢子面前,在他的眼前虚空抚过。
她的掌心火红一闪而过。
而后她便收了手,走回太师椅坐下,看着人伢子的眼睛。
他的眼睛这时候有些发直。
“那人应该是哪个府上的家奴,穿着一件普通的土黄色衣裳,右眼角有一颗小痣,身量与小人差不多,说话口齿清晰,应该平时也是个油嘴滑舌的,走路的时候,膝盖有些弯曲,站不太直,对了,他的身上还有一股怜香坊的味道。 ”
朱管家怔了一下。
竟然记得这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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