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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发表时间: 2024-11-11

7.
那些都是关于我的回忆,在我离开后的日子里,一直陪伴着沈墨。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我赶紧背过身,在他发现前用手擦掉。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始终记得我胃不好的毛病,即使我不在身边,他还是习惯性地准备着胃药。
可我却狠心地推开了他,强装镇定地说道:“沈墨,别再纠缠我了,好吗?你这样死缠烂打的样子,真让人反感。”
“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已经结婚生子了嘛......”
“你该不会还想和我重新开始吧?沈墨,别自取其辱了。”
他踉跄着往后退,浑身僵硬地站在那里。
当我准备离开时,他突然抓住我按在车门上,掐着我的脖子,声音颤抖地说:“顾芷,我不相信。”
“你要是在胡说八道,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我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平静地说:“好,我带你去看看。”
我领着他前往儿童医院,夜里九点钟,病房的灯还亮着。
靠在玻璃窗边,我示意他看向那个正捧着故事书的小男孩:“他就是我的孩子。”
昊昊是我最疼爱的宝贝。
他的五官像极了我,性格却随了沈墨,既懂事又温柔,还带着点小霸道,眉宇间总是透着倔强。
他继承了沈墨所有的优点,是个让人疼爱的好孩子。
但他得了重病,马上就六岁了,身形单薄得令人揪心,却还那么懂事乖巧。
沈墨盯着那个孩子看了很久,突然用力砸向墙壁。
他垂着头,泪水无声滑落,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临别时,他只留下一句话:“你真狠心,顾芷。”
他没有问孩子的父亲是谁。
也没有认出那是他自己的孩子。
从那以后,沈墨再也没来找过我。
只听说他给安雅定制了梦幻婚纱和限量版钻戒,带她回家见了母亲。
听说他妈妈很喜欢安雅,而他也已经许下承诺,这一生只娶她一人。
同学们都在感叹:“安雅真幸运,能遇到沈总这样事业有成又深情的男人。”
“安雅本来就很善解人意,听说她知道顾芷现在经济困难,还想资助顾芷一笔钱呢。”
8.
「这种天使般的女孩,是该被好好保护的...」
我看着这条朋友圈动态,心脏猛地抽搐,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到医院后,护士告诉我,沈墨和安雅来看过昊昊了。
年轻护士不好意思地跟我道歉,说不小心透露给了安雅,昊昊没有父亲的事情。
我听见安雅问昊昊:「宝贝,听说你爸爸抛弃了你和你妈妈,是吗?」
「你不知道吧,你妈妈为了给你治病,每天在夜场陪酒,这种事太下贱了。你爸爸不想要这样的女人,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昊昊冲着她大喊:「你在胡说什么!你才下贱!我和妈妈不稀罕你们的钱,你们给我滚!」
我浑身发抖地冲进病房,安雅转头看见我,愣了一下,皱眉说:「顾芷姐,你看看你儿子,我只是想让他明白你有多不容易,他却这样对我,真是太不懂事了...」
安雅话没说完,我就揪住她的头发,狠狠甩了她两个耳光,拽着她扔到走廊上。
我指着她的鼻子骂:「安雅,你他妈是不是非要惹我!」
她捂着脸,一脸不可置信我敢打她。
她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带着哭腔说:「顾芷姐,我真的只是想帮你,没有别的意思。」
「阿墨本来不想管你的事,还好他最疼我了,知道我心善,不帮你我会过意不去。」
「我是好心提醒你的,可你现在动手打我,阿墨知道了一定会教训你...」
我看着安雅,冷笑出声,她不就是来显摆的吗。
她就是忍不住要让我知道,沈墨比起我更宠爱她。
我看着她那副可笑的嘴脸,冷冷地说:「安雅,你想要沈墨,一个男人而已,我让给你了,但你就是得寸进尺,非要来惹我,是吧?」
然后拽着她的领子,压低声音说:「你要是再敢来挑衅我,我一定会祝你们新婚快乐,顺便告诉沈墨,他才是昊昊的亲生父亲。」
「你觉得,他还会选你吗?」
安雅呆立在原地,我看着她脸色越来越苍白,咬牙切齿地说:「现在,立刻去给我儿子道歉,然后给我滚。」
9.
话音刚落,沈墨推开病房门走了出来,他用力扯开我的手,我踉跄着磕在墙上。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嘲讽地说:「顾芷,我想娶谁回家,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施舍了?」
「我老婆嫁给我,需要你让?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
我被撞得生疼,控制不住呻吟出声,昊昊似乎察觉到了,光着脚跑出来,挡在我面前,抬头瞪着沈墨,不让他再碰我。
沈墨低头看着他,不屑轻笑,语气中充满嫌恶:「你们母子两还真是令人生厌。」
我看着昊昊眼圈渐渐泛红,这番话,一定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他的枕头底下,藏着沈墨的照片,他一直都知道,沈墨是爸爸。
那些生病后痛苦的夜晚,他蜷缩在我怀里入睡,总会梦见爸爸回来了。
他说他也想念昊昊,就像昊昊想他那样,总在暗自啜泣。
他承诺不会再抛下我们,也不会让妈妈如此辛苦。
可是梦醒了,昊昊终于见到了爸爸。
却听到这样伤人的话语。
沈墨只扫了昊昊一眼就移开视线。
他烦躁地皱眉,随手丢来一张银行卡,冷漠地说:「拿去给你儿子治病,随便刷,不差钱。」
「别再去陪酒了,记得要谢谢我老婆。」
说完,他搂着安雅转身离开。
昊昊望着那个逐渐远去的背影,轻轻唤道:「爸爸...」
然后回过头,强忍泪水,小声对我说:「妈妈,昊昊再也不想要爸爸了。」
他表情认真,像是还有很多话要说,却忽然剧烈地吐出鲜血,染红了地板、我的衣服,还有他手中紧攥的沈墨照片...
我眼睁睁看着他瘫软在我怀里,听他微弱地说:「妈妈最干净了,都怪昊昊不好,把妈妈衣服弄得这么脏。」
「妈妈,丢掉昊昊吧,不要照顾昊昊了,别为我这么累...」
我看着他声音渐弱,眼睛慢慢闭上,撕心裂肺地喊他的名字。
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这世上哪有母亲会不要自己的孩子。
他可是妈妈辛苦怀胎十月,用生命换来的珍宝啊。
10.
医院的护士手忙脚乱地从我怀里抱走昊昊,飞快地推进抢救室。我强迫自己冷静,紧跟着跑了过去。
抬头就看见沈墨从走廊尽头冲过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声音发颤地问我:“刚才,是不是有人叫我爸爸?”
看着抢救室沉重的大门关闭,红灯亮起,我一下子失去所有力气,瘫坐在地上说不出话来。
沈墨伸手想扶我起来,我猛地抓住他的手腕,狠狠地咬了下去,用尽全身的力气。
他没有躲开,就那样忍着,直到我尝到血腥味,直到我再也使不出力气,我拼命地将他推开。
自己挣扎着站起来,泪眼朦胧地看着他:“沈墨,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好吗?我一个人的生活很简单,不需要你来搅乱。”
他咬紧牙关,打断我的话:“你真的不懂我的心情吗?这些年里我每天都在想你,快活不下去了!”
“你说自己过得好?四处欠债、委曲求全,把自己弄得这么惨,这就是你要的生活?”
“我不是自愿来找你,可我每次想到你现在的处境就心如刀绞,告诉我该怎么办!”
“顾芷,你这样伤我的心,你有什么立场说要彼此放过?”
沈墨紧紧抓着我的肩膀,眼神死死地锁住我。
看他非要知道真相,我决定全部说出来。
那年大学毕业,沈墨不顾一切要与我在一起。
他被商界排挤,找不到好工作,一分钱也赚不到。
他什么都没说,瞒着我去建筑工地做苦力。
记忆里那时的他总是疲惫不堪,连入梦也皱着眉,但每次望向我时眼里都闪着光,满是深情。
他说,要努力赚钱,买一套小房子写我的名字,建造属于我们的温馨小窝。
要一起组建家庭,养育子女,携手相伴一生,过着简单快乐的日子。
直到后来我怀孕了,他在工地却被意外坠落的钢筋砸中了右手,医生说如果不及时手术治疗,这双曾创造过无数画作的手可能会永远失去灵活性。
我知道,对沈墨来说,这比要了他的命还痛苦。画画是他的生命,从小到大,他最爱的就是用画笔描绘这个世界。
那一天,我硬着心肠去恳求沈墨的母亲,祈求她能伸出援手。
直到现在我都忘不了,她俯视着我时眼中流露出的那份冰冷与不屑。
11.
她轻蔑地说,像沈墨这样不听话的逆子,死活又有什么关系。就算他曾经是沈氏最受器重的天才画家又如何?
一个背叛家族的儿子,一个放弃优渥生活的蠢货,根本不值得她花费心思。
她为什么要浪费一百万去救一个自甘堕落的废物?
那一刻,我第一次见识到人性最阴暗的一面。
那天,我跪在地上磕破了额头,求她借我一百万。
我说,我不要沈墨了。
想必,他一定无法原谅我吧。
罢了,相爱的人又怎能都修成正果。
我抓住沈墨的衣服,泣不成声地说:“你想了解昊昊的身世是吗?”
“那我现在就告诉你,这是你儿子,你现在知道真相了,满意了吗?眼看着他生命垂危,你心里好受吗?”
沈墨抓住我的手,泪水止不住地流,既心疼又痛恨地说:“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带着我的孩子吃这么多苦,眼看他快不行了也不肯来寻我?”
我举手给了沈墨一记耳光,冷笑着反问:“找你又能怎样?看着你为我们抛弃所有?你以为你母亲会放过我们母子?”
“沈墨,人生路很长,不是只有情爱才重要,我选择放手,想要自在生存,你为什么一定要来打扰?”
“我原本能治好昊昊的!不用你施舍,就算倾家荡产、不惜代价,我也能让他康复......”
昊昊那么乖,那么懂事,打针吃药从来不哭闹。
医生都说了,他一定能好起来。
直到沈墨出现,和安雅一起,又一次打乱了我平静的生活。
那天,昊昊被医生救回来,但陷入了昏迷,没人知道他什么时候能醒。
我失神地望着病床上的孩子,他安详的像是睡着了。余光里看到安雅在偷偷发笑。
她故作惋惜地说:“你为什么不早点说出真相呢?我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完全可以接纳这个孩子,让他叫我一声继母。”
“他完全不必受这么多罪,都是你太要强,如今把自己孩子也搭进去了......”
她大概以为终于得偿所愿了。
昊昊虽然还活着,却生不如死,而我和沈墨的感情,也留下了永远无法弥合的裂痕。
12.
她幻想,我不会选择沈墨,到最后,沈墨会娶她进门。
她大概是忘了,从前我推开沈墨,不过是想过平静的生活罢了。
可此刻,全世界都知道,我和沈墨重逢了,孩子也已经长大,太多人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
要是大家都容不下我,那我也一定让所有人都不好过。
安雅刚张嘴说话,沈墨立刻厉声喝止,让她给我滚。
我盯着病床上的孩子,背后传来安雅的啜泣声。
她哭着求沈墨:“阿墨,你真要为了她赶我走吗?”
“为了迎合你的喜好,我一点一点改变自己,我的爱胜过千万个顾芷,难道你感受不到吗?”
“阿墨,让我代替她照顾你,对你忠贞不渝,别把我推开......”
我勾起嘴角,转身望向沈墨:“我想通了。”
“我要做你的妻子,光明正大住进沈家。”
“从今以后,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目光扫向安雅,欣赏她脸色煞白的样子。
翌日,沈墨果断取消和安雅的婚事。
而我告别破旧的出租屋,搬进沈墨的豪宅,形影不离,光明正大。
有人拍照发网,很快就有人扒出,我是沈墨的初恋。
暗中有人曝光,说沈墨当年对我倾心,我却靠着腹中骨肉设计他。
他们说我找他母亲要了一百万,承诺打掉孩子永远消失,却偷偷生下孩子,等沈墨快结婚才出现威胁。
网友纷纷替安雅打抱不平,说她容貌家世俱佳,才是最适合沈墨的人选。
我的陪酒经历被扒出来,他们辱骂我下作、心机深重,一切都像计划好的,瞬间发酵。
我漠然看着网上评论,等舆论达到顶峰,放出一段录音。
这是当年我和沈墨母亲见面的完整对话。
清晰地记录她说:她不在乎儿子,沈墨死了活该。
还有她说:那一百万是借我救沈墨的,这笔债要永远记着。
这是我在走投无路时,为了自保采取的最后手段。
看似弱不禁风,像蚍蜉撼树般可笑。
13.
回头看却发现,这步棋走得恰到好处。
那天我扭转了战局。
网络沸腾,人们痛斥豪门无情,同情我这个为救沈墨受尽委屈的女人。
舆论从个人恩怨升级到资本压榨平民,沈氏股价狂跌。
董事会集体发难,逼迫沈墨立即与我分手,铲除这个祸患。
沈墨嗤笑一声,众目睽睽之下,冷声道:“损失这点小钱算什么大事?”
“至于顾芷,我此生非她不要。”
沈墨气定神闲,如今想动摇他的地位,已不是易事。
他若不肯低头,一时半会无人能奈何得了他。
眼见事态失控,他母亲坐不住了,领着安雅来见我。
六年后的重逢,我又见到了这个女人。
岁月并不友善,听说董事会施压让她几夜未眠,憔悴不堪。
我端庄地请她入座,却拦下安雅不让进门。
安雅褪去温婉假象,歇斯底里地吼道:“贱人,你就是故意回来抢我老公!”
“装什么圣洁,当初被追的时候怎么不去死!”
“你这种低贱身份也敢想嫁豪门,做白日梦!”
她撒泼的样子让沈母头疼,赶紧示意佣人关门。
我悠然自得地看着她,拿起桌上的橙子:“尝尝?沈墨特意剥的。”
她冷笑,恨恨道:“真没想到你这么能隐忍,六年了,特意来报复我?”
稍作停顿,她整理情绪,用威逼利诱的口吻:“这点小风波对我们豪门来说不算什么,很快就会平息,沈家依旧是沈家,但你呢?”
“你根本配不上沈墨,不如拿笔钱带着孩子出国,过你的安生日子......”
六年前我可能会被她唬住。
如今我心知肚明,我若离开沈墨,必会被她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沈家绝不容许我这样的意外再次发生。
我微笑着,柔声道:“伯母,您已经不像当年那么厉害了。”
“看来您现在也不像从前那么强势了,手中的资源和人脉都在慢慢流失,说话都没什么底气了。”
“这种被时代抛弃的感觉,不太好受吧?”
她被我噎得说不出话,大概没想到当年那个在她面前苦苦哀求的女孩,如今能坐在她豪宅里这样与她对峙,而她却无可奈何。
她呼吸急促,面部肌肉抽搐,咬牙切齿地威胁我:“顾芷,别以为有沈墨撑腰就能为所欲为!沈氏集团的决策权还不是他说了算!”
“我能把你赶走一次,就能赶走第二次。让你进不了沈家大门,是我的责任。”
我悠闲地吃完手中的橙子,慢条斯理地说:“没关系,我可以等。”
她恶狠狠地瞪着我:“等什么?”
我对着她笑得更加肆意,毫不客气地说:“等您同意我嫁给沈墨那天。为了那一天,我可以一直等,等到您彻底失去话语权的那一天。”
她无法相信我竟敢说出如此大不敬的话,捂着额头,浑身发抖地骂我:“顾芷,你以为逼垮了我就能嫁进沈家?我们沈家绝不会接纳你这种不懂尊重长辈的人......”
话没说完,她就瘫倒在沙发上,我挑了挑眉,让助理叫来救护车。
她不明白,嫁进沈家对我来说根本不重要。
我要的很简单,就是让参与迫害我们母子的人都不得安宁。
后来得知,沈母遭遇严重车祸,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虽然抢救及时捡回一条命,却因为脊椎受损导致高位截瘫,这辈子只能靠呼吸机维持生命。
医生说如果选择进行高风险手术,或许还有恢复知觉的希望。
他望向沈墨,等待最终抉择。
沈墨驻足病床前,摘下墨镜,凝视着插满管子的母亲。
一阵沉默后,他淡漠地说:“我为什么要为一个对我毫不在乎的人浪费资源?”
沈墨向来深藏怨恨。
那年她说出的狠话,今天他一字不差地奉还。
两年后,沈墨如愿以偿地娶我进门。
当初的预言应验了,就算没有她阻挠,沈氏高层也会千方百计阻止我进沈家的门。
为了迎娶我,沈墨拼命在商场上征战,得罪了无数人,终于将集团大权牢牢掌控在手中。
看着他日渐憔悴的面容,连我都心疼。
我问他值得吗?
他回答说,想要让我知道,他的爱从未改变分毫,仍愿意付出一切,给我想要的所有。
15.
他说,他始终如一。
我看着他布满血丝的双眼,回想起我们相依为命的贫困岁月。那时虽然一贫如洗,他眸中却总是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也许言语能够欺骗,但最真实的情感无法掩藏。
我本以为与沈墨重逢不过是为了道别。
他却执拗地不愿放我离开,如今我们都陷入了这场漩涡。
婚礼当天,沈墨问我:“顾芷,我们终于能拥有幸福了吗?”
我轻抚他的脸颊,轻声说:“别自欺欺人了。”
沈墨仿佛遗忘了,我们的昊昊还在冰冷的病房里,永远定格在那个年纪。
我说,沈墨,不如就这样彼此伤害,共度余生。
番外:
我和沈墨的故事被人写成了虐心言情剧本。
这几年,我顶着沈太太的光环,游走在上流圈子。
虽然出身普通,但好在我够聪明。
五年时间里,我学会了别人花一辈子才能掌握的社交手腕,稳稳地坐稳了沈太太的位置。
慢慢地,我发现权势和地位确实是好东西。
那个叫安雅、曾经想要和我一较高下的女人,如今只在商界大佬的饭局上偶尔被提起。
听说她家族产业崩塌,自己却一事无成,最后不得不委身一个年过半百的石油大亨,做了继母照顾对方三个孩子。
这就是残酷的现实。
饭局上大家纷纷举杯恭维我,说像我这样聪明能干的女人不多了。
我笑笑,心想我不过是遇到了一个痴情的男人。
说起来,这运气也算不上多好。
要是说我不稀罕,又该有人说我装清高了。
凌晨两点回到家,沈墨已经睡了。
我在他随手扔在沙发上的领带上发现了明显的口红痕迹。
最近这种“意外”越来越多。
我悄悄冲了个澡,躺进柔软的床铺。
快要睡着时,听见沈墨问:“顾芷,你为什么不生气?”
我转身看他,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一丝难过的痕迹。
我温柔地亲了亲他的唇,轻声说:“男人不都这样吗?”
人们常说情感恍如流水,最初汹涌澎湃,终会慢慢平息,每个人都会经历从热切到冷淡的转变。
我直视着他说:“沈墨,你已经给了我你的一切,我已经很满足了,我不再期待你给我真心了。”
他嘴角扬起一抹苦笑,眼神里满是落寞。就在我转身准备离开的瞬间,他突然将我压在墙上,双手捧着我的脸庞,用力吻住了我的唇。
他贴着我的唇说:“好啊,顾芷,那就让我们这样互相折磨着过完下半生吧。”
也许,爱与恨到了极处,终究是一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