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是苏天赐的老婆跟儿子,与我什么关系。”
话音刚落,她便恼火起来。
刚刚和蔼的语气全然不见:“什么意思,你是不想给钱了?”
我悠悠道:“没错,我就是不想给,你能奈我何?”
她呼吸变得很急促,想来被气的不轻。
“贱人,胆子肥了,敢跟我反着来,这钱你是非给不可。”
“不然你别想再踏进我们苏家大门,也别再叫我妈!”
我淡然一笑:“好啊,王翠连,这可是你说的哦。”
听见我连名带姓唤着她,她差点一口气没缓上来。
可笑吧,是她说不要叫妈,现在我叫她名字,她还生气了。
眼看她说不过我,一旁的苏天赐发话了:
“贱人,敢不给钱,不管你跑到天涯海角,我都不会放过你。”
一个被酒色掏空的人,还怕他不成。
我留下一句,我等着,便挂断电话。
全然不管电话那头的愤怒。
12
听说,后面她们把房子卖了,才交上医院的欠款。
那房子是死去的爸爸留下的。
虽然不值钱,但也能遮风避雨。
随着工作的忙碌,我渐渐将她们的事抛在脑后。
没有她们的生活,我达到前所未有的快乐,是我两世都没有的幸福。
可惜美好的时间总会过去,
项目完成,也是我回来的时候。
两年了,再次踏进我成长的城市,我就说不清的伤感。
正准备在公司附近买房子时。
好巧不巧,碰上江映露。
此刻的她拿着跟她一样高的扫把,打扫着马路上的树叶。
整个人看起来很憔悴。
我本想绕道而走,却还是被她发现了。
她拦住我,恳求道:“语凝,求你救救我。”
我停下脚步,瞥了她一眼:“有事找帽子叔叔,我爱莫能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