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越和理朝合二为一，该了名字，叫凤朝。
我还是决定去看一眼宋听芳，地下的监狱潮湿寒冷，也不知道我这个姐姐住不住的惯。
宋听芳几个月瘦了不少，衣服也没有以前整洁，身上有不少伤口，一看就是受过了不少苦。
“听霜，听霜，你就放了我吧，姐姐平素待你不错，你饶了姐姐。”
她脏污的手抓住了我的裙子，我被迫停下脚步听她求饶。
我蹲下身来，看见宋听芳满身狼狈，故意嫌弃，果然她把手收了回去，甚至有些不敢面对我了。
我这个姐姐最是注意形象了，更何况是在她亲爱的妹妹面前露出最不堪的一面。
“姐姐，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被你推下了山崖，尸骨被野兽啃食，而且坐上了你最想坐的位置。”
我挑起宋听芳的下巴，不顾她的挣扎，一字一句讲了下去。
“姐姐，其实这一切本该是你的。”
听到这话，宋听芳似乎陷入了某种疯狂的状态。
“对，是我的，这些都是我的，宋听霜，你个贱人，把我的一切都抢走了！”
我不再管她的嘶哄，对狱卒交代了一句。
“太吵了，让她闭嘴。”
姐姐，你放心，我会把我蚀骨之痛千百倍奉还回来的。
我还去见了舒宁，她的腿成疾已久，若要治疗需要花费很多时间。
好在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还有大把的时间，她还是和初见时那样瘦削，脸色苍白。
见我来了，她递给我一杯酒。
“太医说了不要饮酒。”
“偶尔一次没关系的。”
她那样俏皮的眼神看着我，我再一次意识到她不过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女人。
“鸾争凤斗，最后还是我们赢了。”
我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和舒宁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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