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就是他组织的。现在看来,他跟徐振策划了我嫖娼的仙人跳,目的就是让我俩分手。”
陈婧流着泪说:“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的,我太冲动了。”
我安慰陈婧,“没事,这不是你的错。”
“我昨晚替你跟公司求情了,只要3天内赔偿公司损失80万,公司就可以撤案,不然的话,你最少要坐6年的牢。”
听到这里,陈婧很沮丧。
我知道,她没有80万,我也没有。
但徐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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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到徐振,想让他掏钱赔偿公司损失。
我以为,徐振为了陈婧不择手段,肯定是非常爱陈婧的,这80万,他会很乐意掏出来。
再说,这个锅是陈婧替他背的,这钱他应该出。
但事实又狠狠地打了我的脸。
徐振不愿意,他说已经请了个行业内著名的律师,帮陈婧辩护。
我把陈婧怀孕的消息告诉徐振。
徐振这个混蛋居然污蔑我与陈婧的藕断丝连。
我从没见到如此坏的人,差点忍不住要动手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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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天来,我四处奔波,依然无法筹齐80万。
因为徐振不肯出钱,公司没有撤案,宁氏集团对陈婧索赔案件如期开庭审理。
徐振请来的李律师已开始跟陈婧对接。
在开庭的前一天,我去见了陈婧。
她比之前消瘦了一圈。
陈婧告诉我,李律师建议她认罪,到时会向法官求情,法官会考虑到她怀孕的情况给予轻判。
我说:“这样,你这辈子就毁了。为了他,值得吗?”
陈婧说:“我也不知道,这大概就是我的命了。”
“所谓的命运,其实就是人生的不同的选择。”
“选对选错,全在一念之间。”
这是我离开时对陈婧说的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