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沈逸豪立马大喊一声,“她敢!”然后用我从未听过的温声细语安抚她,“珍妮你已经足够懂事了,是那个女人仗着儿子跟我无理取闹,像个妒妇一样…”
我还要再说,沈逸豪却已经挂断了电话。
我的所有事,对他来说全都无关痛痒。
自结婚以来他就仗着职业特殊,把家里所有的事情丢给我一个人。
我事事亲力而为,让他没有半点后顾之忧,可在沈逸豪眼里我却像个免费保姆。
苦涩弥漫了心口,我疼的身体都在颤抖。
当我想再找沈逸豪说清楚时,却发现他已经把我删除拉黑了。
他单方面切断了我能联系到他的所有方式。
满满被推进太平间后,警察来找我做笔录,我抓着他的手问他什么时候去抓刘珍妮。
却得知当时的路段没有监控,他们还需要再去找证据。
我大失所望,觉得就连老天爷都不站在我这边,被车撞到的身体也仿佛撑到了极点,我五脏六腑都在泛着疼。
警察把我安排进病房后才转身离开。
刘珍妮却突然打开了门,她身后还跟着不情不愿的沈逸豪。
刘珍妮笑笑说,“嫂子,我带着逸豪哥来看你了。”
我侧头看向沈逸豪,他不屑地撇撇嘴,“贱人就是矫情,连住院都要和珍妮比。”
刘珍妮娇羞地拍了他一下,脸上明晃晃的笑容像是对我的嘲笑。
想起她把儿子扔到我面前时的讽刺,和现在如出一辙,我气得胸腔都在震动。
恨不得在她身上撕下一块块肉。
我把身边的东西都朝她砸了过去,冲着刘珍妮大吼,“你个杀人凶手还敢出现在我面前,我要报警!我要杀了你!”
因为动作太大,我咳出一口血。
沈逸豪却好似看不见,他只在乎他的珍妮受了委屈,冲上来要找我算账。
“姜与宁,你别给脸不要脸,一次次的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