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卿安,你还想干什么?”
用手护着江晚晚,莫亭澜维护的询问。
祝卿安勾唇。
“有两句话,她江晚晚说错了,第一,不是我插入了你们中间,是你们莫家三次登门,三媒六聘,求娶的我,我进莫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名正言顺,而你们是无媒苟合。你们玩的脏,可别把脏水往我身上甩,我嫌恶心。”
“你……”
“第二,她说你维护她,是在尽为人夫君的责任,这话也错了,你之于她,算不上夫君,说得好听点叫情郎,说的难听点叫姘头,莫亭澜你摆不正自己的位置,是非不分,这就是你的错,挨打也是你活该。”
祝卿安言辞犀利。
话音落下,她看着江晚晚,满眼皆是笑意。
“江晚晚,你来我百花庄,我好吃好喝好茶好水的招待你,没让你受半点委屈,你却藏着龌龊心思,想要害我。
今日,是你欠我的。
你说有什么事,直接冲着你来就好,这话我该听的,毕竟冤有头债有主,这也没错。只是,你肚子里揣着一个,我倒不好直接动手了。
那你的债,就只能由你的情郎来偿了。”
祝卿安的话,让莫亭澜心都跟着颤了颤。
江晚晚也慌。
只是,想到肚子里对孩子,笃定祝卿安不敢动她,她心里也比之前,更多了些底气。
“你想做什么?”
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江晚晚伸手,护在莫亭澜身前。
“祝卿安,我承认今日我有错,可是,我还什么都没有做,你也没受到伤害,你何苦这般咄咄逼人?”
她振振有词,大义凛然,维护之意明显。
可祝卿安不吃这一套。
“难道,只有等你出手了,等我出事了,等我死了,我才有资格报仇?”
“你……”
“爹,你是一家之主,你说呢?”
祝卿安转头看向莫安。
一句话,瞧着是把主动权,交到了莫安手上,可实际上,却也是在逼着莫安动手。
毕竟,莫安要脸面,这么多人在,他若处事不公,势必要授人以柄,为人诟病。他和整个平昌伯府,都会成为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莫安没得选。
抿了抿唇,莫安快速开口……
“来人,把这个孽障,给我吊起来,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放他下来。”
“是。”
祝平早就带人在等着了。
他们虽不是莫安的人,但这会儿莫安有吩咐,还是收拾莫亭澜的吩咐,他们应得快极了,几个人冲上来,直接就按住了莫亭澜的肩膀。
莫亭澜胳膊上有伤,连挣扎都受限,他很快就被拉走了。
“亭澜,亭澜。”
江晚晚吼得歇斯底里。
眼见着拦不住,她扭头看向莫安,她声音更大了些,以确保莫亭澜能听见。
“伯爷,亭澜是无辜的,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是为了我们的孩子。他手臂上还有伤呢,你不能这么对他。伯爷,你有气只管冲着我来就是了,我愿意一力承担,求你别为难亭澜了,好不好?”
莫亭澜听到了。
他眼睛泛红,感动的一塌糊涂。
可惜,莫安从一开始,就不信江晚晚所谓的深情,江晚晚刚刚的话,他也没怎么听进去。
只有一句,他倒是听进了心里。
莫亭澜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江晚晚——
江晚晚是祸水之源。
这些日子,莫亭澜行事荒唐,屡屡出错,他的名声,他的前程,包括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也都受到了影响,这都是因为江晚晚,若没有江晚晚,他们不至于到今日。
既是祸水,就不应当留!
心里想着,莫安的眼神,瞬时更凌厉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