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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订休书后,侯府大小姐哭惨了戚雪萧潜小说结局

萧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长宁已然失了分寸。可萧潜并不在意。他既然敢行此鸡鸣狗盗,有辱斯文之事,那也别怪自己不给他留情面!“须知少时凌云志,曾许人间第一流!”凌霄金钟又一次响彻云霄,众人眼前再一次浮现出新的画卷!只是这次众人看到的画卷各不相同。有人身着一品官服,站立于朝堂之上。有人站在百姓中间,看着他们向自己投来感恩的目光。也有人站在城墙之上,挥手间敌军灰飞烟灭。这都是他们年少时的梦,是他们为之奋斗的理想!如今在画卷之中,他们仿佛都成为了那世间顶尖的大人物!“佳作,又是一句佳作!”“不,这不是佳作,乃是绝世传唱!”“非妖孽断然作不出此等诗句,萧学子大才,在下心服口服!”不仅仅是台下之人,就连高台上的教谕们此刻也难掩激动之色,一个个全都站了起来,眸子里充斥着...

主角:戚雪萧潜   更新:2025-02-18 14: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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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戚雪萧潜的其他类型小说《签订休书后,侯府大小姐哭惨了戚雪萧潜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萧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长宁已然失了分寸。可萧潜并不在意。他既然敢行此鸡鸣狗盗,有辱斯文之事,那也别怪自己不给他留情面!“须知少时凌云志,曾许人间第一流!”凌霄金钟又一次响彻云霄,众人眼前再一次浮现出新的画卷!只是这次众人看到的画卷各不相同。有人身着一品官服,站立于朝堂之上。有人站在百姓中间,看着他们向自己投来感恩的目光。也有人站在城墙之上,挥手间敌军灰飞烟灭。这都是他们年少时的梦,是他们为之奋斗的理想!如今在画卷之中,他们仿佛都成为了那世间顶尖的大人物!“佳作,又是一句佳作!”“不,这不是佳作,乃是绝世传唱!”“非妖孽断然作不出此等诗句,萧学子大才,在下心服口服!”不仅仅是台下之人,就连高台上的教谕们此刻也难掩激动之色,一个个全都站了起来,眸子里充斥着...

《签订休书后,侯府大小姐哭惨了戚雪萧潜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顾长宁已然失了分寸。
可萧潜并不在意。
他既然敢行此鸡鸣狗盗,有辱斯文之事,那也别怪自己不给他留情面!
“须知少时凌云志,曾许人间第一流!”
凌霄金钟又一次响彻云霄,众人眼前再一次浮现出新的画卷!
只是这次众人看到的画卷各不相同。
有人身着一品官服,站立于朝堂之上。
有人站在百姓中间,看着他们向自己投来感恩的目光。
也有人站在城墙之上,挥手间敌军灰飞烟灭。
这都是他们年少时的梦,是他们为之奋斗的理想!
如今在画卷之中,他们仿佛都成为了那世间顶尖的大人物!
“佳作,又是一句佳作!”
“不,这不是佳作,乃是绝世传唱!”
“非妖孽断然作不出此等诗句,萧学子大才,在下心服口服!”
不仅仅是台下之人,就连高台上的教谕们此刻也难掩激动之色,一个个全都站了起来,眸子里充斥着不可置信!
“韩教谕,此子究竟是何人,如此绝句,竟能接连作出!”
“有此等大才之人,又怎会争抢他人所作,更何况这两句比那顾解元所作更为精妙!”
“苏县县学果真是卧虎藏龙,想当初韩老教谕在世之时便是如此。”
韩教谕此刻也惊讶的无以复加,根本无心听其他教谕说了些什么。
待回过神来后,立刻走到桌前,提笔将刚刚那两句全都记述了下来。
“妙,当真是精妙!”
韩教谕终于理解老父为何如此看重萧潜了。
但凭这两句,他就足以傲视同辈之人。
不,即便是自己,恐怕也断然作不出这等绝句,或许只有那些名宿大儒才能与之一搏。
这般年纪就有如此才学,若是再过十年,即便整个大夏文坛许是也有他萧潜的一席之地!
场下,萧潜望向顾长宁。
“顾解元,你认为这一句也是我抄袭来的吗?”
“你……”
顾长宁浑身颤抖,再是如何,他也说不出这句也是抄袭而来。
“看来你还是这么想的,那便继续好了。”
萧潜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瞬间让靠得近的几位学子惊为天人。
还有?这般绝句,这萧学子竟然还有?
难不成他刚刚说能作出千句百句不是在说气话,而是真的可行?
不不不,再怎么说这也太过匪夷所思了。
即便是那些年过古稀的大儒们,这一辈子都没有这么多佳作,更遑论是此等绝句!
可不管他们信不信,萧潜都已经再一次开口!
“直上青天揽明月,欲倾东海洗乾坤!”
全场再次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萧潜一个人的身上。
又一句,又一句佳作!
而且这一句的气势更为恢弘,与前面两句相比,给人一种热血沸腾之感!
上青天,揽明月,为世间带来光明。
下东海,引水入世,洗净世间浑浊。
这般气魄,不正意味着追求光明与济世利民的心情吗?
“少年应有鸿鹄志,当骑骏马踏平川!”
不等众人感慨完,萧潜又是一句脱口而出,仿佛这些佳作对他而言不过尔尔。
“又一句?”
韩教谕上一句还没记录完,这下一句就来了。
另一位教谕见状,急忙也拿起笔来,开始记录。
“不对,他好像还有新的诗句,快,你们也赶紧拿笔,一个字都不能落下!”
余下的几位教谕心中一惊。
这都四句了,竟然还有?
这萧潜,难不成真的是什么妖孽?
不然为何这般绝句在他口中犹如小儿歌谣般信手拈来!
萧潜当然还有,而且还有很多!
他顾长宁不是还不承认盗取了他的诗句么,那好!
今天就说到他承认为止,看看到时候究竟是谁颜面尽失!
“风雨不改凌云志,振衣濯足展襟怀!”
“梦短梦长俱是梦,年来年去是何年!”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
“我与春风皆过客,你携秋水揽星河!”
“征程万里风正劲,重任千钧再奋蹄!”
“匠心独运丹青手,万里山河起宏图!”
“莫道浮云终蔽日,总有云开雾散时!”
“……”
没有人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站在正中间的萧潜在众人眼中也早已不是凡人,更像是九霄之上的仙人,正在一次次敲响那浑厚古韵的金钟。
五句。
十句。
二十句。
直到三十句,萧潜这才停下,转身望向早已经脸色苍白的顾长宁。
“顾解元,够了吗?”
“你现在还敢说,那诗句是你所作,不是从我这里抄袭的吗?”
“……”
顾长宁张着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他眼中的萧潜不是仙人,更像是从地府来的恶鬼,似是来索命一般。
“这萧学子文采惊世,竟连续作了二十句绝世佳作,这般风采之人,怎会是那种沽名钓誉之徒!”
“萧兄,之前是我等有眼无珠,实在抱歉!”
“顾解元,萧学子在问你话,你为何不答?是天生不爱说话吗?”
“孰是孰非想必大家心中已有定论,顾解元,你……哎!”
面对这些质疑,顾长宁怒目圆睁。
明明他们刚才还在指责萧潜,现在却反过来嘲讽自己,当真是一群墙头草!
恼羞成怒之下,他也早已没了风度。
“萧潜,你能作出这么多佳句又如何?你还是证明不了我的那诗句出自你手!”
“我到底何时得罪过你,你究竟为何如此不计代价,也要陷我于不义之地!”
萧潜笑了。
这顾长宁若是把这些心计用在正途,想来也不至于沦落到如今这番境地。
眼下他这般说辞,无非是想让他人认为自己就是在故意构陷他。
可并非所有人都是苏玲那种眼盲心瞎之人,戚雪……她尚且没到那种境地。
“好,你不愿承认也没关系。”
萧潜淡然一笑,“既然你认为那诗句好,我便再送你一句相似的,你且听好了。”
见萧潜竟还有新句,所有人再一次安静了下来,细细聆听。
可顾长宁却捂住了耳朵,厉声道:“住嘴!你住嘴!”
萧潜依旧在微笑,并没有受到他的影响。
只是不似先前那般庄重肃穆,反而像是施舍顾长宁一般,轻声言道: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和离之事虽然归官府管辖,但也只是让文书记录一下即可,并不复杂。
不过盏茶的时间,便已办理妥当。
自此以后,二人便再无任何关系!
走出官府,戚雪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萧潜。
等他行至身侧,正欲开口,却见萧潜擦肩而过,并未停下脚步。
戚雪心生不悦,虽说已然和离,但终归相处六年,难不成临别之际,连句话都不说?
“萧潜!”
戚雪喊了一声,萧潜应声停下脚步,转身问道:“戚小姐,何事?”
这般陌生的态度让戚雪有些不是滋味,“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萧潜面容平静,似是没有任何情绪。
听戚雪询问,沉吟了片刻,这才拱手道:“那就祝戚小姐前程似锦,财运亨通。”
“你!”这不是戚雪想要听到的话。
可话说回来,她自己其实也不知,究竟想从萧潜口中听到些什么。
这时,顾长宁拿着一把油纸伞走到戚雪身边,撑开后挡住了日头。
见戚雪面带怒意,便关切道:“雪儿,为何生怒?”
戚雪微微摇头,并未言语。
见二人这般模样,萧潜似笑非笑。
他知道顾长宁是故意在自己面前这样做的,至于原因……既已和离,管他作甚!
“戚小姐,我可以走了吗?”
萧潜开口询问。
戚雪咬了咬牙,这才平息了杂乱心绪,换上了一副平静的口吻。
“我问过苏玲了,事情是她做的,我代她向你道歉。”
说罢,戚雪拿出几张银票,上前两步,递给萧潜。
“我已惩罚了苏玲,这些银子就当是弥补了,替伯父伯母寻个风水好的地方,立个衣冠冢吧。”
萧潜低头看了看,戚雪手中这些银票,差不多有两千两。
这对于普通百姓而言,那可是一辈子都花不完的巨款!
可萧潜却并未有任何心动,反而冷笑起来。
“戚小姐可真是大方,随随便便就是上千两。”
这语气之中蕴含着嘲讽,戚雪怎能听不出来,当即皱起眉头。
“萧潜,我一番好意,你这是什么态度?”
“好意?哪条律法规定,你的好意我一定要接受?”萧潜直言不讳,仿佛完全没看到戚雪那阴沉下来的表情。
“我父母亡故五年,如今骨灰却不翼而飞,死后都不得安宁!”
“戚小姐,你来告诉我,这是钱财所能弥补的吗?”
戚雪原本是生气的,感觉萧潜有些不知好歹。
可听到他的这些话后,就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冷水,怒意全无。
只得连忙解释,“萧潜,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戚小姐,不必多言!”萧潜不想再跟戚雪多说,“道不同不相为谋,今日之后,还望不要再见!”
说罢,萧潜转身就走,看都不看那千两银票。
可刚走没两步,顾长宁略带愤怒的声音却从背后传来。
“萧公子,你此举是否有些过分了?”
萧潜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缓缓转身看向顾长宁。
“雪儿也是为你着想,绝无侮辱之意,你又何必言辞犀利,让她难堪!”
“长宁,别说了,是我做错了!”戚雪神情失落,想要阻拦顾长宁。
她的确有些委屈,但也理解萧潜为何生气。
设身处地的想想,她刚刚的行径很是不妥,简直就像是想要用钱买下萧潜父母的骨灰一样。
身为人子,这必然无法接受。
可顾长宁却并未住口,“雪儿,你不必妄自菲薄,分明是他曲解了你的好意,你何错之有!”
“说完了吗?”萧潜淡淡的开口。
顾长宁面色不善,质问道:“怎么,萧公子认为在下说的不对?”
萧潜摇摇头,轻声道:“嘴长在顾公子身上,自然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无权干预。”
“只不过……若是有人想要用钱财买令尊令堂的命,想必顾公子也会欣然应允吧?”
“你说什么!”顾长宁勃然大怒!
戚雪也紧跟着道:“萧潜,刚才是我考虑不周,但你这话的确有些过分了,快给长宁道歉!”
萧潜笑了。
从怀中取出官府盖了印的和离书。
“戚小姐,你莫不是忘了,如今你我已再无关系,不知你是用何身份让我向他道歉?”
“萧潜!”戚雪真的生气了。
六年以来,除去自己卧床不起的那段时日,萧潜向来都是千依百顺,何时这样顶撞过自己?
如今刚刚和离,他居然就敢何自己这般说话!
“萧潜,你莫不是以为和离之后便无所顾虑了吧?”
“不要忘了,这里是苏县!”
这已经算的上是威胁了,戚家作为皇商世家,在整个苏县都具有极高的地位,自然不是寻常百姓可以招惹的。
可萧潜根本不在乎,在戚家六年,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这一尊外人眼中的庞然大物,远没有其他世家的劣根性。
戚家的祖训也时时刻刻警醒着后辈子孙,绝对不能以权势欺人,否则就是大逆不道!
见萧潜不说话,顾长宁许是以为他怕了。
“萧公子,你辱我品性,疑我孝心,将我定义为不义不孝之辈,难道不该给我道歉吗?”
“如此猖狂,莫不是以为顾某当真任人可欺?”
萧潜收好和离书,不急不缓,依旧很是淡然。
反观顾长宁,却是面红耳赤,完全没有了往日那般出尘的气质。
见他如此,戚雪怒从中来。
“萧潜,长宁素来谦逊,也总是为你说话,你当真不道歉吗?”
“既然无错,因何道歉?”萧潜短短八个字,让戚雪彻底死心。
她神情肃穆,目光灼灼的看着萧潜。
“很好!”
“既然你不知悔改,那我也不必再对你有丝毫愧疚之意。”
“萧潜,苏县的风很大,没有了戚府的庇护,我倒想看看你今后要如何生存!”
苏县的风很大?
萧潜听明白了戚雪的意思,无非就是在警告他,戚家名下任何一家商铺都不会给他提供便利,不要妄想着还能占戚家的便宜。
可是从一开始,萧潜就根本没有这个打算。
“戚小姐,多谢提醒,既然如此,我也送你一句话。”
话音落下,萧潜一抖袖袍,双手负于身后,挺胸昂首!
“纵有狂风平地起,我亦乘风破万里!”
“长宁,你是客人,怎能让你动手?快放下,我来就好。”
“戚小姐,这如何使得?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心里感激不尽,不过是烤制些食物,你坐着等我就好……”
萧潜一进后院,顿时看到,戚雪和顾长宁两人,围着烧烤炉,你侬我侬地争抢着为对方烤制食物。
还真是郎情妾意!
萧潜心头冰寒。
以往,他和戚雪在后园野炊,戚雪从来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
萧潜自己也以为理应如此。
怕下人做不好,他心甘情愿为戚雪忙前忙后,每每都是等戚雪吃饱后,才给自己烤制。
此刻,萧潜只觉得自己从前就是个傻子!
“戚雪!”
萧潜大步走近,嘴角止不住地讥讽,“你还真是贤惠啊!”
“你怎么回来……呵,萧潜,你阴阳怪气什么?你不是要走吗?”
乍见萧潜走来,戚雪心里没来由地一慌。
但反应过来后,戚雪当即反唇相讥,“顾公子是客人,我只是尽主人的情谊,帮他烧烤些食物,你连这些都要斤斤计较,你为什么总是针对顾公子?”
戚雪很生气道,“萧潜,我早就说过,我和顾公子之间清清白白,你不要总是小人之心!”
“哼,表姑,我早就说了,他看着忠厚老实,实际满脑子都是龌龊,你看他,说好要走,居然跑回来偷看!”苏玲这时,也牵着顾圆圆的手走了过来,一脸不屑地瞪着萧潜。
萧潜的余光,甚至瞥见那顾圆圆,藏在苏玲身后对他做鬼脸。
所以,在这个家,连顾长宁的孩子都能够对他嘲讽了吗?
是,戚雪是在和离书上盖了章。
但和离书生效,尚要等官府批文落印。
严格来说,他现在仍是戚家的姑爷。
戚雪就这么迫不及待,连最后这几天都等不了吗?
萧潜起伏的胸膛渐渐平缓。
这一刻,他真的累了,也真的看透了。
“反正也是迟早的事,好,戚雪,以后你和顾长宁如何,与我再无半分关系。”
“但,无缘无故动了我的东西,是不是该给我一个交代?”
想到那些散落在床上的骨灰,萧潜沉下声音,一字一顿,“把我的东西还回来!”
“萧潜,当着客人的面你吼什么?怎么这么没有分寸!”
戚雪并没有注意到,一旁顾圆圆有些躲闪的目光。
她不悦地看着萧潜,皱眉道:“你是丢了什么东西吗?”
“表姑,他能有什么东西?他的吃喝所用,全都用的是戚家的,他有自己的东西吗?”
苏玲不屑一顾,讥讽道,“我看,他就是心虚了,在故意转移话题!”
“我心虚?”
萧潜怒急而笑,指着苏玲怒道,“苏玲,我刚才都问过下人了,就是你,带着顾长宁的女儿进了我的房间!”
“你敢说你们进去后没有翻我的东西?”
“翻你东西怎么了?我在我表姑家,还不能翻翻东西吗?我又不知道会翻到你的东西,真是晦气!”
面对萧潜的愤怒,苏玲丝毫都没当回事。
她走到戚雪面前,故作委屈,“表姑,你看他,我就是带圆圆进去玩,翻了翻东西而已,表姑你都没说什么,他倒是装上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家里是赘婿在做主!”
“好了,玲玲,不许再乱说,萧潜他是你姑父,别总是一口一个赘婿的,你还要让我说你多少次?”
“还有,以后,你别进萧潜的房间。”
看着撒娇的苏玲,戚雪没好气地瞪了一眼。
随后,她看向萧潜:“行了,你也别生气了,玲玲也是带圆圆玩,无意中碰到了你的东西,要是丢了或者弄坏了什么,你再去买就是。”
“买?”
戚雪毫不在意的态度,彻底激怒了萧潜!
“有些东西,不是可以用钱衡量的!”
“把拿走我的东西还给我!”
萧潜一步踏出,站到了苏玲面前,愤怒溢满了眼眶。
苏玲吓了一跳,尖叫道:“萧潜,你有病吧?我说了,我就是带圆圆进去玩,看圆圆好奇,翻了翻你的东西而已,根本什么都没有拿,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再说了,我堂堂苏家大小姐,岂会拿你的东西?你也太抬举自己了吧!”
苏玲有些气急败坏。
完全没想到,萧潜这么一个废物,居然敢用这种眼神瞪着她!
“苏小姐不要生气!更不要这么说萧公子。”
“要怪,就怪我女儿,要不是她好奇,就没有这场误会了……”
顾长宁这时候走了过来。
他牵过苏玲身后的顾圆圆,板起脸道,“圆圆,你说,你到底有没有拿你萧叔叔的东西?”
“我没有!”
顾圆圆人小嗓子大,闻言立马说道。
“萧公子,”
顾长宁一副松口气的表情,转身看向萧潜,彬彬有礼,“我先替我们家圆圆,给萧公子道歉,不过,圆圆说她并没有拿萧公子的东西,圆圆她是不会说谎的,萧公子,要不你再回房间找找?”
看着谈吐得当的顾长宁,戚雪眼里闪过一抹异彩。
“长宁,”
她嘴边挂着浅笑,“圆圆还小,小孩子都有好奇心,不碍事的,你可千万别责怪圆圆。”
说着,戚雪回过头来看向萧潜,不耐烦道:“好了萧潜,别再闹了……”
“我闹?到底是谁在闹!”
“你知不知道她们进去拿走了什么东西?你知不知道这些东西对我有多重要!”
“戚雪,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连问都不问!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
萧潜怒火中烧。
他愤怒指着顾圆圆沾染着白灰的衣袖:“证据都在这了,你还想狡辩?小小年纪就谎话连篇!你心思怎么这么恶毒?你说!你到底把我的东西放哪了?”
“哇……”
顾圆圆听到萧潜的嘶吼,惧怕下直接哭了出来。
“萧潜!够了!”
戚雪挡在顾圆圆身前,愤怒地看着萧潜。
“她还只是个孩子!她怎么可能说谎?”
“萧潜,你这样太让我失望了。”
“你走吧。”
戚雪指着门外,“走!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竟有此事?”
万掌柜神情一肃。
他本就是爱酒之人,如今听闻有仙酿,哪里还按捺的住。
可戚雪还在身旁,他只能连忙拱手:“戚小姐,在下……”
戚雪也知趣,笑道:“万掌柜请便。”
“多谢戚小姐!”
道谢后,万掌柜直奔人群而去。
戚雪则收敛起了笑容,望着人群中隐约可见的萧潜。
原本还打算给他一些钱财度日,但听着食客们络绎不绝的赞美之词,戚雪着实有些不忿。
“连我戚家酒坊的皇室贡酒都不敢称为仙酿,萧潜,你何德何能!”
“既然你有这等本领,那权当本小姐自作多情好了!”
萧潜感觉有人在看自己,扭过头去,正好看到戚雪气冲冲的甩袖而去。
于是皱眉沉吟,“这是没和万掌柜谈妥?”
转念一想,这与自己何干,管那么多作甚。
一共四坛酒,卖给轻纱女子一坛,与食客们分喝了一坛,剩余的两坛,萧潜自然是卖给了万掌柜。
“萧公子,你我相识多年,我竟不知你还会酿酒,还是如此绝世美酒!”
“明知我喜好,你还如此隐瞒,当罚!”
知道万掌柜是在说玩笑话,萧潜也不当真,打趣道:“那不知万掌柜想如何罚在下?”
万掌柜假意思索,片刻后佯装肃穆道:“那就罚你今后酿的酒都卖给我,如何?”
“在下有错在先,自当听从万掌柜所言。”萧潜欣然应允。
玩笑间谈成了这桩买卖,萧潜与万掌柜都是心满意足。
然而当天晚上,市井间就有流言传出。
说是万宾楼有仙人惠顾,并赐下了两坛仙酿。
一传十十传百,闹的整个苏县人尽皆知,而且越发离谱。
戚府。
“表姑,你听说了吗?咱们苏县好像来了神仙!”
“莫要胡言,这世上哪儿来的仙人。”
戚雪正在看账,随口应了一句。
但很快她便反应过来,抬头望向苏玲。
“我不是让你禁足抄书吗?你怎么跑出来了!”
苏玲缩了缩脖子,讪笑道:“表姑,抄书太累了,院子里也没意思,你就让我出来活动活动嘛!”
见她委屈着撒娇,戚雪无奈叹息,却也并未多言。
今日刚刚请来家中族老行了家法,将那位酒坊管事仗五十,打断双腿,没收全部家产,丢掉了乡下自生自灭。
虽是做了处置,也消除了潜在的隐患,但戚雪却高兴不起来。
自从重新接管戚家事务,无论做什么,好像都有萧潜的身影若隐若现。
甚至于疲惫至极之时,她还会有些恍惚,想问问萧潜何时归来,为何将这些琐事丢给自己,就好像他从未离开戚家一样。
每当清醒之际,她的心绪又会复杂无比,似是有三分失落,七分不甘。
见戚雪揉了揉额头,苏玲便关切的问道:“表姑,可是累了?不如和我说说话,休息片刻。”
“也好。”
戚雪放下了笔,问道:“你刚才所言是何意,哪里来的神仙?”
“我也是听下人在议论,便仔细问了问。”提到这个,苏玲便兴致勃勃。
“据说那神仙是去了万宾楼,许是饭食合口,一高兴便留下了两坛仙酿,不知多少人想买,可那万宾楼的掌柜却偏偏不卖,说要珍藏。”
“……”
戚雪刚刚放松一些,闻听此言后,舒展的眉宇再度皱起。
神仙留下的仙酿?这么说,萧潜是神仙?简直就是胡闹!
“对了表姑,我听说你今天也去万宾楼了,难道没见到那位神仙吗?这可是仙缘!”
戚雪深吸口气,缓缓吐出,似是在平复心情。
见苏玲望着自己,便开口道:“若我告诉你,你口中的神仙乃是萧潜呢?”
“什么?”苏玲拍案而起,“表姑,你别开玩笑了,他萧潜算个什么东西,他要是神仙,我还是王母娘娘呢!”
戚雪微微摇头。
“不是玩笑,虽不知这流言因何而起,但今日我在万宾楼之时,亲眼所见萧潜去卖酒。”
“卖的虽是私酒,但却有人称之为仙酿。”
原本以为萧潜只是在哗众取宠,但戚雪万万没想到,这件事竟会被传成如今这般模样。
莫非……他所酿的私酒,当真是绝世美酒?
“表姑,莫要哄骗我了。”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但这神仙啊仙酿啊也不过就是谣言罢了。”
“说不定就是那萧潜没了钱财,故意找人放出的风声,就是想捞上一笔!”
苏玲所言正中戚雪下怀,让她越发肯定了这个猜测。
她承认萧潜在打理生意方面有些本领,可酿酒也并非简单之事,尤其还是品质好的美酒。
想当初,戚家酒坊也是花了天大的代价,这才酿出了如今的皇室贡酒。
他萧潜怎可能随随便便就弄出什么仙酿来?
“雪姨!”
顾圆圆笑容颜开的跑向戚雪,被戚雪怜爱的抱了起来。
“圆圆,莫要打扰雪姨,快过来。”
顾长宁也跟了进来,出言轻斥女儿。
“不嘛,圆圆就要雪姨抱!”
顾圆圆嘟着小嘴,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戚雪温柔的捏了捏她粉雕玉琢的小脸,眉眼含笑,“好,雪姨抱,别不开心了。”
“这丫头,当真是让我宠坏了,雪儿,没耽搁你看账吧?”
顾长宁满是歉意。
戚雪微微摇头,“无妨,今日的账目也已看的差不多了。”
“倒是你,长宁,今日一整天好像都没见你,可是去了何处?”
顾长宁点点头,从怀中取出一物,放于桌前。
“听说城外庙宇灵验,我便带着圆圆去了一趟,为你求来了此符。”
“大师说,随身佩戴此符,可保诸运亨通,无病无灾。”
戚雪将符拿起细细观瞧,眉眼间更多了几分温柔,“有心了,多谢。”
“你我之间又何须言谢。”
顾长宁一袭白衫,风度翩翩,看的苏玲都有些痴迷。
“顾公子,要不你干脆入赘到戚府好了,你这个姑父我认!”
“苏玲,莫要胡说!”戚雪当即出言喝止,“长宁文采斐然,还有功名在身,怎可入赘!”
苏玲眼珠一转,嬉笑道:“那表姑,你也可以嫁给顾公子啊!”
“你!”戚雪并非那个意思,怒斥道:“若是再胡言乱语,当心家法伺候!”
这一下,苏玲不敢再胡说了。
顾长宁反倒是面色不改,依旧微笑如初。
“雪儿,苏玲说的只是玩笑话,莫要当真。”
“对了,明日县学相邀,说是有外阜学子来辩文,若你有时间,可以和我一起去瞧瞧,如何?”
吴轻舟口中的繁花楼的确颇具盛名。
虽是风月场所,但偏偏重文采而轻财帛。
而且楼中的女子大多才艺加身,琴棋书画各不相同,善歌舞者同样比比皆是。
久而久之,这里便汇聚了越来越多的文人雅客,这名声也就随之传了出去。
萧潜也总是听闻繁花楼,只是从未去过。
如今吴轻舟相邀,他左右无事,便想着不如就去看看。
于是便应了下来。
“好,那咱们就说定了。”
“在下还有些其他安排,先行一步,咱们晚上见。”
约定好在繁花楼门口见面,吴轻舟便离开了。
“萧公子,你二人刚刚说了些什么?”
姜婉儿很好奇他们两个说话为何要背着自己。
萧潜也感觉吴轻舟有些小题大做了,不就是去青楼么,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难不成他是误会了自己和姜婉儿的关系,所以才如此谨慎?
笑了笑,将这些杂念甩出脑海,萧潜淡然的道:
“刚刚吴兄邀请我晚上去繁花楼。”
姜婉儿闻言,沉吟了片刻。
“繁花楼?我好像也曾听闻过。”
“萧公子,不知我能不能一起去看看?”
“这……”萧潜一时语塞。
这些烟花之地,光顾的向来都是男子。
那些身家清白的女子别说进去,哪怕是在门口停留,都很容易被他人指指点点。
“萧公子,不可吗?”
姜婉儿又追问了一句。
萧潜则苦笑道:“不是不可。”
“姜小姐,你知繁花楼是何种场所吗?”
姜婉儿点点头,“自然,无非是风月场所罢了,难不成这种地方有规定不让女子进入?”
这种规则萧潜倒是从未听说过。
不过姜婉儿就这样跟着去,的确是对她的名声不太好。
毕竟有些话就是好说不好听。
“若是萧公子觉得为难,那便算了。”
听姜婉儿这般说,萧潜有些无奈,只能直言道:
“姜小姐,在下并非是为难。”
“而是那种地方对女子的名声有损,你若执意要去,不妨乔装打扮成男子如何?”
原本姜婉儿是以为萧潜不愿意让她去。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他不过是担心自己的名声。
一丝暖流自心中流淌而过,姜婉儿掩嘴轻笑。
“原来萧公子是在顾虑这个,抱歉,刚刚险些误会了你。”
“既然如此,那我便听萧公子的,乔装成男子就是了。”
二人又闲聊了一会儿。
玄一和谭羽已经带着衣物回来了。
不多时,就见小桃牵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娃娃走了过来。
“小姐,你快看啊!”
“原来囡囡这么可爱,小小年纪就如此容貌出众,真不知道长大了会是何等的倾国倾城。”
不怪小桃如此大惊小怪。
实在是因为梳洗干净,换上一身干净衣物的囡囡太好看了,如同瓷娃娃一般。
常有文人形容美貌女子如同从画卷之中走出来的一般。
而眼前的囡囡,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小仙女。
就连路过之人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
“咕……”
几人正围着囡囡看,谁知她的肚子竟发出了一阵古怪声响。
她连忙捂住了肚子,红着小脸低下了头。
“老师,囡囡妹妹这是饿了,咱们带她回家吃饭去吧。”
谭羽真的有了几分哥哥的模样,知道心疼小妹妹了。
萧潜自然没什么意见,如今午时虽过,但他们几人都还没有吃饭。
“姜小姐,这个时间想来县学已经没有饭食了。”
“周边也没有什么吃饭的地方,若不嫌弃,不妨去在下家里如何?”
闻言,姜婉儿难免有些好奇。
都说君子远庖厨,可听萧公子的意思,他好像是想亲自下厨。
“若是方便的话,那小女子便打扰了。”
其实在戚府的时候,萧潜也偶尔自己做饭吃。
不是厨子做的不好,只是他更加怀念家乡的味道。
谁知有一次厨子见姑爷竟自己在做饭,且味道十分诱人,便讪笑着讨要了一些。
尝过之后惊讶万分,这饭食的味道,竟比他做的还好。
也不知道这件事是怎么传开的,总之每次萧潜去厨房,都有很多下人守在门口,期盼着能尝尝他做的饭食。
所以每一次萧潜都会多做一些。
如今姜婉儿她们不过三人,就算再加上囡囡,勉强算四人,这可比戚府的下人少多了。
做这么几个人的饭食,那还不是轻轻松松。
于是一行人便离开了县学,径直前往萧潜的小宅。
来到院门口,萧潜拿出钥匙打开了门锁。
“家中简陋,姜小姐不要见怪才是。”
姜婉儿报以微笑,待看到门内景象的确简陋后,也并未露出什么异样的神色。
“羽哥儿,你去看看阿奶那里还有什么食材,先拿过来,晚些时候我再去买。”
萧潜这里的食材不多,毕竟平日里他就一个人。
倒是阿奶因为年纪大了,每次都会买很多食材存放着,如今天气转凉,也不用担心放坏。
谭羽闻言,立刻跑出了院子。
姜婉儿则犹豫了一下,开口道:“萧公子,羽哥儿年纪小,怕是拿不了太多东西,还是我去帮帮忙吧。”
萧潜正在清洗食材,闻言后,不由得有些疑惑。
姜婉儿明明可以让小桃或是玄一去,为什么非得自己去?这可不符合她的身份。
但他也并未多言,只是点了点头。
“小姐,我和你一起去!”
小桃和玄一都要跟着姜婉儿。
谁知她却说道:“你们去帮萧公子,我自己去就行了。”
小桃与玄一对视一眼,皆是有些不解。
想到姜婉儿对羽哥儿的态度,萧潜就感觉事有蹊跷。
但这位姜小姐应当并没有什么歹意,不然不会如此疼惜羽哥儿,于是解围道:
“阿奶家就在隔壁,你们不用担心,正好我需要帮忙。”
姜婉儿望向萧潜,目光之中似有一些感激。
而萧潜却只是微微点头,什么都没说。
或许……姜婉儿知道一些阿奶未曾告诉自己的事情。
就比如她那已经不存在的夫家。
看来等姜婉儿她们离开后,自己有必要去看望一下阿奶。
若是她需要的话,自己可以想办法让她和羽哥儿离开苏县,换个地方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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