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曹植曹丕的女频言情小说《三国:逆子曹植,你比我还曹贼全文》,由网络作家“敬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曹植又对卞夫人和曹熊说道:“母亲,熊儿,你们在家也要小心,尽量避开丁夫人。若是她刁难你们,切莫与她正面冲突,等我回来再做计较。”卞夫人点点头,眼中满是担忧:“植儿,你也要保重自己。”辞别母亲和幼弟后,三兄弟前往军营参加誓师大会。曹操大军旌旗猎猎,士气高昂,宛如一条黑色的巨龙,蜿蜒盘踞在旷野之上。汉献帝刘协也亲临誓师大会,为曹操大军壮行。他看着曹操身后的曹丕和曹彰,赞许道:“曹司空一家,真乃满门忠烈啊!两位公子年纪轻轻,便随父出征,实乃我大汉之幸!”曹操谦逊地拱手道:“陛下谬赞,臣等皆为大汉臣民,理应为国效力。”刘协的目光落在曹植身上,微微一愣:“这位是......”曹操笑着介绍道:“此乃臣幼子,曹植。”“哦?就是那位六岁能诗的神童?...
《三国:逆子曹植,你比我还曹贼全文》精彩片段
曹植又对卞夫人和曹熊说道:“母亲,熊儿,你们在家也要小心,尽量避开丁夫人。若是她刁难你们,切莫与她正面冲突,等我回来再做计较。”
卞夫人点点头,眼中满是担忧:“植儿,你也要保重自己。”
辞别母亲和幼弟后,三兄弟前往军营参加誓师大会。曹操大军旌旗猎猎,士气高昂,宛如一条黑色的巨龙,蜿蜒盘踞在旷野之上。
汉献帝刘协也亲临誓师大会,为曹操大军壮行。
他看着曹操身后的曹丕和曹彰,赞许道:“曹司空一家,真乃满门忠烈啊!两位公子年纪轻轻,便随父出征,实乃我大汉之幸!”
曹操谦逊地拱手道:“陛下谬赞,臣等皆为大汉臣民,理应为国效力。”
刘协的目光落在曹植身上,微微一愣:“这位是......”
曹操笑着介绍道:“此乃臣幼子,曹植。”
“哦?就是那位六岁能诗的神童?”
得到曹操肯定的回答后,刘协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曹司空,战场刀剑无眼,怎能带着如此年幼的孩子上战场?”
曹操哈哈大笑:“陛下有所不知,我这小儿子虽然年纪小,却也是个练家子。别看他表面文弱,连虎痴许褚也很难近身!”
刘协身边的太监和文臣们听了这话,都忍不住窃笑起来。一个八岁的孩子,怎么可能连许褚都近不了身?曹操未免也太吹牛了吧!
刘协也有些不相信,但还是耐着性子问道:“哦?曹司空此言当真?”
曹操胸有成竹地说:“陛下若是不信,可以叫几个侍卫来比试比试。”
刘协的侍卫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上前。他们虽然是皇帝的侍卫,但也知道曹操的厉害。万一得罪了曹操,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时,一个身材瘦削,留着长须的大臣站了出来,拱手说道:“陛下,臣愿与这位小公子切磋一二。”
此人正是孔融,字文举,是当朝有名的大儒,也曾多次领兵打仗,并非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
他欣赏曹植的才华,曾与曹植有过接触,但对曹植会武功的说法,他却是不信,甚至有些生气,这分明就是曹操这个贼子在戏耍陛下!
曹操饶有兴致地看着孔融,心想:这老家伙,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好斗。也罢,就让植儿陪他玩玩吧!
孔融走到曹植面前,摆开架势:“小公子,老夫与你过几招如何?”
曹植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也摆了个姿势。
“看招!”孔融大喝一声,一拳朝着曹植的面门打去。
曹植身形一闪,轻松躲过了孔融的攻击。
孔融一击不中,又接连出招,但都被曹植一一化解。
“孔大夫,您的伸手虽然敏捷,但实在上不了台面。”曹植一边躲闪,一边说道。
孔融听了这话,心中有些不服气:“小公子,你年纪轻轻,口气倒是不小!老夫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话音刚落,孔融突然加快了攻击速度,招招都朝着曹植的要害攻去。
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周围的士兵们看得眼花缭乱,纷纷叫好,实则是曹植看在孔融大儒的身份上,故意多让他比划几招,以免对方太过难堪。
见孔融翻来覆去就那几下子,展示的差不多了,曹植突然伸出脚,将孔融绊倒在地。
孔融摔了个狗啃泥,狼狈不堪。
曹植连忙上前,将孔融扶了起来:“老先生,您没事吧?”
孔融老脸一红,尴尬地摇了摇头:“老夫没事......”
国舅伏完见孔融吃瘪,心中暗笑,这老匹夫,一把年纪了,还逞什么能!
他正盘算着要不要也上去和曹植过几招,也好在陛下面前露一手,却见刘协微微摇了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警告。
伏完立刻明白陛下的意思,看来陛下是不想再让事态扩大,以免得罪曹操。他只得作罢,默默地站在一旁,静观其变。
刘协看着曹植和孔融的打斗,眼中充满了怨恨,心说曹操这老家伙,生的儿子也这么难对付,何时才能灭了这些奸贼。
他望着台下黑压压的军队,心中五味杂陈。这些兵马名义上是汉家军队,实际上却早已是曹操的私人武装。
他这个皇帝,不过是曹操手中的傀儡罢了。
心中这样想着,可嘴上还得对曹植大加赞赏:“曹司空,你的这位幼子,真是不凡啊!有曹爱卿父子,朕只需安心在宫中睡觉就可以了。”
曹操谦虚地笑了笑:“陛下过奖了。”
“出征的一应事宜都准备妥当了吗?”刘协转移话题道。
“陛下,大军已准备妥当,随时可以出发。”曹操回道。
刘协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曹司空忠心为国,朕心甚慰。此番出征,务必剿灭西凉叛贼,以安社稷。”
说着,他将腰间的天子之剑解下,递给曹操:“此剑,就赐予司空,望司空以此剑,斩尽逆贼!”
曹操双手接过天子之剑,高举过头顶,放声高呼:“奉天子诏,讨伐逆贼!将士们,随我出征!”
“出征!出征!出征!”三军将士齐声呐喊,声震云霄。
浩浩荡荡的曹军,踏着震耳欲聋的鼓点,向着南阳宛城进发。
就在曹操大军出征后不久,南阳宛城就得到了军情密报。
西凉军张绣的府邸内,气氛凝重。
张绣来回踱步,焦躁不安。
“曹操这老贼,竟然真的打过来了!贾诩先生,你说,我们该如何应对?”
贾诩捋着胡须,神色淡然道:“将军莫慌,曹操此番来攻,看似声势浩大,实则破绽百出。”
“哦?先生此话何意?”张绣连忙问道。
贾诩微微一笑:“将军可曾想过,曹操为何如此急于攻打宛城?”
张绣一愣,随即恍然大悟:“先生的意思是,曹操急于立功,好巩固他在朝中的地位?”
贾诩点了点头:“正是如此。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名为汉相,实为权臣。他急需一场胜仗,来证明自己的实力,震慑其他诸侯。”
“那我们该如何利用这一点?”张绣追问道。
贾诩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将军,依我之见,我们不如先示弱,再投降。”
“昂儿,快!快杀了这两个小畜生!他们要杀了你娘!”
丁夫人声嘶力竭地喊着,声音尖锐得像要刺破耳膜。她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不开曹植的钳制。
曹昂看着眼前这一幕,顿时怒火中烧。
他指着曹植,厉声喝道:“曹子建!你疯了吗?!还不快放开我娘!”
曹植冷笑一声,匕首又往丁夫人的脖颈贴近了几分,一丝血珠渗了出来。
“放开她?可以啊,让她给我娘道歉,并且保证以后不再刁难我娘,我就放了她。”
“你…你做梦!”
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一口唾沫吐在曹植脸上:“你个小杂种,也配让我道歉?我可是当家主母。”
曹植面不改色地擦掉脸上的唾沫,眼神愈发冰冷。
“看来,大娘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他手上微微用力,丁夫人脖颈上的伤口更深了,鲜血顺着匕首缓缓流下。
“住手!”
曹昂再也看不下去,拔出腰间的佩剑,就朝曹植冲了过去。
他自幼习武,剑术也算得上不错,此刻含怒出手,更是气势汹汹。
围观的侍卫和家丁们都吓得倒吸一口凉气,两位公子要是有个什么闪失,他们还不得陪葬啊。
卞夫人更是吓得脸色惨白:“植儿,还不快放了你大娘!”
说着,就要冲过去,却被曹彰死死抱住。
曹彰早就看丁夫人母子不顺眼了,今天正好让曹植好好教训教训他们,同时也做好了随时冲上去帮忙的准备。
别人不知道曹植本事,却不知他这位天生神力的曹家三公子,屡次败在曹植手下。
没人比曹彰更懂曹植!
曹昂的剑带着凌厉的剑风,直刺曹植。
然而,曹植却一动未动,只是在曹丕身体接近的时候,突然抬起一只脚,后发先至,狠狠地踹在曹昂的腹部。
“砰”的一声闷响,曹昂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众人皆惊。曹昂已是成年,且经过多位军中高手的培养,竟然被曹植一脚踹飞?
这曹植不是一个只会吟诗作赋的孩童吗?什么时候武功也变得这么厉害了?
曹昂捂着肚子,脸色惨白,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曹植,眼中充满了屈辱和愤怒。
他堂堂长公子,竟然在一个庶出的弟弟面前如此丢脸!
曹植却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依旧用匕首抵着丁夫人的脖子,语气冰冷。
“大娘,现在可以道歉了吗?”
丁夫人脸色煞白,嘴唇颤抖着,却怎么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她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被一个她一直看不起的庶子如此羞辱。
曹昂挣扎着爬起来,再次冲向曹植,这次他学聪明了,不再直来直去,而是招式不断变化,试图绕过曹植的防御。
然而,曹植依旧只是用一只脚,轻描淡写地化解了曹昂的所有攻击。他甚至连匕首都懒得放下,只是偶尔抬抬脚,就能将曹昂踹翻在地。
“砰!砰!砰!”
曹昂被接二连三地踹倒,颜面尽失,心中羞愤交加。
他从小就被丁夫人娇惯,养尊处优,何曾受过如此奇耻大辱?
“曹植,我要杀了你!”
曹植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侧身躲过曹昂的攻击,反手一掌劈在他的手腕上。
曹昂吃痛,手中长剑落地。曹植顺势一脚踩在剑柄上,长剑弹起,被他稳稳接在手中。
曹植将剑尖指向曹昂的喉咙,语气冰冷。
“就凭你?也想杀我?不自量力!”
曹昂脸色苍白,浑身颤抖,眼中充满了恐惧。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是曹植的对手。这个平日里文弱不堪的弟弟,竟然隐藏着如此可怕的实力。
丁夫人见状,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喊道:“昂儿,快认输!快认输啊!”
曹昂咬紧牙关,心中充满了不甘。他堂堂嫡长子,竟然被一个庶出的弟弟如此羞辱,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怎么?还不服气?想再来一次?”
曹植说着,手中的长剑微微用力,曹昂的脖子上立刻出现了一道细小的血痕。
“住手!”
一个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曹操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典韦、许褚等一众武将。
曹操的脸色阴沉得可怕,眼中闪烁着怒火。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府中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
“怎么回事?”曹操厉声问道。
丁夫人看到曹操,仿佛看到了救星,哭喊着说道:“夫君,你快救救昂儿!这两个小畜生要杀了昂儿啊!”
曹操看了一眼被曹植用剑指着喉咙的曹昂,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一众侍卫,以及被曹植挟持的丁夫人,心中已经明白了大概。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着怒火,问道:“子建,子文,还不快把刀剑放下?”
曹植冷笑一声,说道:“父亲,难道您没看到吗?是他们欺人太甚!他们羞辱我母亲,还要杀我们母子!我们不过是正当防卫罢了!”
曹操看着地上躺着的侍卫尸体和昏倒的侍女,皱着眉头沉声问道:“有事可以找我主持公道,怎么能在你大娘府上舞刀弄枪。彰儿,你竟然还敢杀人,简直目无王法!”
曹彰一脸懵逼,谁说这人是他杀的了?
曹彰刚要开口,曹植却抢先说道:“人是我杀的。”
曹植此言一出,轮到曹操和他的一众部下惊呆了。
众人纷纷看向曹植。曹植却面不改色,平静地说道:“我只是正当防卫。如果我不出手,我娘就被他们打死了。”
曹操一脸惊愕地看着曹植。若是曹彰失手打死人,他尚能理解,毕竟曹彰发育早,性子也有些蛮。
他没想到,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曹植,竟然会出手杀人,他就算下得去手,一个八岁的学童,会有这个本事?
“不管怎么说,你先把剑放下,别伤着你大哥。”
曹操到底是心里最喜欢曹植,想打个圆场,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哪知道曹植并不领情:“我先前说了,只要主母向我母亲道歉,并保证今后不再欺负她,今天的事便就此作罢,否则,我就要他们好看!”
曹操在手下面前被曹植如此顶撞,也来了火气,怒骂道:“子建,你当真要反了不成?还不快快放下兵器!”
丁夫人见状,心道曹植自己找死,可怪不得别人了,立即补刀道:“夫君,您都看见了,这曹子建当着您的面尚且如此无礼,您不在时又怎将我这个主母放在眼里,恨不得一刀宰了我和昂儿,好叫曹丕继承嫡子之位。”
曹操本想护着曹植,可眼下这情形,他要是再不给这小子点教训,日后如何管理内宅,在兵士们面前也会折损威信。
想到这,曹操怒喝一声:“恶来,仲康,将他二人给我拿下。”
曹丕一听,吓得肝胆俱裂。让他给张绣这个叛贼下跪?这比杀了他还难受!可是,脖子上那把明晃晃的剑,又让他不敢拒绝。
他咬着嘴唇,犹豫不决,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
张绣等得不耐烦了,手中长剑轻轻一划,曹丕脖子上顿时出现一道细细的血痕。曹丕疼得大叫一声,双腿一软,差点跪了下去。
曹操见状,怒吼道:“丕儿!你给我站起来!大丈夫宁死不屈!莫要丢了我曹家的脸!来生,再做我曹孟德的儿子!”
曹操这话说得大义凛然,实际上却把曹丕吓得魂飞魄散。他听懂了曹操的意思:他这是要放弃自己,保全曹家颜面!
曹丕绝望地看向曹操,眼中充满了恐惧和哀求。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张绣突然脸色大变,双手捂住脖子,发出“嗬嗬”的怪声。
他瞪大了眼睛,眼球突出,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紧接着,他身子一软,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手中的长剑也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谁也没看清发生了什么,张绣就这么死了?
曹操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高声喊道:“张绣已死!众将士听令,给我杀!一个不留!”
曹军顿时士气大振,呐喊着冲向西凉军。西凉军群龙无首,顿时乱作一团,四散奔逃。
曹丕瘫坐在地上,裤裆里湿漉漉的,一股骚臭味熏得他直犯恶心。他呆呆地看着张绣的尸体,半天回不过神来。他捡回了一条命,却也彻底失去了曹操的信任和喜爱。
曹操骑着高头大马,缓缓走到曹丕面前。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曹丕,眼中充满了厌恶和失望。
“来人,把这个废物给我带下去,严加看管!”
曹操冷冷地丢下一句话,然后调转马头,率领大军继续追击逃散的西凉军。
曹丕被两名士兵架了起来,拖着离开了战场。他失魂落魄,仿佛行尸走肉一般。他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但他知道,他的人生,已经彻底改变了。
经过一夜的厮杀,张绣余党死伤大半,张绣带着七百余人被曹军俘虏。
曹操简单的休息了两个时辰,便升帐处理军务。
“主公,张绣的死因查明了。”
荀攸走了进来,低声说道。
曹操抬起头,问道:“怎么死的?”
“是被一种力道极大的弩箭所伤,一击毙命,喉咙都打碎了。”荀攸回答道。
“何人所为?”曹操皱起了眉头。
荀攸摇摇头,说道:“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线索,无法确定凶手身份。不过......”
荀攸顿了顿,继续说道:“属下听说四公子曾经制作了一把十分精巧的弩箭,结构极为复杂,只是他藏起来,从不肯给外人看。”
“子建?我知道了。”
曹操开始有些惊讶,难道真是曹植那小子暗中击杀了张绣?
曹操眉头紧锁,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桌案,一下,又一下,仿佛敲击在荀攸的心上。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子建那小子,最近是越来越古怪了。”
荀攸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不敢接话。
他知道曹操的多疑,也知道曹植近来的异状,但这种事,他一个小小的军师,还是少掺和为妙。
“你说,他小小年纪,哪来的这等本事?”
曹操又问,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又夹杂着一丝忌惮。
“许是......天资聪颖?”
荀攸斟酌着词句,小心翼翼地回答。
曹操冷哼一声:“天资聪颖?哼!天资聪颖就能造出连我都闻所未闻的弩箭?”
他顿了顿,又道,“那弩箭的威力,你可是亲眼所见。”
荀攸连忙称是。张绣倒地时喉咙处炸裂开来,血肉模糊的场景,至今仍让他心有余悸。那弩箭的威力,绝非寻常弓弩可比。
“那弩箭,是从哪射来的?”曹操突然话锋一转。
荀攸心中一凛,知道曹操这是在试探他。
他定了定神,答道:“据现场勘查,弩箭应是从我军后方射出,但具体位置,尚无法确定。”
曹操没再追问。他挥了挥手,示意荀攸退下。
荀攸如获大赦,躬身退出主帐。
曹操独自一人坐在帐中,陷入了沉思。曹植,他的这个四子,的确是与众不同。自幼便聪慧过人,出口成章,但同时也整日里神神秘秘的,不知在捣鼓些什么。
如今看来,这小子,藏得可真够深的!
曹操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他并不担心曹植的异状,相反,他甚至有些期待。乱世之中,正需要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才。
只是......曹丕那小子,这次可是彻底废了。
曹操摇了摇头,心中一阵烦躁。曹丕怎么说也是他的次子,却如此不堪大用,实在让他失望。
“子建啊子建,你究竟还有多少秘密瞒着我呢?”曹操低声自语,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与此同时,曹植正悠闲地躺在自己的营帐中,手里拿着一本《孙子兵法》,看得津津有味。
“啧啧,这古人打仗,还真是......朴实无华啊。”曹植一边翻书,一边摇头晃脑地评论着。
突然,帐帘被掀开,曹操大步走了进来。
曹植连忙起身行礼:“父亲。”
曹操上下打量了曹植一番,似笑非笑地说道:“子建啊,听说你最近,造了件好东西?”
曹植心中一紧,知道曹操指的是那把复合弩。
他故作镇定地答道:“父亲说的是什么?孩儿愚钝,不明白父亲的意思。”
曹操走到曹植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意味深长:“子建,你不用瞒我。张绣的死,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心里清楚。”
曹植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抬起头,直视着曹操的眼睛,说道:“父亲,孩儿不明白您在说什么。张绣的死,与孩儿何干?”
曹操盯着曹植的眼睛,仿佛要看穿他的内心。帐内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父子二人对视良久,谁也没有说话。
“投降?”
张绣大惊失色,“先生,我们好不容易才占据了宛城,怎么能轻易投降?”
“将军勿急。”
贾诩解释道:“我说的投降,并非真的投降。而是先与曹操军斗将,展示我军实力,然后再假意投降。如此一来,曹操必然不会生疑,我们便可趁机反击,击溃曹操大军,然后直取许昌!”
“先生,此计虽妙,但风险极大。万一曹操识破了我们的计谋,岂不是自投罗网?”
张绣眉头紧锁,心中犹豫不决。
贾诩胸有成竹地笑了笑:“将军放心,曹操此人,虽然老奸巨猾,但也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好色。”
张绣听得一头雾水:“好色?这与我们的计划有何关系?”
贾诩神秘一笑:“将军,曹操好人妻,已是人尽皆知,一旦有美色吸引,他就会不顾一切,而失去作为统帅的正常思考,。而且曹操在办那事的时候,他的部下根本不敢打扰。若是我们利用您美貌的婶婶......”
张绣顿时明白了贾诩的意图,脸色变得阴晴不定。他虽然勇猛,但在这种事情上却有些优柔寡断。
贾诩压低声音,又在张绣耳边低语了几句。张绣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但最终,他还是咬了咬牙同意了。
“好,就依先生之计!”
当夜,张绣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他脑海中不断浮现贾诩所说的计划,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一方面,他渴望保住自己的基业和性命;另一方面,他又对贾诩的计谋感到深深的不安。如果计划失败,他将失去一切。
烈日之下,曹军旌旗蔽日,绵延数里,缓缓向南阳宛城逼近。
曹丕骑在一匹矮小的马上,不时地用手帕擦拭额头的汗水,抱怨道:“这鬼天气,真是热死人了!也不知道这宛城什么时候才能打下来。”
曹彰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闻言不屑地瞥了他一眼:“还没打仗呢就喊累,上了战场还不得尿裤子?”
曹丕脸色涨红,反驳道:“老三…你才尿裤子!我只是说天气太热了。”
曹植因为个子太小,骑马还有些费劲,于是骑着一头小毛驴,慢悠悠地跟在队伍后面。
看着两个哥哥斗嘴,心中暗自好笑。这两个哥哥,一个鲁莽冲动,一个心胸狭窄,都不是省油的灯。
这时,前军斥候来报:“禀报司空,宛城已在眼前!”
曹操闻言精神一振,下令道:“全军加快行军速度,做好随时迎战的准备!”
鼓声隆隆,曹军士气高涨,向着宛城的方向快速前进。
宛城城楼上,张绣远远地望见曹军旌旗蔽日,心中不禁有些忐忑。他转头看向身旁的贾诩,问道:“先生,曹操大军已至,我们该如何应对?”
贾诩捋了捋胡须,胸有成竹地说道:“将军莫慌,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城外,曹军迅速扎下营寨,旌旗猎猎,杀气腾腾。曹操站在高台上,俯视着宛城,眼中闪烁着精光。
“报!张绣派人出城挑战!”
曹操对敌方的叫骂充耳不闻,召集谋士们商议对策:“我军刚到,张绣就迫不及待地讨敌骂阵,是何意啊?”
程昱分析道:“依我看,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若我军出战,敌军可趁着我军连日行军将士疲惫,讨些便宜,若我军不出战,张绣则可说我大军也不过如此,以此来鼓舞军中士气。”
荀攸点头道:“程昱所言极是。张绣兵力远不及我军,表面上积极迎战,实则心中恐慌,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郭嘉摇着羽扇,笑道:“司空,依我看,张绣此举,并非是想与我军决战,而是想…投降。”
“投降?”
曹操有些疑惑:“他为何要投降?”
郭嘉解释道:“张绣虽是西凉军阀,但与其他诸侯不同,他是继承了叔父张济的家业,并无太大的野心,只想保住自己的地盘和性命。如今我大军压境,他自知不敌,所以才想投降。”
“既然要投降,为何不送来降书顺表,却要派将讨敌骂阵?”
“是啊,难道不怕激怒司空,斩杀了他?”
几个谋士疑惑道。
郭嘉不慌不忙,待众人提出疑问后,解释道:“若是直接投降,虽可保全性命,但势必不会得到重用。主公爱才,只有展现出实力,才会得到主公的诚心招抚。张绣虽不才,可他的谋士贾诩并不简单,胡车儿也是骁勇善战的好汉,今日这出戏,想必是他二人联合为张绣演的。”
曹操沉吟片刻,觉得郭嘉所言有理,便下令道:“传令下去,全军安营扎寨,不得擅自出战!”
曹军大营不远处,胡车儿勒住战马,手中长枪直指曹营,高声喝骂道:“曹操老贼,缩头乌龟!不敢出战,莫非是怕了爷爷不成?!爷爷我胡车儿在此,可敢有人出来与我一战?”
他身后跟着一队张绣军兵士,也跟着一起叫骂道:“曹操老贼,胆小如鼠!只会躲在营中,不敢出来见人!”
“出来!出来!出来!”
叫骂声响彻云霄,宛如一阵阵惊雷,在曹营上空炸响。
一些曹军士兵年轻气盛,听到这些污辱性的叫骂,顿时怒火中烧,纷纷请战。
“主公,末将愿出战,斩杀敌将,扬我军威!”曹仁冲进账内请求道。
“主公,末将也愿往!”夏侯惇附和道。
曹操坐在帐中,听着外面的叫骂声,不动声色,只是淡淡地挥了挥手,示意众将稍安勿躁。
胡车儿在城下叫骂了半天,口干舌燥,却无人应战,只得悻悻地准备返回城中。
“狂徒休走!”
就在这时,曹营中突然冲出一将,单人单骑曹胡车儿冲杀过来。
来将不是别人,正是曹操三子曹彰。
曹彰一到了两军阵前,就变得异常兴奋,早就按耐不住想要一试身手,奈何父亲却下令不准出战。
见对方如此嚣张,顿时怒火中烧,趁着曹操和众谋士商议之际,偷偷跑了出来。
曹彰单人单骑,直奔城下,对着胡车儿破口大骂:“你这厮,如此无礼,爷爷这就来教训你!”
曹植正忙着在一块石头上做煎肉,发现曹彰偷偷溜了,心道不好,连忙骑着小毛驴追了出去,一边追一边喊:“三哥!你等等我!”
宛城城楼上,张绣见到这一幕,不由愣住了。他转头看向贾诩,疑惑地问道:“先生,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曹军会坚守不出么,怎么一人一骑冲杀出来了?”
曹植白了典韦一眼,示意典韦听他说完:“可是,师父,我梦见张绣这小子,表面上投降,心里其实并不服气。他见父亲......咳咳,占了他婶娘,恼羞成怒,就趁夜偷袭咱们!”
典韦听得一愣一愣的,抓了抓脑袋:“还有这事儿?那后来呢?”
“后来......”曹植故意停顿了一下,营造紧张气氛,“后来,张绣那厮带人杀了进来,咱们毫无防备,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我梦见......梦见师父你......”
典韦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我怎么了?”
曹植一脸沉痛:“师父,我梦见你,因为贪杯误事,喝得酩酊大醉,你的双铁戟,也被张绣那小子用计骗走了......你没了武器,又喝多了酒,寡不敌众,被乱刀砍死......”
典韦一直觉得梦都是反的,但曹植说得有鼻子有眼,让他心里也有些发毛。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双铁戟,又灌了口酒压压惊。
“四公子,你这梦......怪吓人的。不过梦都是反的,主公身边高手如云,张绣那小子哪有胆子偷袭?”
曹植叹了口气,故作无奈道:“但愿如此吧。师父,您就当是为了徒儿安心,答应我,到了宛城,千万别喝酒,也别让任何人碰你的双铁戟,好吗?”
典韦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行吧,四公子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我就答应你。不过,等仗打完了,你可得赔我几坛好酒!”
曹植见典韦答应,心中暗喜,连忙说道:“那是自然!等回了许都,徒儿一定亲自下厨,请师父喝个痛快!”
送离开典韦住处,曹植回到自己的院子。
他之所以编造这个谎言,只是为了让典韦提高警惕,避免重蹈覆辙。
毕竟,典韦是曹操手下不可多得的猛将,也是他未来计划中重要的棋子。
接下来的几日,曹植可谓春风得意。
他和曹彰大闹丁夫人宅院,不但没有受到实质性惩罚,反而因展现出来的超强战力而备受曹操喜爱。
曹操几乎夜夜宿在卞夫人处,赏赐更是流水般送进院子,绫罗绸缎,金银珠宝,堆满了库房。
卞夫人地位水涨船高,府中下人对她也越发恭敬,连丁夫人院子里的丫鬟婆子,见了卞夫人也比以往客气了许多。
一日,曹植心血来潮,想吃前世挚爱的东坡肉。于是,他吩咐厨房准备上好的猪五花,又亲自调制香料,教导厨子烹制这道“改良版”东坡肉。
晚膳时,曹操来到卞夫人院中,一进门,便闻到一股浓郁的肉香。他精神一振,大步走到桌前,只见一盘色泽红亮的肉块摆在正中央,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这是何物?”曹操好奇地问道。
“回父亲,这是植儿新做的菜,唤作‘东坡肉’。”曹植乖巧地答道。
曹操夹起一块,放入口中,细细品味。肉质肥而不腻,入口即化,香料的香味与肉香完美融合,回味无穷。
“妙哉,妙哉!”曹操赞不绝口,“植儿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厨艺,真是难得!”
卞夫人在一旁掩嘴轻笑:“这孩子,平日里就喜欢捣鼓些新鲜玩意儿。妾身还担心他胡闹,没想到上次烤的那个什么羊肉串就叫人吃了这顿想下顿,今日竟又做出这般美味佳肴。”
曹操又连吃了数块,这才放下筷子,看着曹植,眼中满是慈爱:“植儿,你果然聪慧过人,不但诗才出众,练武也是奇才,连厨艺也如此精湛。为父甚感欣慰!”
曹植谦虚地低下头:“父亲谬赞,植儿只是略尽绵薄之力。”
曹彰在一旁看得口水直流,也顾不得礼数,抓起一块肉就往嘴里塞。
“慢些吃,没人跟你抢。”曹操笑着说道。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其乐融融地享用着这顿美味佳肴。卞夫人看着曹操对曹植的喜爱,心中充满了喜悦和满足。
曹彰在一旁大口吃肉,对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并不感兴趣。他只知道,自从弟弟曹植变得厉害之后,母亲卞氏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府里的下人们也对他们母子更加恭敬了。这让他感到十分高兴。
只有曹丕,看着曹操对曹植的偏爱,心中五味杂陈。他努力表现,却只换来曹操几句敷衍的夸奖,而曹植只是做了一道菜,就得到了曹操如此的赞赏,这让他如何不嫉妒?
“哼,不就是会做几道菜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曹丕心中暗想:“等将来我继承了父亲的基业,看你还怎么嚣张!”
除了曹丕,还有另一个人如坐针毡。
丁夫人独自一人在自己的院子里,听着隔壁传来的欢声笑语,心中妒火中烧。她狠狠地将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碎片四溅。
“卞氏!你个贱人!凭什么你生的儿子如此受宠!我才是曹操的正妻,我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丁夫人越想越气,脸色铁青。她想起前几日,曹操对她冷淡的态度,以及对卞夫人母子的百般呵护,心中更是充满了怨恨。
“贱人!你等着!等曹操和那几个小畜生出征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丁夫人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闪烁着阴狠的光芒。
几日后,曹操大军开始整军,准备向宛城进发。
曹昂因为上次被曹植所伤,未能完全康复,所以留在许都养伤。
这样看来,他到是可以躲过在宛城战死的命运,不过这正是曹植想要的结果。
倒不是曹植念在兄弟情义上,想保曹昂一命,实在是曹昂活着,他就是曹丕最大的敌人,卞夫人一家会团结起来对付他。
一旦曹昂死了,曹植自己就会成为曹丕最大的肉中钉眼中刺,此时自己的身体还是一个孩童,还不想与曹丕决裂,更不想因兄弟相残而令卞夫人伤心。
曹操大军出征当日,卞夫人忧心忡忡地将曹彰、曹丕和曹植叫到跟前,仔细叮嘱:“此去宛城,路途遥远,战事凶险,你们三兄弟定要小心谨慎,莫要逞强!只管跟在队伍后面,保全性命要紧!”
“知道了,娘,您都说了八百遍了。”
曹彰说着,抓起桌上一个苹果,咔嚓啃了一口,汁水四溅。
曹丕则认真地点头道:“娘亲放心,孩儿省得。”
曹植安抚地拍了拍卞夫人的手:“母亲不必担忧,孩儿会照顾好兄长们的。”
他转头看向曹彰,眼神中带着一丝警告:“三哥,此去凶险,莫要鲁莽行事,一切听从父亲安排。”
最新评论